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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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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桑丘家的两位姨娘,我不认识。她们说当年二夫人为了打压府中的一位姨娘,趁着桑丘业不在的时候,便将那位姨娘赶出了府。当时,那位姨娘已经是有了将近四个月的身孕,只因当初害怕被主母迫害,所以才一直瞒着未说。”
    “那又如何能肯定你就是桑丘家的女儿?”
    沉默了一会儿,牡丹的脸色已是由黄转白,可见这件事情对她造成的打击有多大。
    “我的养父母,府中的姨娘,还有,我身上有桑丘家的信物。”
    “什么信物?”
    “当年桑丘业给那位姨娘的一只玉佩。”
    “这么说,那只玉佩你一直戴在身上?”
    “嗯。”
    “不对,你不是说,你是被养父母卖掉的吗?既然如此,在卖掉你之前,为何没有卖掉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浅夏的语气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桑丘业送出去的玉佩,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玉?不能说是价值连城,至少也得上百两银子,这么值钱的东西,他们为何不卖掉?
    要知道,若是普通百姓能得到了一百两银子,一家三五口,至少是十年不愁吃穿了。
    再次的沉默,云长安的一颗心几乎都是要提到嗓子眼儿了,手下流泄出的琴音,亦是有了几分的急促。
    牡丹此时似乎是平静了下来,慢慢地说着,“我还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之前有奶奶一直护着,说是我的东西,只能是我的。后来他们有了儿子,奶奶也没了,我偷听到他们要将我身上的玉佩抢过来给弟弟。我便将那玉佩给偷偷地包了起来,埋到了一棵大树下。他们在我身上没有找到玉佩,便将我毒打了一顿,卖给了人牙子。”
    浅夏微微眯了眼睛,这样的说辞,不得不说,是很合理的,可是为何浅夏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呢?
    “如此说来,你跟桑丘子赫就是亲姐弟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牡丹,此时的情绪再度地不受控制了起来。
    “不!不会的,我没有!怎么可能?我?*?”
    突然,牡丹整个人的情绪就像是突然暴发一样,几乎就是大喊大叫,激动非常。
    云长安见此,立马闪身过去,在她的身上轻点了几下,她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妹妹,这么说来牡丹和桑丘子赫是亲姐弟,那他们这两年岂不是?”*两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浅夏轻蹙了蹙眉,转头看向了刚刚从门口进来的穆流年,轻道,“未必!”

  ☆、第八十二章 见她如我!

安顿好了牡丹,浅夏示意让三七守在这里,他们三人退了出去。
    浅夏四下看了看,穆流年便将一件儿披风给她披上了。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的,先去我的帐篷里坐吧。”
    穆流年的帐篷比较宽敞,也比较干净,甚至是里面还有小几和几个矮凳,小几上那精致的茶壶里,飘出的浓浓的茶香,还真是有些让人想喝的冲动。
    “你都听到了?”
    穆流年摇摇头,又点点头,“一部分吧。听了个大概,好像是提到了*?”
    云长安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有些惊悚的,“你都想像不到,那个牡丹,竟然会是桑丘业的女儿!”
    穆流年的眉心只是轻蹙了一下,挑眉看向浅夏,“你以为呢?”
    浅夏摇摇头,“我不太确定,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牡丹怎么会突然成了桑丘业的女儿?而且,现在桑丘业已经死了,那个任氏?”
    浅夏的眸子突然一亮,“对了!任氏!既然他们说是任氏因妒生恨,将那个姨娘遣出府去的,那么,她是否知道当初那个女人已经有了身孕?”
    穆流年似乎是明白了,淡淡道,“任氏在桑丘子睿的手上。就算当年之事是假的,只怕现在,任氏也会一口咬定是真的!”
    云长安轻叹一声,摇摇头,“所谓大家族的争斗,还真是黑暗呢!那如此看来,这位牡丹到底是不是桑丘业的女儿,还真是两说呢。可是,即便不是,妹妹,你难道要帮助牡丹将这一切给弄明白吗?”
    浅夏垂眸,她之所以会愿意帮助桑丘子睿,很大的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她知道,她与桑丘子睿之间有着一段无法说清的纠葛,将来他们是否还会再是同一条战线上,还真是有些不说好。
    眼下的这位牡丹,何其无辜?
    虽然她无法说出当年救了她的人到底是谁,仅凭着他让人来刻意地调教这个牡丹,便说明了这个局,很久以前就布下了!
    任氏被休,接而失踪!
    亲父枉死,凶手却是他父亲的小妾!
    未婚妻陡然失踪,任家整个家族陷入混乱,大笔的银子不翼而飞!甚至是连桑丘家的产业,也受到了一丝牵连!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饶是桑丘子赫是一名神人,也不可能会不受影响!
    偏偏此时,再曝出了桑丘子赫最最引以为傲的红粉知己,竟然是他的亲姐姐?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还成了压垮桑丘子赫的最后一根稻草!
    浅夏有些明白了,轻笑一声,“呵呵,原来,我亦不过是此局中的一颗棋。”
    云长安愣了,穆流年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已是溢出了几分的阴戾。
    “桑丘子睿?”
    浅夏自嘲一笑,扭头往牡丹所住的那个帐篷的方向看了一眼,“真是好算计呀!这世上能将人心都算计得如此精准,桑丘子睿,你果真是不愧被誉为了才华横溢的桑丘公子!”
    穆流年一双剑眉微冷,“浅浅,你是说,桑丘子睿布了这一局?”
    “呵呵!更准确地说,怕是桑丘子睿和他的师父蒙天联手吧?利用了三夫人引我下山。一提到了安阳城,自然而然地便会让舅舅想起五年前与蒙天的那番夜谈。蒙天,这一切算计得还真是精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蒙天知道你的天赋?”
    “以前或许不知道,不过现在?呵呵,很明显,他知道了。”
    穆流年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后才低低地吐出一个名字,“桑丘子睿!”
    “此事倒也怨不得他!是我自作聪明,以为我与桑丘子睿之间,定然是有着什么牵扯,或许是前世,或许是幼时。总之,就是不可能与他没有什么关联。可是我没想到,从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给算计了!”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想法子将你的事情压下去?”
    比起找桑丘子睿算帐,现在穆流年更担心的是浅夏的重瞳之事,会不会传出去?那样的话,对浅夏可就是太过危险了!
    “我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与桑丘子睿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不过有一点,我很肯定,他只是利用了我,而且在利用我之前,大概就已经猜到了我的天分。所以,才会选择与我合作,由我来出手,算计那位二夫人任氏!对我,他还不至于蠢到了将我的秘密泄漏出去。”
    “妹妹,你果真如此肯定?我看那位桑丘公子,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是不是好人,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浅夏的情绪有些低沉,眉眼间,略有疲倦。
    “浅浅今晚就睡在这里。我和长安轮流守着你。”
    浅夏没有多说什么。云长安也明白了,穆流年这是担心桑丘子睿的人会来。想到了妹妹不会武,说不定就会有麻烦了。
    穆流年让云长安先去休息,后半夜再来换他。
    云长安哪里知道,自己才进去睡着了没多会儿,帐篷里就燃起了薰香。
    这一夜,不用说,陪着浅夏的,自然就是穆流年了。
    浅夏很早便睡着了,是真的睡实了,并不介意守着她的,到底是穆流年,还是云长安。
    穆流年看着床上的浅夏,知道她能在知道了这些消息的情况下还能入睡,是何等的不易。
    薰香的味道,很快就将整个帐篷充满,穆流年看着浅夏渐渐松开的眉心,在床边坐了,将毯子往上拉了拉,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细发给拨了拨,低喃了一声,“浅浅,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有我在。”
    又陪了她一会儿,确定她已经睡熟了,才转头对着外头唤了一声,“朱雀!”
    “是,公子。”
    “马上让人去查。看看这些年桑丘子睿身边都有些什么高人与其接触,另外,重点去查一个叫蒙天的人,有关他的所有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是,公子。”朱雀犹豫了一下,“公子,那位蒙天,可是让许多人颇为忌惮的秘术师?”
    “正是。怎么?你见过?”穆流年的眉梢一挑,眸光凌厉地看向了朱雀。
    “回公子,那位蒙天,属下并未见过。不过,听闻其曾是紫夜皇室下令诛杀之人。而且,听闻此人不仅仅是秘术了得,而且武功极高,还精通五行八卦,是个难得的人才,却因其性情狂傲不羁,故而,不被皇室所容。”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更想知道的是,他都教会了桑丘子睿什么?”
    “是,公子。属下即刻去查。”
    朱雀退下后,穆流年再度转头看向了床上的浅夏,因为住的是帐篷,自然是怕火,无论是穆家还是云家,自然是都不缺银钱,所以,这帐篷里,是用了夜明珠来照明。
    那有些黄的光晕,笼罩在了浅夏的身上,似是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穆流年有些着迷地看着她,视线柔柔地在其细眉上、睫毛上,轻轻地滑过。
    如今安静恬淡的浅夏,是最为让人着迷和留恋的。不知何故,穆流年总觉得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极大的诱惑力!这种诱惑力与她的相貌无关,与她的身分和才华无关。
    就只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样一种平静的气息,让人很容易就会感觉到了一种全身心的放松和惬意!这是多年来,他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发现过的。
    便是他的母亲,也没有这样容易影响人的气质。不得不说,云浅夏,的确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再想到了之前她说过的那些话,穆流年的神色有些冷,桑丘子睿?竟然是敢算计他的人,简直就是找死!
    穆流年五年来除了潜心习武之外,便是尽自己的最大力量,发展自己的势力,无非也就是想着保护他的心上人!
    当然,他知道他的家族同样需要他的守护,可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自私的人!在他的眼里,占有主导地位的,永远都是这个云浅夏!
    穆流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妥!
    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堂堂亲王府的世子,竟然是将一个女子看地如此重,是多么丢脸的事!喜欢就是喜欢,在意就是在意!这才是人之常情,人之本性!若总是一味地压抑着,处处受制,便是真的得了权势富贵,又岂能真的开心展颜?
    穆流年看了一眼帐外,知道此时云长安定然也睡熟了,原本有些冷的脸色,总算是有了一抹笑意,然后再轻轻地挨着浅夏躺了,再慢慢地将浅夏给搂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动作小心轻柔,生怕会吵醒了她。
    浅夏嘤咛一声,手臂动了动,便依在了他的怀里,不动了。
    次日一早,浅夏是被一阵阵的香味儿给诱惑醒的。
    三七服侍着她梳洗了一番,笑道,“因为是在村外,附近没有什么人家,所以元公子亲自熬了粥。另外,还好咱们准备了一些小咸菜,再有昨天在客栈里买的那些豆包,早膳也还是不错的。”
    浅夏点点头,却是微微挑了眉梢,熬粥?那位穆世子大人竟然是还会熬粥么?似乎是很难想像,那样的一位公子爷,下厨的模样会不会很滑稽?
    等到出了帐篷,浅夏才注意到,日头已经是不低了!
    牡丹就在不远处,静静地坐着,云长安在她的身前说着什么。浅夏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大概也猜到了他是在劝慰这位牡丹姑娘了。只是不知道,向来不怎么会说话的哥哥,是往好的方向劝,还是在往死里劝人家了!
    穆流年一看浅夏出来了,自然是连忙给她盛了一碗白粥,再将筷子等一一备好。
    “正好,差不多也可以吃了。”
    此时未曾刻意地隐藏自己身分的青龙看了,脚底下却是一个踉跄!用力地眨了眨眼后,再三确认,那是他们家主子吧?没看错吧?夜煞的主子,怎么会也有如此温柔且奴性的一面?
    要说以前青龙陪在穆流年身边的时候不多,与这位云小姐所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如今看到了向来高高在上的主子竟然是这般小心翼翼,且一脸狗腿子样儿地来讨好一位姑娘,怎么就觉得那么地不可思议呢?
    浅夏表现地却是毫不客气,好像是由他穆世子爷伺候她一介民女用膳,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浅夏吃的很慢,吃了一个水煮蛋,还喝了一碗粥,毫无疑问的,那水煮蛋,也是出自穆流年的杰作。
    直到浅夏和穆流年二人吃完,云长安和牡丹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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