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大唐后妃传珍珠传奇 >

第53章

大唐后妃传珍珠传奇-第53章

小说: 大唐后妃传珍珠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使所为,忙说道:“父皇,这薛嵩决非殿下所劫!”
    肃宗道:“何以见得!”
    “父皇可从两面来分析,便知殿下决不会劫薛嵩。其一,若殿下真有做过薛嵩所指之事,害怕薛嵩前来对质露出真相而遣人劫狱,以那红衣女子的武艺,可将薛嵩立时杀死,何必辛苦将他劫走?其二,若殿下没有做到薛嵩所指之事,只会盼望薛嵩前来对质说个明明白白,更不会劫走他了!”其实这本是极为明白的道理,只是肃宗为自己的疑心所障,一时想不到这层而已。
    沈珍珠这一解释,李泌也连连称是。
    肃宗对李泌十分信从,见李泌如此,缓声说道:“你所言虽然有道理,但只可证明薛嵩非这不肖子所劫,未能解除他行大逆不道之事的嫌疑!”
    沈珍珠早料到肃宗会如此说,心中总算缓过一口气,说道:“求父皇速速颁诏,准儿臣立即出宫拘拿薛嵩归案。”
    “你?”张淑妃笑着插言进来,似是软言劝慰,“珍珠你是急坏了头脑吧,眼下大理狱及京蕺留守派出不下千人拘查薛嵩,尚未得回音,你纤纤弱质女儿,又怎么去拘拿人啊!”
    沈珍珠心中焦急,想着薛鸿现劫走薛嵩有一段时辰了,不知现在已到何处,若不早些找到,一旦出了长安城可真是晚矣,脸上却不敢轻易露出着急,银牙一咬,断声道:“父皇,若珍珠三日内不能拘拿到薛嵩,愿领任何责罚,虽死无憾!”若三日内找不到薛嵩,那定已逃出长安城,万事休矣!
    刚踏出建福门,严明早已得到消息,在这宫门外等候沈珍珠。沈珍珠神色凝重,肃宗虽然答应她拘拿薛嵩的请求,然在明处她可倚靠的力量,不过就是严明及淑景殿侍从人等,她虽知是薛鸿现所作之事,然伊人何在,她到底一点把握都没有,惟知若自己不出马,以大理狱及其他人等茫无头续的寻觅,更无幸理。
    “某已打听过,”严明上前低声禀道,“自劫狱后城中各处城门都立时关闭,那城门高过九丈,守备森严,劫狱人便是大罗神仙想从城门跃过,守城兵卫虽不能擒到,却断无不被发现之理!”
    “这便是说,劫狱人至今未出长安城?”沈珍珠微喜。
    “全城正在挨家挨户搜捕,但目前尚无消息。”严明点头道。
    “挨家挨户的搜捕,”沈珍珠慢慢思索着,走到近前的一匹马前,这虽是最笨的方法,在有数十万户人家的长安城寻觅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然而,这也似乎是目前最有效的法子。
    薛鸿现究竟现在何处?她在长安应该没有甚么亲人,只认得自己与张涵若。当此之时,她会不会?
    此念一起,沈珍珠一紧缰绳,便要认蹬上马。严明慌张的去抓辔头:“王妃,某已为你备下马车!”沈珍珠道:“不必!”调转马头,朝张涵若所居奔去。
    张涵若所居正是当年的太子别苑,是肃宗奖其功勋,加意赏赐于她的。这一路积雪甚厚,骑马而过寒风嗖嗖,马蹄绽起雪块四下飞扬,全身冻得刺骨麻木,沈珍珠心急如焚,只恨不能一步两步到达。
    好不容易到达太子别苑,只见府门灯笼高照,一派灯火通明,却肃严无声,不似一些豪富王候府第的笙歌连连,莺声燕语,想来张涵若本是女子,更为带兵之将,虽深受皇帝荣宠,终究与众不同。
    严明下马,亲自上前叩门。开门应对的是一五旬上下老者,五官和善可亲,听闻广平王妃来访,急急上前拜见,微有歉意的说道:“大小姐尚在西郊军营,未曾回府。”沈珍珠听他口音中颇带幽州土音,称呼张涵若又与众不同,便随意与他相聊几句,果然这老者是张氏多年的管家,看着张涵若自幼长大的。沈珍珠又问:“那薛家小姐这几日可曾来过?”
    老者答道:“来过来过,薛家小姐与我家小姐一向很好,这几日都在府中暂住着。”
    沈珍珠大喜:“薛家小姐现在何处?”
    老者道:“今日午时,她特地辞过老夫,已经走了。”
    这恰如从云端直坠而下,严明性子一急,喝骂道:“老家伙,你是在故意戏耍我们罢!”
    老者连连摆手,惊恐不已:“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沈珍珠秀目微扬,止住严明骂咧,好言劝慰几句那老者,告辞策马回返。
    严明随于其后,低声道:“王妃,你可真信那老者之言?”
    沈珍珠微笑:“你也不信,你方才不是悄悄部署人马,命他们察看太子别苑进出人等了么?”
    严明稍有羞赧:“原来王妃都看见了。”
    沈珍珠放慢马行,若有所思,“我觉得薛鸿现与薛嵩未必在张涵若府中,只是奇怪——张涵若既然不在府内,何以府中处处灯火鼎盛?”
    严明想出不头绪,搔首道:“严某愚笨,想不出原因。”
    沈珍珠深觉严明耿直可爱,微微一笑,正拟出言宽慰,却忽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那马倒似得了感应般,无端的长嘶一声,马头跃起!
    严明大惊失色,眼见沈珍珠竟无力拿稳缰绳,大呼一声,飞身由自己所骑马上跃起,直冲沈珍珠之马扑去。却是说时迟那时快,面前黑影一晃,竟有一人抢在自己之前,阔马金刀立定如磐石,一手死死拉住缰绳,一手已扶定沈珍珠的身躯。
    沈珍珠一时虚弱,瞬息间已还原,见救已之人玄衣蒙面,只露双眸。她太过熟悉此人,欣然道:“是你。”
    来人松下双手,抱拳趋前低声道:“风生衣冒犯王妃了。”
    沈珍珠长舒一口气,柔声道:“有你在,那便好。”想起前时对他的误解,更增愧意。
    风生衣微微垂首,不与沈珍珠对视,只沉声笃定的说道:“王妃放心,不论某身居何处,此生此命,都已系于殿下……与王妃。”
第111章:直比沧溟未是深(下

       
    由风生衣带路,沈珍珠与严明只带了数名李俶心腹侍从,绕过数重街巷,到达一门庭冷落的小院。
    风生衣剥亮烛火,说道:“此乃殿下所置,我等与殿下议事,常在此处。今日只得请王妃委屈一下,且共同商议薛嵩被劫之事。”
    时间紧迫,沈珍珠也不多作客气推搪之语,不多时陈周也到达此处,当下四人便商讨起来。
    沈珍珠先将自己所知所疑一一道出,风生衣铺开长安城图,与众人分析薛鸿现藏身之地,然而此际方知最苦恼处,不在薛鸿现藏身何处,而是若知其所在,又如何抓捕住薛嵩——薛鸿现武艺之高,实是匪夷所思。风生衣大汗溢出,来回踱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陈周一顿足,骂道:“他娘的,竟出这样的怪事,殿下这步棋走得可真是——”
    沈珍珠一怔,正觉得陈周此言有些古怪,听见“钉”的脆响,风生衣手中银光骤发,击穿屋顶瓦片,口中低喝着“什么人”,人已如猿猴般灵巧飞跃出窗,刹时屋顶兵刃之声大作。
    沈珍珠与陈周、严明三人奔入庭院。屋顶,风生衣正与一人炽斗正酣。风生衣一身玄衣,与他相斗之人则全身素白,以白纱蒙面。两人均持了长剑,翻腾游斗,一黑一白两条人影如魅,穿错于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别添几分诡异。
    严明先是旁观,却见风生衣用了近一柱香时间还未将那人拿下,便按捺不住,一拍腰间长剑,说道:“我去助他!”
    陈周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他的手臂,仍盯着相斗的二人,说道:“且慢,有些古怪——你看,他二人的招式——”
    严明不耐烦的闷哼着,只得站定凝神又看,不多时,果真看出其中端睨:那白衣人出招快捷如电掣,招招直取风生衣要害,武功身手,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然而奇怪的是,风生衣用来克制的招式,竟与那白衣人使出的招式一模一样,只是风生衣所出招式总比白衣人慢了半拍,初一看,仿佛风生衣有意模仿白衣人招式一般。可是,就是这气定神闲的“慢半拍”,每次都不急不缓的克制了白衣人的袭击,全立于不胜之地。陈周喃喃道:“奇怪,奇怪,这姓冯的明明随时可以取胜,却始终不出杀着,处处让着别人,真是奇怪之至!”
    沈珍珠却问道:“这女子武艺不如冯大人么?”
    陈周莫名其妙:“王妃说什么?你说……那白衣人是个女子?”
    沈珍珠道:“我虽不懂武艺,但这白衣人身段柔美窈窕,不是女子,还能是男人么?”若要识别男女,陈周这等武夫,自然与沈珍珠不能相比。
    说话间,风生衣已与白衣人一前一后由屋顶跃至院中,那白衣人想是久斗心燥,突的娇叱一声,长剑狂挽,瞬息间卷起千层剑花,以已身投入万重剑雨里,如一柄锋锐之剑,朝风生衣全力袭去!陈周变色:“不好,那女人怕是要拼命了!”
    风生衣岿然不动,只是神情更加凝重,等那剑气凌面,终于抬剑应了一招。以陈周之能,也没有看清楚风生衣这一剑是如何出、如何止。只听“哗”的纱巾裂破之声,剑气四散,一切嘎然而止。
    白衣人离风生衣不足五步之距,面上的纱巾由中裂开,如浮云一片,随四散的剑气飞得不知去向,露出她清秀面容,一头墨玉长发顺泻而下,在寒风中四下飞动,一瞬时竟有遗世独立之美。她面白如玉,声调中隐不住的悲怆:“十五年了,我终究不能赢你一回!”
    风生衣还剑入鞘,徐徐送出一声长叹,在这清风月夜里,四方天地仿佛都能听见这声无奈:“师妹,输与赢,就这般重要?”
    严明哇哇大叫起来:“何灵依,怎么是你!”又冲风生衣道:“老弟,这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又成你的师妹了?”
    那白衣女子确是淑景殿掌事女官何灵依。
    何灵依调过头,只对着严明一笑,严明顿时噎得再说不出话。他实未想到,平时乖巧温和的何灵依,也能有那般剪冰裁玉的笑容。
    风生衣缓缓吐纳道:“我没有猜错,当日在大和关刺杀殿下的是你。我瞧见你在淑景殿,一直奇怪,原来……”
    何灵依冷笑:“有甚么奇怪!你可以效命广平王,我为何不能效命淑妃娘娘?看谁的主子最后能胜!”说话中,手一扬,晶亮光华如彩虹盈空,那是特制利人遁走的烟火。二人距离太近,风生衣稍有迟疑,终在万分之一瞬间回神挟指,扣住她的手腕:“师妹你不能走。你不可一错再错!”
    在这烟火迷离中,何灵依的表情反而看不清,她手腕反扣,轻轻滑开,她说:“我必定要赢你一场!”人已经去得远了。
    风生衣黯然对沈珍珠道:“王妃,一切都是冯某的错,愿领责罚。”他与何灵依自幼一起长大,情愈亲生兄妹,怪只怪二人都十分好胜,多年来比武艺、比谋略,互不相让。而他明知何灵依一心要胜过他,却不肯稍作让步让她一回半次哄她开心,终至弄得各为其主、人生殊途。
    沈珍珠未曾想到风生衣与何灵依竟然是同门师兄妹,听二人谈话,隐约可推测何灵依求胜风生衣心切,不惜投身张淑妃,而后潜于自己身侧,她自默延啜信笺之事后,已十分怀疑何灵依,如今得到印证,定是她向独孤镜告的密!心中唏嘘不已,说道:“你勿要自责,其实令师妹本性良善,这段时日在我身侧虽有所图,但确也帮我不少。况且,她尚未造成甚么后果,我与殿下不都是好好的么?实迷途其未晚,若有时机,你好好的劝说她一回就是。”
    风生衣叹道:“我这师妹,若能听我的劝说,也不至有今日。今日我们秘研之事,不知她又听得多少回去,冯某真是死罪!”
    沈珍珠道:“再听得多,也不及我们及时将薛嵩找出来。眼下只能靠三位之助了。”四人重提正题,十分苦恼。
    沈珍珠心念一动,说道:“我有一拙法,不知可行否?今日我们访过张涵若的府第,见府中无张涵若之人,但灯火通明,我临走时曾随口问一句那守门老者为甚,那老者答是张府习俗。”
    严明道:“王妃莫听那老家伙胡言,那有那样的习俗,分明是有问题。”
    沈珍珠淡笑:“开先我与你所想也是一样。可方才,我突然忆及张守珪一样旧事,才知那老者所言不是胡诌。昔年张守珪为幽州刺史,曾遇突厥五万大军来犯。当时幽州守军不足三万,却擒住贼首,大破突厥,你们可知是怎么一回事么?”
    陈周对此类事最为熟谂,眼睛一亮,道:“某记得!当年突厥来犯消息传至幽州,全城恐慌不已,张守珪深知朝廷援军至少要半月后才能到,惟有自行想法破敌。他对突厥领军众名将领习性摸得一清二楚——领军大都统也利和三名副帅都性好贪婪,且将领间不睦,性多猜疑。张守珪便虚造声势、广派细作,放出消息说道幽州城近月开出金矿,士兵每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