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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娇妻·霸道於少,别粗鲁!-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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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电-话都不重要,她都不想听,只想到公安局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推门出来,正对上一双温柔的眼,莫清城心里忽悠一下,眼前一花,踉跄着向前跌倒。她闭上眼睛,跌倒又怎样,她的浑身都已经麻木,失去母亲的痛楚,远远占据了她的每一个感官。

“砰!”头砸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满是柔软和芳香的栀子花味。突然受到重击,身体的主人闷哼一声,又关切的抬手,将莫清城牢牢搂进怀中,温软的唇随即印上了她的额头。

“是你?”莫清城挣扎着抬头,江逸尘黑若曜石的眼眸中,正反出她跌跌撞撞的面孔。

“是我,”江逸尘将她抱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心痛。“怎么不接电-话?”江逸尘抬手将莫清城散乱的鬓发拢向而后,柔声问道。

莫清城心头酸涩,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奔腾而下。江逸尘心头一软,忙把她的头拥在怀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好了,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市公安局……”莫清城强忍住哽咽,憋出这几个字。

江逸尘拍了拍她的头,慢慢蹲下身子,双手在身后比划着:“上来吧,我背你。”

莫清城实在是太累了,她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什么都不想想。江逸尘的背温厚敦实,她伏上去,轻轻的闭了眼睛。

一切真的有意义吗?她来到这世上,仿佛就是注定了要跟於家纠缠不清。

江逸尘背着她来到地下车库,一阵凉风从外间吹来,直往脖领子里灌。四周寂静一片,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停车场内回荡。

下意识里,只觉得背后凉涔涔的,江逸尘猛地回头,却见身后除了两排停得整整齐齐的私家车,再无其他。

江逸尘咧嘴自嘲般笑笑,自从上次被於浩南的人半路截了,被砍了三刀,他就总是这样疑神疑鬼。

背着莫清城的手往上用力,江逸尘把莫清城往背上颠了颠,抽出一只手来,缓缓探入怀中。冰凉的五四式手枪的枪托碰到手心,他有慢慢将枪从怀里抽出。

有过上次的经验,他不得不防着些。

江逸尘掏出车钥匙,为车子解锁,拉开车门,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莫清城讷讷回头,不禁被身后的场景震住。

江逸尘暗叫不好,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几百名黑衣人,他们手中拿着明晃晃的砍刀,正缓缓逼近江逸尘的车。

寡不敌众,江逸尘的手枪再好,依然抵不过着几百个手拿砍刀的和艺人。

他忙一把抓过莫清城的脖领子,大力将她塞进车中,又“砰”的一声关了车门,锁好车子,临了将车钥匙透过车窗缝隙扔进莫清城的怀里。

“能开多远开多远,快走!”江逸尘低声道,又昂头举枪,挡在车子的前方。

“江逸尘!”莫清城这才看清身后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一个个脸上表情严肃,手中的刀片闪闪挥舞,显然来者不善。

“识相的最好让开,以免溅你一身血。”为首的黑衣人留一头古怪的发型,两边剃得光溜溜,没有一根头发,所有头发都集中在脑中间,松松散散的梳向高处,远远看去,像是一团烂鸡窝。

他偏着头,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又流气十足的走到黑衣人面前,挑衅的昂了昂下巴,一口烟尽数扑在江逸尘的脸上。

江逸尘也是怒意十足,脸色铁青着。他倏地举枪,一下子抵住了那人的腰。“他妈的你还跟我这撒野来了?劝你赶紧滚蛋,否则,我的枪可不长眼。”

“哟呵,江大少这是想英雄救美啊。”男子嘲讽着超前扭了扭腰,正顶在江逸尘的枪口上,身后一片哄笑声,突然“啪”的一声响,那名男子眼睛猛地瞪大,腰间缓缓流出殷红的血,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江逸尘,似乎十分不信,他居然一丝都不犹豫,直接开了枪。

他身后的黑衣人俱是一愣,江逸尘已经迅速收起手枪,见车子还是纹丝不动的停在那里,他心头一急,转身拉开车门就要往里坐。

胳膊被一股力道拉扯着,他不禁转头,几名黑衣人已经将车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人的正手持砍刀对准车里的莫清城,抵在驾驶室的窗玻璃上。

坐在车里的莫清城早已惊恐的瞪大眼睛,她深吸了口气,试图调匀呼吸,缓缓的将钥匙插进孔内。

“老实点!”见莫清城要逃,黑衣人高声吼道,举起砍刀大力的砸在车窗上。“哗啦啦”车窗玻璃碎成无数小块,跌落一地,黑衣人脸上戾气纵生,示威的看着莫清城,莫清城立即停了动作。

“下车!”那人又吐出一句,莫清城心中纷乱,又见江逸尘已经被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她意识到情况不对,只好下车。

“小莫!”见莫清城下来,江逸尘心中一急,眼前这些人显然来者不善,他们究竟是谁,什么目的。脖子上一阵冰凉,还没等走到莫清城身边,脖子上已经架了几把砍刀。

“江少,我们不想伤你,只想要莫清城,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其中一名黑衣人口中冷冷说道,锋利的刀刃架在脖子上,江逸尘身形僵硬,就算他手里握着枪,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抵死缠绵(30)

莫清城缓缓推开车门,那名黑衣人便已经不耐烦的揪住她的衣领,一脚将车门踢上,架着莫清城粗鲁的将她塞进边上停着的一辆黑色面包。

围着江逸尘的几名黑衣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人用砍刀的一面拍了拍江逸尘的脖颈。“江少,麻烦你。”眼神往江逸尘手上瞟了瞟。

江逸尘咬牙,死瞪着莫清城上的那辆车,握着手枪的手又紧了紧。

黑衣人脸上的冷笑凝在唇角,“哼!”他一把抢过江逸尘手上的枪,朝边上的小弟扬了扬下巴,几人立即收回手上的刀,急急都上了那辆黑色面包。

寡不敌众,江逸尘十指紧握,这种情况下,枪又被抢走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帮人将莫清城劫走塍。

这时,最后坐上面包的黑衣人突然又转头下车,向他走过来。他来到江逸尘跟前,咧嘴一笑,将口中的烟头吐掉,“江少,对不起了。”话音刚落,砍刀寒光一闪,已经刺穿了江逸尘的小腿。

“咝!”冷不防对方来这样一招,江逸尘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腿上剧痛,整个人跪伏在地。

黑衣人又冷哼一声,来到江逸尘的车旁,从驾驶室破碎的玻璃窗中探手进去,将车钥匙拔下,笑嘻嘻的说:“以防万一,嘿嘿。”说完,转身上了面包车急速驶离鲤。

“孙子!”江逸尘暗骂一声,腿上鲜血直流,一股股锥心刺痛,他挣扎着站起,一步步挪到车子边上,拉开车门把自己摔进后座,掏出手机给余风白打了过去。“风白,我出事了,来小莫公寓地下车库接我一下。”

面包车内的座位是改良过的,不是传统的双排座,而是面对开门处,一个大横排座,一左一右两个双人座,方便他们迅速上下车。

内壁四周被厚厚的材料包裹,十分吸音,恐怕在这里打死个人,外头都听不见。

莫清城被塞在靠近车尾部的双人座上,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车内,窗玻璃上厚厚的贴膜,路过的人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她不禁轻轻蹭了蹭,边上一众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坐直身子,一双凌厉的眼不时在她身上逡巡。

“莫小姐,你需要什么吗?”其中一名黑衣人问道。

“……”摸不清对方的意思,莫清城谨慎的看了看她,并没说话。

黑衣人咧嘴一笑,“有什么需要,你最好尽早提出来,以免受到不必要的痛苦。”言语中充满威胁性,莫清城只觉得腰间一凉,寒光闪闪的砍刀已经抵在那里。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莫清城心中一颤,反倒镇定下来,一路颠簸,她的心中此刻已经有了答案,母亲杀了於致远,那个人怎么会就此沉默?再加上之前她对他做的,恐怕他早已经恨死她了。

如她所料,一种黑衣人都像没听到一般,根本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莫清城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落入他的手中,她并不意外。说真的,她真有些累了。脑中忽地闪过江逸尘的影子,在她最需要人陪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总是他。他温柔的眼,他高大的背,他为她做早餐。

眼皮一跳,太阳穴又死命的疼了起来。

为她做早餐?那个背影好熟悉,是谁?江逸尘?还是另外一个人?两个人的背影在她的脑中交叠,纷乱,恍惚中,那个穿着黑围裙的男人似乎转过了脸,端起桌上简单的菜式,递到她的唇前。

“尝尝。”耳畔似有温和的声音在低吟,那么好听,那么熟悉。堂堂的继承人,竟然会做菜,还是亲手喂她……

莫清城尝试着努力看清那人的脸,突然,肩膀被人猛地一提,力道之大将莫清城彻底惊醒。

“呵,还有心情睡觉!”是他!那声音充斥着满满的恨意,莫清城抬头,自己的惊慌狼狈尽数撞进於浩南的眸子中。

肩上被大力一拉,於浩南毫不怜惜,将她拽死狗一般从车上拽下。莫清城脚下一个不稳,绊倒了自己的裤脚,於浩南手上一松,她径直一个嘴啃泥,摔在於家别墅大院内的水泥路面上。

“啊!”她轻哼,脸上火辣辣的,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左脸,肯定是被蹭破了。

莫清城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又是一阵大力撞击,於浩南毫不犹豫的抬脚踩在莫清城没被摔破的右脸上,欧版皮鞋的鞋底十分坚硬,莫清城忍不住痛的咧嘴。

“於浩南,你个畜生!”她用尽全力喊出这一声,是,她的母亲是杀了於致远,又怎样?她母亲最终不是也自尽了?一命偿一命,这个债,谁也不欠谁!

“Well,你说的完全正确。”於浩南轻蔑一笑,居高临下的乜斜着她,莫清城一张俏丽的脸颊在他的脚下,显得十分狼狈。

他望着莫清城,她的脸那么美,眼神那样柔,可这一切都再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了!江逸尘,任清池,莫少言……太多太多的屏障阻隔着他们,虽然此刻,他们离得如此近,但却像隔着十万八千里那样远。

她再也不是他的了!

於浩南咬牙,坚硬的鞋底在莫清城的脸上用力踩下,又用鞋尖碾了几下。

脸颊被粗糙的沙砾磨得生疼,她只觉得自己的颧骨要着火了。莫清城闭了眼,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周围全是於浩南的人,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知道,做任何反抗都是无谓的。与其费力气与他争辩,不如默默隐忍。

剧痛透过伤口一阵阵的传向心窝,莫清城仍旧闭紧牙关,一声不出。

脸上的力道变轻,凉风重新拂过她火辣辣的脸颊,莫清城睁眼,对上的只是於浩南气急败坏的背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远,周围的小弟陆陆续续的跟在他身后撤了下去,偌大的大院里,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在柏油路上,好累。

莫清城松了口气,这就是於浩南的折磨吗?她冷笑,唇角渗出一丝腥甜的血液,於浩南坚硬的鞋底和她的牙齿挤压,将唇角压破。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手段,真的是退步了呢。

莫清城无力转身,双眼空洞的望向天空。“啪嗒”,冰凉的雨滴打在额头,天空中是压抑的滚滚黑云,要下雨了。

“啪嗒”,又是一滴雨水,这次打在她的眼角,莫清城望着天空,突然就哭了。哭到难以抑制,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冰冷冷的,打在她的头上,脚上,浸湿她的全身,莫清城抽噎着。自己最近似乎很爱哭,过去二十几年的泪水,这几天几乎全部流干了。

她不是这样的,她一向都是坚强乐观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那么疼?仿佛缺失了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像失去的记忆一般,怎么都寻不回来。

“少爷,”罗晨端了一杯热咖啡,来到於浩南身后,他顺着於浩南的视线看去,见莫清城正蜷缩着身子,小小一团,在瓢泼大雨中显得孤独而又无助。

“咖啡泡好了,”罗晨将咖啡杯放在边几上,於浩南并没有出声,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

罗晨瞧他的样子,试探着问,“要不,我去把莫小姐接进来吧。”

“哐当!”於浩南突然发狂一般,掀翻了手边的藤制边几,滚烫的咖啡迸溅一地,他仍旧背对着罗晨,面向窗外,脸上的神色冷峻而又让人心惊。

“少爷!”罗晨大惊失色,这样阴沉冷郁的於浩南,他只在夫人去世的时候见过,也正是那时候,他把莫清城领了回来。后来,他虽然时不常的要将一腔怨愤撒在莫清城身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其实已经怀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会儿不是,罗晨明显感到於浩南浑身上下渗透的戾气,那是一种让人避之不及的危险气息,时刻爆发出来,都能匠人吞噬的气息。

听到声响的佣人纷纷聚到门口,不知道里面是个情况,一时间也没人敢贸然进来。罗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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