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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同心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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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龙心中暗道:“天下决不可能有十个面貌相同的人,敢情是他们全戴着人皮面具!”

锦袍少年和黄衣少女,不用说,是铜沙岛主的门下无疑,他她走到大厅右首,在岳小龙等“来宾”的前面空椅上,依次坐下。

现在大厅上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最前面还留着一横排空椅。

大厅上首,是一张围着大红绣金桌披的长案,案后是两把高背锦披椅子,大概是铜沙岛主的坐位了!

远望过去,使人有高高在上之感。

长案左右,各有两把紫檀锦披圈椅,圈椅前面各有一张紫檀茶几,再下来。左右两边还放着四把紫檀交椅。只是位子稍偏。

当然有资格坐到上面上的人,定是武林中具有极高声望地位的人了!

大厅上虽然坐满了人。但大家都是正襟危坐,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

只有从挹秀馆来的三十几位“来宾”,坐在右首最后面,大家还在窃窃私语,有的在互相询问对方来历,有的在探询着这场大会,究竟什么性质?

尤其每个人心头,部有些愤愤不平,试想自己这些人,都是代表江湖上某一门派,或代表某一位极享盛誉的人物。纵然师长没有亲来,也总是参与大会的“来宾”,那能这般瞧不起人,把坐位排在铜沙岛门下弟子后面?

这时,又有人进场了!

前面领路的是夏总管,他满脸堆笑,不住的躬身肃客。

在他身后,第一个是相貌狰狞身材高大的恶鬼车敖。

第二个身穿月白僧袍的老僧,是少林智通大师。

第三个青袍负剑的道人是武当天鹤子。

第四个方中蓝衫,腰悬长剑的是点苍追风雁葛飞白。

另外还有三个,也都是五旬开外的人,岳小龙虽然并不认识,但心知他们能和智通大师、天鹤子等人走在一起,自然也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了。

夏总管把一行人领到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落坐,然后躬身告退。

此时,又有四个人分由厅旁两侧门而入,那是铜沙岛的四大堂主。

第一个黄衣驼背老人,是黄衣堂公孙堂上。

第二个青袍黑髯的是青衣堂向堂上。

第三个白衣佩剑,白脸无须的,是白衣堂年堂主。

第四个黑袍椎髻,面目冷森的道人,是黑衣堂班堂主。

四大堂主缓步行到上首,在左右两边四把交椅上坐下,但他们却是正襟危坐,状汲严肃。

厅后忽然响起了一阵细乐,厅外同时响起悠扬的钟声!

大厅门口又出现了夏总管,他右手高举过陨,手上拿一个大红帖子,红帖正中写着一个金色“请”字,神色显得特别恭谨,脚下急步踏着正中间一条红绒地毯,连趋带走,朝厅上走来。

他身后是四名云髻高耸的宫装少女,手执上佛,莲步细碎,缓缓而行。

四名宫装少女后面,出现了三个老人,左边是夭山扫雪翁,右边是洞庭异叟,中间一个生得又矮又胖,像一个肉团的,正是奕仙乐天民。

两老神色凝重,乐天民却一、脸嘻笑,一颗头下住的向大厅两旁,东转西望。

夏总管把三位贵宾,引到上首,便悄然退下。

四名宫装少女同时朝两则让开,一弯躬下身去,轻启樱唇,齐声说道:“请大会贵宾升座。”

奕仙乐夭民嘻嘻一笑,朝两老抬抬手道:“请啊,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客气了。”

说完,大步朝上走去,在左边下首一把锦披紫檀圈椅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扫雪翁和洞庭异叟略为谦让,也走到右边两把锦披圈椅上落坐。

四名宫装少女立即向厅后退去,各自托着一个玉盘走出,送上白玉茗碗,放到几上,然后躬身而退。

岳小龙心中暗想:“乐老人家坐到左边下首椅上,那么他上首空着的一个坐位,自然是留给玲珑仙馆中间房间那人的了,此人到这时候还不来,难道睡了两天,还没睡醒么?”

思忖之间,只听厅后又传出一阵悠扬细乐,厅外也适时鸣起炮来!

方才退去的四名宫装少女,手持玉拂,缓步从厅后走出,分站两侧。

这情形显然是铜沙岛主出场了!

厅上所有的人,心情不禁地感到一阵紧张。

随着悠扬细乐,从厅后缓步走出一个头挽道舍,身穿大红道袍的矮小道人。只见他生的长眉凤目,脸色红润,胸飘五络长须,又黑又亮,别看他身材矮小,望去当真是苍松古月,道貌俨然!

岳小龙不禁瞧的一呆,暗暗忖道:“自己总以为铜沙岛主是一个邪魔外道,谁知他竟然一派出尘仙风,看去分明是一位世外高人!”

铜沙岛主才一出场,大厅上所有坐着的人,全都肃然起立,只有奕仙乐天民和扫雪翁,洞庭异叟三人,仍然安坐如故。

在铜沙岛主身后,随着走出一个脸型清瘦的宫装中年妇人,一眼望去,她脸上似乎隐泛一层青气,显得有些冷峻之感:

岳小龙随众起立,骤睹宫装妇人,心头猛然一震,几乎惊骇欲绝:站在他身边的凌杏仙也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那宫装妇人,无论面貌、身材、神态,竟然无一不酷似他失踪的母亲!

岳小龙力持镇定,心中暗暗忖道:“她那晚在自己家中假冒母亲,还可以说是另有企图,但今天在大会上,她仍然是这付面貌,那就是说他真和母亲生得十分相似了!天底下,难道真有这等相像的人么?莫非她和母亲……”

他想到自从自己懂事时起,虽然一直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但母亲从没和自己提起过父亲的事,当然更没有一句说起她老人家自己的事。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世,看来虽然十分单纯,但其中却似乎复杂,单凭自己一个人的想像,只怕很难找得出头绪来!想到这里,一时但觉心头沉重,陷入了沉思之中,木然站立。

铜沙岛主面含微笑,点头为礼,说道:“大家快请坐下。”

话声不高,但清朗有如凤鸣,整座大厅上的人,无不清晰入耳,如同和自己说话一般!

大家依言坐下,铜沙岛主转身朝奕仙乐天民拱拱手,笑道:“乐兄二十年不见,丰采如昔,仙驾远来,兄弟正好在闭关期内,未能亲迎,招待不周之处,幸勿介意才好。”

乐天民缩着头嘻嘻一笑,道:“好说,好说,老汉真没白来,光是这三天吃的酒菜,我就有二十年没有这样大嚼了。老汉真是羡慕你岛主,穿的绸,吃的油,逍遥自在,好比神仙、老虎、狗……”

铜沙岛主又朝扫雪翁、洞庭异叟拱拱手道:“二老惠然光临,自然已同意屈就最高护法了,兄弟这里谢了。”

乐天民诧异的道:“原来你们两只老蜗牛,当上了最高护法,老汉失敬的很。”

扫雪翁、洞庭异叟苦笑了笑,没有作声。

铜沙岛主又朝坐在前面一排的恶鬼车敖、智通大师、天鹤子等人拱手道:“诸位光临敝岛,参与大会,兄弟深感荣幸。”

恶鬼车敖等人纷纷答礼,连说不敢。

这时坐在左首紫檀椅上的黄衣驼背老人倏然起立,他这一站起,大厅左首三十名黄衣大汉也同时站了起来,只听黄衣老人面朝铜沙岛主躬下身去,说道:“属下公孙寿率黄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接着青袍黑髯的向堂主也率同三十名青衣大汉相继起立,躬身道“属下向遇春率青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白衣堂主率同三十名白衣大汉起立躬身道:“属下年秉文率白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黑衣堂主和三十名黑衣大汉起立躬道:“属下班远率黑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坐在第一排的智通大师、天鹤子等人,心中暗暗一震,各自付道:“他手下四名堂主,竟然全是一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魔头!”

铜沙岛主和宫装妇人点头答礼,一面抬了抬手道:“大家请坐。”

四大堂主和一干手下,相继坐下,接着大厅右首十名锦袍少年,和十名黄衣少女也同时起立,躬身道:“朱衣门下弟子叩见师父、师母。”

厅上来宾听的暗哦一声:“四大堂主,都是以衣服颜色,作为堂的名称,他门下弟子,自称朱衣门下,敢情铜沙岛主是以朱衣教主自居了。”

铜沙岛主含笑道:“你们都坐下来。”

锦袍少年和黄衣少女相继坐下。

铜沙岛主回头问道:“九大门派,有哪几位应邀未来的么?”

黑衣堂主班远起身答道:“九大门派中,仅八卦门欧阳盘石,崂山谢无量,既未亲身出席,亦未派门下弟子前来。”

铜沙岛主面含微笑,徐徐说道:“很好,八卦门和崂山派的事,等大会之后,就由班堂主全权处理好了。”

班远躬身道:“属下敬遵法愉。”

与会群雄自然听的出铜沙岛主的口气,他虽然面含微笑,说来平静,但却隐藏杀机,大会之后,似有拿八卦门、崂山派开刀之意!

铜沙岛主两道电光似的眼神,朝厅上左右顾盼了一下,徐徐说道:“大会可以开始了。”

话声方落,但听金鼓齐鸣,乐声悠扬!

铜沙岛主随着乐声,缓缓站起,走到长案前面,卓然而立,直等金鼓三通,乐声倏住,才含笑说道:“今天,三月十一,原是先师的诞辰,兄弟选择今天作为铜沙岛开山大典,正是希望咱们这一门派,继承先师,在江湖上发扬光大之意……”

大厅上所有铜沙岛的人,立时鼓起了如雷掌声,坐在第一排的来宾,也只好随声附和,鼓起掌来。

铜沙岛主等掌声一落,接着含笑道:“铜沙岛不是名门大派,也不是宗教帮会,但咱们却是正正式式的门户,因为咱们也要正式昭告天下,铜沙岛正式开山了。今后咱们在江湖上,要和各大门派,各帮各会,和平相处,共同维护江湖正义,今日在场的诸位,不是各派彦硕,也是江湖上成名多时的人士,今后务必请多多关照……”

大厅上又报以一阵掌声,显然这阵掌声,比方才人数要多!

那是因为铜沙岛主口气谦虚,而且揭案出铜沙岛和江湖各派和平相处,共同维护江湖正义的口号,大家自然鼓起掌来。

铜沙岛主续道:“今天铜沙岛的开山大典,兄弟门下二十名男女弟子,也将在今日艺满下山,行道江湖,因此,兄弟有两件事,要当着大家,作一试验……”

与会群雄不知他要当大家试验什么:是以谁也没有作声,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那知铜沙岛主说到这里,忽然目注远处,拱拱手含笑道:“原来是慕容老哥驾到,兄弟失迎之至。”

大家都是面朝厅上而坐,听他这一说,不禁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破旧青衫的中年文士,施施然从厅外走来。这人脸色苍白,嘴上留着几根苍苍鼠髭,一副落拓模样;但听铜沙岛主的口气,似是对他十分客气。

坐在第一排的恶鬼车敖、智通大师等人,全都面露诧异,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来历?

只有岳小龙、凌杏仙曾在镇江酒楼上见过他,那天他吃了酒菜,硬要挂账,还是岳小龙替他会的账。

中年文士背负双手,昂首阔步走到厅上,理也没理铜沙岛主,迳自大模大样的朝奕仙乐天民上首那把锦披圈椅上坐了下来。

伸手从几上取过白玉茗碗,喝了一口,举步之间,大有目空四海之概!

岳小龙不觉暗暗哦了一声,心中想道:“原来住在玲珑仙馆中间房的,就是他了!”

铜沙岛主脸含微笑,说道:“古人说的好,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怕死,这两句话,是说出人性的弱点,咱们江湖上人,也同样有两个弱点,就是男子怕死,女子怕羞,因此,凡是我铜沙岛门下,必须打破这两大弱点。”他口气一顿,目光朝十名锦袍少年望去,间道:“你们怕不怕死?”

十名锦袍少年一齐站起答道:“不怕。”

铜沙岛主点头道:“很好。”

左手一抬,两名宫装少女托银盘,俏生生朝锦袍少年走了过去。

铜沙岛主道:“盘中是十柄锋利匕首,你们每人取上一柄,听我吩咐。”

十名锦袍少年依言从盘中取起一柄匕首。

铜沙岛主面色突转严肃,说道:“尔等既然都不怕死,可用手上匕首,尽力向自己胸口刺上一刀,给大家瞧瞧。”

他此言一出,听的与会群雄,个个心生凛骇,暗道:“看他们手上匕首,闪闪生光,显系百练精钢所铸,锋利无比,何况胸口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纵然练成气功,但由自己动手,尽力刺上一刀,决不可能安然无恙!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十名锦袍少年答应一声,果然举起明晃晃的匕首,毫不思索,猛力朝自己的胸膛刺去!

大厅上所有的目光,这一刹那,全都集在十个锦袍少年身上,可以看的出他们果然视死如归,这尽力一刺,谁也没有半点怯意。但奇事也随着发生,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到胸膛之上,竟如刺在铁石上一般,往边上滑去,连衣服都没有划破分毫!

匕首确实锋利无比,那是谁都看的出来,丝毫没假!

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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