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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借来的幸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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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昊的口气夸张,让严怡然觉得哭笑不得,却很捧场的为他们鼓掌。

严怡然不敢坐向沈嘉昊那边,挨着天天在钢琴椅的另一边坐下。

她才刚坐下,草原英雄小姐妹的前奏优缓的在那对父子的灵巧的手指下响起,渐渐在整座房子里传开来。或许是因为父子血缘的关系,他们不用彩排,不用试弹,手指在琴键上一落下,便已经配合得如此完美。渐渐;曲子进入高超;原本柔和抒情的曲调逐渐变得越来越欢快,随着四只手流畅的弹奏显得很是活泼俏皮。她不由得跟着曲子欢快的节奏,用头打着拍子,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一刻的无与伦比的幸福里。

之后,沈嘉昊带着天天疯玩了一个晚上,在九点半的时候天天被严怡然逼着去洗澡睡觉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天天没有让严怡然给他洗澡,而是缠着沈嘉昊给他洗澡。她也就随着他们去了,她落得清闲的回了卧室清洗一番。刚才厨房的那段插曲闹得她在微凉的初秋竟也出了一身汗。

沈嘉昊生病的那段时间,她便被逼着搬回了主卧,他们原来的卧室。借口是,他是病人需要有人照顾。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现在他病好了,她觉得自己还是回客房比较合适。

严怡然洗完澡,换了一身全棉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手上拿着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头发上洗澡时沾到的水珠,没曾想她的床上大大咧咧的已经躺着一个人,并已经换了睡衣。

沈嘉昊看着她从浴室里走出来,被水蒸气熏得有点发红的脸蛋很是诱人。她从来不爱穿所谓的性感睡衣,总说全棉的睡衣穿着睡觉才舒服。殊不知她穿着那种印着可爱图案的睡裙的时候,如稚气未脱的学生,有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勾人魅力。

欣赏到这,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几日的同床,却因他身上的风寒感冒,所有都得隐忍不发,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引着她回来却又不能碰。刚才与儿子的一顿疯玩,无非是想转移注意力,消耗体力,没想到遇上她就好不管用。厨房里未发的烈火被重新熊熊燃起,比刚才的烧得是更旺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

“你怎么跑着来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知道她是在躲他,刚才在厨房了他真的差点就没控制住要了她。

她紧张得语言零碎的平凑成一句话,

“你……那个……那个感冒……不是……好了吗?”

“何必扯那么远,我们应该继续刚才厨房里未完成的事情。”

严怡然怔了一下,

“你……怎……怎么总……想着……这些。”

“然然,我已经忍了一年了,再忍就要炸啦!”

说着,他稍一用力,已经横抱起她来。她慌张的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怯怯地不忘说道,

“你不是有……”肖琳琳吗?没问出口,已经被打断。

“闭嘴,跟你在一起后我从来只有你一个女人。”

“真话?”

“女人,少没良心。你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

严怡然在混沌的脑子里搜索着回忆,绕了一圈下来,他说的这句的确是实话。

想起他曾说过,只要她问,他就一定说。她竟一度放弃过这项他赋予她的特权。

此情此景,沈嘉昊根本无暇跟她一同回忆过去。他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她紧张的不敢动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挣扎,是因为没有再挣扎的借口,又或者是因为她也被暧昧的气息诱惑着。

他在上面俯视着她,手拂过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锁骨……一直往下。手才离开,炽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他的细腻的亲吻蛊惑着她微微张开嘴唇,他的舌便趁势溜进来,不经意的略过她的舌尖,引得她在他怀中一阵战栗。这次他吻得急切,吻得喘息,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般。

而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动作,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晕沉的任由他摆布着,引导着接下来的一切。

他的手如带着火苗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让她如点燃一般。拉起宽大的睡裙,从她头顶上取出,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膛,轻柔的揉搓着,拉扯着突起的顶 端。

和那晚醉酒不一样,这才是他,情事的时候他对她就应该是这样轻柔呵护的。

在她逐渐沉沦的时候,那把火苗窜过了她的小腹,停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一点位置上,轻轻一按。她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似要不知要寻找的是什么,看清时,映入眼帘是他渗着细密汗水的脸。

他轻柔的退去那唯一的障碍,再退去自己身上的障碍。试探性的分开她,至于她的中间,她反射性的想要收紧,他霸道的带着引导性的不允许。

“然然,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已经让两人完全融为一体。

她无助的抬起双臂环住他,攀着他的宽大的背,随着他的频率直至尽头。

这一夜,他无法控制的要了她很多回,无法顾及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结束的时候,她再一次晕厥过去,在他将自己释放与她体内的时候,痉挛的晕厥过去。

他满足的紧抱着她经历情事后潮 红的身体,拉上棉被盖住两人,沉沉的睡去。他知道,今晚将是一夜好梦。

和沈嘉昊不一样,严怡然疲惫的身体昏沉的睡到凌晨的时候再次被噩梦绞醒。

梦里那辆黑色的路虎又再出现,“嘭”的一声一声巨响后,那道白光再次出现,她看到爷爷站在那白光的不远处宠溺地对着她笑,就如生前对她那般。她被白光那头温暖的气息强烈的诱惑着,自然的朝着爷爷走去。

走得近了,才听到爷爷熟悉的声音,

“孩子,回去吧!那边才是你的家。”

被爷爷拒绝,她呆呆地站在白光中回头望去,再又回头看着白光里的爷爷,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句话,

“撞成这样,司机八成活不了了。”

就是这一句,让严怡然从梦中惊醒,坐起来,抱着被子瑟瑟的颤抖,胸口郁闷的喘着大气。

身边的沈嘉昊被这么一个大动作连带着惊醒,睁眼看见一个白嫩光洁的背抱着被子蜷曲的坐着。

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他也吓到了,赶忙坐起来,伸手扯来放在一旁的浴袍,和着一起抱过那个颤抖的身体。才发现她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手脚冰凉得找不到一丝温度。

他抱着她,不住的揉搓着她的皮肤,试着把热过给她。

“做噩梦了?都梦见什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她声音梗在喉间,发布出来,及时能说,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不过就是个噩梦。

昨晚惊醒的那一幕,令沈嘉昊触目惊心,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就如同死人一般。心里冰凉一片,预感告诉他,他应该还错过了许多事情。

以严怡然的个性,她自是不会说,他也只得另辟渠道。

他没有去上班,直接去了乔冰洋心理咨询中心,今天她没有预约复诊,真是他了解事实的时候。

车祸

乔冰洋看着办公室里坐着的男人,他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外人不易捕捉到的忧伤,双手手指弯曲,虽未握拳,但这是一个随时准备握拳的姿势,上半身僵直的靠在本应舒服的沙发上,双脚成正九十度,稳稳的扎在地上,他需要靠这样的动作稳住自己。一句话,这是一个带着带着忧伤的神经紧绷的男人。

乔冰洋端着一杯蜂蜜水,微笑的递到他面前,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优雅的坐下,柔和的眼光从没离开过他。

“沈先生,请先喝杯水吧!”

沈嘉昊略显烦躁的摆了摆手,表示拒绝,顺手就将水杯推得离自己远一些。

“还是先喝点吧!喝完了我自然会回答你的问题。”

心理医生都是这样的吗?喜欢控制人,且强人所难。沈嘉昊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医生很烦,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是比医院里医生还要烦人。

随手拿起玻璃杯,放在嘴边,小喝一口,液体才碰到舌尖,他微抬头的看着她,没想过是这个味道。甜的,他讨厌甜食。

“甜食有助于放松情绪。”乔冰洋不紧不慢的说着,“沈先生怕是昨晚没睡好吧!这大早的才会有点浮躁。”

沈嘉昊顿了一下,只是瞬间,然后把被子放回茶几上,重新靠回沙发上。

他昨晚的确没睡好,在严怡然被惊醒后,他怀里抱着她,整晚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没再睡着。

眼前这位心理医生的确专业,且说话的调调也很舒服,看来他并没有给她找错医生。

“沈先生就算今天不来,心理评估报告也会在明天送到你昊天的办公室。既然你今天来了,也就省了这么费事儿了。”

乔冰洋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上班摆着的文件夹,转身又走回来递给沈嘉昊。

沈嘉昊接过,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他此时并没有心情细看,索性合起来。抬头看向乔冰洋。

“乔医生,既然我来了,如果不介意,你可以简单的给我说说病人的情况,文件我回去会慢慢看。”

乔冰洋耸耸肩,表示并不介意。

“简单的说,严小姐的确患有抑郁症,同时伴有自闭的倾向。”

自闭?这个词令沈嘉昊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乔冰洋,她微微一笑,接着说,

“长期的抑郁症和自闭症倾向导致她有严重的失眠,没有良好的睡眠也使得她的抑郁症更趋恶化,这是个恶性循环。”

乔冰洋以平和缓慢的语调叙述着,那一字一句传到沈嘉昊耳膜里,如一把利器,一刀一刀的剜着他左边胸口起伏跳动的地方。

“而且,我还发现,严小姐的抑郁症属于复发型。据我专业的推论,她曾经罹患产妇抑郁症,并且没有得到妥善的完全调理,以至于再遇上巨大压力时导致病情的复发。”

医生的话如一个接着另一个的响雷,直劈进了沈嘉昊的心里。

她曾经有产妇抑郁症,在她为他生天天的时候。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告诉过他?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别的孕妇都是越来越胖,她却越来越瘦,到了最后瘦得只剩下那个浑圆的肚子。

沈嘉昊手上的拳头紧紧握住,压抑着心里翻滚的一切痛苦滋味。自知自己不是个好男人,却不知道自己竟混蛋到这个地步。

“沈先生,你还好吗?”

乔冰洋看到沈嘉昊紧握着拳头,额上的青筋也因为他激动而暴跳得明显。

“我没事,你请继续!”

“嗯。”

继续?乔冰洋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心软的挑了几件好的接着说下去。

“严小姐在经过治疗后,现在的情绪已经逐渐平稳,我也发现她的睡眠质量得到不小的改善,所以再继续几个疗程,她会痊愈的。但是抑郁症的病人最重要的还是调养,她需要放松心情,需要家人很多关注,这比任何药物都管用。”

沈嘉昊深吸一口气,凉凉的空气从气管里传到胸腔,稍稍压制了那里闷疼苦涩的感觉。

“医生,我需要怎么做?”

“得到她完全的信赖,当她愿意把心里的一切坦然的说出来,她的病也就痊愈了。至于方法,我主张循序渐进的引导。抑郁症的病人就如乌龟一般,若然他们受惊再缩回壳里,那就不好办了。”

最后,沈嘉昊跟乔冰洋诚挚的道谢后,拿着那份心理评估报告神情凝重地离开了心理咨询中心。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或者答案其实一直在严怡然身上,除了他们自己,谁也帮不了他们!

沈嘉昊才刚离开,有个人推开办公室里的另一道门走进来,那道是治疗室的门,看来这人已经在里面多时。

乔冰洋转身看脸上依然是那抹淡然的微笑,眼睛亮亮地看着走出来的那个人。

“不知道您还满意吗?”

那人走过来,很习惯的搂过乔冰洋的细腰,让她贴着自己。

“前面很好,后面那段不是很满意。你心太软了。”

乔冰洋也没有挣扎,乖乖的倚在他怀里,声音平缓的说道,

“瞿辉,看得出来他其实很爱你妹妹。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

其实严怡然的病情已经大好了,除了睡眠状况的确有待改善以外,情绪上基本与常人无异。是他,是他指使她挑着重的讲,是他让她吓唬他,看着那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在她的平和的言语里有点颤抖,乔冰洋就不忍心了。

瞿辉放在乔冰洋腰上的手一收紧,勒得她腰都要断了一般,整个人重量歪向他那边,

“你同情别的男人?”

乔冰洋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醋坛子,一不小心就撒了一地。

“跟你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我是不想你妹妹错过那么好的姻缘。”

“哼,好姻缘?哪里好?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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