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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同心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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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她并不放心一般!”一面点头应道:“小妹记住了。”

姬真真没再说话,又过了一刻工夫,小搂上已经黑暗的对面看不清面目。

凌杏仙堪堪点起油灯,只听身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卢大妈手端木盘,盘中放着饭菜,往桌上一放,冲着凌杏仙笑了笑道:“老婆子今晚送饭来了,嗜,何姑娘呢?”

凌杏仙道:“何姐姐在隔壁陪我大哥。”

卢大妈朝床上呶呶嘴,轻声问道:“真姑娘还没醒来么?她人怎样了?”

口中说着,人已轻手轻脚的走近床前,似欲伸手去掀薄被!

原来卢大妈上楼之时,姬真真已经拉起棉被,蒙住了头脸,敢情不愿让卢大妈看到她的脸色。

凌杏仙忽然想起姬真真嘱咐自己,不能让卢大妈走近床前,更不能让卢大妈的手碰她身子,急忙低声叫道:“卢大妈!”

卢大妈伸去的手,赶紧一缩,回头问道:“什么事?”

凌杏仙道:“姬姐姐睡熟了,你奠要惊动了她。”

卢大妈目中阴晴不定,狩笑道:“以老婆子看来,只怕真姑娘的伤势,并未好转吧?”

凌杏仙只觉她目光盯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神色有些异样,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卢大妈叹了口气,道:“真姑娘从小就是这股子脾气,有了病痛,都不肯说,其实不问你们,我也看的出来,她内伤十分沉重……”说着,脚下又跨前了一步,面向姬真真,关切的道:“真姑娘,你让老婆子看看伤势,有什么要紧?”

她并不理会凌杏仙,颤巍巍的伸手去,又朝姬真真棉被上掀去。

凌杏仙心中一急,正待喝阻,只见门口人影一闪,何嘉嘉当门而立,叉着手道:“卢大妈,大师姐方才曾有交待,她没有醒转,不准任何人惊动她。”

卢大妈瞧瞧两人,无可奈何的摇头,道:“老婆子实是关心太过,真姑娘讳疾忌医,我真是不放心,啊,老婆子已经把晚饭送来了,两位姑娘请用饭吧!”

步履蹒跚,自顾自下楼而去。

何嘉嘉急步走近榻前,轻轻掀起棉被,只见姬真真满头大汗,卷伏着身子,只是喘息,心头一惊问道:“大师姐。你怎么了?”

姬真真道:“我不要紧,你们快吃饭吧!”

何嘉嘉又道:“方才卢大妈要掀开棉被,看你的伤势。”

姬真真淡淡的说道:“不用去理她。”

何嘉嘉不敢多问,心头却有着很多的疑实。

姬真真探手从枕下取出王瓶,倾了二粒药丸,纳入口中,就闭目不语。

何嘉嘉,凌杏仙各怀心事,默默的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开始吃饭。

姬真真服下药丸,神色又渐渐好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润之色,缓缓坐起抬脚跨下床来。

何嘉嘉慌忙放下饭碗,说道:“大师姐你要作什么?”

姬真真冷声道:“你自顾自吃饭,不用多问。”

凌杏仙虽已发现姬真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但觉得她的举动言行,近乎孤僻,何嘉嘉碰了个钉子,自己自然更不好多问。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却暗暗留神着姬真真,看她起来究竟要做些什么?

姬真真也没理会两人,一手扶着床栏,走到妆台前面坐了下来,缓缓打开发髻,取起木梳一下又一下梳理着长垂的秀发。

何嘉嘉瞧的奇怪:“大师姐重伤未愈,干么要支撑着梳起头来?”心中想着,忍不住问道:“大师姐,要不要我帮你梳?”

姬真真沉着脸道:“不用你多嘴。”

两人堪堪吃好,卢大妈已蹑手蹑脚的走进房来,一眼瞧到姬真真坐在妆台前面梳头,一觉怔的一怔,道:“真姑娘,你……伤势真的好了么?”

姬真真举手理了一下长长的秀发,回头道:“我没有理由要骗卢大妈吧!”

她这一回过头来,一双黑自分明的凤目,膘了卢大妈一眼,漾着笑意。

凌杏仙暗暗哦道:“原来她知道自己两人吃过饭,卢大妈一定会来收拾碗筷,支撑着坐到妆台前梳头,那是故意做给卢大妈看的了,她为什么不让卢大妈知道她的伤势呢?”

卢大妈鸡皮疙瘩的脸上,绽出了笑容,双手合十喜道:“谢天谢地,姑娘的伤势,果然痊愈了,老婆子看你整整睡了一天,有些放心不下。”

姬真真自顾自梳理着秀发,她那美丽的粉脸上,笑意尽敛,代之而起的是一脸冷峻神色,缓缓说道:“卢大妈,我说你一大把年纪的人,还是那股急性子,我没有告诉你,那是我伤势虽愈,但困真气耗损过巨,需要施展龟息养元大法,不能有人惊扰,你就有这么噜嗦,万一运气人岔,岂是玩的?”

卢大妈举手在头上打了一个爆栗,连连陪笑道:“该死、该死,老婆子没想到这一点上去。”接着口中哦了一声,又道:“姑娘一天没吃东西,大概肚子饿了,老婆子替你去热一热稀饭。”

姬真真道:“不用了,今晚也许会有强敌寻来,你收过盘碗,早些熄灯睡觉,不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用起来。”

卢大妈眼中神光一闪,道:“真姑娘,真要有强敌上门,老婆子纵然不济,也……”

姬真真冷峻的摇头道:“你只管去睡觉,今晚人家不来则已,要是寻来,身手定然极高,我要在小楼四周,略作布置,咱们又不和人家动手,你来了也帮不上忙。”

卢大妈吃惊的道:“姑娘要在下小楼四周布毒?”

姬真真冷冷一笑道:“你难道忘了咱们教里有比毒更厉害的东西?”

卢大妈一连“啊”了两声,陪笑道:“老婆子真是老糊涂了,姑娘莫非要施展……”

她说到这里,没再往下说。

姬真真也不让她再往下说,打断她的话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快回去吧!”

卢大妈应了声“是”,收过碗盘,就下楼而去。

何嘉嘉望着姬真真,问道:“大师姐,你干么要瞒着卢大妈?”

姬真真冷冷道:“你不知道。”匆匆挽起头发,说道:“嘉嘉,你到小楼四周的树上去撒些迷魂瘴,但不必太多。”

何嘉嘉迟疑的道:“大师姐,咱们带的不多,只怕……”

姬真真道:“我知道,所以叫你少撒一些。”

何嘉嘉答应一声,正待转身下楼。

姬真真喝道:“从前面窗口出去。”

何嘉嘉依言走近前窗,推开窗户,纵身穿窗而出。

姬真真也突然站起,走到后窗,伸手推开木窗,但见远处有人影一闪而没。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身形微扑,双手连扬,飞洒出一蓬灰色和一蓬淡黄的烟雾,随手掩上窗户,回到床前,娇庸无力的躺了下去。

过不一回,何嘉嘉依然穿窗而入,关上了窗门。

姬真真朝凌杏仙道:“纪家妹子,你去把令兄抱过来。”

凌杏仙只当她要替龙哥哥治伤,心中暗暗怀疑道:“你自己的伤势,不是还没有好么?”但她还是依言走到隔壁,双手一抄,把岳小龙连同被褥,轻轻托起,回到姬真真房中,不知该把龙哥哥放在那里?正待开口!

姬真真招手道:“把他抱过来,就放到我床上就好。”

话声出口,娇躯一侧,让出了半张卧榻。

凌杏仙听的不禁一怔,龙哥哥纵然昏迷不醒,但把他放到姬真真的床上,孤男寡女,两人同榻同卧,如何使得?

姬真真郝然一笑,催道:“不要紧,你快些把他放下来嘛。”

凌杏仙听她这般说法,只好把岳小龙和她并头放到床上。

就在她堪堪放下,只听床上响起一阵轧轧轻震,床上两人同时往下沉去,但见另一块木板,缓缓升起,木床依然回复了原状,连床上被褥都不见了。”

凌杏仙瞧的大急,回头一看,何嘉嘉也面露惊疑,一霎不霎的瞧着木板发怔,这就间道:“何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嘉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大师姐……”

话声未落,忽听床下又响起轧轧之声,床土木板迅速往下沉落,但方才沉下去的那块有被褥的床板,此刻又冉冉往上升起,姬真真依然侧身而卧,好好的躺在上面,只是不见了岳小龙。

凌杏仙看到姬真真回上来了,心头略宽,急急问道:“姬姐姐,我大哥呢?”

姬真真道:“只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他么?”

凌杏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姬真真道:“我把令兄送到地道里去了,那是因为今晚我疗伤的紧要关头,从此时起,前后需要五个时辰,不能有人惊扰。你和嘉嘉都得替我护法,如有敌人,就无法兼顾,把他藏到地道中去,那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凌杏仙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姬真真坐起身子,陆续从革囊中取出一个金色小香炉,和一大把三寸长的银色小刀,看去不下三十柄之多!

何嘉嘉问道:“大师姐,现在就要开始了么?”

姬真真道:“此刻已是戌正,自然该开始了。”

何嘉嘉迅速过去,掩上房门,还落了闩。

姬真真把金色小香炉,放到床前空地中间,揭开炉盖,点燃起一段小指粉细,黝黑如墨的东西,盖上炉盖。

凌杏仙但见那小香炉中,袅袅冒起一缕色如胭脂的轻烟,心中觉得好奇。

只听姬真真道:“这是咱们教里的桃花仙幛,不论武功多高,只要闻上少许,立即昏迷不醒,你把解药含在口中,就可无事。”

说着,把一颗药丸递了过来。

凌杏仙接过药丸,依言含在口中,但觉那药丸又苦又涩,不禁皱了皱眉。

姬真真笑了笑,又道:“你可是觉得药丸很苦么?待会你闻到桃花仙幛的香气,就不会再感到苦味了。”

说话之时,她自己也将一颗解药,纳入口中。

凌杏仙心中有些不信,这药丸噙在舌下,又苦又涩,连舌头都麻木了,闻到香气,那会不苦?不觉举目朝那小香炉望去。

说也奇怪,从那小香炉中冒起的袅袅轻烟,居然凝而不散,一缕缕啡红烟头,悬挂半空,璎珞缤纷,渐渐的向四外扩展。

如彩丝,如轻纱,如樟如幔,桃花仙樟,这名字委实取的最恰当也没有了!

忽然鼻中闻到似兰似麝的幽香,沁人欲醉,就在这刹那之间,含在口中的药丸,苦涩之味,顿然消失,但觉满口回甘,芳凉无比,不禁暗暗称奇不止!

只听姬真真道:“时间差不多了,我立时就要施展金刀解厄大法,纪家妹子,你和嘉嘉守住前后两处窗户,如若有人闯进屋来,任他进来,不可出手,但来人若图逃走,务必全力阻拦,不论他武功多高,只要支持住三二个照面,即可无虑,此事关系极大,你千万小心。”

凌杏仙点点头道:“小妹记住了。”

姬真真道:“好,你们先藏好身形,只要不让外面看到就好。”

凌杏仙不知自己藏到那里才好?举目望去,何嘉嘉已在南首窗下,侧身倚壁坐下,把长剑放在膝上。

当下也就在后窗阴暗之处,席地坐下,轻轻抽出长剑,放到身边,心中暗想:“不知姬真真说的‘金刀解厄大法’,要如何施展,看她布置的这般周密,想来这疗伤大法,定是非同小可!”

这阵工夫,那缕缕绯色轻烟,已然弥漫全室,整间小楼,似像挂起了一层桃红的纱帐。

姬真真长发披散,盘膝坐在榻前地板之上,双目垂帘,似是运功调息,她身前排列着三十六柄柳叶银刀,一柄柄刀尖向下,竖插地上。

凌杏仙瞧的暗暗奇怪,不知她这些刀,有何用处?

室中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时间在静寂中慢慢过去,凌杏仙睁大眼睛,一霎不霎的瞧着姬真真!

渐渐她看出姬真真的脸色,越来越红。双颊如火,好像有一双大火盘,烤着她一般!

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姬真真的呻吟,已然愈来愈是厉害,盘膝坐着的身子,也随着呻吟,不住的颤动,连满口的银牙,都咬的格格作响。

凌杏仙睹状大感惊凛,只当她已是支持不住,急忙朝何嘉嘉望去。

何嘉嘉只是朝她微微一笑,接着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要紧的。”

这样又过了顿饭时光,姬真真突然有如发疯一般,一跃而起!

凌杏仙只觉她双目通红,平日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孔,此刻竟然狞厉的怕人,加上她长发披散,看去简直像个女鬼,心中方自一惊!

姬真真突然双手乱舞,身躯一摇,身上衣裙,倏地卸落,只剩了紧紧裹着胴体的大红绣花兜肚。曲线玲珑,凹凸毕露!

凌杏仙虽是女儿之身,也不禁瞧得脸红耳赤,心头暗暗纳罕:“她这是干什么呢?”

就在她心念转动之际,姬真真已然一个筋斗,翻了下去,两脚叉天,以头支地,倒竖而立,右手拔起一柄铺刀,朝“心坎”穴上插去!

凌杏仙几乎惊叫出声,但姬真真出手极快,右手银刀刺人心窝之际,左手同时拔起一柄银刀,反手刺入了背后“脊心”穴。

她双手随拔随刺,不但动作如电,而且认穴奇准,转眼之间,已把三十六柄柳叶银刀,插入了三十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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