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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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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肖云放一怒之下,将奏折就给扔了出去,“这个穆流年,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没有朕的允许,他竟然敢私自出兵?他眼里还有没有朕了?”
    一众大臣,无一人敢上前说话。
    他们心里头都明白,皇上气恼穆流年出兵是假,最主要的,还是根本上,看他不顺眼。
    静国公沉了沉眉,“启禀皇上,纵然是这次穆流年做的有些过了,不过,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静国公,你莫不是没有听清楚?刚刚朕说什么了?他身为武将,不奉诏出兵,这是什么?”
    静国公犹豫了一下,倒是一位御史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听闻,那穆流年也上了一道折子,皇上可不看一看,不就知道,他为何如此大胆了?”
    肖云放一愣,没想到,这个老御史也敢为穆流年说话了。
    而早先已看过折子的几个人,则是不约而同地沉了脸色,悄悄地打量着皇上,老御史这话,可是直接就戳中了皇上的脊梁骨了。
    肖云放极其愤怒地瞪了过去,却发现那位老御史毫无畏惧地迎上了他的视线,眸底,一片清明。
    显然,这位老御史,也不是一无所知。
    肖云放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是他有合适的理由,就可以不听朕的旨意?”
    “皇上,当初您下旨命穆流年带兵前往庆县,并且是收回祁阳关,穆流年做到了。何来的违逆旨意之说?倒是老臣听闻,皇上欠着穆流年几个月的军饷一直不给,从收回祁阳关后,就再也没有给过他们一粒军饷,至于饷银,更是没有一两。皇上,那几十万人的吃喝,难道不是大问题?”
    静国公一听,脑子嗡的一声,身子晃了晃,勉强站住了,立马出列道,“皇上,穆流年此举,也不过是为了给军中多补充一些给养罢了。用武将们的话说,无非也就是以战养战。”
    话落,静国公再转向了那名御史,“老大人不必过虑。我们紫夜经受重创,这底下要银子,要粮食的地方,比比皆是,皇上也是为难。之前,皇上也是知道,穆流年手上还有些存粮,所以,才一直拖着。”
    如此,那名老御史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又道,“皇上,请恕臣直言,若是不能安抚这些将士们,而且还是立有大功的将士们,只怕是会让我紫夜的官兵们,寒了心呐。”
    老御史这话,可谓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可是这话,也就只有他这样的御史才敢说,毕竟皇帝为了显示自己的贤明,是不可能会随意地打杀言官的。
    最终,肖云放还是没有重罚穆流年,说来说去,还是他欠了人家的军饷在前,人家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让几十万人饿着肚子吧?
    不仅仅是没有重罚,反倒是直接命户部尚书给他们送去了十万石的粮食,同时,又送过去了十万两银子做军饷。
    三十万人参与了作战,结果,皇上就只给了十万两银子做军饷?
    平均一个才三钱多银子,这够干什么用的?
    可是,想想如今紫夜用钱的地方确实也多,再说了,其它地方的将士们就不要军饷吗?
    赵子奇也在朝上,撇了撇嘴没吭声,心道,身为皇上,连最基本的公平都不能做到,你给了桑丘烈多少的军饷?还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穆流年得到消息后,反倒是乐了。
    他这次,原本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想着逼一逼肖云放的。
    没想到,还真是给逼出来了一些。
    当然,他逼的,主要不是银子,而是粮食。
    现在这个季节,距离新的麦子或者是水稻下来,还得有几个月呢。
    他们虽然是有存粮,可若是能有新粮食到了,直接将旧粮换出来用了,倒也是可以的。
    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个时节,粮食可是比银子要实惠。
    可惜了,肖云放看不明白这一点,只以为银子是万能的,却压根儿没有想过,万一今年的收成不好,怎么办?
    事实上,穆流年和桑丘子睿都料到了,今年的收成,是铁定不会好的!
    就冲着那些被暴民毁掉的粮田,这收成能好得了吗?
    青龙在一侧,看到自家主子笑的有些坏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打鼓。
    心道,公子,您总是这样坏心眼儿的算计别人,果真好么?
    不过,从心底里,想着又让肖云放不痛快了,他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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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谁的逼迫?

肖云放可能不会明白穆流年在想什么,可是桑丘子睿不可能不知道的。
    看到了一车接一车的粮食运到,桑丘子睿轻轻地摇了摇头。
    肖云放总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却不明白,他从一开始,就输给了穆流年。
    穆流年这次出兵,实际上,并没有带回太多的战利品。
    那些看起来不少,可是桑丘子睿心中有数,排场不小,实际上,总的数目却是并不能算多。
    所以,桑丘子睿肯定,穆流年这次出兵沙泽,肯定是另有内情。
    桑丘子睿不像肖云放,他就算是想到了这一点,也不会想着去算计穆流年。
    毕竟,从目前来看,穆流年是真的没有反了紫夜的意思,而且,苍溟会不会再次出兵,还是个未知数,这个时候,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穆流年了。
    桑丘子睿对于穆流年的看法,此时与最早在京城与他真正的面对面时,已是大不相同。
    穆流年是个真君子!
    虽然有的时候很狡诈,很腹黑,可是许多的计策也好,谋划也罢,其实都是摆在了明面儿上的。
    只要是你不用算计他的心思去做事,那么,他的所有的计策,便不可能会奏效。
    可偏偏肖云放每次都是打了这个主意。
    就像是这次的军饷之事。
    肖云放自以为聪明,只是将粮食给足了,却欠了饷银。
    在表面上看,是他占了上风,可是实际上,却是正中了穆流年的计了。
    穆流年原本就是打算只要粮食的,今年紫夜的粮价,定然是会大涨,比之去年,只怕还要涨的厉害。
    这一点,肖云放显然是疏忽了。
    十万石粮食,不少了。
    对于穆流年来说,显然是今年就不会再为粮食担忧了。
    桑丘子睿知道,穆流年这个人向来都是未雨绸缪的。就算是这十万石粮食到不了,他的将士们也不会饿肚子,只不过,穆流年是不想将自己的底牌太早掀开罢了。
    有辽城和阳州在,再加上了淮安的许氏,穆流年的将士怎么可能会缺得了粮食?
    桑丘子睿不得不承认,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许多事情,他还是不及穆流年想的周到。
    现在,他只盼着紫夜与千雪能达成联盟,就算是不能达成,至少,也不能让千雪和苍溟结为了盟友,那样的话,紫夜是很难再有太平日子过的。
    就算是有穆流年,也是一样!
    “公子,时候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长风看着自家主子,这些日子来,忧心不断,说到底,都是为了皇上。
    “长风,你说,若是这紫夜,不再姓肖了,会如何?”
    长风愣了一下,“公子,您是想着?”
    桑丘子睿轻笑,“你想太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也没有那份儿心力。江山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若是聪明人,还好一些,若是一个蠢材坐上了,只怕,他发愁的时候,比他享受的时候要多得多。”
    长风不解,不太赞同道,“公子这话,属下觉得不对。身为男子,大部分的人都是愿意手中握有极重的权势的。毕竟,有了权势,钱财、美色,就都有了。而身为帝王,要什么没有?就算是一个昏馈无能的帝王,至少,他也是能享受了人间的富贵的。”
    “你说的对,他的确是能享受极致的富贵。可是他却不一定能夜夜好眠,不一定能吃的放心舒适,不一定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一定能守住自己的江山。”
    长风怔了一下,突然失声笑道,“若是减少二十年的寿命,换一世帝王的命格,只怕是个男人,都会愿意的。”
    桑丘子睿的眼皮轻抬了一下,唇角有些淡薄的笑意,“或许吧。可是真正看得懂,看得透的人,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被这江山给锁住的。”
    长风眨眨眼,挠挠头,显然是想不明白的。
    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不愿意拥有权势的男子?除非是那些和尚和道士!
    不对,就算是他们,也会想着成为一寺之住持,或者是道观的道长,那不一样都是权势?
    主子的想法,他真的是想不明白。
    不过,在他的心目中,他的主子,是这世上最最聪明的人,一切,都逃不过公子的安排。
    当然,只除了一个云浅夏。
    公子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直就是云浅夏,可是这么久了,他发现自己看不清楚公子到底在想什么了。
    公子很在意那个女人,这一点,他很确定。
    可是公子明明有很多次的机会,将她带走,让她离开穆流年,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却始终没有。
    是因为公子的心太软?还是公子另有顾虑?
    长风一直就没觉得那个云浅夏有什么好的,对他们公子总是十分地不客气,甚至有时候还会极其地不尊重。
    饶是如此,公子却是从不生气,甚至是还要上赶着去讨好她,真不明白,公子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找虐的倾向了。
    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穆流年如愿地得到了粮食,心里头自然是十分的踏实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让底下人好好练兵,另外,自己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陪陪妻儿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绝对不能停了,便是寻找性命浅夏命格的方法。
    只是,他的心情已是与之前大不相同。
    他已经想开了,能做到什么程度,便到什么程度就是。
    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便是什么样的结果。
    也就是说,无论是否能找到这样的法子,无论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他都会愿意接受,不再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很快,长平王和王妃也从凤凰山上下来了。
    不下来不成了,因为许青梅和云若谷的婚事,马上就到日子了,他们两个做长辈的要是不在,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因为云若谷要和许青梅成亲了,以后再都住在一起,难免有些不太方便。
    好在穆府旁边的宅子也不算是太小,穆流年便出银子将那里买了下来,然后改为了云府,如此,也算是还了云若谷一座府邸。
    这样的话,两家离的近,也不过就是隔了一堵墙,有什么事儿,自然也方便些。
    浅夏看着云华和三七他们玩儿的高兴,笑道,“这孩子长大了,只怕性子像你,既喜欢武,又喜欢捉弄人。这样小,就知道算计别人了。”
    穆流年轻轻地牵了她的手,“这不叫算计。他还小,有时候也是出于本能。比如说,你每次在他哭时,给他一颗糖,有过两三次之后,他便会以为,只要自己哭,就会有糖吃,所以,这会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他潜意识里的一些行为的指示。”
    浅夏对于他的说法,有些不能理解。
    “浅浅,所有的小孩子都是一样的,其实都很聪明,只是有的时候,他们表现出来的不同而已。有的会表现地很明显,有的则表现地不那么明显。”
    “听你这样说,我们云华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当然了。这是我们的儿子,自然是极聪明的。”
    浅夏却是轻叹一声,“我反倒是不希望他太聪明了。人活一世,有的时候,将事情看地太透彻了,反倒是一种负担。倒不如糊涂一些,至少,他自己还能活的开心些。”
    “聪明有聪明的好,糊涂有糊涂的好。我们就让他顺其自然就好。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将来也背负太多的责任和担子。可是浅浅,我是穆家的嫡子,你是云家的家主,我们的孩子,一出生,便注定了他们将来要走的路。所以,与其为了他们的将来担忧,倒不如学着接受。”
    “学着接受?”浅夏对于这样的说辞,似乎是很感兴趣。
    “对,学着接受。就像是我们现在接受了你的命格一样,对于我们孩子的将来,我们也要选择接受。这样,我们不会累,孩子,也会成长得更为健康。”
    穆流年说的,其实主要是侧重于孩子的心理健康说的。
    浅夏可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哪里能听得明白?
    不过,她还是大概能明白一些,“元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若是太担忧了,反倒是给孩子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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