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她现在摆脱他都来不及,又怎会想着专宠?
“是啊,”绮玉把话说开,凌香也立刻跟进:“长幼有序,怎么说我们比妹妹进府时间要长那么一点,是不是?”
“姐姐放心,妹妹知道怎么做,绝不会出现让姐姐们担心的局面。”姜梅只差没有拍着胸脯做保了。
“哼,”绮玉显然并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瞪了她一眼:“江湄,你可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啊!”
倒,她听着怎么君墨染倒象个供不应求的名妓,这帮女人就象恩客一样,正要向她要求,按先后顺序来“上”他?
想到这里,姜梅差点笑出声来,忙咬住唇,使劲憋着。
可她这要笑不笑的模样,落在众人眼里,越发成了恃宠而娇,藐视她们的证据。
萧佩琴原本因为佛珠的事,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说话,这一气之下也使忘了,冷着脸道:“小九,你看我们觉得很好笑?”
“不,不是。”姜梅忙低声解释:“姐姐们误会了。”
“哼,误会也好,不是误会也好,”佩琴冷哼:“你只要记住‘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得势也别太嚣张了。”
如意在一旁听得实在忍不住了,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那也比某些阳奉阴违之人,恩将仇报的好!”
佩琴脸上下不来,立刻把眼一瞪,顺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主子们说话,你个奴才插什么嘴?”
“小姐~”如意又惊又羞,捂着脸,泪水瞬间冲进了眼眶。
“四姐,妹妹若是哪里做错了,姐姐教训几句,妹妹受着就是。”姜梅握紧了拳,忽地把脸一沉,冷冰冰地道:“可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气往我丫头身上撒,我可不答应!”
她进府之后,在这群女人面前一直低眉顺眼,就算明知被人算计也只笑一笑浑不在意,再见面依旧笑脸相迎。
时间久了,众人也就认定她是个没脾气的,当她是个软柿子,没事谁都想来捏上一把。
要不然明知道君墨染要搬来忘月苑住,她在府中的地位已是水涨船高,她们仍然敢相邀着过来示威。
可是现在,她突然把冷一拉,几句硬绑绑的话说得掷地有声,连转圜的余地都不给;还真的威慑力十足。
众女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相顾骇然。
就连如意也捂着脸吃惊地抬起头,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这还是那个永远只会劝她息事宁人,什么事都笑着说,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小姐吗?
她居然为了自己,跟四夫人撕破脸?
佩琴原想打如意立威,被她硬顶了回来,没有人帮衬着一时又下不来台,只得死撑,语气强横地道:“打都已经打了,不答应又能怎样?”
她就不信:就她那弱不禁风的身板,难道还敢跟身怀绝技的她硬拼?
姜梅负着手上前一步,下巴微微地挑起来,以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她,十足骄傲的神态。
佩琴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退了一步:“你想怎样?”
“第一次就算了,”姜梅斩钉截铁,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地回:“如有下次,十倍奉还!如有违誓,便如此杯!”
说完,她抄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地砸,怦地一声,杯子应声而碎,四散飞溅。
“啊~”众位夫人恐被碎片伤着,惊叫着四散躲避,屋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萧佩琴脸上阵青阵红,猛地扬起了手,可望着姜梅如寒潭般冷冽的眸子,却怎么也不敢打下来。
她如今夫恩正隆,这一掌下去,搞不好她在王府再也无法立足。所以,只能忍了这口气。
宛儿见机最快,立刻上前,亲热地拉着佩琴的手:“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姐妹,何必为了个丫头伤了和气?”
她转过身,又假意训斥如意:“你也真是的!就算小九再宠你,自己也该知道身份。一屋的主子都没说话,你瞎掺和什么?还不快把地上收拾了?仔细王爷来了割破了靴子!”
“二夫人教训得是,如意错了,下次不敢了。”如意忙低头认错,自去收拾残局。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白凝胆子最小,见事情弄僵,立刻脚底抹油。
“是,我也乏了,走了。”绮玉跟着闪人。
“走走走,都走,让小九休息。”宛儿拽着佩琴的臂,把她死拖活拽地拉了出去,临了给了姜梅一个眼神。
姜梅会意,慢慢地点了点头。
污秽和禁忌
马车驶入曼音阁,绿珠上前挑起车帘:“小姐,你回来了?”
“嗯,”冷卉搭着她的手下车:“昨天我不在,没什么特别的事吧?”
“管家来过一次,”绿珠笑着回:“送来一件新的屏风,说是老夫人赏的,其他没了。”
“嗯,”冷卉心中一动,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有些累,先躺一会。”
“好。”绿珠不敢多说,小心地带上房门,蹑手蹑足地出了门。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冷卉立刻一跃而起,奔向摆在房内的屏风,沿着屏风上下摸索了一遍,果然在屏风下面的缝隙里摸到一张卷成团的小纸条。
她展开看了一眼,仍旧团成一团随手扔出了窗外。
拉开门走出去,绿珠听到响声回头:“小姐?”
不是说累了,怎么又起来了?
“睡不着,索性去湖边走走,你不用跟了。”冷卉神色平淡,说话间已走出了曼音阁:“若老夫人找,就说我睡了。”
“是。”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大家用过晚膳都在各自的院中玩耍,偌大的靖王府里除了几个轮值的侍卫,并无人走动。
冷卉又专拣冷僻的路走,是以一路走来,并未遇到人,很顺利就到了碧波亭畔。
她边走边左顾右盼,搜寻着柳无风的影子,正找得焦躁时,肩上忽地搭上一只手。
她身子一僵,正欲尖叫,熟悉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
“别说话,跟我来。”柳无风面无表情地越过她,直接拐上了小路,进了那片黑黝黝的榆树林。
这里是靖王府的后山,隔着一座山坡就是姜梅住着的忘月苑,顺着碎石小路绕过碧波湖就是一排排的下人屋。
就象所有的候门大户一样,后山是充满污秽和禁忌的神秘的地方。
府中那些急病猝死或无钱买坟下葬的仆妇杂役,通通都葬在那里。
靖王搬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府里倒也没死几个仆役,但谁知道在前任住户手里这里究竟葬过多少冤魂?
因为乏人整理,长满了及膝的荒草,微风一过簌簌做响。
入夜之后,胆小的人根本就不敢从这里过,就连巡夜的侍卫路过这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前一后往前走,一直进到林木深处,柳无风才停下脚步,转过来面对着她。
“公子~”冷卉娇吟一声,纵身扑入他的怀中,两条手臂灵蛇一样攀了上去,环住他的脖颈,雪白齐整的牙齿咬住他的下唇:“想死我了。”
柳无风垂眼望着她,冷冷地掰开她的臂,不耐烦地叱道:“行了,小心让人瞧见。”
“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来?”冷卉不依地娇嗔着,手臂被他从颈上拉下来,便改而环住了他的腰,柔若无骨的娇躯更是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先说正事。”柳无风坚决地捉住她的手,不许她动弹。
“切~”冷卉不高兴地撇唇:“就知道你的大事,从来也不关心妾身。”
“别罗嗦,君墨染为什么要上栖云庵,死的那个明心跟他有什么关系,你查出来了吗?”
冷卉颇不情愿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递了过去:“他为什么去,我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明心跟他不认识。另外,我发现这个东西,不知有没有用?”
柳无风接过包裹,小心拆开一看,是块树皮。
他不解地抬头望向冷卉:“这是什么?”
“不知道~”冷卉耸了耸肩:“不过,看姓君的和姓江的都很重视它,还借故不让衙役查,想着应该有点用,就剥了下来。”
“没有人发现吧?”
“当然~”冷卉一脸骄傲。
“做得好。”柳无风赞赏地点头。
“那,公子是不是应该奖赏奴婢呢?”冷卉斜着眼睛,风情无限地睨着他。
“小妖精,又发浪了吧?”柳无风冷叱。
冷卉吃吃一笑,踮起脚吻住他,美丽如樱桃的小嘴,更是使尽了混身的解数吸,吮,啃,咬……极尽挑逗之能事。
“卉儿~”柳无风喉间滚动,逸出低吼,按在她肩膀的手忽地猛力一推,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抵在了树干上。
他望着她的眸光变得幽深,化被动为主动,俯身灼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衣襟,大力地揉搓着胸前那双玉兔。
“公,子~”冷卉吃痛,微张着樱唇轻啜着气,一对翦水双瞳更是因*****而变得朦胧,身子更是软得象面条,顺着树干往下滑。
柳无风揽住她,坚硬的胸膛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抵住她的小腹,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想要我?”
“公子~”冷卉呢喃着,颤着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
“求我!”他冷冷地命令。
她睁眼,望着他,瞳眸潮湿,气息紊乱地哀求:“公,公子~”
他不再迟疑,大掌毫不迟疑地撩起她的裙子,挺身野蛮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啊~”冷卉紧紧地攀住他的背,申吟逸出唇齿。
树影婆挲,低低的喘息和淫糜的声音在树林里肆无忌惮地回响。
当一切归于沉寂,柳无风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地离开,扔下虚脱般的冷卉独自被黑暗吞噬……
暗影
“二姐,”从忘月苑一出来,萧佩琴立刻发作:“你干嘛帮着那个贱人说话?”
大家说好了要一起给江湄点颜色看看,让她不要以为从此飞上高枝,可以对她们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哪知道,真正说话论起理来,她却躲在后面不吭声,临了还故做好人,把她变成了恶人。
这口气,让她怎么咽得下来?
“小四,”宛儿拧着腰,对她哧之以鼻:“不是二姐说你,你也太没脑子了!她现在正得宠,你赶着趟地打她的丫头,那不是找抽嘛?”
“二姐你~”萧佩琴一口气没提上来,抡起拳头就要打。
“啊~”宛儿吓得抱头鼠蹿。
“大伙都消消气,”绮玉忙上前拉住她:“说是来警告小九,结果我们自己先闹腾起来,这要传到那位耳朵里,不成了笑话吗?”
“哼!”萧佩琴也只是一时之怒,倒也没想真的打她,见有人来拉,就坡下驴,冷冷地哼了一声:“得,就我傻。我走总成了吧?你们谁聪明谁去治她。”
说完,也不管众人,气冲冲地走了。
“呀,四妹别生气哇~”白凝怯生生地唤了她一句,想追上去,那边早跑得没影了。
“拉她做甚?蛮邦之地来的一头蛮牛而已,除了添乱,能指望她帮上什么忙?”宛儿见她走了,又挺直了腰杆说话。
“哎~”白凝叹了一口气,不吭声了。
绮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道:“我的好二姐,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把王爷的心从小九身上拉出来才好。万一她怀了王爷的孩子,老夫人把她扶了正,咱们可就真的没戏了!”
“这个你放心,”宛儿立刻冷哧:“江秋寒不过是个商贩,江湄出身低贱,想当王妃?做梦去吧!”
“说到身份,”绮玉冷冷一笑,意兴阑珊:“小九好歹算是身家清白,咱们又有哪个是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头蛮牛也比咱们好哇!”
宛儿脸色一变:“小八,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绮玉懒懒地回头一呶嘴:“青烟,咱们走!”
“小八,你!”宛儿气乎乎地叉着腰,伸着手掌给涨得通红的脸宠扇风:“反了,反了!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是吧?好,都给老娘滚远点!有事别来老娘面前哭!”
“二姐~”白凝怯生生地望着她,想要拉她的袖子又不敢。
宛儿瞧了越发火大:“抖什么抖?老娘又不吃人!”
“天黑了,不如咱们也都回去吧?”白凝被她吼惯了,也就习已为常了:“万一碰上王爷,发现我们来找小九的麻烦,那就闹大了。”
“要是怕你就回啊,扯上我干嘛?”宛儿不耐烦地瞪她一眼。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怕撞上君墨染,气哼哼地走了。
白凝垂着头,小碎步地跟在她身后。
萧佩琴憋了一肚子气,低着头胡乱往前冲,前路就走,遇弯就拐。
“小姐,别吓我,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侍剑发现她正朝着碧波亭走去,忙一溜小跑地追了上去。
这里四面都黑黝黝的,又没有人经过,风吹动树梢,四面八方都是簌簌的声音,吓死了。
萧佩琴抬头一瞧,见已到了碧波亭畔,已知侍剑心里想些什么。
“去投湖!”她赌着气,恶狠狠地答了一句。
“不要啊,小姐~”侍剑信以为真,吓得眼泪都流出来,死命抱住她的臂不放,唯恐一个失手,她真的去投湖:“侍剑会被老夫人打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