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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二嫁:法医小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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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悄悄搜寻,见萧佩琴神色镇定,似乎胸有成竹,但她身边的丫头侍剑却是两手空空。

她暗自纳罕,不知萧佩琴究竟寻了个什么好东西送陈氏?

正在胡乱猜测间,忽地前面一阵***动,众人引颈而望,却是柳管家引着一个白面无须的男子捧着一卷黄绫走了过来。

一声“圣旨”到,思亲堂里里外外忽拉拉跪了黑压压的一片。

君墨染和陈氏,冷卉从内室出来接旨,传旨太监宣了圣旨,不传乎是些歌功颂德,赞美思慕的好话,然后便是一长串的礼物清单,接着司礼太监捧着各色赏赐鱼贯而入。

于是乎,思亲堂里又是一阵忙碌,重新安置御赐之物。

大家支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圣上赏的物品里,有一件正是白玉观音像。

几位夫人神色各异,都等着看好戏,先前趾高气扬的二夫人一下子慌了张。

她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圣上送一样的礼。可,这一时半刻,又该上哪里去找件称心如意的礼物?

春红到底是丫头,沉不住气,又知主子若是吃了瘪,回去肯定第一个拿自己撒气,急得直掉眼泪。

宛儿黑着一张脸,强装镇定地训道:“哭什么哭?老夫人回来是大喜,你想触谁的霉头?”

姜梅见她面色惨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心中生出同情——不就是一样见面礼嘛?就算拉下了,以后再补上又怎样?

老太太若是真心喜欢你,又岂会在乎少收一两样礼物?

她寻思着,要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把自己准备的那串佛珠塞给二夫人应急。自己反正没打算争宠,送不送都无所谓,到时随机应变也不迟。

“老夫人请几位夫人进内堂叙话。”梅雪又出来传话。

几位夫人如释重负,带着贴身丫头依次进了思亲堂。

据说“思亲堂”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是君墨染亲笔所提,进了门,迎面是一幢高逾丈许的照壁,上面书了九十九个不同形态的“寿”字。

绕过照壁,院子正中一个巨大的水池,太湖石堆成的假山,上有小桥流水,池中锦鲤肥美,池畔植了几株古松,两只白鹤立在池边,似是受了过多惊忧,目光警惕。

乍见二只活的白鹤,姜梅暗自砸舌,知道此景必是取松鹤延年之意。看来为了这老太太,君墨染真可谓费尽心机。

难怪几位夫人想破了脑袋也要讨得老人家的欢心,目前看来,这的确是亲近君墨染的捷径。

宛儿为众夫人之首,自然是第一个入内给老夫人请安奉茶。可此时此刻,原本的殊荣于她,已是一种折磨。

人心难测(二)

“哎呀~”姜梅紧走几步,假意跌倒,一把拽住了宛儿的裙边。

宛儿正一肚子火,哪有好脸色?她刚想叱骂,手心里一凉,姜梅已顺势把佛珠塞进了她的手心。

“你?”宛儿低头看见,一脸惊疑地望着她。

这种情况下,众人都是落井下石,她才不信江湄会雪中送炭?

“对不起,腿有点麻。”姜梅冲她歉然地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松开她,踱到一边去。

她能帮的,仅止于此,至于采不采信,不是她该烦恼的问题。

两个人一触即分,旁人并无所觉,如意却是看得清楚明白。

她脸一白,差点失声嚷了出来,好容易才忍住,到底历练浅,又惊又气的表情已形于面上。

“几位夫人,请。”梅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虽感惊讶,面上只当并未看见,站在台阶上再次催请,慢声细气,神色间并无丝毫不耐。

姜梅见她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一件紫色的绸衫,外面罩着件白色镶紫边的坎肩,越发衬得眉目清秀。

乍一看,只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里象个丫头了?

宛儿咬了咬唇,攥紧了手里的佛珠,领先走了进去。众位夫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穿过大厅,直接进了内堂。

任是古代房子宽敞,一下子涌这么多人进去,也是有些挤的,那些丫头们很自觉地捧着礼盒在门外站了,等候召唤才入内。

老夫人是北方人,起居室里砌了一溜矮炕,此时炕上摆了一张花梨木的小几,摆了几碟时鲜果子。

四个大丫头在炕边侍候着,老夫人和君墨染面对面坐了,冷卉在老夫人身旁轻轻地捏着肩,一边轻声慢语地说着话,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宛儿瞧了,自然是满腔嫉妒,只是不敢表现出来,领着几位夫人按顺序给老夫人行了礼。

宛儿乘机把佛珠送了上去,道:“奴婢听说老夫人向佛,特地找了件小玩意,老夫人若看着喜欢,就收着玩玩吧。”

萧佩琴见了面上立刻一变,目光立刻朝姜梅脸上射来。/姜梅站在最后面,紧挨着房门边,并没有注意到。

老夫人把东西拿在手里摸了摸,随手递给身后的兰馨,淡淡地道:“难为你有这份心。”

宛儿见她虽无欣喜之态,倒也没有不高兴,悄悄松了一口气,已知这一关过了。

“咦,”兰馨把佛珠接在手里,正要收起,无意间瞧了一眼,笑道:“老夫人,这珠子倒有趣得紧了~”

她这随口一说不要紧,宛儿的心已提到嗓门边,不自觉地把目光朝姜梅看去——她藏在人后,弓背缩腰,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她不知姜梅身上奇痒,只当她是心虚,十分气恼。

“哦?怎么个有趣法?”

“你瞧,”兰馨把佛珠重又递过去:“这珠子细看象不象一个罗汉?”

四大丫头里,以菊韵的年纪最小也最天真,听了话立刻把佛珠抢到手里:“可不是?听姐姐这么一说,这颗珠子倒真象是坐鹿罗汉呢~”

梅雪忙低咳一声。

菊韵这才发觉自己行为不妥,忙把佛珠恭敬地放到老夫人手里,吐了吐舌头,俏皮地道:“奴婢错了,不该抢了你的佛珠,你罚我吧~”

她娇憨可态,神色天真,老夫人伸指戳了她的额一下,笑骂:“鬼丫头,就你精灵~”

那语气哪里是责备,分明几疼爱,一屋子的人都是知情识趣见风转舵的人精,自然都跟着笑了。

“让我看看,哪里有趣了?”老夫人这才慢条斯理地接过佛珠在手,一颗一颗细细地把玩。

那十八颗看似珠圆玉润的黑檀沉香,果然雕成神态各异的十八罗汉模样。

当然,这一细看,也发现佛珠打磨粗糙,显然为赶时间匆匆雕就,并未经长时间细细雕琢。

“宛儿是吧?”老夫人瞟了一眼惴惴不安立在一旁的宛儿,温声问:“这珠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啊?”宛儿不自觉地把目光朝姜梅望去,吱吱唔唔地道:“奴婢,奴婢也是偶然间遇上的,因见这罗汉雕得有趣,所以就买下了。”

这时梅雪见她的目光看向姜梅,忽地想起刚才在院子里的一幕,心中一动,已生出了疑虑。

“是吗?”老夫人微微失望,重新把佛珠给了兰馨:“这雕珠之人倒是有些灵气,只差些火候,可惜了。”

宛儿一时也听不出这话是赞还是讽,心中越发不安,暗悔不该一时冲动把珠子送了出去。

“老夫人,初次见面,我们姐妹几个也准备了几样小东西~”三夫人乘机说话。

老夫人哪有功夫一一细看?发下话去让兰馨收了。

萧佩琴想要阻止已是不及,只能干着急。

等在外面的丫头们听到传唤,立刻把手里的礼盒打开盖,捧着依次交给给兰馨过目。

兰馨走到侍剑身边时,轻咦一声,转过头望着老夫人笑道:“京城莫非流行送佛珠么?怎么这里也有一串,而且也是黑檀木沉香的?”

那捧着精致的描金盒子的人不是侍剑是谁?

难怪史酷比不知道萧佩琴送的啥礼,原来她一直在等佛珠送过来。

姜梅又惊又怒,身上越发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躲在人群之后开始轻轻搔抓。

萧佩琴害人不成反害己,面色惨白,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遭受杖责

“哎呀~”一声惊呼自兰馨的嘴里逸出。

众人一惊,目光全都往她身上瞧过去,却见她掩着唇瞪大了眼睛望着姜梅,表情似见了鬼一样。

因为人多,姜梅被挤在最外面几乎靠近门边,离老夫人远,她看不清。但是八夫人,七夫人几个挨着姜梅,却是瞧得清清楚楚。

此时姜梅的脖子,手腕,耳后……凡是裸/露在外的部份,都起了大片大片的疹子,有些地方肿得发亮,脸看上去比平日胖了地圈,说不出的诡异。

碍于老夫人在场,谁也不敢说话,却都不由自主地低呼一声,争着退开几步,生恐一不小心就染上这不知明的痘痘。

这样一来,姜梅就被孤立,从最不起眼的位置,一下子变得万众瞩目。

“今儿个怎么了?”老夫人十分不满,把脸一沉:“当着王爷的面呢,一个个一惊一乍地,全没有规矩了?”

“自己家里,哪有这么多规矩?”君墨染此时才说了一句话,语气和善与往日的冷厉竟是截然不同。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房里的,有什么事要回?”老夫人撩起眼皮瞟了一眼孤零零站在门边的姜梅,冷冷地问。

原来老夫人见她穿着一身的灰不溜秋的,一时错眼,以为她是哪个房里的老妈子,这才有此一问。

“回老夫人的话,她就王爷新纳的九妾。”宛儿忍住笑,忙抢着答了。

“你过来些。”

“是。”老夫人发了话,姜梅只得从门边往前走。

她本来一直在强忍着,这时被众人的目光一瞧,更觉得躁热难当,这一热,痒越发止不住了。

一边往前走,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乱跳,瞧在老夫人眼里,变成挤眉弄眼,已是很不舒服,及走到近前,见了她形容可怖,一脸一身的疹子,更是吃了一惊。

老夫人把眼一瞪,立刻拦在君墨染的身前,竖着眉拍着桌子喝道:“要死了,这是什么地方?得了这身怪病也敢来?还不快给我叉出去,打二十大板子!”

“是!”外面的仆妇听了,赶过来七手八脚按住姜梅,揪住她就往外拖。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只不过长了一身风疹,就打二十大板。这板子一下去,人还能有命在吗?

姜梅又惊又气,张嘴刚想要分辩,一块臭哄哄的抹布已塞进了嘴,熏得她几乎昏过去。

早有人准备了长凳摆在院子里,不由分说把姜梅往凳子上一按,拿了绳索捆起来,就是一顿打了下来。

众人见老夫人发怒,个个噤若寒蝉,谁还敢说话?

一时,思亲堂静得只闻众人的呼吸之声。

那啪啪啪板子打在pi股上的声音,听得众女子心惊肉跳,对这个身材瘦削,神情冷肃的老妇人越发生出敬畏之心。

姜梅身体本弱,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三板子打下去,人已昏死过去,没有了知觉。

掌板子的叫田嫂,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心眼多,脑子转得也快。

姜梅毕竟是王府的妾,俗话说打狗还需看主人,这第一天进门就把他的妾打死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她初来乍到,也不知这九夫人是否受宠?但既是新婚,热乎劲想必还未过去。

这新夫人若是在她手里有个三长两短,王爷拿老夫人自然没办法,但把气撒到她身上却是完全可能。

她跟在老夫人身边几年,当然也明白别的老夫人都能通融,一旦触及到靖王爷的利益,就是天王老子她也不肯原谅。

现在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又是进王府当着这么多人下的第一个命令,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驳。

她见姜梅娇怯怯的,一打就昏了过去,也就留了个心眼,下手没敢太狠。板子依旧是高高举起,落下去时却是巧劲,只见皮开肉绽,染得那件新衣遍是鲜血,却并未伤到筋骨。

如意吓得跪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只一个劲地求饶:“求老夫人开恩,求王爷开恩~”

好容易挨到二十板打完,姜梅早已成了个血人,田嫂隔着窗子请示如何发落。

老夫人犹自余怒未息:“这样的jian人留着有何用?拖出去交给人牙子发卖了!”

“娘,”君墨染陪着笑劝道:“看方才的情形,湄儿似是染了急症,匆忙间赶来,也不是有心要传染给我,再说孩儿如今大了,哪里就这么容易染上了?打一顿消消气就算了。”

老夫人嗔道:“怎么,我打了她,你心疼不是?”

“娘说哪里话?”君墨染笑道:“莫说她只是个妾,就是孩儿,娘有不满随时也可打得的!”

“胡说!”老夫人这才转嗔为喜,笑道:“你现在贵为靖王,谁敢打你?”

“今日咱们母子重逢,是大喜的日子,娘就当给我个面子,饶了她这回吧。”君墨染乘机说情。

“罢了,”老夫了闭了眼往炕上一歪:“儿子大了,你的事娘也做不了主,自己看着办吧。”

君墨染踱了出来吩咐道:“愣着做什么?抬下去。”

上来几个小厮把姜梅连人带凳子抬了起来,如意如梦初醒,对着房里叩头:“谢老夫人恩典,谢王爷恩典~”

磕完头,匆匆爬起来,一边哭,一边小跑着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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