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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民国教父的逃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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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唐承珣背上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的起了起身子,右手抚背。
  这停顿的几秒钟,她已经滚到墙角,右手鲜血直流,紧紧捏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玻璃碎片,放在了左手动脉处。
  她浑身颤抖,双目绝望,冷冷的望着他,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
  唐承珣摸了摸背上的血迹,看向她,狭长的眸子深不可测,旋即又笑起来,“你想威胁我!”
  “放我走,不然我就死在这里!”她声音清冷,沾着血迹的玻璃片狠狠地贴近左手手腕动脉处。
  “我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他冷笑着伸手去夺她手中的玻璃片。
  她决绝而狠厉的划了下去——
  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如点点的桃花溅在他的脸上,温热且冷艳。
  叶青然昏厥过去。
  唐承珣紧紧抓住她流血的手腕,抱起她,一脚踢开门,大喊,“来人!”
  宗元第一个赶来,大惊失色。
  他右手干练的摁住叶青然的左腕,接过她,“你去穿件衣服,我抱她去东楼!”
  一个女佣已经识相的给几乎不着寸缕的叶青然盖上了条毯子。
  唐公馆东楼。
  对叶青然的急救在快速和有条不紊中进行。
  如果说在此之前,整个唐公馆和炎龙堂的高层都认为这个女子对唐承珣的爱慕玩的就是欲擒故纵式的小伎俩,这件事的发生使他们真正认识到,她在拿生命拒绝唐承珣。
  他们不禁对一向放荡不羁、冷峻傲慢的堂主扼腕长叹——爱神是不是太不眷顾您了,好容易遇到个真正喜欢的人,有了成家的打算,可惜这个女子太过决绝无情,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题外话------
  这一章改的颇为艰难,第一次写这种戏码死了好多脑细胞。
  本来想把这章跳过去换个含蓄的表达法,可惜不行!
  不如此激烈不足以证明男人爱的多么热烈急切,女人多么冷酷无情。
  小虐怡情,大虐怡心,虐虐更健康。
  记住啊,我是亲妈。
  

  ☆、第三十七章 我恨你(二更)

  天色完全黑下来,狂风卷着大雨没有丝毫停歇。
  唐府东楼。
  一楼急救室外坐满了人。
  唐承珣只胡乱的穿了条裤子,上衣和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一个女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走近唐承珣,“唐先生,让我给您处理一下背上的伤口。”
  他心烦意乱,“滚!”
  宗元接过托盘,示意女护士下去。
  跟随唐承珣多年,遇到过多少大风大浪,宗元从未见他如此坐立不安。
  唐承珣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踱步,想进去,却又怕她醒来看到他再度失控。
  急救室内传来急救大夫崔子范的声音,“AB型,快去备血,1000CC!”
  一个医生匆匆走出急救室。
  他狠狠地咬住右拳。
  她的凉薄,无情,决绝都给了他,他与她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他却执意与她相遇在一点,他拼命接近她,她则拼了命来拒绝。
  一股噬心的痛遍布全身。
  他所有的努力在她面前不过徒劳,她与他,难道注定就这样泾渭分明,人生陌路。
  他不甘!
  周传明上前递给他一支雪茄,点燃。
  他紧张的情绪得到片刻舒缓。
  手拿血袋的医生快速进入急救室,门开刹那,他瞥见满是血迹的白被单,一抹抹猩红,刺眼。
  入心,冰凉。
  “哥,我进去!”谢宝衣穿着医用消毒衣跑来。
  “给崔子范说,救不了叶青然,我就毙了他!”唐承珣冷冷的说。
  宗元示意周传明留下,遣散其他人。
  主楼的佣人已经把唐承珣的上衣和鞋子送了过来。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连鞋子都没穿。
  宗元给他搬过一把椅子,安慰道,“凭我们的条件和崔子范的技术,不会有事。”
  唐承珣坐下,闭上双目,长长地叹息一声。
  等待的时间对他而言,很煎熬,很漫长。
  那一幕,血红飞溅,她狠厉决绝的眼神,像一把带刺的利刃,捅进了他的心房,连呼吸都带着不能抑制的痛······
  他闭上双目。
  当急救室的门打开时,他都忘了该怎么做。
  崔子范,三十多岁,白净面庞,个子中等,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目前是唐府东楼的负责人,曾留学英国,主攻外科,其精湛的医术蜚声海内外。两年前被唐承珣“挖”到了炎龙堂。
  崔子范戴着医用塑胶手套的双手上斑斑血迹,走向唐承珣。
  唐承珣木木的起身,双唇欲张又合。
  崔子范轻轻摘掉手套,“叶小姐左腕动脉几乎断裂,血是止住了,缝合十八针,要想不留疤痕,很难。”
  疤痕,疤痕又怎么样,只要保住命就行。唐承珣心中石头终于落地。
  他拍拍崔子范的肩,感激的一笑,“老崔,谢谢!”
  崔子范扶了扶眼镜,“她失血过多,目前仍处于昏迷之中,需要静养,我看你最好别去见她,免得她情绪波动,不易伤口愈合。”
  良久,唐承珣才吐出一个字,“好。”
  叶青然意识混沌,仿佛被关进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一丝缝隙,她无助的拍打冰冷的墙壁,墙壁连一点回声也没有,她用尽全力呼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窒闷的空间,压迫着她的胸腔快要爆炸。
  昏睡中的她脸色苍白,挂着两行泪珠,嘴里嘟嘟哝哝,啜泣着。
  宗元和谢宝衣一直看护着她,她已经昏睡了一夜又一天。
  谢宝衣给她掖掖被子,痛惜道,“真没看出来小丫头这么烈的性子!这件事,我哥做的太过了。”
  “这死心眼的丫头,为其他男人保住了所谓的贞洁,却差点丢了小命,值得吗?”宗元深深看了眼灯光下憔悴不堪的小脸。
  “值得。”宝衣深情望着宗元,“只要是真心喜欢在乎,就值得!”
  “这丫头就是一个彻底的傻瓜!”宗元摇着头,“上海有多少名门闺秀,社交名媛不求名分,想搭上承珣,她倒好,让她做唐家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她还不干!傻,真傻!那个愣头小子能给她什么?”
  “看似柔弱的躯体却藏着那么坚执的意念,我倒越发欣赏她了。”宝衣缓缓道,“哥身边需要一个情意深重的女子,以往的光阴他都浪费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身上了。”
  叶青然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右手打着点滴。
  她挣扎着起身。
  谢宝衣伸手欲扶她,却传来她如冰的声音,“别碰我!”
  谢宝衣一怔,这丫头之前对她还很友好,八成血流多,傻了。
  宗元幽深的眸子浮现一抹痛惜的神情,叹了口气,“叶小姐,先把所有的不愉快放一边,养好身体。”
  “丫头,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宝衣端过来一碗人参汤。
  “麻烦谢小姐把我右手的针头拔掉!”她语气冰冷却又不容质疑。
  宝衣放下参汤,帮她拔掉针头。
  “还没输完,宝衣——”宗元责怪着谢宝衣。
  叶青然缓缓起身,肥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罩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更显孱弱。
  医生和护士无人敢拦她。
  她蹒跚走出东楼。
  太阳已经西下,天际只有一抹黑金。昨晚的大雨不仅带来了清新的空气,还残留着白玉兰和海棠花的余香,悠悠的夏风袭来,吹起垂在腰际的长发,她脸色苍白一步步走向大门。
  “丫头,丫头——”谢宝衣追过来。
  宗元与几个大夫护士在东楼门口望着叶青然越行越远的身影,无奈地叹气。
  “丫头,别走,这里有外面无法比拟的医疗条件。我可以陪着你。”谢宝衣诚挚的向她伸出手。
  叶青然漠然扫了谢宝衣一眼。
  她恨极了这里所有的人,他们为虎作伥,都是唐承珣的鹰犬,原本以为谢宝衣算是个朋友,可她当时明明知道唐承珣要对自己做什么,却逃了,这叫她怎能不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了她面前。
  一脸颓废,下巴上胡渣隐隐,双眼布满血丝,连衬衣上的扣子都系错了两粒。
  是他。
  唐承珣。
  他无法掩饰内心的痛苦,深吸一口气道,“别赌一时之气,先住下养好身子。”
  叶青然充满仇恨的双眼对上他。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刻她的双眼已经把他凌迟了不下一百次。
  他回望着她,疼惜席卷全身。
  她的面容苍白得吓人,樱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红润。
  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悔!如果时光倒流,他就会早早地把那个玻璃杯拿走,而不是让它成为威胁自己的工具。
  一切都沉寂在两人各怀心思的目光里,静的连海棠花落下的声音都听得到。
  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对他开口时,她略微沙哑的嗓音清晰响起,“我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个肮脏的地方。”
  他脸色铁青,双唇紧闭,很久才吐出一口长长的气,万箭穿心般的无奈。
  她缓慢地向门口挪着步子,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唐承珣和谢宝衣同时向她伸手。
  她快速扶住铁艺围墙的一根栅栏,转身——
  唐承珣的手离她仅有咫尺。
  她右手松开栅栏,狠狠打向唐承珣的脸。
  清脆响亮的耳光!
  打闷了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震撼了所有人的神经。此际唐家院子里的士兵正在换岗,看到这一幕,该去休息的士兵停下来没敢动,该值勤的也愣在一边。
  宗元和谢宝衣倒吸一口气。
  她目光似火,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我,恨,你。”
  字字如刀刺穿他的心脏。
  他摸了摸泛红的脸庞,眼神绝望悲痛,却笑了一声。那笑声甚是落寞无奈,“打得好,打得好。是我欠你的——”
  她缓缓走出唐家大门,哀伤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
  宗元给谢宝衣使个眼色,她马上追了出去。
  宗元望着夕阳下落寞站着的唐承珣,张了几次口,最终没说出一个字。
------题外话------
  手稿改了又改,自我感觉良好了,才发上去。
  亲爱滴们,如果我的文字还不够优美,不够流畅,不能深深撼动您的心灵,请您们先将就着看下去,总有一天,我不会再让你们将就——
  谢谢亲的收藏,加上一更。
  您负责看文,收藏,我就负责写写写——
  让我们撑起一把油纸伞,徜徉在那段斑驳岁月里的江南烟雨,看一段红颜离殇。
  

  ☆、第三十八章 过往

  唐公馆一楼客厅灯火辉煌,墙壁上的西洋大钟刚敲过十一下。
  唐承珣不急不缓吸着雪茄,烟雾缭绕。
  宗元沉默地坐着。
  “哥。”谢宝衣匆匆赶来。
  宗元递给她一杯茶,“怎么样?叶家有何反应?”
  宝衣喝了口茶,“那丫头不言不语。叶介之不在家,我把这件事给叶太太含蓄的说了,叶太太一个劲儿哭,很气愤,把我给撵出来了。”
  唐承珣眼眸微眯,道,“明天我就去找叶介之摊牌,他这个女儿我是娶定了!让周传明对叶家盯紧些。”
  他起身,扔掉手中半截雪茄,“宝衣,马上从金蛇分舵挑几个得力的弟兄,明天下午务必赶到南京,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买下那块地,它的位置太适合出大货了。云南那边烟土供给太吃紧,下一步我们必须靠南京这边。阿元在上海负责第一批勃朗宁的生产,帮不了你,你要谨慎小心。真有事就去找古一笑。”
  “哥放心,我能搞定。”谢宝衣眼中精光划过。
  她从小就是个被人抛弃的孤儿,一直流浪街头。十三岁那年的冬天,两天没吃东西的她在昆明一条街道的包子铺偷了一个羊肉包子,包子还没啃完,就被包子铺老板抓了个正着,当包子铺老板拿着手腕粗的擀面杖打向她的头时,一个比她大五岁的高个男子抓住了那根擀面杖,他就是唐承珣。
  至今谢宝衣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他是我兄弟,他吃你一个包子,我给你两个包子的钱!”
  当年的谢宝衣衣衫褴褛,头发又短,看上去是个十足的男孩子。
  唐承珣又掏钱给谢宝衣买了一堆羊肉包子,一直吃到她吐为止。
  当他起身要离开时,她拉住他的手,坚定执着的说,“哥,带我走,我可是你兄弟。”
  当时的唐承珣才十八岁,刚在国民革命军中做营长,他已暗中组建炎龙堂,急需招纳人才,便毫不犹豫地带走了她。
  一个月之后,才发现她是个女孩。他曾经试着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她却坚决不肯。他又曾把她送到自己母亲身边,将她认作义女,供她读书,她又逃到他身边。
  他便硬下心来,亲自严格而残酷的教她防身技能,三年下来,连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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