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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陈年鬼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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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妻子会意,就从屋里拿来土豆和慥米,问他们要不要?
    三子还沉溺在胳膊的疼痛中,没有言语。
    独眼点点头,眼睛盯着吊脚楼下咩咩叫着吃草的羊羔发愣。
    主人会意,逐拿起一把尖利的刀具,噔噔下楼把一头肥壮的羊宰杀之,麻利的鼓捣干净用一条塑料口袋给装好。
    三子和独眼挑来的四个竹筐都装满了,他们俩才拿出志庆给的两百块钱来,递给吊脚楼主人。
    两百块钱在那个时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来的路上,独眼就仔细的估算了一下,这一趟完全可以捞点回扣什么的,可是吊脚楼主人好像没有没有找补给他们零钱的意思,却让妻子给他们另制包好一包准备上路吃的干粮。
    明知道这样很不合理,但是独眼两人身处在他乡异地,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抗议。最后无奈的情况下,两人只好悻悻然的离开,急速往回赶。
    就这一次三子因为独眼的大无畏救了他一命,他心里就记下了这笔人情。
    在回到驻地时,三子的伤口已经脓化。
    独眼自然是一番大肆吹牛,其目的是邀功吧!
    但是他们俩的功劳也的确不小,志庆除了给予他们俩口头称赞,还让小王细心呵护三子的伤口状况。
    晚上一大锅羊肉汤香喷喷的气味飘溢在驻地所处的山岭间,驻地许久都没有这样闻过肉香,他们大口的吃,不停的表扬独眼和三子的能耐。
    半夜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睡得朦朦胧胧的志庆突然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枪声。
    他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呼喊熟睡中的同事,说有山贼来了。
    哗啦驻地所有的亮光尽数熄灭,每一个人都十分紧张往就近的大树后面躲藏。同时全身心的进入戒备状态。那把猎枪也在第一时间拉开弹膛,随时准备射击。
    因为只有一杆猎枪,志庆命令拿枪的老张,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开枪之外,一切都要谨慎小心行事。他们一干人都舍弃了帐篷,尽数撤离到距离驻地几米远的位置,安静的等待山贼的离开。
    枪声连绵起伏,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志庆心里多了一个心眼,他觉得在以往从没有发生山贼出没的情况,为毛今晚会发生?
    他把疑点放在独眼和三子身上,心里猜疑是不是他们俩把驻地的行踪暴露给外人,以至于引来山贼的攻击。
    枪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反正志庆他们就特么的在树枝下昏昏欲睡捱了一晚。
    雾霭淡淡飘绕在山岭里,当山林里传来第一声鸟雀的鸣叫时,他们返回驻地。
    驻地已经变成凌乱不堪,就好像遭到一场史无前例的抄家运动似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连那一口大铁锅也遭到毁灭性的砸烂,他们的衣物也被撕得稀烂,根本不能穿了。
    这是在断他们的退路啊!想那高山之巅,气候异常,忽冷忽热的。没有添加衣物,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没有了大铁锅煮饭,以后吃什么?
    环境的恶劣再加上人问的破坏,这让志庆很恼怒,他把三子和独眼喊到面前,让小王算出他们的工天,逐拿出工钱立马就要辞退他们俩。
    三子伤势已经大好,却不甘就这样离开。他苦苦哀求,说他需要这份工作,等挣到钱就回家修缮房子娶媳妇。
    志庆断然留下三子,他觉得独眼很危险,所以就坚持要辞退他。
    独眼没有吭声,也没有接工钱,就那么恨恨默默无语的愣在原地。



【133】 血染的风采
    人不愿意离开,志庆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只好吩咐一干人等赶紧拾叠凌乱的帐篷。把稍微可以用的物品,集中在一起,这里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还得重新找驻地。
    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三名挑夫也在帮忙中。
    休息时,独眼手里拿着那一枚发卡,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发卡揣进衣兜里。狠狠的呸了一口浓痰,那只独眼带着凶光扫视一眼志庆他们,就伸出粗糙的大手,把身边的草抓起,使劲的揉碎,对俩伙伴说道:“明早就干。”
    中年挑夫心领神会,颔首微笑点头。
    年轻挑夫不明觉厉,大张嘴。困惑不解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不明白,就看我的,喊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独眼懒得给他解释,扔下这句让年轻挑夫感到莫名其妙的话,就把手上的丝茅草大力掼在地上,还不适时宜的提起脚使劲蹭一下,才离开原地。
    那一晚志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境里一只凶猛的大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个劲的对着他扑咬。无论怎么想法摆脱都不能,吓得他从梦境里大喊出声来。
    凌晨,山林还笼罩在一层轻纱般的雾霭中,志庆早起的习惯一成不变,他得起来踢踢腿弯弯腰。
    其他人还在慵懒的梦呓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独眼手提一把锋利的砍刀,首先来到志庆的帐篷。在撩开帐篷门帘时,嘴角露出一线凶狠狼一般的狰狞笑意。
    他看着卷缩在睡袋里,睡眼朦胧的小王就是一刀,“啊……你干什么?”小王吃痛下意识捂住涌出鲜血的脖子大叫。血腥的杀戮终于爆发,整个驻地每一立方米充满暴虐和血腥的气息。
    独眼阴着脸,那只独眼射出阴森恶狠狠的惊悚之眸光,一鼓作气继续扬起砍刀砍下去……
    小王翻身爬起,拉起睡袋往独眼身上甩,忍住疼痛带着血流如注疼痛的伤,往外跑……血线像雨一般从脖子上飞洒。
    就在此刻,中年挑夫也在对另一帐篷发起进攻。
    年轻挑夫看着恐怖的血腥场面,他惊愕了。
    砍刀没有一下子把人砍死,驻地里遭到伏击的人都纷纷带着浑身鲜血跑出帐篷大声呼救。
    呼救声惊动了在外围活动身体的志庆,他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得张大嘴。
    “陈队快跑……”年轻挑夫突然对他大喊道。并且提起手里的砍刀,往独眼那边跑去。
    独眼见年轻挑夫反水,气急败坏的他,收拾完对付的人,就势拿起砍刀来砍年轻挑夫。
    中年挑夫杀红了眼,看着匍匐在地浑身是血的工作人员,感觉好满足好刺激。同样是人,为什么他要变牛变马做苦力,而这些所谓的文化人就应该像爷一样,对他们说三道四,把他们就像牛一样奴役呼来喝去的。踢一脚,砍一刀,踢一脚砍一刀。血染红了地面的杂草,哀求声,绝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志庆没有跑,他跑进老张的帐篷,寻找那把猎枪……
    独眼轻而易举就把年轻挑夫撂下,一手提起砍刀气势汹汹的往志庆这个方向而来。
    独眼在经过老张的身边时,冷不防被已经昏厥过去又醒来的老张,猛不丁抱住他的腿,对着志庆大喊道:“队长快跑……”一刀弧线划过,一线血红从老张的脖子处冒出,他的手依旧死死抱住独眼的腿,只是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老张……“志庆大叫,抬起猎枪对着独眼就射击。
    ‘咻’一颗子弹射进独眼的肩胛处,这厮好像中了邪似的没有因为子弹的射击而停止前进,反而以极快的步伐,对着志庆跑来。
    ‘咻’第二颗子弹射出,直击独眼膝盖,‘噗’一个血泡从膝盖处冒出,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右腿受伤,左腿还是固执的往前挪动。
    就在志庆预备对独眼再次射击时,那位杀红眼的中年挑夫,突然从背后袭击而来,一把砍刀准确无误的砍在他的后背。
    一股刺痛疼得志庆身子弯曲成虾米一般,可是他手里的猎枪再次发出第三枚子弹。可惜的是,因为他身子弯曲,射出的子弹没有校对准星,射击在独眼的脚脖子处。
    中年挑夫的砍刀再次举起,志庆调转射击的姿势,奋力扬起枪托对着中年男人的头部砸去。
    砍刀和枪托在空间撞碰,双方彼此的胳膊肘一麻,枪托牢牢的握住在志庆的手里,带着一股疾风倾尽全身力气砸在挑夫的头部。
    中年挑夫身子晃晃荡荡,就像一堵墙似的倒在志庆的脚下。
    这时独眼已经一瘸一拐的扑来,给志庆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举起枪来射击肯定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近身肉搏战。
    志庆曾经自学过一些简单的擒拿手,可是对方手里是拿着一把带着寒光的砍刀,并且还是一村野莽夫有的是力气。
    猎枪扛起抵挡独眼的砍刀,两人势均力敌都是受伤来的,拼的是自身的力道……
    年轻挑夫因为崇拜志庆,奋不顾身试图以自己的力量阻挡独眼的疯狂。可是他身子毕竟太过单薄了些,最终被凶残的独眼给一刀撩下。
    此刻他缓缓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就在距离他几尺远的地方,陈队长和独眼在近身肉搏。猎枪和砍刀对抗……
    独眼一心想着志庆腰间的钱袋子。
    志庆想的是要给驻地工作人员报仇。
    一把砍刀。
    一把猎枪就那么僵持不下。
    他们俩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位年轻的挑夫,挪动着浑身是血的残破身躯,在慢慢的爬来。
    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年轻挑夫脑海里浮现出重叠的影像。首先浮现在脑海的是,志庆和蔼可亲的微笑,给他夹菜,给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的是,野猪岭,独眼奋不顾身让他死里逃生的情景。
    志庆手举猎枪,全身心的对峙着独眼的砍刀。
    独眼势必想拿下眼前这块,窥视许久的肥肉,他只要把对方置于死地,那么对方腰间的钱袋子就属于自己的了。他可以把钱拿回家,给三闺女买新衣服,买漂亮的发卡。
    在独眼的脑海里,不停有一个人在催促他,在控制他的思维;不停的在他耳畔絮絮叨叨道;杀死这个人,快点,你还犹疑什么,杀啊!快点杀!
    就在独眼倾尽全力,格开志庆的猎枪,举起手里的砍刀预备,一招毙了他的命时。来自身后有一抹冷风夹杂一抹杀气,对着他狠狠的砍下去……



【134】 发卡
    驻地发生毁灭性惨案,在钟奎他们把志求救出来后,立马就报了当地公安部门。因为在那深山老林里,不及时把尸体移出来,越往后移气候就越冷,再拖延半个月就有可能大雪封山。
    钟奎在听完志庆的故事后,觉得问题出在那一枚红色发卡上。他记得在门岭村有看见过类似的发卡,当时发卡好像是被文根拾到,后来文根就出现异常。
    看来这一枚发卡还有问题?按理说它已经现了原形被带走,怎么可能再次出现?,钟奎暗自思忖着。继而故作轻松的口吻道:“问题出在独眼拿的那一枚发卡上?”
    “嗯,我也觉得独眼很奇怪,在没事时手里老是爱把玩那发卡。”志庆惴惴不安的神态道。他想起发生在之前的血案,就感觉后怕,那种历历在目的血红像烙印烙在记忆里。说着话;他随即扭头看向车窗外,一辆辆拖着长长辫子的电缆车,带出曾经做过的噩梦情景。
    他最终把噩梦对钟奎讲了,不知道是预示什么征兆的。
    钟奎乍一听对方所讲述的梦境,愕然愣住,这不就是文根那段荒唐风流史的片段吗?
    看着陈叔一脸的苍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必挂怀,梦境里的事情已发生而且已经告一段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就放心的休养,大山马上就降温在最近阶段可能会遭大雪封山,所以陈叔好好保重身体要紧。”
    志庆点点头,觉得钟奎的话在理。
    说着话;公交车进站,车门‘哐啷’一声开启,陆续又上来几名乘客。钟奎挪了一下屁股,腾开一个不宽的位置,其目的是想给刚上来的人坐。
    可对方乍一看钟奎的这副糗样,宁愿站着也不挨着他坐。
    志庆嘴唇微微一勾,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待会去我家吧!我老岳父很好客的。”
    钟奎有点小小的自卑感,因为他的样貌。
    在三推辞还是被志庆热情的拉到家里来,钟奎一进屋,果然吓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志庆妻子,另一个则是他的老岳父。
    妻子看钟奎的样子,感觉就像在看外星人差不多。
    老岳父看钟奎,却是另有一番感慨。
    “哈哈!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感觉钟馗大王驾到了?”
    “岳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志庆苦笑一下,赶紧拉住局促不安的钟奎进屋里来,并且吩咐妻子给倒杯水来。
    妻子一门心思专著盯着丈夫,看见他俨然瘦了一圈,当着外人不好询问。乍一听丈夫说出这个看似粗粗笨笨的男子居然是救命恩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均不知道丈夫在外面究竟遇到什么难事。
    老岳父在听见女婿说救命恩人一事,玩笑的面孔顿时敛住,换之一脸凝重神态看着钟奎和志庆道:“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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