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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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温暖的怀抱,祁珞渐渐安静下来了,再加上本来就困,给祁明熠晃着晃着,便进入了梦乡。只是小脸脏兮兮的,祁明熠把她抱回房去,打来热水给她洗脸擦手,盖好被子才回到主卧室去。
向晴阳并没有睡着,这会儿正怔怔的躺在床上,祁珞一直在楼下等祁明熠她也知道,只不过她当作不知道。
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祁明熠脱了外套便往浴室里走,没过多久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洗澡的速度很快,向晴阳不过了闭眼了会儿的时间,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过后,大床的另一侧便明显沉了下去,祁明熠虽用了沐浴露洗身子,但向晴阳还是能闻到有酒味,这股酒味伴随着他越靠越近而越来越明显。
向晴阳刚要移动身子离他远些,身体就被一股力气翻了过来,身体晃动间,祁明熠已经压在她的身上。
“你要干嘛?”她戒备的问。
瞧见他这副模样,祁明熠顿感不爽,冷着脸质问道,“祁珞今晚一直呆在客厅里,你怎么不叫她回去睡觉,那么冷的天。”
“……”她抿紧了唇缄默不语,懒得解释。她又不是像以前那样子,因为讨厌祁明熠就对祁珞不好,不是没去叫过,而是祁珞自己不回房,非要呆在那里,她还能怎么样。
无尽的沉默让本来就有气的祁明熠更加上火,浓眉紧紧皱着,两只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向晴阳的唇,大概过了几秒钟,他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向晴阳早就知道他会来这招,头快速歪向一边,祁明熠便扑了空,热泪的吻落在了枕头上。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他抬起头来,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我没忘,可你也不能强来。”
“我问你,几个月了?你拒绝我几个月了?”他拉长了面容,字字都是咬着牙说的,他都这么纵容她了,她还想怎么样,“现在已经冬天了,两个季节了!半年了你懂不懂?把手给我松开!”
祁明熠说着就伸手将她的两只手拉开,强行挤在她腿间,向晴阳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眼睁睁看着他又与自己紧紧贴合,也只能呈口舌的功夫,“你说过不强迫我的,你现在这么做又算什么?我说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总是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是会累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我纵容了你那么久,你这样又算什么?合着给谁守身子呢?你又要发骚了是不是?又想贺祺了是不是?要不要脸?都跟了我那么久了还好意思发骚,在我的床上,却想着别的男人,你怎么那么贱。”震怒之下的他开始口不择言,所说出来的话都化为利刃,直抵向晴阳的内心,寸寸凌迟。
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沉默了几秒钟过后,抬手便给了祁明熠一巴掌,“胡说八道!住嘴!你给我滚。”
空气在这一刻开始就变得怪怪的,这是祁明熠第二次挨巴掌,还是跟上次一样疼,不一样的是,上次心没这么疼。他歪着头,一张脸神色不明,眼神从颤颤巍巍转为愠怒,下一秒,他回过神来,自嘲的笑两声,随后便开始了可怕的惩罚。
要疯一起疯吧,往死里疯吧。
他又化身成了畜生,给不断反抗的向晴阳下了药,逼着她跟他一起犯贱,一起在欲海里沉沦。
有孩子就能安定了,也可以有孩子了,怀着让向晴阳死心塌的跟着他一辈子的念头,他不断的在她身体里播种,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最后又狠狠送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感觉累了的祁明熠才从向晴阳身上下来,之后便倒在大床的另一边大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荒凉。
有生以来,祁明熠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害怕向晴阳离开他,永远都不爱他,那他就永远都生活在地狱里。
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于是开始拼命讨好,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向晴阳的心就像是石头做的,从未为他心动过。
只得到了她的身体的他远远不满足,心注定得不到,那就用孩子来代替,留着他们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阳光温和的抚摸着万物的时候,祁明熠已经洗完澡去上班了。向晴阳倒在床上,满脸泪水,绝望和不堪爬上她的眉梢,心里又开始荒芜……
昨晚祁明熠再次疯狂到让她感觉到痛了,在床上躺了许久,她才起身去浴室,清洗黏糊糊的身体。
☆、第111章 漫天飞雪
中午十二点;清峰银纱的主卧室里传出祁珞哇哇大哭的声音,赵玉听见便连忙冲上来,瞧见祁珞坐在更衣室的地板上,哭得正伤心,她立马上前心急的问道;“小姐;怎么了?哭什么?”
“妈妈不见了;呜呜……她的行李箱没了;她肯定是跑了。”祁珞边哭边抹眼泪,还不时抽噎下;让人看了直觉得心疼。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见向晴阳吃早餐,祁珞还以为她在睡觉,便想上来叫她,谁知到处都找不着人,连行李箱都没了。
赵玉眼底闪过一抹狠绝,早上就见向晴阳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正好,那小贱人看了真心烦。只是现在她得安慰祁珞,“她没走,只是去学校了,那箱子太旧了不能用,是我拿去扔了。”
祁珞半信半疑的问道,“扔去哪里了,你现在带我去看看。”
“扔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小姐不哭了,走,玉姨带你去吃饭。”赵玉说着,便伸手把祁珞抱在怀里。
“妈妈什么时候会回来?”
“晚上就会回来。”
“玉姨不要骗我。”
“玉姨什么时候骗过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她边哄边抱着祁珞往楼下走。
祁珞的思维转得没有大人的快,一下子就给唬住了,也没有反抗,窝在赵玉怀里跟着她下去吃饭。
祁明熠在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回来了,赵玉趁着祁珞没注意,便悄悄跟他打报告,“少爷,少奶奶走了,今天早上提着个行李箱,估计是不回来了。”
闻言,祁明熠明显一怔,随后便恢复面无表情,缄默不语的走过去吃饭。
看着祁明熠置之不理,赵玉不由得感到暗爽,哈哈,小贱人终于走了,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
“妈妈怎么还没回来?”祁珞又敏感的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几天她学习忙,会晚点回来,小姐先吃饭。”赵玉又过去哄骗她。
“我要等她回来,把饭吃完了她没得吃,她没吃饭肚子会饿的。”
“等她回来玉姨会给她做,小姐现在先吃饭好么?你要是不吃饭,她会担心的。”
谈到向晴阳会担心,祁珞这才肯端起碗乖乖吃饭,祁明熠面无表情的坐在旁边。
晚上入睡前,祁珞还是没见到向晴阳回来,她又着急了,赵玉还是在一旁哄,祁珞只是年纪小,又不是傻子,已经被骗了整整一天的她这回她不相信赵玉了,便跑去问祁明熠,“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祁明熠正半躺在床上抽烟,神色疲倦的望了祁珞一眼,随后便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伸手把祁珞抱上床,示意赵玉出去,缄默不语的抱着怀里的祁珞睡觉。
“爸爸,你怎么不回答我?”祁珞更加疑惑了,撑起半个身子,一脸正经的问。
“爸爸好累。”
“……”听到自己的爸爸说累,祁珞只得闭嘴,乖乖趴在祁明熠怀里,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又传来了祁珞的哭声,祁明熠被惊醒,睁眼就看见她哭着站在自己的床前,手里还捧着一只大青蛙,只是这只大青蛙一动不动的。
“爸爸,小蝌蚪的爸爸死了!!妈妈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呜呜呜……为什么小蝌蚪的爸爸会死,妈妈会不见,祁珞好难过……”祁珞热泪潸潸,一串一串的落在青蛙的身上,只是它再也感觉不到温暖。
青蛙生活在祁明熠让人挖好的池子里,祁珞每天都会去看,只是今天去看的时候,它却死了。祁珞不知道的是,它是变温动物,如果不冬眠,在冷水里浸泡的时间长了,体内变得太低,就会一命呜呼了。
“都一个晚上过去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爸爸,妈妈她到底去哪里了?她是不是不回来了?我真的好怕她再也不回来了,呜呜。”比怕爸爸不回来还要怕,因为爸爸不会丢下她的,哪怕再晚,他也会回家,可妈妈一走就有可能真的不回来了。
祁明熠面无表情的坐起身,伸出手帮祁珞抹掉眼泪,又抓过她手里令他恶心的冰凉的尸体,递给跟进来的赵玉,赵玉忍着恶心上去接,一溜烟冲出去了,活像是会惹上瘟疫似的。
“玉姨要把小蝌蚪的爸爸拿去哪里?”
祁明熠一句话也不回答,就把祁珞抱回房,给她穿上小棉袄,带上防寒帽子,自己又回去洗漱,然后再跟她一起吃早餐。
整个过程他都缄默不语,祁珞哭他就帮她擦眼泪,看得赵玉心里阵阵绞痛,她怎么有些希望向晴阳回来了。
吃完早餐,祁明熠又把祁珞带去了云舟,路过华倾的时候,毫无波澜的眸子特意瞥了一眼,只可惜没看见向晴阳的身影。
今天开始下雪了,向晴阳就像那些融化的雪花似的消失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天黑了就要回家,不知道家里有人一直在等着她。
连着好几天,祁明熠都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祁珞总是哭,有好几次咳嗽咳得厉害,祁明熠就会凶她,狠狠的凶,让她再也不敢哭,扁着嘴双眼通红的窝在他怀里,抽噎着抽噎着就累了,闭上眼沉沉睡去,在睡梦中寻找妈妈的身影。
这场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五天,向晴阳也已经离家出走了五天,祁明熠没有来找过她,甚至是连电话和短信都没有。向晴阳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却又有些担心,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安宁过后,会是无情的摧残。
她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了,似乎预见了以后的自己,有着年轻的人皮,一颗心却早已迟暮,像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全身松软无力,半个身子躺进黄土,之后再也无人问津,孤独死去。
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她甚至差点忘记了自己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是谁那么狠心,把她带来之后,就再也不管不顾,自生自灭,生死都与任何人无关。
是苗瑷珠。
不称责的母亲造就了她孤苦悲戚的一生,如果再没有人把她拉到光明,那她终会是万劫不复,永久沉沦在伤悲的世界里,与黑暗长眠。
咬牙忍受着刺骨的寒风打着哆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她不想回清峰银纱,也不敢回那里去,祁明熠会强行要她给他生孩子的,她不想生孩子,不想生带有祁明熠血液的孩子。只是一直走着,想着此刻她应该去哪里,天大地大,竟然没有属于她向晴阳落脚的地方,寒意如同不断滋生的藤蔓,一直冷到了向晴阳心头,让她觉得心比周围的温度还要冷。
千诱的荧光巨屏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向晴阳想进去,却进不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地摊货,长发凌乱,脸色苍白,媲美乞丐也不为过。低俗的门卫狗眼看人低,她刚想上前,还未靠近,就被轰走。
喝不了酒,好在对面还有一个大排档,一堆酒肉汉子聚在一起猜拳,把酒畅欢,有得吃有得喝就是快乐,即使是在路边。向晴阳拖着瘦削的身子过去,要了一张桌子,肚子饿了,点了几串烧烤,也点了不少酒。
几杯酒下肚,脸色立刻涨红,几个大叔见她孤单一个人,再加上长得漂亮,立刻凑上前要与她划拳。向晴阳乐呵呵的,打了个酒嗝,满口答应。但也满盘皆输,大叔面对灌醉妹子这样的美事,哪里会留情,向晴阳没一会儿就给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腹部涨得发痛,直呼要尿尿。
大叔色咪咪的凑上前,“我带你去呀。”
“来来来,我们带你去。”
“我也带你去。”
“都一起去,哈哈。”有人猥琐的笑了两声,在黑色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向晴阳挥手推开,醉意朦胧的眸子半眯着,美态十足,小嘴呵着热气,馋得大叔们流口水,争相上去扶她,甚至是抢着帮她结账。浑浑噩噩的想要往前走,却抵不过大叔们的力气,没一会儿,就给拉到了幽暗的巷子里。
汪汪汪的有野狗在叫,天气冷得刺骨,j□j着的肩膀的肌肤冻得她打了哆嗦,终于她感觉到不对劲,开始用力的反抗,大声的喊叫,想以此求救,却被大叔们下流的笑声和哄骗盖过。
贺祺比暗夜里的王子出现得还要及时,单单是给其中一个不怕死的想上来挑衅的大叔一脚,其他的就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贺祺缄默不语的脱下了温暖的外套,裹在了向晴阳瑟瑟发抖的单薄的身子上,打横将她抱在怀里。
闻着熟悉的气味,向晴阳才稍微放了心,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蜷缩在既温暖又宽阔的怀抱里,温顺无比。
贺祺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家,穿着睡衣的高雨桢赤着脚站在主卧门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看,贺祺置之不理,抱着向晴阳进了他专属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