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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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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当然是夷平扬州,不论男女老幼,一律屠戮殆尽。让那些软骨头的人看到秦淮河的水变红,浮尸阻塞了运河,焚化尸体的浓烟遮蔽了日头,就像佛家所说的阿鼻地狱。你说说,他们是不是要乖乖地投降?”说到这里,多铎朝嘴巴里扔了几粒香豆,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谈到这样的话题反而会令他食欲更好似的。

我一愣,接着对于他这种态度实在恼火。可偏偏他又是这样一副开朗而快乐的表情,仿佛是个三尺幼童,蹲在地上用花样繁多的手段弄死成批成批的蚂蚁,看着蚂蚁们在死亡线上竭力挣扎时,不但不会有半点怜悯,还要其乐陶陶。

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三个字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瞪大眼睛看着多铎:“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扬州城里现在恐怕有七八十万人吧?你一次杀光,这等‘功绩’,足以让黄巢羞愧,白起汗颜,可以永载史册了吧?”

多铎完全不把我的讽刺放在心上,还要故意装傻,“那当然,屠尽扬州繁华地,立马金陵第一峰,我想不名垂青史也难呀!”

我手里捏着茶杯,忽然很有把整杯热茶泼他一身一脸的冲动。不过,冲动是魔鬼,更要紧的是,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人也绝对有着魔鬼的基因,他可以在谈笑间让八十万生灵灰飞烟灭,这绝对不是虚言。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荒唐的念头,我冷笑着问道:“你难道忘记了项羽黄巢白起等人的下场?”

他微微一哂,反问道:“曹操屠徐州,铁木真屠西域,忽必烈屠北方,也没见得哪个遭报应。”

“你的记性还是不好,你们信奉的萨满教义中,不也有杀孽重者死后该去的地方吗?”这个问题我疑惑了很久,在这个迷信的古代,但凡嗜好杀戮者,难道真的不信鬼神报应吗?

多铎的笑容中忽然有了不明含义的意味,就像那皎洁柔和的月亮,忽然罩上了一圈诡异的风晕,那是沙尘暴即将到来的前兆,却偏偏朦胧而瑰丽。

“我虽然不知道地狱究竟有几层,但我将来要去的肯定是最后一层。只不过,我哥哥也会和我作伴的,当年济南城内伏尸十三万,正是他的得意之笔。”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四十八节 屠夫的养成

”我猛地放下茶杯,想说点什么,然而话未出口,却下去。是啊,我有多少底气来教训他?多尔衮当年毁边入关,横扫北方三省,擒亲王,斩总兵,屠戮十余万,大明湖上的浮尸多如雁骛,那累累白骨,涓涓血河,只为了成就他战绩薄上光辉的一笔。要不是多铎提起,我几乎遗忘了这件事。我当年既然没能指责多尔衮,那么现在又怎么能理直气壮地指责多铎?

多铎苦涩一笑,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那上面满是长年来刀柄马缰磨出的老茧。

“我这辈子,都不记得究竟杀过多少人,这双手上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了。我只记得我十三岁时第一次杀人,粘糊糊,热腾腾的血沾得满手都是,我蹲在雪地里,拼命地用雪来擦洗着,却好像怎么也去除不了那浓重的腥气一样。我哥从后面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不用怕,以后杀多了就习惯了,到时候只有别人来怕你了。’虽然如此,我却仍然不敢继续杀人,直到我真正上了战场。那匹失了控的马疯狂地将我带入敌阵,又将我狠狠地甩下后,面对着团团包围和无数刀锋,我终于红了眼。手里的刀拼命地挥舞着,砍下一颗颗头颅,将那些想要我死的人一个个开膛破肚,就像被战神附体了一样,着魔似地冲杀着……

直到我躺在军帐里,看着烛火跳跃。影子重叠,身上的伤口还火辣辣地作痛时,我才意识到,活着真好。我当时就对着天神起誓:从此以后,我要做杀人者,绝对不做被杀者。哪怕我地灵魂会因此而堕入地狱,也不愿倒在别人的刀下哀号,成为一个死于非命的悲惨者……”

他越说越是失神。好像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这如同梦呓一样的话都是对他自己说的一样。我愣住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恍惚,这般失态。莫非,杀人真的会成瘾?从一个连手上沾点血都惶恐万分的少年到一个坐在白骨堆上快意饮酒地屠夫,其过程就是这般简单?他是如此,多尔衮又何尝不是如此?想到我这些年来周旋于这些杀人不眨眼地屠夫之间,居然还怡然自得、懵然不觉,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不必自暴自弃。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以后多做点善事,才能保得一生心安。”奇怪,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没新意地话来,先前想好的那些个说词怎么全部忘到九霄域外去了呢?

多铎终于缓过神来,用空洞呆滞的目光看了看我。并没有答话。忽而。他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隐约带着那么点凄凉。还有可以一直渗透到骨髓里的冰冷。我不禁微微一颤,疑惑不解地望着他。他现在的表现,实在有点反常,或者是莫名其妙。

“你或许明白,或许也并不明白。这世上的东西,有些即使永远也得不到,可有些人还是执拗地想去得到。如果他未能如愿,就会将他的固执和偏激发泄到别地地方去,哪怕他会因此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终究不曾悔过。”

我有些恍然,又有些迷惘,问道:“你说的这人就是你吗?你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还有什么不肯满足的?”

对于一个拥有着名誉,荣耀,地位,亲情,娇妻美妾,儿女成群,且又风华正茂的男人来说,他还要执拗地追逐着什么?也许,就像'石头记'中的那位公子哥,在风光繁华的同时,仍要唱一曲“叹人间足今方信。纵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他垂下眼去,沉默了一阵,终究没有回答。

……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多铎在尼堪和博洛的陪同下到了斑竹园地前线阵地巡视了一遍,然后登上了距离扬州西门仅仅三里地小山上,在茂密树林的掩蔽下,举起望远镜,观察着扬州城内的情形。

“这扬州城地红毛子大炮,似乎比咱们的炮还要大上一些,起码要再重出七八百斤吧?”多铎问这句话时,仍然继续用望远镜观察着,并没有侧脸。

博洛为人精细,每次征战都要用各种间谍手段将对手的底细摸个清清楚楚,方才放手一搏,所以这战前作业,还是准备得相当充分,“明军的大炮,虽然较为精准,然而射程终究比咱们的大炮短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大将军不必担心。据说他们用于炮队训练的每件神器,需要上百人花半天时间把这些巨大的器件从军械库拖到训练场。史可法曾经上书请求更换装备,给士兵多配置三眼枪,然而南京方面的人并没有如何理会,所以直到现在,也只更换了极少部分。”

多铎轻蔑一笑,他承认,三眼火枪这新玩艺确实要比旧式的鸟枪好用许多,然而再好的武器拿在明军的手里,也跟烧火棍没有多大区别。况且这种圆形的小弹丸不但不甚精准,距离稍微一远,根本就无法射透己方精良的铠甲,遇到阴天下雨火药失效就跟废物一般。再加上添装弹药也有点麻烦,并没有弓箭使用起来便利。不然的话,他们八旗大军怎么会挥舞着犀利的马刀踏平大半个北方呢?

他继续问道:“那这么重的炮,想必炮身相当庞大,扬州的城墙虽厚,却仍然不足以安放这种庞然大物,他们的炮台,具体是怎么修的呢?”

“以厚木板搭建,一头在城墙上,另一头延伸到临近城墙的百姓屋舍上。只不过准备时间仓促,到现在也未能彻底完工罢了。”

“照你看来,这种炮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对于攻坚战中不论是防御还是进攻都不可或缺的重型火器,多铎是决然不敢怠慢疏忽地。

博洛沉吟片刻。回答道:“嗯,估计作用不小,只要我军一旦进入大炮的射程,必然会遭遇巨大的伤亡,没有五六千具尸体垫底,是爬不上城墙的。”

多铎还没有说话,尼堪就阴沉着脸说道:“我看,等到攻城之时。不如让许定国和李成栋这些人去当先锋打前阵。说不定这些汉人们杀起自己人来。要比咱们还勇猛。”

多铎放下望远镜。看了看他,“怎么说?”

“呵呵,这几日来,这些新投降来的汉人军队,在附近的几个镇子上大肆抢掠,手段和咱们当年毁边入关时不相上下,许定国和李成栋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他们兵匪一家,这么获取‘军饷’已经成为习惯了。”尼堪一脸不屑。

多铎淡

:“这些人本来就是土匪流寇,先是跟李自成造反,对就接受南明伪朝‘招安’,除了一身皮,和咱们先前在陕西时打的流寇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这样做也不足为奇。”

博洛点点头,附和着尼堪的意见。“我也觉得应该让他们去打头阵。充当炮灰和咱们地垫脚石,以便尽量减少咱们地伤亡。毕竟这次南下地满蒙八旗一共才两万多人,死一个就少一个。弟兄们可不想在进入繁华扬州发财之前就丢了性命。”

“你们不想立头功了?”多铎饶有兴致地笑着,向两个比他年长几岁的侄子们问道,“咱们八旗大军法度严格,战功方面做不得半点虚假,也别指望着我这个叔叔来帮你们作伪。”

两人被他这句问话噎住了,既想要夺取头功,又要吝惜部下,保存实力,确实有点为难。

“我大清的勇士,从来不怕一个‘死’字,等到攻城之时,你们两个务必要亲临城下指挥,无论如何危险,也不得有半点退缩。”

“嗻!”

“对了,帮史可法造新型大炮的人是谁,你们查清楚了吗?”

博洛回答:“是一个叫陈于阶的人。他是徐光启的学生,曾经在天主教堂的铸坊里学过这种技艺,后来受到史可法地赏识,举荐到南京方面任职,现在是钦天监的官员。”

“嗯,这个人,你要派人去盯住了,等到南京一下,我要他老老实实地来军中,为我大清效力。”多铎说到这里,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下山,却轻轻地“咦”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尼堪和博洛顺着他的视线,极目远眺而去,顿时喜形于色——隐约可见,在十余里外的运河码头那边,已经黑压压地聚集了大量庞大的运输船,几乎将玉带般的运河遮住了本来面目。显然,这是从燕京出发沿运河南下,专门运送红衣大炮的船队。大炮的到来,意味着他们最快就可以在明天发起总攻了。

“哈哈,太好了,这阿尔津来得可真快,比预计时间还提前了一天。这下好,我们可用不着继续跟那些明军们耗着了。”两人非常兴奋,几乎摩拳擦掌,这几日来没有战事,着实把挟带锐气而来地他们郁闷个够呛。

出于军人地敏感,多铎也隐隐觉得手掌发痒,好像耳畔边已经响起了金鼓号角之声,感受到了炮火撼天之震。喜悦之余不由得一阵遗憾,现在他升到了如此高位,就再也不能身先士卒,亲自冲杀了,至于那样刀刃上舔血和比较谁身上伤疤更多的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他默默地叹息一声,然后对尼堪博洛说道:“走,咱们下山去给阿尔津接风洗尘去!”

等多铎返回中军营地时,风尘仆仆的阿尔津正在辕门外热情地和众多赶来迎接他地将领们一一行抱见礼,以表示喜悦心情。看到多铎回来了,他立即单膝跪地,给多铎打了个千儿,“奴才请大将军金安!”

多铎心情很好,立即抬手将他扶起,“你来得还真够神速的,我刚才还和博洛尼堪两位贝勒在路上说着这事儿呢,这一路是否顺利,大炮是否全部安妥?”

“回大将军的话,奴才从燕京出发,到通州登船之后,一路严令督促,唯恐耽误战事。幸好天神庇佑,一路河道通畅,就连山东境内最为曲折艰险的河段,都平安通过,所以才赶在规定之日前一天到达,算是不辱使命了。”

“如此甚好!这差事果然办得不错,功劳不小啊。”多铎满面春风地拍了拍这位忠心属下的肩膀,“回头我好好赏你,你这一路舟船劳顿,吃完饭后就先去休息休息吧。”

接着拉着阿尔津的手,朝中军大帐走去,并无任何大将军的架子。

阿尔津在这位平易近人的“本主贝勒”面前自然没有多少拘束,所以一路上侃侃而谈,讲述着这次炮队的配置和各种火炮种类的具体数量。最后,又用颇为景仰的神情说道:“说起一件事来,皇上还真是天纵英才:这次集结之前,皇上召见奴才时面授机宜时,居然指名道姓地将十多个炮手一一列出,安排这些人归奴才指挥,并且把哪个人擅长哪种操炮之术的特点都对奴才详细地交待了一遍。奴才想想自己连手下那些低级将佐的名字都未必记全,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多铎笑了笑,“你现在才知道皇上有这种能耐了吧?说是过目不忘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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