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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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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孝,整日忙碌在公司的电脑前,撰稿拟文,玩转办公室政治,与人斗其乐无穷……不过我现在不也是在玩这个吗?只不过年代不同,身份不同罢了。

不过转而一想,兴许是当初那个李熙贞掉入大海之后就已经奄奄一息,送回家后没多久就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死去了,魂游天外;而我这个孤魂野鬼不知道怎么就飘入她地房间,附着在她的躯体里了,幸运地占据了她的思想,她的美貌,她的贵族身份,也就有了今天的一切。这对于李淏来说究竟是一种宽容还是另外一种残忍呢?究竟是让他早早地为恋人的死而恸哭一场,长痛不如短痛好呢?还是由我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代替他的恋人活着,让他看着我健康和幸福而百味俱全好呢?

我,李淏,多尔衮,三个人互相对视着,空气都似乎凝结起来。这段秘密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另外三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几个发呆。

良久。多尔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然而看在我地眼里,怎么都觉得奇怪,但在不悉内情者的眼里,这笑容仍然如往常一样含蓄而温和,丝毫不见任何虚伪和做作。

“世子此言不错,熙贞的确是你们朝鲜最为耀眼的明珠,能够将她收入掌中。的确是我多尔颇为自得的幸事。相信你们朝鲜大王这个宝没有压错。这颗明珠。断然没有暗投的道理!”

多尔衮说到这里时,隐隐一股豪情壮魄,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这种虽然内敛却有另外一种震撼的气势而感染。

他站起身来,“今日聚宴,美酒佳人。兄弟爱将,济济一堂,人生当此,怎么不尽生豪气?来人哪,取我配剑来!”

很快,侍女送上一口锋利地宝剑,多尔衮伸出手来,“噌棱”一声。寒霜也似地利刃脱鞘而出。在***地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辉华。

持剑在手,多尔衮面向陈圆圆问道:“夫人精通乐律。不知可愿为我伴曲,以

之和?”

陈圆圆点头道:“幸愿从命。只是不知王爷要用哪支曲子?”

多尔衮略一沉吟,“此情此景,恐怕非以李白的‘将进酒’为吟唱莫属,不知夫人能否配上相应之乐?”

这也难不倒娴熟此道的陈圆圆,她略一思索,很快应承下来,“可以尽力一试,但愿不要辱没了王爷的剑术。”

“哪里的话,给夫人拿琴来!”多尔衮吩咐道。

很快,一张九弦琴摆了上来,陈圆圆稍稍调试了一下,很快,几声雄浑悠长的前音响过,伴随着琴音韵律,多尔衮转头望了望窗外地明月,似乎颇有感慨,他先是舞了几个非常缓慢而优雅的剑式,同时吟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琴音激昂,诗韵朗朗,剑光流转,与灯光相交辉映,劈、刺、截、抹,崩、点、抽、带、拨、格、挂、撩、扫。剑随身走,意在剑先,或七步托云如凌星际,或力劈华山俯冲人间,一枝独秀、云鸿展羽、踏雪寻梅、长虹经天,舒展似白鹤亮翅,轻柔如一缕云烟,缓如绵绵流水,快逾迅雷闪电。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乐声急促,剑法疾转,他身影颀长,蟒袍外面罩着明黄色的纱衣,如果说以往的白衣让他颇有周郎的儒将之风,那么眼下的他则周身散发着王者气概。伴着闪闪剑光,剑法身形,一样的超然气势,在弦乐与诗歌的和声下,翩翩来去,舞动今夜斑斓地色彩。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这几句地节奏明显加快,然而多尔衮的步伐剑法却丝毫不乱,连转几个“平转”,然后“梅开二度”,吟唱的声音丝毫不受气息干扰,这最后几句尤为豪迈洒脱——“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随着“愁”字出口,最后一招“指点江山”,同时琴音激扬数声,鼓声震动,嗄然而止。只见多尔神情自若收势而立,灯光下衣袂飘飘,翩然若仙。

在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多尔衮舞剑,一个个都看呆了,许久之后方才击掌喝彩,叹服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直勾画着唐时著名地公孙大娘“剑器舞”的英姿矫健,却从来没有真正目睹的可能;在现代的电视机里,也看到过武术科班出身的高手表演剑舞,然而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在眼花缭乱的同时,没有那种真正的阳罡气概,也许洒脱有了,凌厉之气不足。可眼下欣赏到的这场极为罕见的剑舞,我在感慨良久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演绎下,剑、琴、诗、人,犹如一体,浑然天成。楚霸王的豪气干云,周公瑾的风流儒雅,霍去病的英姿勃发,已经完全融合到一起,无分彼此,可以说是完美到了巅峰。

我愕然地睁大了眼睛,暗自错讶道:“我与你互相厮守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你还会这一手!”

多尔衮已经收起剑来,接过宫女送上的巾帕,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重新返回座位。侧过脸来,悠悠地笑着,问道:“如何?”

“想不到王爷竟然藏此技艺至深,我竟然多年以来一直懵然不查,今日确实大开眼界了!”我由衷地感慨道。

他端起酒壶,给我面前的酒杯斟满,意犹未尽地凝视着我:“我让你欣赏了一番难得的剑舞,你总归也要有所表示,有所回应吧?”

我一下子倒也被他挤兑住了,仓促之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演才好,论起曲音才艺来,有陈圆圆在此,犹如渺小星辰难企皓月之光,总不能当场出丑吧?但是事关多尔衮的颜面,我确实不能不有所表示。

见我踌躇的模样,多尔衮提示道:“你不是通晓诗书,精于翰墨吗?何不如做诗词一首,以作评价呢?”

话音刚落,吴三桂,多铎,李淏,还有陈圆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想要看看我究竟有如何才学,能够得到多尔衮这等人的承认。

其实这倒也不是一个难题,按照我以前读穿越架空小说总结出来的经验,那些穿越者往往都会或多或少地盗用古人诗词,用来才惊四座,博取美女的青睐,帅哥的爱慕,可惜我脸庞甚薄,直到现在也没有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借用”几首过来为自己增加含金量。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倒霉穿越来明末清初,此时的诗词文化已经彻底进入低潮期,几乎没有太多的千古名句问世,叫我如何借用?选来选去,也只有现在的吴梅村,将来的纳兰性德,龚自珍的诗词可以“借用”,或者近代的毛先生?貌似在穿越文里,毛先生的'沁园春&#雪'、'卜算子咏梅'、'沁园春长沙'、'秦娥娄山关'等词被穿越主角们屡试不爽,可是其中也没有评论剑术的啊?

我的额头快要沁出冷汗来了,然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我看,期待着我的一鸣惊人。尤其是多铎,这小子明明对诗词一窍不通,平时摆放一些书籍装点门面,然而此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大的期待,似乎很渴望我出彩,不,我看是渴望我出丑才是正解。

我咬了咬牙,看来只有靠我自力更生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只有我自己是我最大的神。我端起酒杯,沉思了片刻,居然灵感突发,很快自己编出一原创词来:

“皓月隐冷,星眸如线,花落飞红片片。夏色默黯逊君颜,约略意,英姿卓然。

风随剑生,气由意转,惊起涟漪点点。等煞宫中折桂仙,舞翩翩,剑舞飞天。”

强自按捺着心头的狂跳,我吟完之后,立即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用来掩饰我的极度紧张。

因为这词只能说是勉强押韵而已,而且要命的是,最后一句里面,用了两个“舞”字,一般来说,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陷,可惜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换什么字眼代替才好。不过好在在座没有一位诗词大家,就算是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吧。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十节 借酒浇愁

好,绝妙好词,应情应景,又能在仓促之间完成,实吴三桂最先抚掌称赞。

我心了暗笑:恐怕是言不由衷吧,就算我来首打油诗,恐怕你要照样击节称叹,也不必如此讨好与我吧。不过转念又是一想,我又什么好的,值得他可以连身边的绝色佳人陈圆圆都不顾,在多尔衮的眼皮子底下仍然冒着极大的风险小心翼翼地朝我“暗送秋波”。这男人啊,有时候确实令人费解,这一代枭雄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这一次轮到多尔衮惊讶了,正如我以往不知道他可以舞得一手好剑,他以往也不知道我居然也能吟诗作赋一般,他轻轻地将这首词念了一遍,赞许地颔首道:“这词不错,只不过溢美之词似乎太过,哪有你说得这么厉害?”

我总算松了口气,抬起头来时,另外三个男人的目光也一起聚集到我的脸上,不知道究竟是酒喝多了还是被他们看得实在赧涩,只觉得脸颊发烫,犹如火烧。

“呵呵,王爷倒也不必谦虚了,适才欣赏了你的舞剑,就连我这一介女流心中都禁不住豪情万丈,恨不得生为男儿身,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方才不辜负了这青春韶华啊!”

多尔衮将面前的两只杯子斟满美酒,递给我一杯,用饱含热忱的眼神看着我,“谁说生为女儿身就不好了?我倒是觉得这男人一辈子确实挺累的,是非成败转头空。等累了地时候回头看看,才发现自己风里来雨里去,殚精竭虑,耗费心神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博取女人的爱慕?如果不能得到最心爱的女人,就算是坐拥天下又有什么乐趣?”

我正飘飘然间,听到他这最后几句,禁不住心头一悚: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没等我发问。多尔已经一仰头。将整杯烈酒下了肚。等放下酒杯后。我发现他的眼眸似乎微微发红,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睡眠不足还是酒精的作用。尽管他依然口齿清晰,语言逻辑正确,然而我仍然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微醺了。

“喝了它,不要剩!”多尔衮灼灼地盯着我眼睛,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我感觉自己也有点不胜酒力了。这满满的一大杯高度地烈酒,起码要有五十度地劲道,我知道如果我老老实实地按照他地吩咐全部喝下,那么肯定要醉倒,于是我犹豫了。

旁边的多铎当然看出了我的尴尬,于是站起来,接过我的酒杯,打趣道:“哥。你不能重女色轻手足啊。你今晚宴会到现在,一直只和嫂子碰杯,可是一次都没有单独跟我这个兄弟对饮啊!看来我也只有主动站出来。请嫂子让我一杯好了。”

说罢,就仰头一饮而尽,亮出杯底来给我们看。多尔衮忽然笑出声来,说道:“哈,十五弟啊,我只道你一贯风流不羁,想不到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儿,熙贞,你还不赶快谢谢你十五叔?”

看着多铎大模大样地摆好姿势等着我给他道谢,我忽然不想听多尔的话,老老实实地当众给多铎道谢,说实话,这种不知道是何原因的感觉很奇怪,难道是之前他那促狭我地眼神,还有对吴三桂的故意挤兑引起了我的极大尴尬?

我并没有感激的神色流露出来,而是正儿八经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又岂能让十五叔平白无故替我挡酒?这一杯本该我喝的,我绝不搪塞,悉数喝了就是。”说罢,同样倾干了杯中之物。

这回终于轮到多铎尴尬了,他只得自我安慰道:“嘿,就当我那一杯是敬我哥哥的吧,他的确狡猾啊,轻松一个激将法,弄得我们两个都喝了酒,谁都没躲过,唉!”接着同情地和刚刚恍然大悟,懊悔不迭的我对视一眼,这才返回自己地位置坐下。

多尔衮确实没有醉,只见他转头跟李淏聊了一会儿,又举杯和李淏对饮起来,整个人似乎精神状态都不错,心情也格外晴朗。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总算少许了安静了一点。

看看一壶酒又见了底,我小声劝道:“王爷,你少喝点吧,这已经是第二壶了……”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当他喝到兴头上地时候,越是劝他越是要喝,谁要是抢了他的酒壶他就跟谁急,尽管我心里明白,却又不得不劝,生怕他喝坏了身子。

“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多尔衮说到这里握了握我地手,感觉他的手心是炙热的,可他的言语依然清晰,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现在离醉还早着呢,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淏的酒量自然没有多尔衮好,两人才对饮了没几杯,他就有了三分醉意,只不过仍然刻意地保持着分寸与合适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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