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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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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等把具体事务安排完毕后,多尔衮令几位大臣们跪安。在叩首起身后,洪承畴禁不住抬眼打量了一下多尔衮此时的脸色,只见他脸色很差,形容憔悴,虽然强打精神,却仍然能令人隐隐地感觉到他压抑着的焦虑和悲伤,这让他想起了自己。

洪承畴心中不禁自嘲,这似乎风马牛不相及。他对妻妾们倒也没什么感情,然而却是个孝子。降清之后,皇太极派人潜入燕京,将他的妻子老母一并秘密接入盛京,他大喜过望地赶去探望时,老母居然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后来他好不容易进去,已经年近古稀的老母就拿拐杖毫不留情地往外赶他,一面打一面骂:“你给我滚出去,别污了这里的地面,我地儿子早就为国捐躯了,皇上还亲自设坛祭奠过呢!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冒充洪督师?”

他当时又羞又惭,几乎无地自容。他长跪在阶下,乞求老母认他这个儿子时,居然前所未有地泪流满面——一个男人就算是再高官厚禄,权势喧赫又如何?如果连这点可怜地亲情都得不到,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亏负了,的确是人生莫大地悲哀。

想到这里,洪承畴渐渐黯然,临出门前,他给多尔衮深施一揖:“王上此番回去,奔波辛苦,切勿不吝体力,过于劳累。毕竟,儿女情长终究比不得国家社稷,大清的立国安稳,平定天下,全系王上一身,也请王上注重。”

多尔衮正准备躺下休憩,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愕然,接着有感激之色上来,他朝洪承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们不必担心就是。”

几个朝廷重臣出了殿门,这才敢私下议论。大家只是不解:多尔衮一向以军国大事为重,此番怎么会如此大失方寸?

洪承畴停住了脚步,看了看众人,“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朝鲜福晋是王上倚为心腹之人,简直就和左膀右臂没有什么区别。如今眼看着就要折损了一条臂膀,王上如何能不格外悲痛,方寸大乱?”

几人深以为然,纷纷点头:“亨九此言甚是。只不过,倘如这臂膀真的折了,就不知道大清少了一个日后的长孙皇后,还是……”

接下来谁都没敢说出来,因为多尔衮的身体不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若想长命百岁是绝不可能,倘若一旦瞑目不视,到时候储君年幼,这朝廷的大权究竟会落在谁手里?如果李熙贞仍在,那么以她的胆识和魄力,想要掌握大权,甚至是垂帘听政都有可能。可是照现在看来,这个可能就微乎其微了。只不过,这对大清来说究竟是福是祸,是利是弊,就不是他们所能预测到的了。

“雌鸡司晨,国祸不远。王上遍览史籍,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究竟怎么个打算,肯定心里有数,这就不是我等所能谏阻得了的。”范文程捻了捻颌下胡须,感慨着。

洪承畴哂笑一声,他对几个各怀心思的同僚们说道:“不论如何,咱们都要求神拜佛,祈求王上福寿绵长;只要王上福寿绵长,我等就是富贵得保了。血食不过三代,子孙自有子孙福,他们究竟是败家还是兴业,咱们也管不到了。”

“是啊是啊,我等也用不着什么当三朝元老,只要能富贵终老,还管那么多事做什么?”几个人同时感叹着。

还有几句话,洪承畴并没有说出来:他比多尔衮足足年长了二十二岁,多尔衮就算再身体不济,起码也能活个四五十岁吧?自己还真能拖到了古稀之年去?再加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指不定谁能活过谁呢!唉,跟着这么个明主,已经是为人臣的最大幸事了,就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吧!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七十二节 中秋之宴

京,摄政王府,八月十五。天色渐暗,明月初上,地,千里共婵娟,可否寄相思?

在我的坚持下,一场中秋夜宴正在进行着。大厅中,所有多尔衮在盛京的亲信们都来了,个不缺。然而,与节日喜庆相比,此时的气氛未免怪异了许多,每个人都心思重重,寡言少语,根本没有胜利到手的喜悦。

我坐在主位上,微笑着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来来来,今日难得聚得这么齐全,大家还不高兴高兴,莫要辜负了这皓月当空的良辰美景,干了这一杯吧!”

众人神色犹豫,他们都盯着我手中的酒杯看,却迟疑着没敢先饮。我正举杯欲饮时,旁边的多铎伸手拦住了。他的眼睛里,已经砌满了萧瑟的忧愁,“嫂子,你的身子不行,还是以茶代酒吧,别再继续这么折腾了,你会撑不住的。”

这一两日来,原先经常发作的胸口疼痛、气喘、呕血也不怎么犯了,却经常毫无征兆地晕倒,次数越来越多,相隔越来越近,而晕迷的时间越来越长。

陈医士走后,不但府内的大夫,还有御医们也被多铎病急乱投医似地匆忙召来会诊,但会诊后一个个支支唔唔,说我只是体虚,多多将养就会好的。这种套话我早就听得多了,其中的不祥我根本无须品味就感觉出来。但多铎仍然不肯死心,仍然要他们开方抓药。煎了端给我喝。我曾经拒绝了一次,说没用的。但也许那一刻多铎地神情太过绝望,深深的哀痛,让我想起了悲剧结局中即将失去一切的主角,希望破碎了一地,凄凉而冰冷。为了安慰他,于是我再没有坚持,来者不拒。都喝下去。然而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大量苦涩的汤药反而严重损伤了胃口。

我的食量越来越差。到这个时候,几乎根本已食不下咽。每一顿饭菜端上来,又原封不动地端下去,直到阿几乎用哀求的口吻,求我多少吃一些,架不住她地劝说,我有时也勉力吃一些。但经常刚吃下去又全呕出来,直到看见暗绿色地胆汁或者黑红地淤血。潜意识在告诉我,连进食都成为一种折磨时,就是离大限不远了。

我浅浅一笑,望着杯中清冽的美酒,那种浓郁的酒香向四周淡淡地漫延开来,沁人心脾。“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现在也只有喝几杯酒的兴趣了。你难道连这个还要阻止我吗?”

我记得小时候,凡是遇到生了绝症,或者到了晚期。无药可救的病人,医生往往会面无表情地对病人家属说:“不用治了,回家去休养着,想吃点什么就让他吃点什么好了,反正日子也不多了。”

想到这里,我自嘲般地一弯嘴角,然后举杯一饮而尽。高度的烈酒入喉,一直燃烧到胃里,火辣辣的,非常难受,然而我却没有皱一下眉头。也许,在昏昏沉沉地醉酒中永远地沉睡过去,要比躺在病榻上看着一大堆亲人们抹着眼泪,在凄凄哀哀中合眼要好吧?

看着我放下酒杯,多铎叹息一声,然后转过脸去,同样端起自己的酒杯,悉数喝了个干净,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席间的众人看到我们先后饮酒,于是也跟着举杯共饮,等到酒杯放下后,仍然是沉默。不论是真情假意,在知道我的实际状况后,没有一个人打算在宴席上向以往一样推筹换盏,不亦乐乎,表现出冷漠或者没有良心的模样来。这种尴尬的气氛,倒是令我起了耶和他的十二门徒的最后晚餐来。虽然没有背叛与出卖,我也绝对不是耶或圣人,然而却面临着同样地结局。

“这一仗,咱们算是大获全胜了,此宴一来为了过渡中秋,二来为了庆贺胜利,算是一场庆功宴,相信过不了多久,诸位都会加官进爵,或是得到更大地重用机会,如何个个一脸愁容呢?”我和颜悦色地问道。

先是没有人答话,个个低着头,过了一阵,总算有了反应,大家讪讪地说着:“是啊,奴才等是该高兴才对……”

“就是啊,大家应该高兴才是,完全不必把这场面搞得冷冷清清,悲悲戚戚的,再说了,不必如此拘谨,我也不在乎那许多。看着你们个个言不由衷的模样,我还是罚你们再喝三杯好了——这是庆功酒,谁若是喝少了,就是不给我这个主人地面子。”接着,自己又喝下一杯,然后举起来亮了亮杯底。

前后四杯烈酒下肚,众人总算没有先前那样拘谨了,渐渐放松了许多。酒这个东西果然是柄双刃剑,快乐的人喝过之后会更快乐,而伤心的人喝过之后会更伤心。而我,则把它当成了减轻痛苦的,沉其中,不愿意,也无力离开。

这几日来,盛京的形势一片大好:由于树倒猢狲散,当我出示了“招安”手谕'当然是以多尔的名义伪造的'之后,济尔哈朗等人的手下将士们绝大多数都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现实,很快就宣誓拥戴摄政王的指令,与以前的主子们划清界限,绝对不与阴谋叛乱者同流合污——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当年皇太极在清算莽古尔泰兄弟的势力时,上自公主驸马,皇子贝勒,下到普通将士,一共杀了正蓝旗上上下下足足千余人,就更不要说那些倒霉无辜的连坐者了。

那场血雨腥风的清洗给这个国家的人留下了难以消减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淡却,而当新的一番清洗已经出现前兆时,这种恐惧又再次袭上每一个人的心头。这一次。随着一场鸿门宴,济尔哈朗和索尼鳌拜等人纷纷倒台,成了阶下囚,凡是牵涉进来地人,无不战战兢兢,坐立不安,生怕自己也会被连坐下来追究罪责,然后按照“谋反大逆罪不分首从一律正法”的条例。稀里糊涂地掉了脑袋。这可不光是自己吃饭的家伙。更是一门妻儿老小吃饭的家伙。可万万丢失不得。

于是乎,落井下石,检举揭发,借机立功赎罪的人出现了。一旦有人开了头,那么很快就有后来者跟上,就像破堤的洪水,先是一个小小的蚁穴。然后越来越大,直到成为洪水猛兽。所以说,我根本不用担心治不了他们这些人的罪过,只怕他们地脑袋不够杀地。

至于暂时被我“特别保护”起来地吴克善,我当然另有打算:因为大玉儿和福临暂时还没有到燕京,在多尔衮正式登基之前,他们还是要好好地活着,给天下臣民们看着。多尔衮虽然是个篡位

。所以说,在这段时间里。吴克善当然不能被追究罪名,否则大玉儿万一成了穷途末路的亡命徒,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到时候兴许搞得多尔衮里外不是人,几乎焦头烂额也说不定。

“诸位,你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胜利。你们各自的功劳,王上那边自然有数,所以用不了多久,迁都燕京之后,各位都少不了加官进爵,收获丰厚啊!”

众人一起道:“奴才等不敢贪图功劳,只愿王上和福晋福寿绵长!”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多余地话,我也不多说了,想必大家心里都一万个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究竟站在什么位置,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而各位都算是沉浮宦海多年,想必也乐在其中,深谙趋吉避凶的道理吧?不论才能大小,机遇如何,只要你们一门心思的忠于王上,不生二心,自然会福禄永保,仕途坦荡的——如今内患已除,恐怕一时半刻也没有让有些人首鼠两端的机会了,所以还是多用点心思在替王上平定天下,开疆拓土上吧。等到军功卓著之日,必是官场得意之时!”

这一番话说得不温不火,却十分中肯,正说到了这些大臣们的心坎上,大家纷纷点头,应诺不暇。

“大清立国以来,不论是太祖太宗在世,还是眼下王上掌权之时,但凡朝廷内讧,互相倾轧,或是人头落地,或者株连亲眷,无不是由争夺储位,结党营私,威胁皇权而造成。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党派林立,各旗各自为政?如今朝中大权,尽收王上之手,即使百年之后,储君也只有世子一人,不用你们耗费心思去协助哪个夺嫡谋位,只要你们对王上和世子都没有二心,那么就根本不必多操那份不应该的心思。”

接着,我又转头向两黄旗地大臣们,对谭泰、何洛会、冷僧机、巩阿、锡翰、讷布库等人说道:“诸位大人,你们以前虽然参与过拥戴豪格地宣誓,然而这毕竟是陈年旧事,而你们也及时弃暗投明,王上不但很欢迎你们的归附,也很欣赏你们的能力,绝对不会在日后又清算旧帐,横生枝节地。”

说了这么多话,我已经非常吃力了,只得先停顿下来喝了口茶水,稍稍平息了一下喘息,然后积攒了力气,将一个无中生有的谎话编造出来,用以安抚这些两黄旗大臣们的心。“王上还有一个打算,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不是一直担心,生怕王上登基之后,会以正白旗来取代你们两黄旗的位置吗?”

几位大臣们听到此处,不由得眼中光芒一闪,显出极度关注的模样来。

“这个担心,你们完全可以消除,因为王上已经有了新的打算,绝对不会让你们两黄旗吃亏的——你们的地位,仍然和以前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动,仍然属于天子亲将之旗,掌握内廷卫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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