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悍农-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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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你试试就知道了，反正俺不是坏人。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噗次。坏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是坏人。我们警察就是专门抓坏人的。可也没见哪个坏人往自己脑门上贴标签的。”年轻的女警察噗次笑出了声，心情不错地说。“那，那咋整，俺咋做才能让你相信俺不是坏人呢？”柴二宝抓抓后脑勺道。
“这个嘛，我想想。这样吧，你替我做一件事情，我就相信你。”女警眼珠子一转来了兴趣。她觉得这个大男孩倒挺有趣的，况且看着也不像坏人。对他凭空有了几分好感。只想捉弄他一下。“你说吧，俺一定照做。”柴二宝心想，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见上那犯人一面，自己委屈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她不会让自己献身吧？哈哈哈！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来。
142章 俺想见嫌犯
“你笑什么？”女警也不是吃素的，小脸一板，露出一副很严厉的表情。“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说吧，你想让俺做啥？”“算了，我不想让你做什么，你有事说事，没事我要工作了。不方便闲聊。”女警不知道哪根神经受了刺激，突然板着脸说道。柴二宝暗讨：这女的咋变脸跟变天似的，这么快？
“是这样的，俺是金四福的家属，俺想看看那个撞死俺哥的凶手，问他点事。”柴二宝一面说一面观察着女警察的脸色。
“不可以，上头有规定，那个犯人不许探监。”许芳冷漠地说。
“姐姐，你就给俺通融一次嘛。俺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柴二宝央求道。
“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吧。”
柴二宝见她态度强硬只好离开。走了几步想上厕所，便拐到厕所。再出来时咋想咋不对劲。寻思着这事无论如何也得办成喽，不然害死爹的凶手永远甭想查出来了。就算吃多少苦，受多少白眼俺也要忍，一定要查下去。打定主意，柴二宝便返回来。这时只见一对男女正站在女警跟前说话呢。便停住身子听着。
“喂，许芳，你还没下班呢？这小警察当的，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还挺累哈。”那女的明显不怀好意。示威地说道。原来这女警察叫许芳啊。柴二宝暗暗记住了她的名字。
“哼，小姐来钱快，你咋不去当。”许芳也没惯着她。顶了一句狠话。便头也不抬地埋头工作。那女的气得脸通红。狠狠掐了一那男的一把撅起嘴说：“你瞅瞅，这就是你前女友的素质，什么玩意儿？这话都能说出口，还人民警察呢。”“行了，别说了，赶紧办正事吧。”那男的理亏似地拽了拽女人的胳膊小声地嘟囔道。一面用躲闪的眼神看着许芳说：“嗯，那个，我女……”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许芳就蹭地站起来。狠狠地宛了他一眼，并且眼框也有些红的样子。柴二宝看得清楚，心想：一定是这男的甩了许芳，现在又带新女友来示威来了。心下有些不忿。
“你倒是说啊，这么点事。算啦，不用你说了，本姑娘亲自来说。”那女人长相妖娆，确实比许芳漂亮些。她把那男的往自己身后一拽，耸着高高的胸脯趾高气昂地说：“我钱包被人给抢走了。我要报案。”
“哦，报案啊。好啊，不过得等我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了再说。”许芳说着就泰然自若地坐下，重新开始写那份记录。那女人顿时火冒三仗。蹬蹬几步走到跟前，猛地一拍桌子道：“你拽什么拽啊，你不就是个小破警察嘛。长得跟根棍似的，要胸没胸，要屁古没屁古，脾气还大得跟大小姐似的。难怪孟民要甩掉你。就你这个样子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你啊。”
“你，你给我滚出去。我有没有男人喜欢不关你的事。”许芳气得直哆嗦。“你凭什么撵我们走，这又不是你家，这是派出所，我来报案你就得给我们立案，不然我告诉你们所长去。”那女人凶猛彪悍，大声吼道。柴二宝看到许芳的眼框红，几乎要气哭啦。
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搂住许芳的腰，深情地对许芳说：“阿芳，对不起，俺迟到了。说好一起吃饭的。走吧。我已经在城里最好的春香酒家订了位置。”许芳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便站起来。一拍脑门道：“哎呀，我给忘记了，咱们说好中午要一起吃饭的。走吧。”
“哎，你，别走，这案子还没办呢？”
“你没瞧见我男朋友在等我吃午饭吗？现在是休息时间，吃饭才是正事。拜拜啦。”许芳在柴二宝细心的呵护下，被他搂着肩膀走出派出所的大厅。身后传来那两人的争吵声。
一来到外面许芳就换上了阴沉的面孔，眼泪也不自觉地涌出眼框。“谢谢你帮我解了围。你走吧。”
“别难过了，他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你这么年轻漂亮，啥样的人找不到啊，犯不着跟他们呕气。”柴二宝劝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让你见笑啦。”许芳抹了下眼睛，昂起头，转身欲离去。“哎，别走啊。”柴二宝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许芳疑惑地瞅着他的眼睛。“反正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俺想请你吃一顿，不知你能不能赏脸陪俺这个小农民吃一顿？”柴二宝笑容可掬地说道。还做了滑稽的请的姿势。
“那不太好吧。”许芳忍住笑意说道。“有啥不好的，就当交个朋友啦。多个朋友多条路，人谁能没个事呢。走吧。别墨迹啦。一会儿你就到上班的时间了。再说你现在回去，不正好让那两人看到你刚才是演戏嘛。”
“那好吧。”许芳点了点头，两个人朝远处一家饭店走去。
143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
吃饭的时候柴二宝讲了不少逗乐子的事，逗得许芳心情好了不少。两个人喝了点酒。话匣子一打开，竟聊得很投机。一顿饭下来，两个人成了好朋友。柴二宝望着脸红扑扑的许芳说：“别喝了，俺送你回去吧。”
“好吧。对了，你那个事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次，今天正好所长他们都下乡去啦。不过，你要机灵点。要是我咳嗽两声你就马上出来。不然这事给所长知道我就惨啦。”
“你真的肯帮俺？”柴二宝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你帮了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次算扯平。”
“那太感谢你啦。”柴二宝激动地说。
两人当下就急忙返回派出所。许芳先是检查了一番，确定所里没有旁人便愉愉地放柴二宝进去啦。“因为他是重要犯人，案子又没有结束，所以暂时没有放到监狱里面，而是囚禁在派出所里。你要快点，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违反纪律是会受到惩罚的。”许芳边开门边说。“嗯那，俺知道。俺不会连累你的。”柴二宝看着许芳用钥匙打开房门，心里面很激动。
终于门开了，他大步迈进去。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萎靡地窝在一张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柴二宝走到近前，那人突然坐起来。惊愕地瞅着柴二宝一声不吭，眼神充满警惕。
“你就是牛栋？”柴二宝站在他身前问。“是，你是谁？”牛栋疑惑地问，凭感觉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警察。反而更像一个农民。
“你先别管俺是谁，金四福是你撞死的吧？”柴二宝仔细打量着这个人，虽然光线很暗，屋子里没有窗户，一线阳光也照不进来。但是他还是看出来了，这个人果真就是当初撞死金四福的司机。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
“你不说你是谁，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那人遂躺倒在屋中唯一的一张小床上，背对着柴二宝。一副带搭不稀理的驾势。
柴二宝想了想，如果来软的求他肯定不好使。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冷冷地走到他跟前，一下子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如果你不跟俺配合，俺就一刀杀了你。”那人感觉到脖子处一片冰凉，身子不禁微微打颤，但还是咬着牙说：“你想问什么？”
柴二宝满意地笑了笑。平静地道：“是谁派你去杀金四福的？”那人身子僵直，一动不动。静静地说：“没人派我，只是一场意外车祸而以。”
“你撒谎。不可能。当时俺亲眼看见你故意朝他身上撞去的，车过去后你怕他不死，又倒回来压他。”柴二宝愤愤地说。
“警察，有人要杀我。救命啊！”牛栋突然大喊起来。柴二宝连忙捂住他的嘴，手下的刀向里逼近一寸。顿时渗出血丝来。“你不说实话就别怪俺不客气啦。”柴二宝恨恨地说。心下也没底。但还是要试一下他的底线是什么？
“你杀吧。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意外车祸。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事。”那人闭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好吧，俺会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那个人对俺很重要，俺一定要知道他是谁。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包庇他就等于在怂恿他继续做恶，他不知道还要杀掉几个人，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啦。你好好想想吧，俺还会再来的。”柴二宝松开手，快离开房间。因为他已经听到许芳的咳嗽声。看来是来人啦。此次不成再作其他打算，不能连累许芳。
看着柴二宝离去的身影，那个人翻身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惦记着一个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听到柴二宝的话他的心里也很触动，可是能怎么样呢？人家财大势大，绝对不是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所能左右的。自己要是说出真相只有死路一条。自己死不足惜，可百乐怎么办？他双眉揪到一起，陷入思虑中。
“我们所长回来了，你快走吧。”许芳看着柴二宝走出来。连忙迎上去愉愉地说。“嗯那，谢谢你。不过俺想看看这个牛栋的资料，他不肯告诉俺俺想知道的问题。”
许芳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好吧，送佛送到西，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别害我丢掉了工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当上警察的。”
“放心吧，俺不会那么做的。”
“那好，你等我一下。”许芳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出来了。瞅了瞅四周的人都正忙着工作，便把柴二宝拉到了旮旯处愉愉地交给他道：“二宝，这些可都是重要的文件，你可千万不能整丢了，看完了，明天还得给我还回来。”
“行，你放心吧。我明个儿一准给你送来。谢谢你，明个俺还请你吃饭。”柴二宝高兴地说。
“饭就不用请了，你去忙去吧。呵呵。今天你不也帮了我大忙嘛。”许芳笑眯眯地说，气色比方才见她好多了。
柴二宝揣着那沓资料匆匆离开派出所，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打开牛皮纸袋看起来。看完关于牛栋的资料他不禁吃了一惊。连忙徒步朝他家走去……
144章 胡同里耍流氓
按资料上显示的地址找到牛栋的家。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烟筒都冒起了烟，开始升火做饭。柴二定推开牛栋家虚掩的破木门，走进院中。只见整个小院破烂不堪，两间破败的小土房都已经有些倾斜啦。“有人吗？”柴二宝喊了一声。没人答应，柴二宝记得资料上写着他只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叫牛百乐。那么现在在家中应该只有这一个孩子。柴二宝便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当他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不禁愣住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小男孩正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散着臭味霉味的馒头在啃着。那馒头上明显有污渍，像是刚才从垃圾场捡来的一样。看到柴二宝进来，小男孩吓了一跳，身子惊恐地缩了一缩。把正在吃的馒头藏到了身后。只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瞅着柴二宝的一举一动。“别怕，孩子，俺不是坏人。俺是你爹的朋友，是来看你的。”柴二宝说着走到近前。蹲在小男孩的身前，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另一个馒头，放在鼻间一闻，一股馊吧味便弥漫鼻间。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低声问：“百乐，你平时就是吃这个过活的吗？”
“嗯。”小男孩点了点头，听说他是爹的朋友他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缕光芒。“告诉叔叔，这馒头是哪来的？”柴二宝心里酸酸地问。
“是我从垃圾箱里捡来的。叔叔，你知道我爹去哪了吗？他为啥还不回来看我？”牛百乐的双眼盈满泪水，委屈地问。
“嗯，他有事到很远的地方去赚钱了，但是他让叔叔来照顾你。你放心你爹不会不管你的。”柴二宝违心地道。他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经坐牢啦。
“那我爹啥时候能回来看我？”牛百乐天真地问。眼神充满期待。“这，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早晚会回来的，你不要担心。这个馒头已经馊了，不要吃啦，来，叔叔带你去吃顿好的。”柴二宝扯起牛百乐的小手，领着他慢慢地离开这间散着臭味的，到处都是脏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