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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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出去就是一天,晾我一个人在家,我都没埋怨你什么,你倒好,一回来就这个不许那个不让的,我是你娘子,不是你的*物,喜欢就抱,不喜欢就扔。”说到最后,眼眶不自觉的泛红。
她也有脆弱的时候啊,身边一个体己的人也没用,每天还要被逼着喝下厌恶到极点的补药,满肚子的委屈和抱怨只能自己消化,身为丈夫不体恤便罢,还要禁足,没人性。
曲沫冲天的火气,顷刻消散,她强忍着眼泪,倔强的咬着下唇,虽谈不上楚楚可怜,却让他心痛不已。
大掌抚向她的脸颊,叶谷雨气恼的把脸闪过一边,逃开他的触碰。
“别哭。”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见着她和曲阳拉扯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既然看我不顺眼,你还回来干什么,抱着你的生意过一辈子,你管我跟谁拉拉扯扯,跟你没关系。”负气的低吼,连日堆积的怨气似找到了出口,倾注而出。
“不要说负气话,这几日冷落了你是我不对,生意之事,岂是我说不管就能不管的,这些道理你不是清楚吗?”
他的言外之意是她不够体贴、善解人意?杏眸无惧的与他对视,朗声道:“生意,生意,生意,你脑子除了生意还是生意,我算什么?买回来的*物吗?”
“谷雨,我不想跟你吵架。”他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再这样争吵下去,也讨论不是一个结果来。
“是你跟我吵的。”白了他一眼,她用力的踩着步子进了内间。
曲沫无可奈何的一声轻叹,拉开门,撩着衣摆迈出房间。
他和谷雨都需要冷静,不得不承认,他今天的反应有些过激,暗叹一声,若不是因为在乎她,他又怎么会如此,这个傻丫头每次都学不会服软,非得对着干。
穿过一个院落,再拐了两个回廊,书房出现在眼前,推门而入,曲天面色凝重的坐着,见他进来,缓缓起身。
睨着曲天的脸色,曲沫慢声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脸色那么难看。”
曲天紧绷着脸,“二哥要我查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什么事?”曲沫在书案前坐下,拿起账本细细翻阅。
默了许久,曲天疾步上前,手掌压住账本,曲沫抬头,幽深的眸分不清喜怒。
“曲阳中毒了,是任敏下的毒,此毒用药刁钻,秦太医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用的是何种毒物,秦太医说,找不到解药的话,曲阳活不了多久。”曲天沉痛的说道,近日来曲阳的种种反常,他竟然看不出来,当初他若查得及时,曲阳也不会被任敏下毒。
曲沫脸色一沉,眸光变得犀利,“此事是否属实?”
“秦太医亲口所说,是真的。”
联想到娘亲的表现,曲沫心中明白了几分,难怪娘不肯让曲阳到郸州城,她早就已经知道了曲阳的病情,兹事体大,为什么娘会帮着隐瞒?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
“这件事娘也知道。”曲沫背靠着椅背,十指交握,冷静的剖析整件事的脉络。
“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爹?”爹的人脉比他们广,兴许能找到隐世的名医为曲阳治病。
思索片刻,曲沫低吟道:“你去说,这件事不能隐瞒。用我们的人脉查一查,有没有对毒药比较有研究的大夫,只要能治好曲阳的病,条件任他开。”
“我这就去办。”曲天颔首,半刻也没有停留,急忙出了书房。
看着桌上绘有竹子的茶杯出神,曲沫眉头紧锁。
忽然想起救曲阳他们回来的那一天,大夫说过谷雨的体内余毒未清,需要好生调理。后来也有找大夫诊脉,并没发现有何不妥,任敏既已给谷雨下毒,又怎么会轻易给她解药?
曲阳跟任敏做了什么交易?难道是以自己的性命相抵?
他可以为曲阳做任何事,只要曲阳喜欢的,他都愿意奉上,唯独她不行。
心绪复杂,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
第二百零五章 曲阳的秘密(二)
待曲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曲琰倾后,两人去找曲阳时,他人已不在曲府。悫鹉琻晓预感不妙,曲天召集下人去寻曲阳。
“曲天,出什么事了?”韩雪梅刚回府,听到前厅有动静,水都没喝一口便急忙过来。
“哼,你干的好事,你还问出了什么事?”曲琰倾气得不行,那么大的事她竟然闷不吭声,若不是曲沫她们察觉了,她是否要瞒到曲阳毒发身亡?
“老爷……”韩雪梅一怔,一时间猜不透曲琰倾的意思。
“娘,曲阳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曲天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责备道:“我们是一家人,曲阳是我的亲弟弟,你这样瞒着我们,倘若曲阳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们几兄弟如何自处?”
“你们都知道了……”睨着丈夫阴沉的脸色,韩雪梅心绪烦乱,幽怨的开口,“你以为娘想这样吗?曲阳的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不顺从他的意愿,他躲起来,到时候在什么地方毒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么做。”
“你以为这是在救他?你在害他,毒药多存在体内一天,对他的伤害便多一分,你平日里的精明都到哪里去了?”
成亲那么多年,曲琰倾第一次如此严厉的责备她,韩雪梅心里亦不好受,坐在椅子上暗自饮泣。
“曲阳不在府里,娘,跟我说实话,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曲天问。
韩雪梅剧烈的晃动着脑袋,带着哭腔,拽着曲天的袖子,焦急的说道:“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曲天,快派人去找,没有秦太医的药,他会痛死的。”
虽然心有埋怨,见娘亲如此焦急,曲天放软了语调,“我现在就去找他,你要是知道他在哪,或是可能去哪,一定要告诉我。”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韩雪梅哭出声来。
“曲天,你先去找人。”曲琰倾低眉看着哭惨了的韩雪梅,气归气,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曲阳。
曲天安慰了娘亲几句,叫杜三去通知曲沫,他则带着下人出府。
绵阳城曲阳混得熟,他若真心想躲起来,要找到他并非易事。曲天直到傍晚都没有找到曲阳,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
“城门的官兵说并未发现五少出城,他应该还在绵阳。”岳伟向曲沫禀报。
“他身上带有秦太医的药方,叫下边的人知会各药房,一有消息立刻回报。”揉着眉心,曲沫疲惫的说道。
瞧着曲沫伤神的模样,岳伟犹豫再三,不知这件事这个时候当讲不当叫,“主子,属下今日遇到……”
岳伟话还没未说完,福伯脚步急促的跑进书房,“二少爷,方才三少回来说没有找到五少,夫人不知念叨着什么,怒气冲冲的就往竹苑去了,看夫人的脸色,奴才怕……”
“我知道了,岳伟,曲阳你继续找,有什么事尽快通知我。”
“遵命。”岳伟拱手,心想着,或许老天爷不打算让这个人出现在二少的眼前,他又何必多言。
交待完毕,曲沫大步流星往竹苑赶,曲阳中毒之后,娘一心向着曲阳,对谷雨嫁给他的事略有微词,如今曲阳出走,娘一定把所有的错全推到她的身上,重感情的谷雨若是知道曲阳是因为她才中毒,她会不会离开他?
思及此,他的胸口无法遏制的痛起来,脚下的步子加快。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紧咬着牙,他暗暗的发誓。
竹苑。
听比翼说韩雪梅过来时,叶谷雨刚睡醒,早上跟曲沫吵了一架后,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所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晓。
“娘,您怎么过来了?”叶谷雨微笑的出去迎韩雪梅,其实她的眼睛有点红肿,脸色并不好看,但为了不让韩雪梅看出来,她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自然一些。
“啪!”的一声,韩雪梅的右掌重重的扇在叶谷雨的右颊,猝不及防的叶谷雨,脸被打偏到一边,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比翼和鹊芝惊呼道,忙上前查看叶谷雨的伤势。
“好大的胆子,我要做什么还要跟你们两个下人说吗?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退下,我跟她有话说。”韩雪梅恶毒的开口,凶恶的眼神定在叶谷雨的脸上,恨不能把她凌迟致死。
“不,我们不走。”护住心切,比翼两人护在叶谷雨的身前。
反应过来的叶谷雨揉着辛辣的右颊,低声道:“你们出外面去等。”
“可是,大小姐……”
“出去,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叶谷雨不悦的蹙着眉。
虽心中不放心,但大小姐已发话,两人只能唯命是从,“奴婢再外候着,有什么事您叫我们。”
摈退了所有的下人,叶谷雨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平静的开口,“娘来找儿媳应该不只是为了扇这一耳刮子吧。”
冷哼,韩雪梅怒瞪着她,抬手又要再扇,这一次有了准备,叶谷雨抬手扣住她挥下的手,清冽的声音,不卑不亢,“有什么话您直说,第一巴掌儿媳念您是长辈,不问因由,第二巴掌您不给个理由,别怪儿媳礼数不周。”
放开韩雪梅的手,叶谷雨不畏惧的与韩雪梅对视。她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
“都是因为你。”韩雪梅指着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不是你,曲阳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害了他,你这个害人精。”
“曲阳?曲阳怎么了?”听得一头雾水,她又何时害了曲阳?
“在沁州时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跟曲沫成亲,既然你对曲阳无意,为何还要玩弄他的感情,你是不是想着,二少夫人当不成,当五少夫人也不错。”
“我没有这个想法。”叶谷雨矢口否认,她从始至终对曲阳没有过朋友以外的想法,造成他的误解,她很抱歉,可是她从未想过要利用他的感情。
“没有?”韩雪梅冷笑,“你被任敏掳走那一天,府里的下人明明看到她给你下了毒,为何回来的时候你没事了,而曲阳却变成这个样子?任敏恨毒了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给你解药,你没有想过吗?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曲阳用自己的性命和任敏交换,换了解药。而你,竟然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用发生,心安理得的嫁给曲沫,你这个女人安的是什么心。”
面对韩雪梅的指控,叶谷雨欲开口反驳,最后却说不出话来。是的,那颗解药她是存有疑惑过的,但是她没有去追问,没有去查清楚,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曲阳,交换?猛然惊醒,叶谷雨惊慌的抓着韩雪梅的手臂,“曲阳呢,他怎么了?娘,你快告诉我。”
拂开叶谷雨的手,韩雪梅鄙夷的看着她,“曲阳离家出走了,一句话也没留下,现在全府的人都在找他。大夫说他随时随地都可能毒发身亡,这下你满意了?”
“离家出走?毒发?”跌坐在地上,叶谷雨反复低喃着,心乱如麻。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曲沫焦急的目光聚在叶谷雨的身上,大步向前,他心痛的弯身扶她。见着她失神的模样,他心口猛然一紧,他还是来晚了。
“福伯,送夫人回去。”把叶谷雨打横抱起,墨眸瞥到她红肿的脸颊,眸光微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曲沫平平道。
“我不走,曲阳不好过,我也不会让这个害人精好过,曲沫,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是你弟弟重要,还是这个外人重要。”韩雪梅气红了眼,尖声控诉。
顿住脚步,曲沫侧过身子,琥珀色的眸带着恳求,“娘,家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谷雨是我的妻,亦是曲家的人,您伤害她,可有想过我?”
韩雪梅诧异的看着曲沫背影,自那件事以后,曲沫嫌少露出这样受伤的表情,跟当年如出一辙,被愤怒挤走的理智稍稍回笼。
“夫人,回去吧。”福伯道。
“嗯。”韩雪梅默默的往里屋看了一眼,悄然离开。
“谷雨。”把她放在chuang上,他柔声唤道。
叶谷雨空灵的双眸,久久才循着他的声音,缓缓抬头,双眸尽是哀伤,“是我害了曲阳,是我!”
“不是你,谷雨,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曲阳的病我会找人治好,一定可以治好,不要自责,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搂紧怀中的她,深吸一口气,才能克制住自己满满的心痛。
“是我,都是我的错,任敏临走前说过,要让我后悔,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之中,我当时就应该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她恨我,恨我抢走了你,大哥娶了可人不要她,她要报复找我啊,为什么要牵连曲阳,我宁愿被毒死的是我自己。”声泪俱下,叶谷雨迷乱的不能自己。
“不许你再胡说,所有的事并未都有对错,怨只怨她爱错了,跟你没用关系。不,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她一再的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别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
“我跟她一样,我明知道解药来得蹊跷,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堂而皇之的嫁给你,我是个坏女人,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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