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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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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廖不屈的口气中开始有了一丝不确定。

骆可可趁胜追击,“教主在大雪天走冰路时是否觉得脚向前但是却总有股力量让你感觉在向后滑?”

廖不屈点头。

骆可可含笑摸摸他那颗有着漆黑长发的脑袋,又拍了拍,语重心长,“这就叫做力学。那么,教主还敢说自己知晓整个江湖?”

其实,她说的已经同江湖没什么关系了。

已经头晕目眩的廖不屈却还未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手放在唇间,似乎正在思考骆可可最后提出的走在结冰的小路上,脚向前但却有股力量向后的问题。

但骆可可知道廖不屈的迷惑只是暂时的。

危机并未解除。

飞了眼紧闭的门扉,骆可可还记得,走出大门就是几阶楼梯,楼梯下是宽阔的练武场,练武场附近有不少兵器。

跨过练武场向东,是名门正派正忙着开会的大殿。

如果,她能顺利走到门前并将门打开……

☆、7继续糊弄

好学的廖不屈还在思考。骆可可小心翼翼将本被他压在身下的腿抽了出来,廖不屈意识到了她的行动却也没有阻止,只是警告道,“你认为你逃得掉?”

骆可可从来就不相信自己能异常顺利地逃走,但相信绝对不会顺利同相信绝对逃不掉是两个概念。

她一定要逃走,不管是否容易。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对付廖不屈就是关键。

她就在他的眼皮子下,想要冲出去抓住门把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于上青天。武侠小说中充斥着形形□的怪招,随便哪一个招数都能整死她。

之前丢给廖不屈一堆伤脑筋的难题暂时渡过了此次的难关,但只要廖不屈不钻牛角尖,他醒悟并认识到骆可可之前就是在糊弄他其实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

或者,祈祷他钻牛角尖。

或者,丢给他更多的问题。

祈祷不太容易实现,骆可可决定用第二个办法。

“教主可想出了答案?”

“答案就是你是糊弄我的!”看不清廖不屈面具下的表情,但从言语中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很快,又听见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可看你之前说话的神情,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不像完全是糊弄我的。”

唔……真聪明……不愧是邪教教主。

廖不屈若能想到她之前连珠炮般说的工科知识并不一定是假的,也就是说,说不定他是一个喜欢思考、或者说喜欢关心各种古怪事情的人。

这样的话,骆可可需要做的就是继续丢给他更为古怪的问题。或者,能对付这个好奇宝宝?拖延时间虽不是最好的方法却也比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要好。

那么……

“不对!”廖不屈突然伸手阻止了骆可可继续朝下说,他已经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江湖中的事”被换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些不是江湖中的事情吧?”

骆可可知道自己必须采取新办法了。

她轻声说道,“教主,可可又怎么有胆量欺骗教主呢?可可说得句句属实。只不过这些东西是江湖中一位隐士教与可可的。教主不知道这位隐士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这些知识,这样的教主,怎敢妄称知道江湖中的一切?”

这话说到了廖不屈的心坎上,让他有几分尴尬。

自从踏入江湖,他就始终将收集各门派的一切作为异常重要的事放在心上,几乎每一个门派中都有他培养的亲信。他做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只是为了好玩,廖不屈也有自己的梦想,他想要得到的是整个江湖,想成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可身为邪教教主的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被江湖接纳。

当武林盟主根本就难于上青天。

但如若掌握了所有门派的丑闻,一切或将不同。

廖不屈始终认为自己做得很好,隐秘而又全面。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无非只是一个玩物,一个被全江湖厌弃的疯女子,就算是将这点隐秘告知于她也不会出现任何纰漏。就算她说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去。

故而之前他会那般骄傲地对骆可可说他知晓江湖的一切。

但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古怪,眼前的这个女子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实还是根本就是说着玩的?

如若是真实为何他从未听说过,如若是虚假,为何她说那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是那般肯定的神情?

廖不屈能当上教主,自然识得人心,也看得出眼前这小丫头没有骗他。

可若这小丫头没有骗他,难道他对“江湖”的调查真的不尽完整?真的还存在一位他从未了解过的隐士?

廖不屈决定再考一考骆可可。

“就算你之前所说的全是真事。那么这样吧,你再考我一考,廖某倒很想知道骆姑娘还知道些什么廖某不知道的。”

机会终于来了!

骆可可等着就是这番话。

廖不屈现在的状况很清晰地表明他大概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

而骆可可需要做的是晕死他!趁他发晕的时候逃跑,可太难的题同古人无法交流,虽说中国古代三角、圆周啥的发展的也不错,但她又不是工科生,实在出不了一道古代的超难数学题。要出题,就要出廖不屈一定答不出的!

那么……

“这道题很简单,是山谷中那位隐士教给可可的。教主听好了。”

廖不屈点点头。

喘一口气,骆可可觉得呼吸变得分外紧张,胸口闷得难受,心里就像揣了一百只四下胡冲乱撞的不听话的小兔子。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很艰难,可为了有尊严的活下去,不会武功且没有人帮助的她也只能同廖不屈玩这些脑筋游戏,而玩这些游戏的前提是廖不屈愿意同她玩,一旦廖不屈没兴致了,她的好运和性命也就到头了。

说到底,这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博。

一切,只是为了一个小得可怜的机会。

“教主您有十一个铜板,您买了一个烧饼,又买了一只鸡,然……”

“胡说,十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鸡!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廖不屈纠正道。

骆可可确定,这丫除了自恋,自负外还有一个大毛病,那就是特喜欢钻牛角尖!但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么教主就买茶水吧。”

廖不屈点头。

看来茶水的价钱很合适。骆可可想,继续考!“烧饼比茶水贵了十文,那么教主,烧饼多少文钱一个?”

“十文!”

“是十文吗?”骆可可探身靠近廖不屈,“那么茶水就一文钱,十文比一文多多少啊?”

“……九文。”

“教主再想想吧。”

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后背很凉,大概是之前过于紧张出了太多的汗,汗水已彻底濡湿了衣衫的缘故。

其实这道题的答案很简单,只是有些迷惑人。若按照现代的说法,答案是烧饼十元五角,茶水五角钱。

但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小数和分数的概念,古人买东西也通常一文一文计算,这也得以让骆可可钻了个空子。

廖不屈还是深思,那么她就有了逃走的机会……

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迎面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像白加黑广告的面具脸,“廖某知道答案了!茶水半文钱?对吧?”

看来她低估了中国古人的创造力和思维能力……

反省!

“说,那个将这些有趣的题目教与你的隐士是谁?”

骆可可:“他叫做……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那个皇帝?”

“堇朝,皇帝老儿叫做堇什么来着?”

“喔,那么那位隐者他叫做祖冲之。”骆可可撒谎撒得连脸都不红一下,以往在研究中国当代网络文学的学术报告中,她知晓有一种叫做“架空”的事物存在,这时候看来,她无意间穿越的应该是一个架空的世界。架空的世界中完全不会有真实历史朝代中人物的身影,也就是说在这样的世界中,胡说八道是可以的,只要不穿帮!

“祖冲之?不是搞圆周率的那个?你骗谁呢?”

骆可可:“……”

看来,原书作者有些不负责,竟然用历史上存在的人来糊弄读者……

而今,还是抓几个老外来救场吧!“隐士的名字怎么是你这等邪教人士能够知晓的!所以我骗了你!”

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招,别打我。其实,那位隐士叫做……弗洛伊德。”

但从廖不屈的动作上来看,他似乎信了。

也算是混了过去?

受挫的廖不屈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身在骆可可身边坐下,盘着腿思考问题。

骆可可依旧没有机会逃走,但廖不屈不毛手毛脚,也算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局。来到书中的世界这么久,骆可可第一次打心眼里感谢原书作者!至少将廖不屈设定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否则她也没有机会糊弄。

而书上还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今何不趁着廖不屈忙着思考问题的关头,探问一番关于木依的事情?

“教主大人。您的邪教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号?”

“邪教。”

“这是贵教的名字?”

“嗯。”

骆可可:“……”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酒牌红酒,奶粉牌奶粉,邪教牌邪教?这男人也太懒了吧?都没想过给自己的帮派取一个响当当的名号?

“那教主您是否知晓我同木依年幼时是好友?”

“知道。”

“那么,教主就不担心小女子同木依和好,而后木依就不搭理你了?”

“能被我上是她的福气。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而伤神?”

廖不屈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对了,我是来搞你的啊!怎么开始同你谈天了?”在骆可可的提点下记起此行目的的廖不屈一把揽住坐在身侧,在因事情变化实在是太快甚至没有机会反应过来的骆可可,在她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不过廖某我改变主意了。我本打算玩完就将你送给手下的,但而今看来,你这个小丫头还蛮有趣的,说不定,可以同廖某做许多床外能做的事情。如何,大爷我就要搞你了,能被大爷我搞,怎么样,是否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骆可可这才明白,以前,老师们总说言多必失,看来,这话是真的。好容易让廖不屈忘记那种事,而今,他又想起了。

她又该如何怎么办?

抬抬手腕,很沉。

卓昀送的镯子应该是足金,沉甸甸的。

☆、8大逃杀的序幕(上)

见骆可可没有回答,廖不屈又说道:“怎么,难道你竟不为能陪伴在大爷我身边而感到荣幸?”

有何可荣幸的?

对这种超级无敌自恋狂骆可可真想给他一耳光而后痛骂一顿。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很清楚,在而今这种情况下,动手只是给自己找死罢了。

而或许是因为对骆可可产生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兴趣,廖不屈不仅未像最初出现时那般满口污言秽语,甚至还有了一丝“君子之风”。

当然,这“君子之风”是廖不屈自己说的。他说:“我是正人君子,故而不会做那种强迫女人的事情。所以,为了使廖某的君子之风一直延续下去,骆姑娘还是自己脱了躺床上去吧。”

骆可可很想知道书中的木依究竟是如何忍受这个男人的。

原书中的廖不屈似乎很甘心与做女主“身后的男人”,书中的他给人的感觉异常沉默,不管女主说什么都会努力办到。但他同女配可最初的相见就是一肉搏战。作者对廖不屈的形容也永远只是一句“六块腹肌”。性格什么的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

或者作者在书中曾强调他的性格,只是被骆可可忽略掉了而已。

而这被忽略掉原本性格的男人正在等待她的答案。

骆可可迅速飞了眼房中的摆设。她现在同廖不屈僵持在床下,说实话,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实际上并不太远,床上床下没什么特别的区别。

只不过……

她轻轻抬了抬手腕,计上心来。

一场新的赌局开始。

“小女子也正在为能爬上教主的床榻而欣喜呢。”骆可可露出就像被人强行抬着两端嘴角弄出的微笑,心中则为自己堂堂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竟然说出这种混账话而怨念。

但是廖不屈听见这种话会说什么、会怎么做,其实答案很简单。

被骆可可扯着袖子扯上床的廖不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嚣张跋扈。满口都是能同大爷我上床实在是你的荣幸什么的。

骆可可注意到了这点。

也明白这样的廖不屈其实很奇怪。

廖不屈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异常傲慢、自恋。这样的男子面对初次相遇的女子依照自己吩咐同自己上床的时候很得意是非常正常的,但那应该是一种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应当的得意,既然理所应当,也就不会过于嚣张跋扈。

毕竟,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吃饭睡觉还正常。

那么,为何廖不屈竟然会这般嚣张?

原书中的廖不屈很多时候都是“女主身后的男人”,但真正同他接触时骆可可就感到奇怪了。廖不屈如果真认为木依应该为同他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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