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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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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宫里,没回来!”

尚成洁跺脚,不耐烦道,“还待在宫里干嘛,把小宇害的这么惨,爹怎么还听命与那个女人!”

从宫里回来的尚惊天,正好把这话听进去,还没见到人,就听到呵斥声,“放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以后谁也不准说!”

尚成洁性子比较直,立即反驳,“爹,我说的都是实话!”

说话间,尚惊天来到客厅,严厉的瞪她一眼,“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岂能把儿女私情挂在心上!”

·文}尚成洁盯着父亲看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爹一直都知道!”

·人}尚惊天没说话,转身出了客厅,朝儿子的房间走去。盯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尚成洁喊着跑出去,“爹,为什么要骗小宇?”

·书}佟小翠被一个个雷人的消息惊的半晌缓不过来,连丈夫和女儿离开都没注意到。

·屋}自宫里回来,尚成宇就爬在床上,脸朝床里侧,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张把式手里拿着瓷瓶,和抚琴站的门外,面面相觑。看见尚惊天过来,顿时看到救星一样,“大人,将军不肯上药,怎么办?”

尚惊天拿过他手中的瓷瓶,示意两人先离开,门没有插上,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在他一脚跨进门槛时,听到他的质问,“为什么要合来骗我?”

他怎么都想不到,合起来骗他,令他痛苦这么多年的,一个是他敬重的父亲,一个是口口声声说不再骗他,亦是他最爱的人,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让他的心承受如此煎熬。

154 【女皇选夫】不曾盛开就凋谢的花

尚惊天没脚步顿了顿,然后朝床侧走去,一百大板,没几个人能挨的住,不过杖责的侍卫看在尚惊天的情面上,下手轻了很多,不过,即使这样,尚成宇也得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下不来床。

尚惊天在床沿坐下,看他后面血迹斑斑,血早已干涸变成暗紫色,衣料沾在烂掉的皮肉伤上,稍一用力一扯血会再次把布料染红,尚惊天起身端来水盆放在床头的矮墩上,用湿布把布料沾湿,然后再一点点的往下扯。

尚成宇疼的额头直冒汗,紧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夕阳偏西,本来透亮的房间渐暗下来,晚霞映出的微晕的红光,填满整个房间,很柔和,却也很朦胧迷离,让眼前的一起都都变的不真实起来。

这时候,他想起从凤州城去同州的路上经过的那个偏远僻静的小镇,还有附近的那座山,那个高大的老树,还有温情缱绻的树洞。那是个美好的傍晚,两人耳鬓厮磨后,骑着马儿悠闲的欣赏晚霞满天的美景······

尚惊天清理过伤口后,撒上药粉,然后拉起被子盖上,整个过程他没说一句话,尚成宇也没有问,而是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听到脚步声时,他才回过神,“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听的尚惊天轻叹一声,“从皇上十岁进宫那天起,就注定要选择一条不寻常的路,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一阵脚步声后,是门扉合上的声音,屋里一片轻悄悄,尚成宇的双眼睁开阖上,阖上有睁开······反反复复,不管多少次,总挥不去那道明黄的影子。

他,被她的欺骗气疯了,气的口不择言,什么都不管不顾的。14938796

她,见到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冷眼俯视,把他当做陌生人一样!为何会无动于衷?这么欺骗他,为何不见内疚?

守着不离不弃的誓言,一心为她报仇,可,这到头来却是一场骗局。

十二年,骗了他整整十二年,她怎能忍心!

······

因为身份被揭开,很多人看她的目光多了更多的戒备和疏离,还有之前没有的惊讶、疑惑和鄙夷。

本来,她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不可能和下面的人打成一片,但她带人从不苛刻,所以和宫里的人相处还算愉快,但今天,所到之处都能听到窃窃私语声,道不尽的吃惊和不解,还有对她身为女子处理政事能力的质疑,以及她欺瞒天下人的鄙视,认定她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

不过,她不会把这下话放在心上,从她登上皇位那天开始,她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如果没有这突如其来的一笔,雪儿的生辰该是像往年一样热闹的。

可有些人却夹枪带棍的攻击她,连雪儿等人都不放过,这诡异的气氛严重的影响到雪儿的心情。

“想不到元照竟出现女皇帝!”

“女人该是在家相夫教子,哪能像男人抛头露面。”

“就是,把自己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生的女儿也和她一样,没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

“怪不得不纳妃子,两个女人拜堂,哈哈,笑死了。”

“对了,那个宁不屈是不是她养的男人啊?”

“恩恩,有可能。”

“那尚府的公子,也是入幕之宾吧!”

“······;”

不管走到那里,韩君临都能听到嚼舌根的人,她对旁边的下太监使了眼色,小太监才喊道:“皇上驾到!”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那些长舌的人慌忙埋下头,妆模作样的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君临落座后,才道,“都起来吧!”

宁不屈陪韩初雪坐在左手侧,小人儿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她招手,“雪儿,到父,呃,母皇这儿来。”

事情发生后,她一直在书房处理觐见的大臣,没抽出时间和女儿解释,宁不屈自告奋勇的接下重任,也不知两人谈的怎么样,雪儿能否接受她性别的转变!

韩初雪坐在位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宁不屈的催促下来到她身边,墨玉般的眼眸写满不置信,“义父说的都是真的吗?”

韩君临伸出胳膊抱住她,“对不起,母皇骗了你!”

话一落音,韩初雪双眼就雾蒙蒙的,委屈的吸着鼻子道,“雪儿一直以为自己没娘呢!”

“对不起!”她轻揉女儿的头发,对宁不屈感激一笑,还好有他帮忙安抚,雪儿没有抗拒她的身份转变。

宴席很快开始,宫女陆陆续续的布上菜肴,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韩君临每次都要求大家“酒足饭饱”方可离席,说白了就是把桌上的菜吃完,好像是饭菜不合胃口,每人吃的都很痛苦,韩君临尝了好几口,觉得饭菜和|平常无异,也就没的多想,筵席接收后,看见宁不屈和雪儿歼计得逞的贼笑时,才知道除了他们两桌桌上的饭菜,其余的都放了好多盐。

她好气又好笑的摇头,“你们两个,也太胡闹了!”由他们食不下咽的痛苦表情不难猜出,菜里面肯定撒了大把的盐。

“谁让他们嚼舌根!”韩初雪小手叉腰,说的理直气壮,“他们说母皇的不是,就该吃盐使劲的齁!”

“好好,做的好!”想到那些人回去抱着茶壶猛灌水,韩君临一扫心中沉闷,也跟着大笑起来,“走,我们去看皇祖母!”

东西宫太后本就不喜热闹,从广福庵回宫后,这种情况更甚,基本上是不出宫门的,所以每次都是他们去看去两位太后。

惊尚即百个。“皇上,在下就不去了!”家庭聚会,宁不屈很少参与。

韩初雪不依,一个劲儿的磨着他,“义父,今儿是雪儿生辰,您要一直陪着人家啦,义父,寿星最大,你不能不听哦······;”

韩君临开口邀请,“别推脱了,一起去吧!”10Ggk。

如果以前,他不介意和她同出同进,可现在她的身份大白,在两人的关系上,肯定会有人拿来做文章,譬如说他、尚成宇和皇上有不正当关系,是雪儿的父亲之类的,他不怕流言蜚语,不担心有人说三道四,只担心她承受不了。

所以犹豫了片刻,宁不屈才点头,“是!”

******

永安殿内,西太后也在,遇上她打量和审视的目光,韩君临丝毫不回避。

西太后霍碧华,膝下有一女无子,此女按姐妹次序来排居第三,因为是嫡女,又育有二子,曾大臣提出立其长子为太子。

当年父皇喜爱母后,畏于霍家的权势,又不想让母后受委屈,所以立了东西两位太后,地位不分高低。如果她是男子,这倒是再合理不过的作法,可关键她是女子。听母后身边的宫女来报,下午三公主在西宫大闹,埋怨同为女儿,父皇却偏心的把位子传给她,而是名正言顺的嫡女。

偏心吗?从女扮男装奉旨入宫后,她一直是埋怨父皇,怪他不顾自己的意愿,硬是把她召入宫!

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愿追究是对是错,反正这是命,她已放弃反抗。

况且,在那些赤胆忠心的大臣的拥护下,在光复元|照后,她已完全把元照国当成自己的责任,她不能也不会放手,所以那些觊觎人注定空想一场。

心思转动见,她俯首,“儿臣给母后丁请安!”

宁不屈:“草民给太后请安!”

“起来吧!”霍氏没开口,韩氏便应了下来,待三人坐下,她对吩咐道,“刘嬷嬷,下几碗长寿面来!”

许是因为身份的隐瞒,她觉得心虚,韩氏一直不敢直视霍氏,拉了外甥女在身边坐下,一直逗着雪儿。

韩氏的视线锁在韩君临身上,当年的事是父皇一手促成的,被强迫登上皇位的她对她的特别注视不觉得心虚,所以不认为有解释的必要,再者,母后肯定已同她解释过。

宫殿里除了韩初雪的欢笑声和韩氏的细语声,就没了别的动静,这令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不过这情况没有持续多久,西宫有人过来传话,说三公主入宫看望太后,于是霍便起身离开。

待人走后,韩氏松了一口气,韩君临道,“母后,我们又没错什么,不用心虚!”

韩氏叹息,“当年你父皇冷落她不说,生出来的同是女儿,你父皇又宠你比较多,还把皇位传给你,所以这心里吧,总觉得对不住她!”

“娘,你怎么不想我当了十七年的男人。我今年二十七,已是个老姑娘,大好的年华已经全没了。”她曾埋怨过,但并不后悔,因为在最青涩美好的那年遇到他,共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想起早朝发生的片段,悲恸一闪而过,挨一百大板,不知他能否受的住?

擅闯明光殿是死罪,打板子是最轻的处罚,不知执行的侍卫,有没有看在尚惊天的面子上下手轻一点?

她的激烈言辞令韩氏哑然,寻常人家女子十五嫁人,二十七岁的年纪,孩子该有好几个,白日里操持家务,孝敬公婆,晚上有丈夫陪着话家常。可她的九儿,却像男人一般活着,花一般的年纪还不曾盛开就凋谢了。

PS:今天有点卡,思路不顺,更的晚了点 ⊙﹏⊙b汗

155 【女皇选夫】父女初见

她的激烈言辞令韩氏哑然,寻常人家女子十五嫁人,二十七岁的年纪,孩子该有好几个,白日里操持家务,孝敬公婆,晚上有丈夫陪着话家常。可她的九儿,却像男人一般活着,花一般的年纪不曾盛开就凋谢了。

“九儿,是娘不好,当初不该让你进宫!”如果她当初反对,或许女儿就和常人一样嫁人生子,过着平凡人的幸福生活,而不会困在宫中看蹉跎了大好光阴。

意识到过激的话让韩氏心里难过,韩君临道;“娘,我现在不怨任何人,包括父皇。”

如果她这要逃避这一切,当初在瓦山就不会主动联系尚惊天, 而是隐名埋姓的过一辈子,所以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怪任何人。

早朝发生的事,韩氏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但了解到和尚惊天的公子有关,她想问两人之间的关系,可犹豫了好长时间,还是问不出口。

宁不屈看出她的犹豫,所以吃过长寿面找了理由识趣的带韩初雪离开,把空间留给母女二人。

没等她开口,韩君临就打住,“娘,你先别问,容我好好想想,好吗?”

语气中带着烦躁,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逃避,似是很不愿意去面对,不管是面对满朝的稳固大臣还是不易解决的难题,女儿都不曾出现过这种表情,所以韩氏猜测与感情有关。

想起十三年前女儿逃出宫后曾藏身在尚府,当时那孩子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极有可能日久生情。而女儿一直否认宁不屈是孩子的父亲,那么······韩氏沉默片刻,小声确认道:“他是雪儿的亲生父亲?”

韩君临有些艰难的点头,“他不知道雪儿存在,而且,一直以为我死了!”

在外面流浪的那段生活,她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所以没几个人知道她和尚成宇的过去。

韩氏错愕的合不上嘴巴,“这,你也太,他,算了,这件事娘插不上嘴。”吞吞吐吐老半天,韩氏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作罢。

在永安殿坐了片刻,她便离开,想起还没和女儿好好谈一谈,便朝初雪阁走去。

她到的时候,韩初雪刚躺下,看见她进来,连忙跳下床,“母皇,今天陪雪儿好不好?”

“好。”自雪儿懂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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