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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借来的幸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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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有一剂也不知道谁带来的,传闻中林黛玉的补心秘方。每日里,严怡然光应付这些个食补、食疗,就已经晕头转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她觉得自己像被养猪似的一直养着。

“我怎么觉得此时更像怀孕时候的待遇啊!”

沈嘉昊终于忍无可忍了,在医院限时探病的同时,还出台了他自己的探视时间,除了那段时间,谁来也不接待。

这条例一出,病房里终于恢复了些许平静。

“终于可以回归了。”

沈嘉昊屁颠屁颠的坐回到严怡然的病床上,持起他的手得意的握在掌中。

“敢情您大少爷是为了一己私欲啊!”

“那可不?敢跟本少爷争宠,靠边站去。”

罗刚不是时候的出现,叫走了沈嘉昊。

沈嘉昊出门的时候,正赶上瞿辉来走进来,两人对视了一番,眼神交汇处还有飞溅的火花。只是一瞬,便各走各路。

瞿辉来到床尾,抽出病历架上的病历本,例行公事的仔细翻看。

“丫头,这几日感觉如何?还有心绞痛的现象吗?”

“没有了。”

“晚上睡觉还有心悸吗?”

“没有了。”

“嗯,很好,恢复得不错!”

“那是,我可是您美国首屈一指的心脏外科医生,Richie Qu的病人,可不能砸了您的招牌。”

奇“你跟那小子学得越来越贫了。”

书“贫?哪用得着他教啊?我可是师承你这的。”

瞿辉忍俊不住的拿起病历本,在严怡然头上轻轻一敲。

“不学好。”

严怡然冲她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转了话题。

“瞿辉,你对他还心存成见?”

“嗯?嗯。”

“瞿辉,人家都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看你把他打成那样。你就不能厚道点吗?别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了吧!”

瞿辉不回话,置之不理,径自放好了病历本,掏出白大褂口袋里的听诊器,示意她要做检查。

严怡然很配合,但嘴上也没落下。

“哥……日久见人心嘛!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瞿辉还是不理她,收好听诊器,自顾自说着病情。

“肺部还有少量杂音,心律尚有不齐,还要再住上一段时间。”

“瞿辉。”

严怡然终于发怒了,这人怎么这样,软硬都不吃呢?

瞿辉面对发怒的严怡然,停下手中的活儿,手□医生袍的口袋李,轻叹了一声,随后还是松了口。

“守行为,留校察看。”

和病房里的和颜悦色不同,在走廊偏僻的鲜有人走的角落里,空气里由起初胜利的得意,待罗刚的另一番话后,急转直下,落入了冰点。

“被捕的绑匪昨天在看守所里上吊自杀了。”

沈嘉昊握着栏杆的手急速收紧,几乎要把不锈钢的栏杆拧断一般。

“继续。”

“据看守所民警私底下透露,绑匪自杀前曾有人去探视他,但那一段的监控录像被停了,所以什么也没拍到。”

“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高层介入,此案到此为止,不予继续侦查。”

“Damned!我真是太低估薛家了。”

沈嘉昊一怒之下,握紧的拳头重重的落在栏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万万没想到,薛家竟敢在看守所里将人整死。

“另外两个绑匪的资料呢?”

“尚未找到。据被捕绑匪生前口供,他们三人是亲兄弟,父母双亡,均未结婚,家中也早没了亲戚。才到A城不久,所以也没有朋友,所以……”

“所以,这条线索断了?”

“是的,总裁。”

“嗯,我知道了。”

沈嘉昊抬手捂着额头,若这次让薛强翻身,他们今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这时候,罗刚的手机响起,沈嘉昊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忘了带手机。

罗刚挂完电话回来。

“总裁,梁秘书刚才来电话,说首长要见你,正在办公室里等你。”

父亲要见他,且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他的办公室。这是个不寻常的预兆,却不知是福是祸。

局势

A城城中心有座神秘的红墙,沈嘉昊把黑色路虎换成了黑色的奥迪轿车,车牌是醒目的白色,顺着斑驳的红墙,来到南门。车子过了正门边上的警卫卡,白色的零字头车牌让岗哨上的卫兵,肃然起敬,立正敬礼,大开大门恭敬的目送车子缓缓驶入。

沈嘉昊还在很小的时候,经常与发小们背地里常威胁父亲们的勤务兵带他们来这里胡闹,随着年纪的渐长,他们也都很少来了。记得最近一次到这里来,也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如今再来,南门还是那道南门,两边高高耸立的门楼是这个地方的象征,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威严。

透过车窗,沈嘉昊望着不远处那道大红色镶满纵横各九颗金色门钉的大门,依旧熟悉,就连心底的那一点排斥感也丝毫没有消逝。他从心底的排斥政治,也是因为这样他毅然的弃政从商,幸而父母的开明,不曾阻止,任其自由成长。

历代里,很多人踩着众人的鲜血走进这里,若说外面是刀光剑影的残酷,跨过了这道高起的门槛,便是钩心斗角的阴森。政治斗争场上没有硝烟、血光,却从不比任何一场战争惨烈。

沈嘉昊的车才驶进停车场,梁秘书已经在停车场候着,待他下了车领着从东边的面阔3间的大门进去,再穿过面阔5间的二门,走过一条迂回的长廊,是一个花园,再从一个圆门过去,走进一个由三进四合院组成的院落,时过境迁多年,父亲的办公室早不在原处,也难怪他早不认路。

小时候来这里,只知道胡闹,还不会欣赏这里的风景与建筑,如今这一路下来,才发现这里的建筑规模宏大,屋院设计精细、富丽堂皇,布局规整,花园更是敬萃锦园,园内环山衔水,景致变幻无穷,加以昔日有碧水潆洄并流经园内,将中国建筑文化发挥到极致。

沈嘉昊终于明白,为何如此多人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入主这里。

“沈总,首长在里面已经等您多时了。”

梁秘书恭敬的为沈嘉昊敲开主室的窗格古门后,低头微笑的退了出去。

屋内,沈英捷带着老花眼镜端坐在紫檀木的办公桌前,桌上一列列摆满了厚厚的文件。待沈嘉昊走进后,他才缓缓地从文件里抬头,神情略显疲惫的抬手摘下眼镜,轻点一下,示意沈嘉昊在他面前坐下。

沈嘉昊顺从的在椅子上坐好,没有习惯性的把手搭在椅背上,在父亲面前,他从来不敢放肆。

“收到消息了?”

“收到了。”

无须点明,父子很有默契的已然知道其中意思。

“听说你把琅坤B市的子公司给并了?”

沈嘉昊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随意的解释道。

“不算是,我目前是那公司的股东,美国EYT才是真正控股公司。”

“在我面前也不老实?这事儿不是你导的?”

自己儿子的能力沈英捷清楚得很。

“爸,您觉得有不妥?”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沈嘉昊也不想拐弯抹角,今天父亲把他找来无非就为了薛家的那点事儿。

“我从不干预你的事儿,况且这是你公司上的事儿。我当初跟你说得很清楚,你要弃政从商,可以,我的态度是不反对、不干预、不帮助。”

“嗯。”

他沈嘉昊也从不稀罕违反这“三不”政策。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我也有耳闻,薛强那孩子的作法的确过了。”

俗语有云:不看僧面看佛面。

先不论沈嘉昊与严怡然离婚的那段日子,现在这两孩子复合了,没人不知道严怡然是他们老沈家的人,既知道,薛强这么做的确有欠考量。这孩子|奇|打小就嚣|书|张跋扈惯了,浮躁得很,什么人都敢动。

不知道父亲知道多少,沈嘉昊没有打算把事情全盘托出。他选择沉默。

“如今人已经死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这事儿怕是不容易办。”

沈嘉昊知道父亲言下之意,有薛家在,他动不了薛强。他何尝不知道,但父亲也该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再难他也会做到。

沈嘉昊的语气一冷,咬牙切齿的吐出清晰的四个字。

“釜底抽薪。”

沈英捷为儿子斩钉截铁的语气,脸上稍稍一顿,又马上放松下来。真不愧是他儿子,不愧是老沈家的男人,不愧是将门之后,骨子里都带着那份天生慑人的魄力。

“想清楚了?如此一来,你可就破戒了。”

沈嘉昊不想参与政治的心,从来不瞒沈英捷,或者说不瞒整个家族。老沈家从沈老将军开始,便延续着典型的政治家庭,儿女们都从政,就连找的对象也从政,这状况到了沈嘉昊这里才开始有了改变。沈嘉昊的几个堂兄全都从政,只有他逃开了政治的网。说是逃,终究不准确,政治充斥着他身边的所有世界,不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与薛家相斗,沈嘉昊就更免不了与这个圈子牵扯一起。

“我想清楚了。”

注定的,他躲不了。哲学成绩向来很好的沈嘉昊第一次有了这样唯心的想法。

“需要什么支持?”

向来不干预后辈事情的沈英捷这次有点想破例,毕竟这件事儿不简单。

“爸,不用了,我能解决。”

沈嘉昊婉拒父亲的好意。这个计划从头到尾,他也没想过把家族牵扯进来,那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况且,他也并非应付不了。

儿子的回答也早在沈英捷的预料之中。他慎重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好,你秦伯伯才上任不久,这里面很多事儿乱得很,两派暗地里斗得正厉害,时局有些紧张。”

“局势不好?我也听说那边还很嚣张,尤其不服秦伯伯。”

这就是政治,外人看来风平浪静,其实早就暗潮涌动。政治家最擅长不是别的,就是粉饰太平。

“才上任,很多事情都缚手缚脚。”

谁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越大的官要顾虑的事儿越多,在这里,没有比谨慎更适合的生存、斗争方法。

“所以不敢动前朝的人?也就是说,死人的事儿,你们早就知道,不予追究也是秦伯伯默许的?!”

沈嘉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能在看守所里如此明目张胆的把人逼死,还不予继续侦查,光凭一个薛家怕也不能。

沈英捷的沉默,证实了沈嘉昊的所有猜测。

“真就助长了那边的嚣张气焰。”

“二毛,不能放肆。”沈英捷不允许自己家的人如此放肆,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他相信沈嘉昊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薛家的事儿……”

沈嘉昊也知道自己情绪的激动,失言了。

“薛家的事儿,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这边自不会为难你。”

“知道了。”

“现在是敏感时期,你办事儿可得悠着点,那边的气焰你也领教过。”

“知道了。”

原来,这才是父亲如此正式的把他找到这来的原因。父亲将时下的局势□的在他面前摊开,并不是掂量孰轻孰重,也不是权衡利弊,只为给他一个警示。

政治,沈嘉昊不是不懂,是不想懂,但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要真想不懂,其实很难。

自从瞿辉宣布严怡然的病情稳定,逐渐好转,看着她被养得越来越圆的脸蛋,沈嘉昊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下,慢慢的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再似当初那样天天守着她,每天只是晚上来陪她,一陪就是一个晚上,在病房隔壁的床上睡下,直到第二天才离开。他没空陪她,担心她一个人无聊,索性将病房解禁,把她放回众人的关怀中。

严怡然并没有因为沈嘉昊的忙碌而感到失落,反倒觉得很轻松,少了挑剔的监督者,她有时候还可以偷偷吃一些他不给她吃的他所谓的垃圾食品,多好。何飞倩作为她垃圾食品的提供者,私底下没少挤兑她。

一个月里,严怡然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盼来了瞿辉的大赦,正式结束她这一个月家猪般的生活。

这日,是严怡然正式重获自由的日子,她迫不及待的把前天晚上折好的衣服放到袋子里,口里不由欢快的哼着歌。

沈嘉昊双手抱胸,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悠然的靠着,没打算下手帮她,因为她嫌弃他越帮越忙。

病房的门没关,瞿辉没有敲门,直走进来。

“怎么觉得你出院跟出狱似的?”

“呸呸呸,乌鸦嘴,不过重获自由我还是很开心的,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

严怡然拉上拉链正要提起放在床上的行李袋,有人一个箭步先抢在她前面,轻松的拿了起来。她抬起头,朝他欣然一笑。

瞿辉淡淡的看着,没说什么。

“可以走了。”

严怡然发现自己一分钟也不想再待下去,独自一人轻松的提步朝门口走去。

沈嘉昊提着大大的行李包,不避讳的从瞿辉身边经过。

瞿辉手上无动作,只是在沈嘉昊经过的时候,吐出大家都听得清晰的一句话。

“好好照顾她。”

沈嘉昊脚步停住,侧过头,对着瞿辉是一记善意的微笑。

“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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