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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武林玺-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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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施道:“是咽,这就是说贼党把老道长逼落悬崖,以为老道长业已经坠崖而死,就摇身一变,假冒老道长而来。”

柳青青道:“我知道了,你也无法确定这位老道长是真是假,听说银拂道长擅破‘金蝗阵’,又知道我也会‘金蝗阵’才一面约了老道长,以击掌为号,一面却要我拿‘金蝗阵’来试试老道长。”

柳青青道:“除了柳姐姐的‘金蝗阵’,没有第二个法子可以证明老道长的真伪。”

柳青青道:“但我七十二枚‘金蝗阵’,却平白的毁去了一半。”

桑南施笑道:“柳姐姐,你虽损失了一半‘金蝗阵’,但咱们能发现一个贼党假冒的内奸,也是一件值得的事。”

银拂道人道:“桑姑娘说的极是,若是让那贼人假冒贫道,只怕耿大侠一举歼灭千面教的全盘计划均将遭到破坏,反为贼党所乘了。”

柳青青偏头想了想,道:“这里有两条秘道,可通耿天侠住的书房,晚辈替你带路,请道长可以先去见见耿大侠。”

桑南施忙道:“不,贼人假冒了老道长,那是最好不过的事,目前还是不去见耿伯伯的好。”

柳青青道:“那为什么?”

桑南施咭的笑道:“目前耿伯伯、莫老前辈等人,虽有详密布署,但终究敌暗我明,千面教精于易容,无孔不入,也许咱们里面,也有对方潜伏的人,也未可知,老道长被人假冒,咱们正好来个将计就计,只是此事就得要柳姐姐协助才成。” 

柳青青眨动眼睛,问道:“我这点微末之技,只是无师自通学来的,如何帮的上忙呢?”

桑南施附着她耳朵,低低说了一阵。

柳青青迟疑了下,望望桑南施,问道:“成么?”

桑南施低笑道:“好姐姐,你只管依计行事,一定成。”

柳青青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办。”

说完,伸手从革囊中取出一卷旧纸,递给了银拂道人。

第二天午牌时光,花厅上酒筵正开,两名青衣仆人,手持银壶,轮流替主客斟酒。

如今柳家庄已成为白道群雄的集会之地,尤其是这座花厅和书房一带,更已成了发号施令的重地,门禁森严,责由雷公万六材为首的黄山世家的剑士担任警戒,外人休想擅入。

花厅上一共是两席酒筵,左首一席,坐的是本届盟主铁面神判耿存亮、上届盟主托塔天王万镇岳,无影神拳莫延年、铜脚道人、丐帮帮主万里游龙李剑农。四川唐门掌门人已经掩去本相的唐宗尧、银拂道人等人。 

桑药师、雷公万六材、柳家庄庄主柳万春,化名雷其武的尹天骐、关吉,万人俊等人,坐了右首一席。

正当大家觥筹交错,纵声谈笑之际!

“爹!”

“爹!”

这两声“爹”同样的娇脆,同样的清婉,但谁都听的出,这是出于两个年轻女子之口。

随着这两声娇喊,但见两个清丽绝俗的少女,宛如两条彩云般,翩然朝右首席上奔了过来。

这两位姑娘,正是桑南施和柳青青!

桑药师和柳万春同时皱皱眉,朝他女儿问道:“你们怎么来的?”

柳青青走近柳万春身边,低声问道:“爹,女儿听说昨天来的银拂道长,昔年以一支银拂,独破千面教五面游龙祝少游金蝗阵的西崆峒银拂道长?”

柳万春听的一怔,微微摇首道:“这个为父倒是没听人说过。”

关吉插口道:“柳姑娘说的不错,老道长就是当年独破金蝗阵的银拂道长。”

有其师,必有其徒,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响亮的。

莫延年转过头来,洪声问道:“徒儿,你说什么?”

关吉慌忙站起身,恭敬的回道:“柳姑娘在问老庄主,银拂道长是不是当年大破金蝗阵的老前辈,徒儿告诉她就是那位老道长。”

莫延年呵呵一笑道;“你们两个女娃儿,不认识银拂道兄么?来,来,老夫给你们引见引见。”

一面朝银拂道人一指,笑道:“这位就是银拂道长。”

柳万春忙道:“青儿还不过去拜见老道长。”

柳青青、桑南施一同走了过去,朝银拂道人裣衽一礼,同声道:“晚辈见过老道长。”

莫延年指着两位姑娘,说道:“这是柳老庄主的千金柳姑娘,这是药师的千金桑姑娘。”

银拂道人连连稽首还礼,一面含笑问道:“柳姑娘如何知道贫道昔年之事?”

柳青青举手掠掠鬓发,说道:“晚辈是听桑姐姐说的。”

银拂道人呵呵笑道:“那玉面妖龙祝少龙的夺命金蝗,确实称得上歹毒无比,说来惭愧,当年贫道能把它一举破去,实是他已经发动了一阵,金蝗阵腹中机簧,已成强弩之末,不然的话,哈哈,贫道那里还能坐在这里?” 

万镇岳笑道:“道兄毋须自谦,西崆峒七十二招‘天罗神拂’,久为武林一绝,金蝗遇上天罗,还不一网打尽?”

银拂道人连连稽首道:“万大侠过奖,贫道这点微末之技,放到在坐诸位道兄面前,真是成了野狐禅了。”

柳青青探手从革中取出一枚金蝗,托在掌心,抬目道:“老道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银拂道人目光一注,忽然神色一变,惊异的道:“奔命金蝗!”

柳青青嫣然笑道:“老道长眼力果然不错!”

掌心微微一抬,那枚金蝗忽然振飞起,真像活的飞蝗一般,在厅上翩然飞旋,煞是好看!

桑南施咭的笑道:“真好玩,柳姐姐,几时我也照式去做上几枚,你教我练好不?”

她还在娇笑,可是在坐的人,却早已看的耸然动容,一个个变了脸色!

柳万春更是大急,沉喝道:“青儿不许胡闹,你这东西从那里来的?”

柳青青回头甜笑道:“女儿是给老道长看看,这枚金蝗,是不是昔年玉面妖龙祝少游的夺命金蝗阵的金蝗?”

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朝空中一招,便已把金蝗促住。

银拂道人目闪异采,神色凝重,望着柳青青,点头道:“不错,这确是昔年玉面妖龙祝少游的东西,柳姑娘能发能收,是从那里学来的呢?”

柳青青从容把金蝗收入囊中,抬目说道:“晚辈是无师自通,自己练会的。”

银拂道人连连点头道:“这夺命金蝗据说出自昔年巧匠鬼见愁公输先生之手,外人无法仿制,乃是玉面妖龙的独门手法,姑娘方才能发能收,使的正是玉面妖龙的手法。”

柳青青眼看大家目光都盯注着自己,不禁粉脸发赤,急道:“我真的是自己练会的咯!”

万镇岳脸上,似是流露出十分关注之色,一手捻须,问道:“那么柳姑娘这夺命金蝗是从那里得来的呢?”

柳万春道:“青儿,万大侠问你这金蝗那里来的,你不许隐瞒。”

柳青青被她老父一逼,不由眼圈一红,无限委曲的道:“那就是和地道图一起放在小木箱里的,女儿觉得好玩,就偷偷的独自练习。”

柳万春连忙朝大家陪笑道:“这是多年前的事,寒舍后面原是一座废园,荒芜已久,老朽买下来之后,曾重加整修。当时拆除园中一间破旧小楼,寒舍一名老管家在梁上发现了一口小木箱,小女如获至宝,就捧回她房去,老朽当时也并不在意。 

事隔多年,直到日前那贼人假冒耿大侠,逼着老朽交出地道图,才知那只小木箱竟是昔年千面教的东西,中间藏有一幅地道图,小女居然连老朽都给瞒着……”

万镇岳对那只小木箱,极为注意,问道:“柳姑娘,那木箱之中,除了一张地道图之外,不知还有什么东西?”

柳青青双颊飞红,低首道:“除了地图,还有一册手抄本子、一袋金蝗,和一只精巧火筒。”

万镇岳目中异采闪动,问道:“那手抄本子,姑娘一定看过了?”

柳青青点点头。

万镇岳又道:“那上面记载些什么?”

柳青青道:“上面记载的都是武功,有内功、轻功、剑法和练金蝗的手法。”

万镇岳追问道:“姑娘仔细想想,还有什么?”

柳青青想了想,道:“最后一页,好像写着许多奇古字句,晚辈看不懂,就没有再看。”

万镇岳目光一亮,急急问道:“那手抄本,姑娘还保存着么?”

柳青青望了老父一眼,说道:“爹不许我练武,这许多年来,我一直把它秘密收藏着,到了晚上,一个人偷偷的练,就是半个月前,那如山逼着要我交出地道图,我心里一怕,一起都烧毁了。”

万镇岳听的连连叹息,道:“可惜,可惜,据柳姑娘所说,这手抄本子,准是玉面妖龙祝少游遗存之物,若是柳姑娘当时没有烧毁,咱们也许可以看出千面教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来。”

银拂道人点头道:“不错,这确是太可惜了,贫道认为那手抄本,最后一页柳姑娘看不懂的古怪文句,正是千面教某种秘密文件无疑了。”

桑南施朝柳青青噘嘴笑道:“柳青青,你和老道长说咯!”

柳青青却是看了银拂道人一眼,欲言又止。

银拂道人看出两位姑娘似是有什么话要说,手拂银髯,含笑道:“柳姑娘有什么事吗?”

柳青青两颊飞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没有。”

桑南施咭的笑道:“柳姐姐练了好多年的夺命金蝗,听说老道长昔年以一支银拂独破金蝗阵,因此想跟老道长……”

柳青青没待她说出,急急叫道:“桑姐姐……”

这话虽是含有阻拦之意,不许桑南施再说下去,但也表示了桑南施说的,正是她的心意。

银拂道人忽然脸色微变,目光望望柳万春,然后尴尬一笑,道:“贫道说过,当年只是侥幸破了祝少游的金蝗阵,柳姑娘不可轻信人言,奔命金蝗出必伤人,这个万万使不得。”

柳万春叱道:“青儿,不许胡闹。”

桑南施笑着问道:“老道长,你说什么呀?”

银拂道人道:“柳姑娘不是要以金蝗阵,跟贫道较量么?”

桑南施咭的笑出声来,抿抿嘴道:“谁说柳姐姐要和老道长较量来着?”

银拂道人听的一愣,道:“方才不是姑娘说的么?”

桑南施心中暗道:“千面教怎么摄出这样一个无用之人,来假冒银拂道长?”一面摇头道:“我可没有说呀,柳姐姐的意思……”

柳青青忸怩的道:“桑姐姐,我……不想学啦。”

桑南施道:“柳姐姐也真是的,说出来有什么关系?”

银拂道人连连点头道:“桑姑娘说的极是,有话只管说出来,别放在心里,纵然说错了,贫道也决不见怪。”

桑南施道:“那我就说了。”

关吉听的心中一动,暗想:“这大概就是桑姑娘定的计了,只不知她如何当众来揭穿这个假银拂道人?”

心中想着,忍不住朝尹天骐望去。尹天骐只作不见。

桑南施瞥了柳青青一眼,接着说道:“柳姐姐无师自通,练成夺命金蝗,昨晚听说老道长的银拂,专破‘金蝗阵’,心中说不出的懊丧,说她十多年苦练,都白费了。”

铜脚道人耸着双肩,嘻嘻笑道:“天罗拂纵然是金蝗阵的克星,柳姑娘也不用耽心老牛鼻子会对付你呀!”

桑南施道:“那可不然,一个人辛辛苦苦练成一种功夫,一旦知道还有克制它的武功,心里就有了威胁,这多蹩扭?老道长一派宗师,自然不会用银拂破柳姐姐的金蝗,但老道长传了门徒,这门徒又成了柳姐姐的威胁,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这就难怪柳姐姐要闷闷不乐了,后来晚辈倒替柳姐姐出了一个主意,柳姐姐才高兴……” 

桑药师道:“南施,你就是惹事。”

桑南施咭的笑道:“爹,女儿这个主意,却是一个好事,只不知老道长肯不肯?”

银拂道人笑道:“什么事,桑姑娘但说无妨。”

桑南施道:“老道长答应了?”

银拂道人拂须笑道:“姑娘还没说出来,叫贫道如何答应?”

桑南施道:“晚辈说出来了,老道长一定答应?”

银拂道人接道:“那要看什么事,如果你说出要贫道从此不准使用银拂?那叫贫道拿什么和人家动手?”

桑南施笑道:“那怎么会呢?晚辈说的,你一定可以办的到。”

银拂道人点点头道:“好吧,只要贫道能力所及的事,贫道就算答应了。”

桑南施大喜,道:“柳姐姐,老道长答应啦,你还不快快拜师?”

柳青青毫不怠慢,果然朝银拂道人面前,盈盈拜了下去,口中说道:“弟子给师傅磕头。”

银拂道人惶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面急忙向侧避开,稽首道:“柳姑娘快快请起,这个贫道如何敢当?”

铜脚道人嘻嘻一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老牛鼻子还没听清楚么?人家要拜你为师。”

银拂道人道:“这个如何使得?贫道从不收徒。”

铜脚道人道:“人家当众替你磕头,行了拜师之礼,你不收也得收。”

桑南施道:“是啊,柳姐姐已经磕过头,拜过师傅了,老道长要是还不肯收梆姐姐为徒,那就跪在柳姐姐面前,把头磕还过来。”

桑药师叱道:“南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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