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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陈年鬼事-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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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是小东北三轮车的铃铛声音。
    老板凝重的神态看着老婆,眼神慌乱充满恐惧“我……去看看……”说着话,他就扭开门栓,径直走了出去。
    夜色隆重,走出去的老板一下子就被无止境的黑吞没了。老板娘楼抱住哭得呕吐白沫的女儿,紧张的注视着被黑一点点吞没丈夫的身影。
    刚刚走出房间门,视线投在安静伫立的大门上。忐忑、狂跳的心无法淡定,意识和猜测出来的答案和情景,是那么的恐惧!觉得门口有‘人’在安静的等待他去开门……
    门口是谁?会不会是另一位三轮车来投靠他们?或许是听觉出错,把小东北的三轮车铃铛声音记住在心里,才会误听?
    沙沙略带不平稳的脚步,外加‘呯呯’狂跳,有些紊乱的心。一步步靠近大门,回头看向紧张注视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手指搭在门栓上,心理还在相互排斥游移不定究竟要不要开门看看?
    就在老板站在大门后,想到底开不开门时,大门骇然传来两声惊心动魄的‘哐~哐!’声。好家伙,这响声,吓得没有心理准备的老板,条件反射般就像触电似的,搭在门栓上的手,一下子弹开蓦然一跳。大张嘴差一点就大喊出口了。
    屋里的女孩哭得更厉害了。老板娘一边抹泪水,一边很紧张的看着丈夫。一颗心就那么悬吊吊七上八下的。
    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除了小女孩哭声惊扰了房客之外,余下的时间,似乎禁锢了一般。女孩在哭,老板伫立在门口,不敢轻举妄动,四周黑漆漆的安静。一瞬间,好像这座方方正正的四合院里,就剩下他们夫妻二人和女儿。
    门口会是谁?各种可怕的猜测预想,顽固的侵扰进脑海。无声的凝望中夹杂恐惧,来自背后,他慌神了,一时难以抉择是否开门看看。
    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像西游记唐僧给孙悟空念叨的紧箍咒,逼着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再次把手指搭在门栓上,一口一口的紧张感,随着喉结的滑动,顺进食道。他觉得肚子胀得难受,双腿越来越沉,沉得就像灌铅一般一寸都迈不动的样子。



【009】空的恐惧
    心紧张得难以复加,平日里看似很平常的门栓,现在看来就像一道相关于生与死之间的警戒线。从敏锐的直觉,一种潜在的、无形的未知因素,沉甸甸的压在心坎里。
    屋里的孩子哭得声音嘶哑,鼻涕眼泪糊满一脸,她倔强扒拉开妈妈的胳膊。小手指着门口,一对乌黑清澈透明的眼眸,带着无法透彻的恐惧感,泪汪汪的盯着,爸爸站在的位置。
    听着孩子哇哇的哭声,老板的心越发慌乱。微微侧目瞥了一眼老婆孩子,坚毅的目光盯着门栓,鼓足勇气‘咔哒’一下子拉开,一股冷风随着门的拉开,冷冰冰的迎面扑来。
    在这个季节,怎么可能有如此寒意的冷风?心下狐疑,缩缩脖子,老板身子隐匿在门后,探出半拉头试探着看向黑漆漆的门外。门外除了树影斑驳,偶尔传来蛙鸣之声外,根本就没有人……
    没有看见人,心里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原本想掉头就离开的,可是脚却不听使唤,停住在原地,视线机械没有目标的看着空寂门外。
    冥冥之中,他好像看见什么,又好像没有看见什么。就在老板预备把门关住时,一股莫名的冲撞力,酷似逆风呼啦一下子就把半开的房门顶开了。
    身子被无形的力量重击,房门门扇几乎脱手离开……老板愕然一呆,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只是短短的那么几秒钟时间。天!太诡异了!老板浑身一颤,不解期故的看着房门,他清醒白醒的记得,手撑住在门上时,觉得有什么外在的力量在拼命冲进来。这种力量来自什么?一个令人发憷的疑问浮现在脑海,暗自道:无论外面的风有多大,也不至于在他还没有离开房门的情况下,自动冲开吧!
    奇怪归奇怪,更加诡异的事情好像没有结束。就在房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冲击开时,哭闹的孩子,貌似看见什么恐惧的东西一般,一阵子止住哭声,惊恐的看着门口,眼眸移动着好像看见有什么东西从门口进来那般。然后,倏然扭身,把头深深埋伏在妈妈的怀里,不再哭闹!
    孩子究竟看见什么?老板夫妻俩都不知道,满以为是因为天黑的缘故,孩子怕黑才会哭闹的。所以当一切归复平静时,老板才长叹一口气,回到老板娘和孩子身边。
    第二天,门口两道血红的三轮车轮子印记,一路延伸滚动痕迹进了以前小东北停车的杂货间。也就是那一晚之后,旅店开始出现异常。
    屡屡到小东北和那个女人死亡的忌辰,半夜子过十几秒时,一阵诡异的车铃铛声音就响起。同时、在旅客们休息的房间里出现女人的发丝。
    还有就是,大东北曾经接触的那位文儒男子,也偷偷的找过他。并且告知,家里孩子在半夜三更时哭闹不止。
    钟奎听到这儿,面色凝重,粗眉毛一拧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家闺女一定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板和老板娘乍一听对方的话,面色大变,急忙求助道:“那怎么办?怎么驱除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一至十二周岁的孩子,都会看见一些成年人看不见的东西。孩子看见的东西,可能是超乎想象的恐怖,所以才会啼哭不止。”
    “难怪!”大东北似有所悟道。
    “如果我没有推测错误的话……”钟奎迟疑片刻,毅然抬头看向老板他们继续说道:“我倒是有办法,让你们看见孩子看见的东西,不过必须要心理承受力强大的人才可以试试。否则会出问题。”
    “我可以试试。”大东北勇敢的说道。
    老板和老板娘相互对视一眼,犹疑不决的样子。最后在老板娘的催促下,老板勉勉强强说道:“小老弟,我……可以试试。”
    “针对你们所讲述的情况,我可以用两种见鬼法让你们看见想看到的东西。一个就是涂尸泥,将盖过死人的泥巴涂在你们的眼睛上,就会看到鬼。”
    “额!可不可以不用这个?”老板娘做出一副厌恶。十分害怕的样子道。
    “可以,另外一种方法就简单一些。”钟奎顿了顿,深邃的眸子。酷似暗夜,闪烁的星斗,晶亮透明。“倒著看,在预计时间内,将身体倒过来,由跨下看过去。会见到……”
    “额!”老板貌似紧张,又很矛盾的样子。匆匆瞥看了一眼老婆,剑眉微微一蹙,咬咬牙道:“今晚就看行吗?”
    “你们确定那东西是在子时进来?为毛我们来了之后没有看见?”钟奎奇怪道。
    “是啊!你们来的这一晚,我好睡,孩子也没有哭闹。当时正在给我老婆说这件事,你们就拿来几根发丝,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撒谎说了违背良心的话。”老板面色尴尬,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对方探究的目光。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撒谎,只是急着归家,也没有多做计较。所以没有揭穿你们的谎言,发丝我保存在这里。”钟奎说着话,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带着香味的绢帕。一层一层的解开,露出三根细长的头发。“这不是活人的头发,带着邪气,没有那种温热的柔韧质感。”
    看见头发,听对方对这么细得如同丝一般的头发,分析得头头是道。老板和老板娘衷心的感到此人不简单,想起之前说的话,两人的脸上均露出一抹,极不自在的神色。整个人,慌乱得跟什么似的。
    唯独大东北一副憨直的样子,很好奇的看着头发,喃喃道:“头发?”
    东北汉子的话,引起钟奎的好奇“难道你没有看见过这种头发?”
    东北汉子摇摇头道:“没有看见过。不过,我却感觉得到小东北似乎就在屋里。”说着话,他面上一闪而过惊惧神态。之后又嗨嗨一笑道:“小东北是我半道上认的兄弟,在一起呆久了,老不习惯他已经不在的事实,也许才会产生他还存在的幻觉。”
    对于大东北的解释,钟奎似笑非笑的说道:“不,你错了。你眉宇间隐藏晦气,不是我危言耸听,不几日,你就有血光之灾。”
    东北汉子被钟奎的话吓住了,面色一变,额头蹭蹭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惶恐的举起手,抹一把冷汗对他求助道:“求先生搭救。”



【010】见鬼
    因为晚上有活动,钟奎交代几句就从老板会客室走了出来。雨哗哗的下,顺着屋檐汇成一溜溜混浊的水柱,倾泻而下把院坝排水沟堵得满满的。院坝里的绿色植物在雨水的冲刷下,摇晃着,任由雨水来一次大的清洗。洗掉旧日的尘埃,愈发显得翡翠嫩绿,十分的惹眼。
    大东北除了帮助旅店揽客,还得做些不伦不类的杂活。他头戴草帽,身披蓑衣,由于必须要弓腰理通排水沟。背部已经被雨水淋湿一大片,在瞥见钟奎时,急忙直起身子,颔首带笑对他点点头。
    钟奎以同样的方式对他点头回应,一闪身进了房间。
    屋子里,志庆和文根在用一寸长的毛竹签子,在一张用纸张做的五子棋棋局下棋。
    小明如痴如醉整个身心沉溺在书里。
    见师父进来,他只是那么微微一挑眉,抿嘴一笑。见师父没有说什么,继续低头看书。
    “回来了?”志庆没有抬头,手指捻着一颗棋子视线没有离开棋局,低沉的嗓音对钟奎说道。
    “嗯,你们稍停一下,我有话给你们说。”钟奎一屁股坐在他们俩的身边道。说话间,视线搜索似的扫视一眼屋里,粗眉毛微微一蹙,低声叽咕道:“怎么没有热水瓶?”
    文根住手,把棋局轻轻一拉,拉到一边。“早上老板娘以为我们退房,就把热水瓶都提走了。”
    钟奎没有做声,而是从志庆的面庞上挪开视线,看向抱住书入迷的小明说道:“小明去老板那里提一瓶开水来。”少顷片刻又补充说:“记得要点茶末。”
    小明出去,他再次把视线投在志庆面庞上。从对方紧锁的眉宇间,看出一丝异样。
    “陈叔,你昨晚看见的是什么?”
    志庆在收拾小方桌上凌乱的毛竹残渣,冷不丁的被钟奎这么一问。怔怔的楞了一下,剑眉一挑道:“不是都说是黑猫,你还不信?”他的用意是想尽快回家,别的事情都不重要。再说了:这里的旅客那么多,说不定自己眼睛看花了,把真的人看成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自己吓自己也未可知。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真心的把他吓了一跳,才明白事情远远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陈叔,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即使在发生事情的前几秒,或者有别的事情,让我分心不能马上看出破绽,但是你额头的黑云,可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了。”
    乍一听对方的话,一抹黑线出现在志庆脸上。举止一下子就局促起来,身子也情不自禁的一颤。暗自道:丫的,莫非我真是看见不好的东西了?面子上却固执己见,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继续敷衍道:“你是神经过敏吧!这旅店,干干净净的,那有那么多怪东西存在?”
    钟奎对于志庆的辩解,没有说什么。口说无凭,还得让他见识一下事实说话。说着掏出抱住几根发丝的绢帕,就展开在文根惊愕的目光,以及志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下。
    “老板娘亲自承认,他们是撒谎。发丝不是她的,而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的,他们的孩子在一个礼拜前,看见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旅店来。受到这种事情牵连的,还有女鬼的夫家。今晚我要让他们看见,孩子看见的是什么情景,才会吓得哇哇大哭。”说着话,他征求的目光看着志庆和文根道:“你们愿意参加?”
    文根在听到钟奎说这些话时,心里就有了底,敢情东北汉子那厮说的话是真的?眼神一阵慌乱。警觉的瞥看一眼,屋顶和周遭,又是摆手,又是摇头道:“不~不~我就免了。”
    志庆在钟奎目光注视下,斟酌许久。好一阵自我思忖,最后坚定的抬起头“我参加。”
    钟奎赞许的点点头,当即要他把所见到的情景告诉自己。在听完志庆的惊秫所闻时,文根惊讶得合不拢嘴,只感觉后背凉丝丝的冷。
    夜不知不觉来临,雨后有诗意,真的是不假。放眼看大地万物翡翠一般的绿,大有旧貌换新貌之感。地面水蒸气在雨后阳光的照射下,变换成一层淡淡薄如轻纱的雾霾,索绕徘徊在小旅店的上空。
    在钟奎和老板商议好要见鬼的决定之后,小旅店第一次拒收房客。这是他真知灼见的建议,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
    就像埋葬仪式上,凡是与死者八字相冲,或者人本来就阴。特别是徐倩那种四柱纯阴人,就得避开。
    徐倩和香草临时被钟奎安排在,另一个新建的旅店。送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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