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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要做出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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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赢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

“没想赢那么多,是那个老伯爵越输越加码,结果着这样了。”

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的人哭笑不得,严施琢磨,那个记恨的伯爵今天是气得不轻,估计反应过味,定要来寻麻烦的,上一次的收购案还没完,温宝这一搅和,指不定有什么岔子。

“你呀,怎么就那么会惹麻烦。”责备又极是宠溺,温宝讨好的笑着,严施接过钱袋子,一手拎着钱,一手拎着她。

去了餐厅,迫着她吃些热食,二人才回了公寓。

入了夜,吃了一肚子冰激凌的小丫头脸色开始难看,抱着肚子靠着特大号的兔斯基,吭吭哧哧的扁着嘴巴,两只眼都红红的,看得人心疼,又生气。

“让你别吃那么多你偏偏要吃,活该!”

被训的某人极不客气的开始掉了金豆子,委委屈屈的叫嚷,“人家疼的要命,你还说风凉话?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话没说完,整个人一怔。脸色更是苍白,看的严施心头一紧。

“怎么了?”

温宝“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直奔卫生间,严施站在门口急的敲门,“温宝,到底怎么了?疼厉害吗?我去打电话给医生,你先出来,乖!”

16、Part 16 意外的告白 。。。



温宝“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直奔卫生间,严施站在门口急的敲门,“温宝,到底怎么了?疼厉害吗?我去打电话给医生,你先出来,乖!”

“……”

“温宝,你在不出来,我就进去了。”严施在门外喊着,脑袋里转着最坏的情况。卫生间内还是没有声响,“温宝,我这就去叫医生,不用担心……”

“别去!”带着丝怯意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一个缝隙,苍白的小脸带着一丝怪异的红,温宝一手抓着门把手,一手探出去拉着严施的衣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人看的着急。

“我……”温宝苦恼的想要撞墙,双腿夹紧,小腹坠疼,可是要怎么开口。

严施被她弄得已经没了耐性,大手使劲一拉,腾空抱起她,放到床上。

小丫头怪叫,他呵声,“躺着,我去给医生打电话。”

“别……”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不松,下面一阵潮热,她窘的真真的想找个洞,“我……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就是那个。”

“……”严施一头雾水,看着她怪异的神情极是不解,扫向她身下,忽见一抹暗红,瞬时恍然大悟,怪不得疼成这样还不叫医生。

按着她在床上,“别动。”说罢,跑出卧室。片刻,拿着一个酒瓶,一件新睡衣。瓶子塞到她怀里,里面灌了热水,热乎乎的贴在皮肤上。“你先将就着,我去一趟商店。”

温宝红着脸点点头,蜷缩着身子,怕红色染上被单。

严施回来的很快,拎着一大包东西,抱着她进了卫生间,才转身出去。

温宝打开环保袋,各式各样的卫生巾让她傻眼,要不要买这么多?脑袋里浮现出严施结账的场景,破涕而笑。换好了卫生巾,捂着肚子挪着小步走出来,一头倒在床上,蜷曲着身子,脑袋扎在枕头里哼哼唧唧。

床边的位置一沉,温宝被扯温暖的胸膛里,酒瓶子滚下床,发出“彭”的声音,一只大手代替了瓶子的位置。严施掀开她的睡衣,搓热了手在她小腹轻揉,手上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点点划开疼痛,渗进她的体内。

那种温暖,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不同的感动。温宝舒服的向他靠靠,慢慢的打开身子,贴到他的胸口,小脚贴服在他的腿上,像是一只吸阳气的小妖精。

严施摇头,抽了枕头,把手臂放在她颈下,揽着她安抚,“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怀里的人“咛”了一声,小手伏在自己腹部的大手之上,她闭着眼,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很低的喃,“今天二哥来电话了。”

严施的手一僵。

温宝抓的更紧,身子更是向他凑凑,“我告诉他我很好。”

“……”

“……严施,我好像真的可以忽视以前的那种感觉,可以喜欢你……喜欢你,挺简单的……”

声音越来越低,低到严施听不见,想让她再说一遍,一低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痕,鼻尖有点红,可能还在疼,小嘴抿着,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狐狸。

“小狐狸,你可知道你对我说这些话,我可能不会放你回国。”严施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心中的郁结因为那句轻不可闻的“喜欢你”一点点化开。他闭上眼睛抵着她的额头,不自觉的收拢双臂,怀里的柔软竟让他生出想要留住一辈子的感觉。最后,化成嘴角一抹笑意,抱着她入眠。

谁的好眠,谁的不眠。

英国跟G市的时差是八小时,就在温宝安然入睡的那一刻,温家大宅的书房里坐着的是彻夜未眠的温灏。昨晚电话里的温宝,让他不安。

温灏是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对事严谨,对人和善却不亲昵。温家老大温瀞对他的评价是连体温都比正常人低了一度。可是这一度,却是父亲最欣赏的,所以,哪怕这一度伤了一些人,他仍要保持。

五点一刻,天已经完全大亮,摘了眼镜,动一动僵硬的身体,门口传来敲门声。“大哥也起这么早?”

“我是起的早,你是没睡!”温瀞走进书房,眉头微皱,“熬夜很伤身的,别仗着年轻以为自己就是铁打的。”

“大医生,我只是偶尔一次。你不要休假也像在医院一样行吗?”收拾起温氏的资料,“我一会儿要进公司,要不要跟我一起。”

温瀞拒绝,“你知道我不感兴趣的。老二,你给温宝打电话了吗?”

“……打了,她很好。”

“她不好。”按住温灏拿起来的文件,他坐到书桌对面,温宝喜欢老二,在温家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她年纪小,大家便似不在意的忽视,可是别人可以忽视,唯独温灏不可以。小女孩的认真,他不信他看不出来。“老二,爸爸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信你看不出温宝喜欢你,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温湛一心想当明星,我对经营又没兴趣,温氏迟早是要给你的,你又何必那么对温宝呢?”

“那我应该怎么对她?假意喜欢她,还是直接娶了她?”温灏的声音平淡,好似在说闲话。

温瀞皱眉,带着些怒意,“老二!”

“大哥,你既然不参加温氏的事,何必趟这趟浑水。”

“我是温家的老大,就不能不管你们。你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假意喜欢她?你明明就喜欢她。别跟我说那些昏话,你那些话也就能骗骗温宝。她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在背后亲力亲为。难道,就因为爸爸的那些话,你就……”

“既然知道,何必还说出来。”温灏转身面对窗外,不想被任何人看穿自己。

温瀞激动的站起来,“难道继承温氏比让温宝幸福还重要?温灏,你别忘了,咱们三个的一切是谁给的。”

“我就是知道是谁给的,才这样做。大哥,你以为我没努力的争取过吗?你看出我的心思,爸就看不出吗?他说,继承温氏的人就不要打温宝的主意,可你别忘了,爸还说,能娶温宝的人,必须能保证让她一辈子锦衣玉食。爸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吗?他在考验我,考验我如何两全,也考验我跟温宝的感情,是否经得起等待。”温灏豁然转身,目光咄咄逼人,却一身的颓败。

温瀞有些傻眼,因为他从没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看着弟弟眼里的汹涌,他亦然的也有些挫败。仍旧想不通,父亲何必这么折磨小辈,难道终究对他们三个不放心?

温灏看出大哥的不解,坐下来,低声解释,“爸可以不在乎温氏,却不可能不在乎自己女儿的幸福,他只是要一个确定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不能用嘴空说的,他要的是我做出成绩。对温氏是,对温宝也是。所以,我要时间,要时间证明我有能力,证明我不需要温氏也能给温宝幸福,更要证明,我有能力让温氏变得更好。而证明的期间,爸要的,不是我们在一起。”

温海潮的想法太过怪异深奥,让温瀞感到头疼,他只知道,这个怪异的考验,似乎折磨着两个人。“时间,要多长时间?”折磨总是要有个期限。

“五年,爸说,给我五年。”

这么久?温瀞叹息,五年后的温宝二十三岁,不再是个小孩子,父亲的算计,只怕不止这些。

两个男人对视,眸子间传递的信息是相同的。温瀞知道,温灏自然也知道。这个五年之约,输的几率比赢的几率更大,温灏唯一的筹码,只是温宝的心,温宝一旦变心,他输的不仅仅是一个喜欢的人。

“温灏,只要你对温宝是真心,大哥永远站在你这边。”他徐徐道。

温灏恢复平静,声音低了一度,“谢谢大哥。”

17、Part 17 意外的来客 。。。



温宝醒的很早,身下潮涌不断,小腹还是一坠一坠的疼,可贪恋严施怀里的温暖,不愿意动弹。贴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自小看多了男艺人的精致面孔,严施的长相在她看来只算得上尚可,可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有种独特的魅力。可惜,这人并不常笑,正确的说并不常真心的笑。

这个男人把笑容变成了伪装,高兴与否都是笑容以对,只不过,这种笑带着危险跟虚伪,在她眼里,那根本称不上是笑。

“还疼吗?”严施一睁眼就见她皱着眉头。

温宝一怔,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撅着小嘴说,“不那么疼了,就是不舒服。”

“谁让你吃那多冰激凌。”忍不住责备,给她裹裹棉被,坐起身,“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吃。”

暖炉走了,床铺也就没那么吸引了。温宝拨开棉被,不吭声的下地进了卫生间。换了新的卫生棉,洗干净脸,换了件新衣裳,再走出来的时候,严施已经叠好了被子。

出了卧室,厨房里飘来香味。

温热的粥在白瓷大碗里冒着热气,温宝满是惊喜,“这是从哪弄来的。”

“让中餐馆子送来的,你昨天那么疼都是凉的,从今儿起,你跟冰激凌一刀两断了。”严施取了小碗盛给她,训她的话一板一眼。

温宝不高兴,红着小脸接过小碗,搅拌着热粥,嘴上嘟嘟囔囔,“哪个女孩都这样,你个大男人不懂别乱说。”

她穿着一身运动装,淡淡的蓝衬得小脸更白,此时多了抹红晕,鼓着小嘴的样子看的人欣悦,清新的像颗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严施再板不住脸,隔着餐桌,长臂一伸,拉着她颈部靠过来,精准擭住她的唇。

晨光透过玻璃照在两个人身上,似乎偷窥着甜蜜的氛围,却跟着拥吻的人羞红了脸,热辣辣的更是明媚灿烂。

温宝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晕眩。身体的某一处瞬时柔软起来,心尖上似乎侵了蜜糖,甜的一塌糊涂。她知道严施这些日子是哄着、宠着、惯着她的,待她的好绝不是敷衍。他在一点点的抹去她心底的伤,一点点注入他给她的快乐。

然而,她跟温灏十几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消失殆尽。她会想,会比较,会迷茫,如今能够正视,已算得上进步。正如昨夜所说,喜欢严施很容易,可是勇敢的面对伤痕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现在看来,只是时间问题。

严施还要去学校,温宝因为来了月|经懒得出门便一个人窝在家里。临出门,小丫头被老狐狸按在门口,鼻子被狠狠捏了一下,“你就还当自己是没心没肺的孩子便好,其他的,有我撑着。”舍不得她被复杂的情事弄得一脸迷茫纠结,看着她那样子,倒是希望她什么都不去想。

一脸的惶然,大门开合关上。

看着门板,温宝咧咧嘴,笑了起来,心里面甜甜的。转身拨电话回家,报了平安,又喜滋滋打给涂严,听着涂严说严施是只狼,让她离严施远点的话,她支吾的应着,心虚不已。

要是被知道,自己第一天就被狼吃了,涂涂姐会不会杀过来。光是想想,身上都打着冷颤,马上找个理由挂了电话,就怕哪句话说漏了,给严施惹上麻烦。要知道,涂严可不是什么善茬,凶起来,六亲不认。

这边电话刚挂了,那边门铃就响了起来。

“才出去就回来了?”自言自语的走到门口,一开门,竟是一个中国女人。温宝一怔,“你找哪位?”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衣着得体,不过眼睛里的审视让被看着人很不舒服。

“你到底找谁啊?”

“你是谁?”口气谈不上和善,不答反问。

若不是面前的人年纪过大,这口气倒像是严施的女人。“自然是这屋子的主人喽。”温宝抱着胳膊,眼睛一翻。

对面的女人却意外的变了脸色。“你说你是这屋子主人,那原来的主人呢?严施呢?他搬到哪里去了?”女人又惊又急,只差动手去抓住温宝。

听见“严施”的名字,知道是认识人,温宝有点尴尬。不过见她这般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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