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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陈姓妖孽-第71章

小说: 陈姓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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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只能救一个人。”江央似笑非笑道。

“故事听过,而且还听过很多版本,但答案却是众所不一,不怕江先生笑话,这确实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若是我,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陈杨轻笑道,似乎猜到江央已有答案。

“常言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死了,一辈子积攒的尘缘俗事也伴随着烟消云散,又何来烦恼?如果船沉了,这个拿着绳索的男人突然犯病一命呜呼,就不会为了当初的优柔寡断而痛失两位亲人,也不会内疚后悔,还要遭受千夫所指,要么薄情寡义,要么狼心狗肺,孤独终老无人送终,尝尽万千辛酸,到头来还不是深埋黄土下的一具残骸?”江央说完便重拾经书,挽着佛珠闭目参禅,让陈杨细细参琢。

第二日,唐东开车从大街上捡回一包公文袋,上面有着大量关于陈杨的背景资料,是虚是实并不重要,这只是通过电话联系上温博平后做出的戏份。

当天下午,温博平被一伙来历不明的男人领进一辆面包车,并来到西九龙郊外的一间老房,进门后被摘掉束缚双眼的棉布,除了四五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就只剩下被绑在椅子上的年轻人,陈杨!

此刻的陈杨早已面目全非,鼻青脸肿的面容鲜血淋漓,相当骇人,不过温博平依然能辨析出这是陈杨,大喜道:“各位当真好手段,这才半天功夫,就将人抓来了,多谢!”

几人中个头最高的面具男笑道:“温先生,为了活捉这小子,我们这次耗损不少,您看是不是…”

“没问题!”见面具男吞吞吐吐,温博平哪会猜不到这显而易见的算盘,不过看在活捉的情分上,温博平很清楚只要能够做掉陈杨,日后的好处不言而喻,大手一挥道:“一百万,够不够?当然,是美金。”

“谢谢。”面具男用头示意身后一个男人,这人缓缓取出一支套上消声管的手枪,伴随上膛声的响动,陈杨突然异常激动,不断发出呜呜声,高个面具男皱眉道:“温先生,这小子似乎还有话说,您看是现在做掉他,还是?”

“不急,反正这小子又跑不了,这么急着送他上路,他肯定不甘心,而且言儿那孩子死得冤,我也要替那苦命的侄子讨些利息!”温博平阴恻恻的笑道,对着陈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足足揍了半分钟才气喘吁吁道:“可以让他说话了。”

面具男顺手摘掉塞在陈杨嘴中的棉布,温博平此时满脑子都是日后的似锦荣华,尤其是那位高不可攀大人物的应承,趁着这段时间,温博平打电话让内地的秘书再往那个瑞士银行的户头转了一百万美金,同时将笔记本电脑取了出来,面对虚弱不堪的陈杨,启动了视频对话。

“老爷子,害死言儿的畜生就在这,您老看看!”原本还满脸阳光灿烂的温博平说变脸就变脸,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屏幕内的一小块缩影哭诉,缩影内是一个苍松迟暮的老人,人虽老,但眼睛铿锵有力,扫了眼虚弱的陈杨,只留下两个字就结束了这场视屏对话。

杀了,简单的两个字饱含着对陈杨的怨毒,还有一丝仿佛大彻大悟的解脱,无外乎是大仇得报的唏嘘。

温博平没有立即收割陈杨的性命,反而掏出手机,神秘兮兮说了几句话,就再次启动视屏对话,画面中是一个英伟不凡的男人,温博平邀功般的卑微语态让陈杨第一时间猜到这才是正主,不经意瞄了眼视屏中的男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印象中从未与之有过交集,但陌生中却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这让陈杨疑惑不解。

中年人借助视频盯着陈杨足足一分钟,明镜般的眸子隐隐掺杂着千言万语,但自始自终不吐一言,只是摆摆手,就结束了这场视频对话,信号终止之际,这台笔记本电脑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温博平收起笔记本电脑,不怀好意的脸庞掺杂着阴损凉薄,面具男子默不作声将枪口对准陈杨胸口,命殊一线,陈杨虚弱道:“问一句,这次的行动除了针对我,还有谁?”

“唉,在你死前,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不然你做鬼都会托梦给我。你害死我侄子,我这个做叔叔的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杀你,要不是前段时间听说你跟徐家攀上交情,老爷子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嘿嘿,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徐家走了霉运,加上一个大家族找到老爷子,要取你狗命,说实话,若非如此,这口怨气恐怕还得一直忍着。”温博平似笑非笑的解释道,陈杨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毫无价值毫无威胁,这种优越感让温博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么说,要我命的,除了你们温家,还有其他人?难不成跟徐家有关?”陈杨闭着眼,脸庞的不甘屈辱九分真一分假,这在温博平眼里跟遭受背叛后的愤怒一般无二,生动的表情无疑栩栩如生,更认定陈杨就是徐家手头上的弃卒,彻底相信那位大人物的信誓旦旦。

“我只知道那人似乎认识徐家,但交情不深,你也别指望还能搬出徐家唬我,很多人都知道你只是徐家的弃卒,早死晚死都一样,再说,徐家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顾不暇,谁会在意你这种小人物是生是死,我也懒得跟你废话,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动手!”温博平取出手机,将枪响前后的半分钟全程拍摄下来,然后才心满意足离开这所老房子。

半个月后,内地对香港的热忱有所缩减,压力顿减的香港政客终于能缓口气喝口茶,各大社团的大佬都陆续被无罪释放,香港一时间再次恢复到往日的平淡和谐,当然,这段时间也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是前新义安坐馆顾管苼被人发现死在家中,初步断定是自杀生亡,但不排出他杀。至于另一件,就是新义安的赖宇金盆洗手,并于当天下午办理移民手续前往加拿大,据说打算入正行,踏踏实实做正经买卖,至于之前管辖的地盘买卖,点名交由一位刚入社团叫张瑾鸣的年轻人负责。

一艘货船上,一个绑着白布捆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站在船尾的甲板上举目眺望,望着一望无垠的湛蓝海洋,自言自语道:“对你们来说,我已经死了,对我来说,我却依然活着,经历过的酸甜苦辣不会因为我的死而烟消云散,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对你们这群辱骂我、抛弃我、背叛我、迫害我的畜生,狠狠煽上一个耳光!”

这个年轻人,就是温博平眼皮底下胸口中了枪,心脏也停止跳动的陈杨。

第一章 地狱天使

PS:这章有些晚了,不过这章是4500字的大章,之前停电,抱歉。

啪!

一阵花盆落地碎裂的声响,隐约掺杂着一声枪鸣,类似的场景只是这片城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断重复上演的缩影,生活在这片鱼龙混杂的城区,即便只是行走于人行道,也无法保证就不会跟飞来横祸上演一场异国情调,这片由二十二座城市构建而成的城市群,叫温哥华。

状似难民营的建筑群中,有着一幢楼房,楼下还残留着滚滚烟尘,尘烟覆盖着一个碎裂的花盆,还有一株早已凋零的枯萎玫瑰。对于一个花盆为何会无缘无故从高楼落下,生活在附近的居民漠不关心,这看似祥和实则暗潮汹涌的区域,就算是听到呼救或者枪鸣,也没人敢壮着胆打开门一探究竟,暴力事件层出不穷的屡见不鲜,注定生活在这片区域的区民无法拥有中国人爱凑热闹的积极心态,岌岌可危尚且不知能否平安渡过明天,又何来这份闲情雅致去做沽名钓誉的出头鸟?就算按耐不住好奇,也只是掀开窗帘的半寸缝隙,就算端着猎枪替自己壮胆,保准也不敢超过十秒,最多朝门外瞄上两眼,只要门前不死人,就成。

或许生活在中国的百姓无法体会到温哥华这片城市群的阴暗,甚至会单纯的认为这只是在拍摄一部动作大片,毕竟和平日子过久了,难免会将世间险恶一一忘却,不过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很小的时候就会拥有一份大半个中国的老百姓所不具备的警觉,对于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历来敬而远之,对于外国人更是退避三舍。当拥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这些土生土长的原址民就会想方设法移民,造成这种客观现象的主要原因,依然是充斥与黄赌毒诸多因素盘根交错的不和谐氛围。

这幢楼房的某号房中,一个青年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文静的面孔却出现极不协调的阴冷,漠然盯着五米外跪在地上的男人,同是张东方面孔,却比华人要焦黄三分,这个焦黄男人哆嗦着瞄了眼躺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同伴,惊恐道:“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您,求您千万别杀我!”

文静青年轻轻摆手,站在焦黄男人身后的青年缓缓将枪收回,感觉脑袋终于摆脱枪口的负距离接触,焦黄男人如释重负道:“先生,您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温哥华上的事,八成我都知道。”

“不收钱了?刚才不是说,如果没钱,就滚到大街上乞讨要去,难不成改主意了,还是觉得可怜我,想敷衍我?”文静青年把玩着手上那柄锋利的匕首,先前就是这柄匕首轻轻划开了一个大活人的腹胸,跪在地上的焦黄男人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就算是仇杀也不该如此恶毒残暴。

“不收钱!不收钱!小的先前没长眼,请先生大人大量,别计较小的市侩。”焦黄男人是个地道的越南人,姓阮,没名字,喜欢给人跑腿,当然,是有钱人,所以就有了个软腿子的绰号,渐渐的,别人就叫他阮腿子。在温哥华西街颇有名气,是一个市侩功力的典型小人,人品不咋的,但可利用到的价值不低,没办法,人家干的事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万事通。

文静青年从包里取出块棉帕,微微擦拭着刀刃上依稀可见的鲜血,平静道:“好,我现在问你,你得说实话,若是让我知道你言不由衷胡言乱语,那么下场你该清楚。”

阮腿子擦了擦额发间的汗渍,偷偷瞄了眼身侧那具鲜血淋漓给开膛破腹的尸体,毛骨悚然的同时浑身也泛起一层寒意,冷不丁冒了个哆嗦,惊恐道:“小的绝对不敢欺骗先生,小的一定会将知道的如实相告。”

“很好,上周在北街发生过一起黑吃黑的交易,听说没有?”文静青年随意道。

“北街?哦,想起来了,是不是一笔毒品买卖?听说正在交割之时,一伙人突然从半路杀出,不仅将交易的货物跟现金洗劫一空,甚至在场之人都无一幸免。”阮腿子原本还打算卖弄摆谱,但听到身旁传来的闷哼,吓得一骨碌全部交代,要多老实有多老实:“听说事后地狱天使的威廉先生异常震怒,并放出话,既然敢在他管辖的范围破坏规矩,就该清楚下场,若是半个月内不主动交还货跟现金,便是与地狱天使为敌。这事在圈内传得沸沸扬扬,就算当年越南帮跟大圈闹得最凶的时候,地狱天使也只是冷眼旁观,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去踢这老虎屁股。”

阮腿子说话时还偷偷观察文静青年的神色变化,希望能捕捉到些许猫腻,说不准这两个陌生人就是参与那场黑吃黑的元凶,只要虚以委蛇留得性命,就能跑到威廉的办公室告密,想起作为奖赏的悬红,阮腿子就现出原形,不断幻想着拿到悬红后跑拉斯维加斯赌钱玩女人。可惜足足半分钟的观察,阮腿子失望的发现,文静青年自始自终都是冷冰冰的面孔,无奈道:“先生,您可能不知道,地狱天使的威廉先生已经将悬红抬到二十万美金,目前许多人都在潜移默化放弃最初的观望迟疑,都希望揪出始作俑者,赢得这笔悬红。”

“这么说,你也对这笔悬红感兴趣,是不是?”文静青年破天荒的笑了笑,这与先前形成鲜明对比的转变让阮腿子明白何为如沐春风。

仿佛应了心中的那份猜忌,原本一脸讨好的阮腿子苦成茄子脸,苦涩道:“先生,小的确实想获得这笔悬红,可惜小的对这群黑吃黑的家伙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在这跟您会面,您也别寄希望从小的身上获得情报,不是小的不愿意,是真不知道,要是小的清楚这事的内幕,早跑到威廉先生的办公室邀功了,就算只是些风吹草动的小道消息,都能在威廉先生那收获一个处女的初夜,外加一顿丰盛的晚宴。可惜小的连些风吹草动的小道消息都一无所获,不过就算得到些没根没谱的流言蜚语,也不敢跑到威廉先生那满口胡言,别看威廉先生和蔼可亲,但背地里可是比谁都损,小的可不敢用这命换一夜潇洒。”

“说完了?”文静青年从沙发上缓缓起身,走到诚惶诚恐的阮腿子身旁,笑道:“想不想得到那笔悬红?确切的说,想不想知道是谁黑吃黑抢了那批货跟现金?”

“先生,您知道?”阮腿子不可思议道。

“当然,货跟钱,都是我抢的,你说我会不知道?”文静青年阴恻恻的笑道,阮腿子双目放光,脸上涌现出一抹挥之不散的潮红,但这异常激动的兴奋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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