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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医世守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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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娜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讪讪地闭了嘴。

聂唯平盯着她,镜片后是幽黑深邃的双目,薄薄的嘴唇缓缓勾出一个笑容,慢吞吞地道:“好啊,我会记得多、多、关、照你!”

那娜干笑两声,在聂唯平强大的气势下默默低头,转身离开。

“等等。”聂唯平皱了皱眉,瞄了眼她的胸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娜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匆忙换了衣服,居然忘记在新的护士服胸前别上胸牌。

“那娜。”

聂唯平的眉头皱得更深,微微不耐烦地问:“姓什么?”

那娜老老实实地回答:“姓那,那里的那。”

聂唯平的眉头狠狠拧着,面露不满,冷冷地开口:“这么严肃的地方,谁准你叫这么俏皮的名字!”

那娜委屈极了,名字是父母给的,谁规定神经外科不能有个名字可爱的护士了?

刚要反驳,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明目张胆的嗤笑。

刘玫推着病历车走过来,笑着调侃道:“哟,咱们一向眼高于顶的聂医生,今个儿怎么难为起一小丫头来了?”

那娜立马上前帮忙推车,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认真地说:“刘护士长,聂医生没有难为我!”

刘玫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聂唯平。

聂唯平冷着脸,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刘玫却不愿意轻易放过他,高声喊道:“小平呐,你千万别忘了,这小丫头可是我的人!”

聂唯平的脚步顿时加快。

刘玫得意地回头,就看见小丫头敬仰地望着自己,不由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问:“怎么回事?”

那娜是实诚孩子,做不来背后告人黑状的事来,只说聂医生让她采集化验的标本。

刘玫估摸着这俩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点了点头说:“那你就按照要求来,采集完了和条形码一起放在护士站的台子上,不要弄乱了,十点会有人来取。”

那娜忙不迭答应,将病历车推进办公室就拿着单子去采集。

有的病人还好,只要把东西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采好放进试管里就可以。

但脑神经外科有太多无法自理的重症患者,这时候就要那娜亲自上阵了。

尿液倒好,卧床病人大多插了导尿管,直接从尿袋中采集就成。

可大便就比较恶心了。

还有绿脓粘稠的痰液……

那娜不是没做过这些,拿着棉签也能很熟练地采集好放在试管中,可她从来没有一下子采过那么多份。医用一次性口罩透气性不怎么样,透味性倒是很好!她已经戴了两层口罩,还是能闻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紧赶慢赶才赶在十点前全部弄好,试管架满满的都是她一个人采集来的,那娜泪流满面地摘了口罩拼命呼吸,第一次觉得消毒水的味道是那么好闻!

轮转期间比较苦逼,没有休班,排班表上每天都有她的名字,迫于无奈,那娜只好离开家,住在医院提供的集体宿舍。

医院的宿舍环境向来很差,连顶尖的军区医院也不能避免。

男女混住的楼层,公用卫生间,热水要到楼下水房去拎,破旧潮湿的宿舍里时不时冒出蟑螂,到了晚上,还能听到老鼠磨牙的吱吱声。

那娜下班回到宿舍,刚进门就被毛丹拽住,一脸兴奋地追问:“拍到了吗拍到了吗?聂医生的照片拿来!”

那娜叹气:“聂医生今天一天都在手术室,哪里有机会。”

毛丹失望地放开她,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怎么那么笨啊,早上交班的时候不会偷拍啊……”

那娜欲言又止,踟蹰着问:“你确定……聂医生真的不是食人花?”

这么凶残,哪里像娇弱的花朵啊!

毛丹眯着眼睛:“不确定唉,食人花虽然艳丽,可聂医生又不是妖娆型的美人……”毛丹仔细地想了想说,“我觉得聂医生更像那高山上的雪莲,遗世独立,圣洁冷清……”

那娜幽幽地接口:“白莲花么……”

毛丹大怒:“你才白莲花呢!”

那娜有些受不了她的盲目痴迷,无奈地摇摇头,跑到窗户边去收衣服。

毛丹紧追不放,喋喋不休地问:“你怎么上了一天班就这种反应?聂医生怎么你了?该不是偷拍被他发现了吧!”

那娜忍不住把早上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说到气愤处还激动地挥舞着手上的挑竿。

本以为惨痛的经历可以让好友幡然醒悟,有所收敛,没想到脑残粉的思维果然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毛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人聂医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且人家的出发点也是好的,要不是好心想帮助老人,也不会让你错怪他!”

那娜愤愤不平地挥了挥挑竿,恨不能一竿子敲醒她。

毛丹重重叹了口气,倚在窗边无限惆怅地说:“天才都是不被理解的,聂医生的精神境界,不是你这等凡人能够企及的……高处不胜寒,聂医生心里一定很寂寞!”

那娜不知道什么是高处不胜寒,她只觉得恶寒不已,激愤之下手一滑,挑竿“嗖”一下从窗户飞了出去。

楼下隐隐传来一声痛呼,那娜顿时扑到窗口,一眼就看到下面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的男人,正是寂寞如雪的聂白莲……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实在太忙,从早到晚一直忙个不停,连休息都没有……回来已经很晚了,洗洗收拾好已经十点多了。泪奔,码完这一章困得眼都睁不开,大苗扛不住了,明天再仔细捉虫修改。。。

☆、再次结下梁子

聂唯平觉得最近事事不顺,他这一整天都倒霉至极,下午参与急诊手术,抢救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能成功,病人家属追着他竭斯底里地哭求,不管怎么说都不信人已经没了。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眼看着长大成人,却因为飙车被撞塌半个脑袋,这让他的父母亲人怎么接受?

聂唯平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还要耐着性子去写死亡证明,各种报告十分繁琐,全部理好后又被急诊室喊去做死亡案例分析,结束后已经临近下班了。

聂唯平想去喝两杯放松放松,想着酒后没法儿开车,正好酒吧离这儿不远,车子就被他丢在医院里,难得从后门抄次近路走,没想到居然祸从天降,一竿子戳在他脑袋上,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幸亏塑料的挑竿比较轻,不然开瓢专家给人开了瓢,岂不成了全院的笑话!

那娜看到是他立马缩回脑袋,毛丹看她一脸扭曲,不由大惊失色:“不会这么巧吧,真砸出人命了?”

那娜哭丧着脸低声哀叫:“完蛋了,要出人命的!我把咱总院一枝花给摧折了!”

毛丹乍然听说砸到的人是心目中的白莲花,面上先是一怒,紧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眼神一亮,满脸诡异的笑容,惊喜地扒在窗边往下望,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可不是,下面投降一般抱头蹲着的狼狈男人,可不就是聂唯平!

不愧是雪莲般圣洁的聂医生,连投降的姿态都格外动人……

那娜悲壮地上前:“毛毛,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毛丹不耐烦的一脚踹开。

毛丹迅速将她的脑袋按下去,半蹲着与她视线齐平,语气严肃地说:“听着,就说是我砸的,一会儿不准露出半点痕迹!”

说完,便一阵风冲了出去。

那娜满头雾水,躲在窗帘后偷偷往外瞅,就看见毛丹屁颠颠地跑到了聂唯平身边。

那娜顿时满心感动,揪着窗帘眼泪汪汪。

关键时刻为朋友两肋插刀……

这才是真性情,够义气啊!

别看毛丹平日里没心没肺,患难之时,还真流露出不少情意!

神经外科手术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显微镜下容不得半点差错,不然带给病人的,很可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重大灾难。

所以一天手术做下来,聂唯平的大脑疲惫到了极点,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当头一砸,顿时眼冒金星,居然好一会儿没站起来。

聂唯平蹲了片刻才缓过来,刚要站起身就感到一阵风刮到了自己面前。

他不习惯仰视别人,慢吞吞站直了才淡漠地看向对方。

毛丹面带春风,压抑着满心的激动,跑下来的路上就已经在脸蛋上掐出了娇羞的红晕,眨巴着眼睛故作惊惶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晾衣服的时候手滑……真是抱歉了,有没有砸伤你?”

聂唯平冷眼看着对方又是鞠躬又是致歉,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演技这么差还敢出来卖弄,真以为他没脑子?

虽然对面的人一脸歉意,可那双眼睛里满是压不住的兴奋,这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像是层层叠叠的桃花绽放,一波接着一波,全是腻死人的粉红。

更像是……饿了许多天的狗,乍一看见肉多新鲜的骨头,恨不能立即扑上去抱住啃一啃!

很好,消遣主动送上门,看来今晚的酒钱可以省下来了!

聂唯平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逮到机会发泄,镜片冷光一闪,嘴角翘起一个刻薄的笑。

“没事,我能体谅……”

毛丹全身的血液顿时沸腾了,眼神陶醉,笑容梦幻。

聂医生好温柔好随和哦!

聂唯平淡淡地继续道:“像你这种出生的时候忘带小脑的人,我见过很多,四肢不协调嘛!手滑算什么,幸亏你没脚滑,不然你这吨位掉下来……估计能直接把我砸成平面!”

聂唯平不仅医术高明下刀精准,骂起人也向来一针见血。

毛丹脸上的笑容一僵,刚刚才翻滚起来的血液立马降到了冰点。

“呵呵,您真会开玩笑……”

聂唯平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挑了挑眉道:“哦?难道不是你忘了带小脑,而是你母亲生产的时候,把胎盘留下了,把胎儿给扔了?”

毛丹仿佛听到了从自己身体里传出的稀里哗啦声。

她那颗脑残粉般癫狂追崇聂医生的玻璃心,被三言两语碎成了渣!

聂唯平瞄了她一眼,小姑娘完全懵了,那副天塌地陷的表情,很好的愉悦了他。

聂唯平胸中郁气一出,难得和善地笑了笑,颇为好心地安抚道:“其实你也没有那么残次,这不,你起码还控制得了脚滑。”

好吧,聂唯平舌带剧毒,“安慰”也不忘顺带着讥讽。

任谁被这么毒舌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春。心泛滥的小姑娘,哪里承受得起“吨位”这个词,被仰慕的人用在自己身上?

毛丹崩溃地捂着脸,一路嘤嘤嘤地跑回宿舍,撞开门扑进那娜的怀里,悲愤地抹着眼泪骂:“娜娜你说的对,聂医生就是一朵硕大凶残的食人花!”

那娜大惊,推开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聂医生是不是难为你了?”

都怪她不好,明知道聂医生脾气不太好还让好朋友帮自己顶罪,如果不是为了她,毛丹怎么会被打击成这幅模样!

毛丹觉得这世界太幻灭了,三观都被聂唯平给扭曲了!

抹了把眼泪,毛丹把过程描述了一边,伤心欲绝地哽咽道:“这么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初见……聂医生怎么可以辜负如此风花雪月的一场销魂艳遇呢!”

这发展太超出预料范围,原以为就算没有缠绵悱恻的□,至少也该眉来眼去勾搭上才对,谁想到碰壁不说,还碰得头破血流!

毛丹被巨大的失落打击得满心悲怆,愤恨地咬着指甲:“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那娜被狠狠一堵,彻底无语了!

亏得她又是感动又是内疚!

她就说毛丹哪来那么好的心,原来是别有用心啊……

那娜没好气地说:“这下你相信我说的了吧?早就告诉你他没那么白莲花了!”

毛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颇为护短地说:“不许说聂医生的不好!”

那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从小就是厚道孩子,做不出幸灾乐祸的事情,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擦眼泪,想了想安慰道:“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问题,大概……是因为你没耐得住性子等西门大官人主动找上来吧?”

毛丹的声音一顿,仔细想想也对,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不够矜持么!

自古以来,男人都爱虚伪会装的白莲花,她这样迫不及待贴上去,岂不是自降身价?

毛丹心里安慰许多,顿时不满地瞪着她抱怨:“你怎么这么马后炮呢?真是的,一点都没有王婆的精明机灵!”

那娜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比王婆不知道精明多少倍!

王婆最后可是被砍了脑袋,她才不干这种自取灭亡的皮肉交易呢!

那娜看毛丹已经没事了,不由想起了十分重要的事。

“对了,挑竿呢?”

毛丹不甚在意地指了指窗外:“估计还在下面吧。”

“我还没收完衣服呢!”

“捡回来就是,丢了再买根呗!”

那娜认命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主动下楼去捡回来。

空无一人的楼下,新买的挑竿断成两截被随手丢弃在路边,已经被怒火中烧的聂唯平给炮灰了!

那娜勤俭惯了,挑竿虽然不值钱,可刚买来没用几天,好好的就这么被人毁了,不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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