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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凤求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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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笑苦笑地看了一下怀中的人,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他了,也难怪,从小在皇宫中娇生惯养的皇帝,体力可能总会有所不济,不像他虽外表看起来纤细却从小就被爹娘逼着练武强身,生怕有人会欺负他似的。这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结果体力自然非同寻常。 
怀中的人似乎还在沉睡,鬓角凌乱,睡眼朦胧,睡相虽很不雅地还将大腿跨在他的腰上,但看在他眼中却比平常那副衣冠整齐、风流倜傥的到处拈花惹草的样子不知好看多少。 
感觉到脸上的气息,慕容昭阳眯了一下眼,慢慢地睁大了那双如水美目,又眨了一下,看向枕边,忽然又睁大了眼,迅速扫了屋子四周一遍。轰地一下脸就红到了耳朵根。 
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身上某个部位正和另一个人相连着,让他顿时羞耻无比。 
“陛下醒了?”东方笑也不急,不紧不慢地问道。 
“……”窝在胸膛上的脑袋低低地说了一句不甚清楚的话语。 
即使很明白自己目前的景况,很想装睡的慕容昭阳却无法忽视滞留在身体里的那个仍有些硬度,而且还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的某人的分身。虽然这种事他也对别人做过,但是却从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是如此羞耻难堪。只盼那人快点结束目前这一窘状。 
“什么?”可惜面前的人就是不懂。 
“出……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大声了点。 
“什么出来?”东方笑笑吟吟地问道。 
虽然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啦,但是怎么他觉得眼前人害羞脸红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慕容昭阳见软的不行便准备来硬的,可惜他正在气头上,不然他总结一下以往的经验就会发现——他每次威胁东方笑的结果都是自己吃亏。 
“罚酒?是这个吗?”说着东方笑顶了一下那紧紧圈着他的柔软内部。 
“啊——”慕容昭阳气息急促起来,这个动作让他因一夜承欢的而变得敏感无比的身子一阵抽搐,似乎承受不了又似乎企求更多般。就连脸也泛起了桃红的色彩。 
  “呵呵,看来陛下也很喜欢呢!”东方笑调侃道,虽然自己也是几乎欲火焚身了。要知道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经不得太多挑逗的。 
“谁,谁说的……”慕容昭阳不断喘着气,想淡化那羞耻而舒服的感觉,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陛下这具身子呀!看它多敏感……”东方笑故意在他耳边呵着气道,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抖。 
“那天……是不……是,你……”不知为什么,慕容昭阳竟觉得东方笑的动作竟似曾相识般,给他的感觉鲜明无比,就如那天那人般。 
“什么是不是的?”东方笑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恩宴那天……是你……扶朕回宫的?”怪不得他觉得那扶他的人似曾相识,却因醉眼迷朦而无法确定。 
若是他……若是他……岂不…… 
“呵呵,皇上现在才想起我们那天的一夜春宵呀!”出乎他意料的,东方笑竟如此风轻云淡地承认了。 
“你……竟敢如此……冒犯……朕……”真是太放肆了!自己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他的手里! 
“冒犯?陛下不是也很喜欢吗?”东方笑竟一点惊恐害怕的表情也没有,还大言不惭地调侃着皇上。 
双手也没听下地扶上了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右腿缓缓地往外退出些许,乘他不备,把他翻了过去,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狠狠地又从后面挺入,再度冲进了那仍充满着粘热液体的体内。已稍有溢出的丝丝爱液,被这一深猛的插入又压了回去,在肠壁里飞溅着发出欲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声音…… 
“啊——嗯……” 
慕容昭阳那半合拢的蜜||穴一阵抽搐,反而更紧的咬住火热的入侵者。敏感的内壁在又激烈撞进来的火热磨擦下,很快又把欲火再次点燃。 
虽然他仍想集中起精神,拿出隆盛朝天子的气势来呵斥那个胆大妄为的人,可是昨夜被那个人摸索得一清二楚的身体却是连动一根小指头都无能为力,酥软得犹如棉花般忍人搓揉,还涌起一阵阵的不可思议的快感,模糊了他的判断力。只能任由那人比自己还清楚地在自己身上各处敏感点上煽风点火,让自己再次陷入几乎没顶的快感之中,要治他的罪也只好暂时延缓到这场欢爱结束之后了。 
第八章 
隆盛朝三年一度的恩科本已完满结束,接着便是具体地再调配一下新进士们的官职,知人善任也是仁君之道之一,但也只剩下些较为琐碎的工作,对于皇上本是不足为道。 


但御书房里,侍侯主子的太监宫女们却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不住看着那位年轻的主子的脸色。 
也不知为什么,曲江夜游本是隆盛朝恩科结束,皇上与进士们同喜的御前三行程的最后一项,那夜皇上亲自驾临,自是显了朝廷对这些新科进士们的恩宠和重视,进士们都受宠若惊的更是欢天喜地地喝得高兴。 
但酒过三巡,便听说皇上失踪了,本来大臣们也不以为意——皇上嘛,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去寻花问柳也是常有的事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却有人听到了皇上喊“救驾”,结果司徒大人派出了一大队大内侍卫去河道上找了半天,毫无所获,倒是司徒大人也失踪了,不知是去岸上找皇上了还是干嘛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是第二天下午皇上也回来了,还是在状元东方大人的护送下用八抬大轿给抬回来的,发肤无损,看来那夜的“救驾”不是大臣们幻听了便又是皇上的诡计,只是回来时皇上似乎脸色不太好,青白的一张俊脸上似乎还有黑眼圈,目光涣散,还咬着牙走路,那步履是轻浮无力,也不知是那合欢苑的姑娘太热情了还是怎的,皇上玩得高兴没注意量力而为? 
不过也难为皇上了,自从恩科结果出来以后都去过那些烟花场所,这御前三行程结束了怎么不欣喜欲狂,有点纵欲无度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皇上这次竟严重到还风寒了,结果三天没起得了床,就连吃药都是宫女嘴对嘴给昏迷的皇上喂的。 
但是醒来后这位主子的脾气就很不好了,还经常动不动地就拿一点小事来大做文章,比如说好端端的一杯暖茶,他偏说茶烫了,就砸了茶杯把那端茶的宫女连带打了三十大板,打得那是一个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哪天有位宫女给他穿鞋,又说那鞋硌着他了,结果又把那宫女打了一顿,赶出了皇宫;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位主子又嫌那皇位底下的垫子硬了,问起是谁放的垫子,结果换了一又软又厚的还不行,又把那专管坐垫的太监也鞭了一顿……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搞得太监宫女们平日里在这位主子面前都夹着尾巴,战战兢兢地,不敢有一点过错。 
小宣子是服饰皇上最久的公公,平日里油嘴滑舌,拍马逢迎也深得皇上欢心,只是这几天下来,看着其他的宫女太监连连受罚,那折磨简直像是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一样,真不知这主子的火什么时候撒到自己身上。 
这不,今早皇上到御书房才半个时辰,看了看今晨送上的奏章,渐渐又凝起了他那漂亮的眉头,想是又看到什么犯忌的事便又要发作,还未出声,在旁侍侯的小宣子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连这调配今科进士们的琐碎事情也送到朕这来了?” 
慕容昭阳一看到那有那个混蛋名字的奏折便气不打一处出来,想起那晚的事情又不好发作,这在曲江泡了半晚冷水回来风寒了几天没找他算帐就够气恼的了,这醒了以后又思前想后了许久,要怎么报这一箭之仇。偏他刚中状元不久,也无什过错,那冒犯自己的事又令人难以启齿,除此之外,愣是想不出要治他个什么罪更名正言顺、冠冕堂皇一点,更是气闷,连带着这几天看什么人什么事都不顺眼起来。 
今天又见关于那群进士们的奏章,那人的名字更是刺眼,老臣们的言语之间竟对其才学品行赞赏有嘉,大力举荐其是经世治国之材,应当委以重任云云,这一看之下,更是暴跳如雷地把奏折一甩,质问起身旁的人来。 
“这……这是公孙大人送来的,奴才也不知为何……”小宣子战战兢兢地回答,深怕皇上一个不快便把自己给杀了。 
天知道皇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隆盛朝进士们的官职任免和调配可一向都是皇上亲自御笔钦点的,也不知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倒质问起他这个小太监来了。 
“他说送来你就收吗?也不看看朕有没有空看!”慕容昭阳虽然在公孙弘这位三朝重臣面前是不敢这样说话的,但是在奴才面前可是威风十足。 
“这……奴才该死!还请皇上恕罪!”小宣子吓得跪在地上,抖抖颤颤地回道。 
“公孙弄雨参见皇上!” 
正在小宣子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时,殿外传来一声适时的清脆而洪亮的禀告,在他听来简直犹如天籁之音。原来是公孙宰相的孙儿公孙弄雨来了。 
这公孙弄雨是公孙弘唯一的孙子,可惜他父母身体虚弱,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公孙弘自是格外疼爱,向来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大了些后,无论大事小事都托其去办。虽其文才出众,相貌不凡,但因其对功名利禄无甚兴趣,自是不入官场,却对药物医术颇有研究,公孙弘也由得他去,便做了皇上跟前的御医。 
慕容昭阳虽不是没有对他起过色心,但都因其对公孙弘的敬重而没敢造次。那公孙弄雨也是生得冰雪聪明,甚得皇上的欢心,多次与皇上同进同出,又因其祖父公孙弘的缘故,朝中大臣对这虽不是朝臣的御医也极为客气。 
这御书房也是得了皇上准许可以随意出入的,这天他刚进门便见正位上那着金黄龙袍的青年天子正怒气冲天,暴跳如雷地对一个小太监大发脾气呢。 
“皇上如此动怒,不知所为何事?”也不想让下人为难,公孙弄雨忙上前关心地问道。 
“……”这一时之间,慕容昭阳也不好明说,毕竟这是他祖父送来的奏折。 
“皇上风寒方愈,可小心别气坏了龙体。”见皇上难以启齿,公孙弄雨也很知情识趣地转了话题。 
“劳爱卿关心了。” 
看了看公孙弄雨,慕容昭阳忽然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你们都退下!” 
挥了挥手,斥退了身边所有提心吊胆了许久的太监宫女,慕容昭阳将公孙弄雨拉到一边的帷帐后。 
“皇上有可有什么烦恼?”纳闷于慕容昭阳的鬼鬼祟祟,公孙弄雨问道。 
“弄雨,你向来都是帮朕的对吧?”慕容昭阳自小便和公孙弄雨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交情最好,这时又遇了这等不好言说之事,却又不甘心吃这哑巴亏,自然第一个想到了他。 
“那是。皇上莫不是又看上了那家的漂亮姑娘,又要臣的媚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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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是?难道——陛下看上的是小官?想要龙阳十八式来调教一下?” 
“不是!”慕容昭阳差点恼羞成怒,朕在你眼中就总是在想这些事吗?再说那龙阳十八式朕早就滚瓜烂熟了,还用你借! 
不过这也难怪公孙弄雨想歪了,向来皇上求他的事情不外如是,日子久了都没有新意了。哪里会想到慕容昭阳天人交战许久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被人轻薄了的事情。 
“那陛下是想要臣帮什么忙呢?”这猜了几回都不对,愣是冰雪聪明的公孙弄雨也一头雾水了。 
“如果——只是如果,你想整一个人,你会怎么做?”慕容昭阳不敢明说,只好旁敲侧击。 
“回陛下,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人了。” 
“很讨厌的一个人。” 
“怎么样个讨厌法?” 
“……”这,难道要他说讨厌得把贵为一国之尊的皇上给压在身下交欢吗?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这可让他怎么说出口。 
“就是很讨厌的讨厌!”一想起那夜的火热情事,慕容昭阳的脸都快红到耳朵根了,更是气愤。 
“呵呵,臣明白了。”见皇上难得不好意思的样子,公孙弄雨明白了三四分,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计策。 
“你真的明白了?”慕容昭阳还奇怪怎么自己都没怎么说对方就明白了。 
“明白了,陛下的烦恼就放心交给臣吧。” 
“呵呵,臣明白了。”见皇上难得不好意思的样子,公孙弄雨明白了三四分,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计策。 
“你真的明白了?”慕容昭阳还奇怪怎么自己都没说几句对方就明白了。 
“明白了,陛下的烦恼就放心地交给臣吧。陛下什么时候需要?” 
“这几天吧。”慕容昭阳犹自反应不过来地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好,臣这就去准备,先告退了。” 
说完公孙弄雨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殿。 
这……这,你真的明白了吗? 
出于保险,慕容昭阳很想跑上去再问一遍弄雨到底明白了什么,不会误会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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