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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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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人怕是都被他和二房斗法的点点滴滴所吸引,人人津津乐道地,都是二房的任氏如何如何的卑劣毒辣,二房的小姐何等的心狠?谁能想到了,其实吸引了他们所有人眼球的事实,只是表象?
    就连桑丘弘也曾经以为,桑丘子睿真正要对付的人会是他的二叔,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先是有伤在身,再是两房内斗,这样的桑丘子睿,怎么可能还会再将手伸到了京城?
    便是果真有人说出去,怕也是不会有相信的!
    毕竟,桑丘子睿的年纪还不大,而且,受伤之事,千真万确,这一次,皇上命人带来的御医,不也就是为了证明此事?
    所谓的关心恩宠,自然是也少不了皇上的算计和疑心的。
    “父亲,那二皇子的改变?”
    “放心!若是肖云放来此一趟,回去以后,什么变化也没有,怕是才会更让皇上忧心了。如此,正好!我们桑丘家支持二皇子的心思坦然,毕竟是要叫我一声外公的。如此,才是人之常情!难不成,你要我去支持那个梅贵妃的儿子?”
    桑丘老太爷不以为意地瞪了他一眼,“有些事,无须遮掩之时,便不再遮掩,这才是最好的掩护,懂么?”
    “是,父亲。”
    “现在想想当年那位大师所言,还真是句句皆准!睿儿的才华,怕是十个子赫也及不上!至于现在二房落到如此境地,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若是他们不算计睿儿在先,又如何会受到了这般重的惩罚?”
    “儿子明白了,父亲。”桑丘弘的心思一紧,父亲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心软了!
    桑丘老太爷则是一脸哀伤地闭了眼睛,身子有些颓弱地靠在了椅背上,“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我岂会不心疼?这阵子老二一点儿正经的样子都没了,我能不难受?”
    桑丘弘的眼角一酸,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弘儿呀。你是我的嫡长子。你为人大度,忠厚,这些都好!只是你的心,永远是都没有你二弟的狠呐!这样也好。这次让睿儿借着惩治任氏和桑丘华的事,让老二也好好地反省反省!让他知道,他自己姓什么,他的富贵是谁给的?”
    老太爷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若要帮着皇后和云放,就得先从我们自己的周围下手呀!睿儿说的对,若是我们自己这里到处都是漏洞,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莫说是帮着皇后了,怕是反倒还会拖累了皇后呀!现在的梅家,不就是例子?”
    桑丘弘愣了一愣,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看来,的确是长大了!自己,也确不如他!
    “父亲,儿子都明白了。睿儿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您这些年的教导。”
    老太爷摇摇头,“单是睿儿在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却又执意不肯入朝为官这一事上,便不得不让我们佩服!他甚至是都未曾与你我提及!现在想想,若是他果真入了朝,怕是此时倒霉的,就该是我们桑丘家了。”
    桑丘弘一听,亦是觉得后背一凉,只觉得心底都有些发紧。
    皇上疑心颇重,这些年来,即便是桑丘嫡系已渐渐地退出了朝堂,可是皇上仍然是不曾大意过。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会在这些年刻意地低调,更是委屈了皇后十余年,只是为了两个字,捧杀!
    这与平时一些高门府院中捧杀一个孩子可是大不一样!
    若是没有这些年梅家人在朝堂上的得意,没有梅贵妃在后宫的风头日盛,这样大的一局棋,又岂能下成了现在这般?
    “这才只是开始!你且瞧着吧,睿儿的手段,我们怕是连十之一成,也未曾看到。这才只是让梅家吃了一个不算暗的暗亏!真正让梅家再也猖狂不起来的,还在后头呢。”
    桑丘弘想了想,“父亲,这梅家根深叶茂,除非是皇上大怒,降下圣旨,否则,想要将梅家完全的铲除,与白日做梦无异呀。”
    “不错!除掉梅家,自然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之事。”
    父子俩这里谈论了许久,最终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放手交给桑丘子睿来做,既是对他的信任,也是他的一番历练。
    而同一时刻,桑丘子睿则是在云浅夏这里,跟她说着近日来京城的动静。
    穆流年似乎是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有些慵懒地在榻上半倚着,眼睛似乎是困地睁不开了。
    浅夏轻瞥他一眼,知道他这样,无非就是不想让桑丘子睿透过了他的眼神来猜到他的心思。
    “桑丘公子,这些事,似乎是与我们无关吧。我们的合作,目前为止,仅限于安阳城。”
    “浅夏,我知道你天资聪颖,又何必藏着呢?我自认这次的计划周密,可是却始终未能瞒过云小姐的眼睛,不是吗?”
    浅夏微垂了眼睑,眸光平淡无波,“桑丘公子过誉了。”
    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
    有的时候,在聪明人面前,过多的掩饰,反倒是太拙了些。
    “浅夏,说实话,既然是合作,这次的事情,怕还要云小姐能配合一二才好。”
    “桑丘公子请直言。”
    “浅夏进安阳城也有些日子了,可曾听说过安阳城的第一名妓,牡丹姑娘?”
    “自然是听说过的,听闻这位姑娘不仅仅是人长的漂亮,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难得的是,她是一名清倌儿。”
    清倌儿这样只有在那些烟花之地出现的词,此刻从浅夏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没有半分的污浊小看之意。
    桑丘子睿挑了挑眉,“浅夏,那你可知道是何人为她赎了身?”
    浅夏沉默了一会儿,猛地抬头看他,眉眼弯弯,“该不会是桑丘公子吧?”
    “呵呵!这等艳福,子睿自认还是要差一些的。为她赎身的,是桑丘子赫。”
    这一点,浅夏自然知道,她们甚至还曾见过面,只不过,这些,她自然是不打算告诉桑丘子睿的。
    而一旁的云长安,听着桑丘子睿一口一个浅夏叫着,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
    这位桑丘公子的风华、气度、相貌,可谓是样样都是拔尖儿的!
    自从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确定之后,他看向浅夏眼中的赞赏、惊艳,便一直是未曾加以掩饰!甚至是有时候,还能看到了他眸底的一抹眷恋和爱慕。
    云长安对这位桑丘公子并不讨厌,可也喜欢不起来!
    早先的时候,只觉得此人才华横溢,风华俊朗,可是相处了一些时日后,他就觉得这位桑丘公子的心计,简直就是太令人惊骇了!
    特别是这一次,竟然是玩儿了这么一大出的戏,简直就是让人有些骇然!
    算计梅家的旁支?
    而且还是借了和韵长公主的手?
    真不知道这个桑丘子睿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是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从侧面打击梅家!
    自己的妹妹若是果真被他缠上,怕是不那么容易摆脱掉的。
    “梅家主是个聪明人,如今他人已是升至左相的位置,再往上,也就没有什么可升的了!”
    桑丘子睿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犀利,“这次的事情,自然不过就是一出小打小闹罢了。怎么可能会伤及梅家的筋骨?莫说是筋骨了,怕是连皮,也不一定能破得了。”
    “可是桑丘公子早就准备了更好的法子了,不是吗?”
    “我今日来此,也正是为了此事。浅夏,我当初答应过你,不会借用云家的势力,只是,现在想请你帮个忙,应该是不过分吧?”
    浅眉的黛眉一挑,明月他这是有求于自己了。
    “桑丘公子请直言。”
    “听闻云家的人,与太医院的方院使关系不错?”
    “所以?”
    “子睿想请方院使为一位贵人诊个病,顺便,再开个方子。”
    浅夏的面色冷凝了下来,颇为不悦地看着桑丘子睿。
    她面上的轻纱仍在,一双美若灿星的眸子,此时,却是满含了冷冽。他虽未直说,可是浅夏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他的心思。
    “桑丘公子不觉得这么做,太过冒险了?”
    “富贵险中求!而若是为了保命,便是再危险,也得试一试,你说呢?”
    浅夏轻抿了抿唇,“既然如此,还请桑丘公子将话说明白些吧。”
    桑丘子睿的脸色瞬间便柔和了下来,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此刻,原本是在榻上假寐的穆流年,突然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桑丘子睿一眼后,竟然是翻了个身,面朝里直接就不搭理两人了。
    浅夏知道,翻过身去的穆流年,此刻定然是睁着眼睛,在算计什么呢。
    半个时辰之后,桑丘子睿走了,只是他待了一下午的屋子里,自然是留下了些许他的味道和痕迹。
    穆流年哧溜一下子就从榻上下来,然后拉了浅夏就往外走,一边儿走还一边儿吩咐,“三七,将刚刚那个桑丘公子所有接触过的东西都给爷清洗一遍。”
    “呃?”三七愣了愣,“可是元公子,奴婢刚刚在外头守着,不知道他碰过哪儿呀。”
    穆流年连头也不回,“问云长安!”
    才刚走到了门边儿的云长安一听,身子顿时僵住,怎么又成了自己的事儿了?
    三七与公子对视一眼,那位桑丘公子看起来不好惹,可是这位元二公子更不好惹!
    默默地彼此同情了一把,还是按照穆流年交待的,将刚刚桑丘子睿接触过的地方,全都擦洗了一遍。至于他刚刚用过的茶杯,三七看了看后,轻叹一声,直接就到了门边儿,然后轻轻一抛,“又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
    云长安的嘴角抽了抽,多少天了?
    每次只要是桑丘来过,他们家就肯定得少些东西,摔些杯子,不然的话,那就表示桑丘子睿还没走。
    浅夏被他急匆匆地拉到了前厅,扶她坐好了,直接就冷着脸道,“以后他再来了,不许进后院儿。”
    浅夏也知道他这几日的情绪有些不对,现在再听他这么一说,恍然间倒是明白了,这人是吃醋了!
    “元初,有些事,你也知道的。我那里,虽然是有些不便,可却是最为隐秘的。这里的话?”
    “有什么打紧的,云风和云雷他们都是喝西北风的?”
    浅夏看他说话这般冲,而且脸色也很是难看,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桑丘子睿招惹到他了?可是仔细想想,刚才的那番话里头,可是一个字,也未曾提及长平王府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初,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乱闹一通,我可是真不明白。”
    穆流年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了缘由。
    待他说完了,浅夏才有些吃惊,“你说桑丘公子所提的那位贵人,竟是你外祖那边儿的人?是你的表姐?”
    穆流年点点头,“虽然是算不得是亲的,可到底也是同我母妃一个姓氏,都是淮安许氏家族的。”
    他这样一说,浅夏明白了。
    “你怀疑桑丘子睿是故意要利用了这位许妃,然后再嫁祸给梅贵妃的人,若是事成了,梅贵妃自然是会倒霉,可一旦事败,皇上也只会将疑心偏到了淮安许氏,甚至是长平王府?”
    穆流年的脸色凝重,眸底些许阴戾闪过,“但凡是长了眼睛,长了心的,都知道皇上这些年看长平王府不顺眼!而我的那位姨母,若不是因为生得漂亮,且身后有着淮安许氏的支撑,怕是早就被皇上给厌弃了!哼!偏偏这个桑丘子睿竟然是想到了要利用许妃来嫁祸梅贵妃。浅浅,这件事,你不能答应。”
    浅夏见他如此,也知道了这事情的轻重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位许妃有孕了?”
    穆流年点点头,不过随即又苦笑一声,摇摇头,“怕也是生不下来的!”
    浅夏的面上一惊,心底一颤,宫里的争斗如何,她自然是明白的,可是眼下被自己最为相信的人,如此说出来,心底里头难免还是生出了几分的悲凉。
    “许妃她?”
    “她前前后后,总共是有孕四次,惟有一次生下了一个女儿,可是这个女儿,却是在她六岁那年,意外地失足跌入了荷花塘,溺毙了。自那以后,她整个人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后来,若非是母妃进宫陪伴劝慰,怕是早就疯了!”
    “天哪!一位小公主?这,难道皇上就不追究?”
    浅夏也是听的有几分的惊心,堂堂的公主,竟然是说没就没了?
    莫说是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了,便是大家族里的一些小姐们,出了绣房,身边哪个不是四五个丫头婆子伺候着?小公主的身分何等尊贵,竟然是能失足落水?那些伺候的宫人们,都是吃干饭的?
    什么失足,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谋害罢了!
    穆流年一脸悲怆地摇摇头,“那个小公主,我还是见过两次的,甚是可爱。只是可惜了,许妃在宫里,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可是在某些人眼里看起来,就是碍眼!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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