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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61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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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点了点头,“正是,也许这从另一方面提醒了我,郑亲王确实与两黄旗有所勾连,并且确实曾经卷入此事,不说是推波助澜,起码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冷眼旁观,默许他们铲除我们这方势力的预谋了。”

“这是当然,刑部是郑亲王的地盘,他当然最有机会,也最有权力利用自己的职位之便而抹除所有不利于他的口供和证据,而且王爷你也不便参与闻询,所以暂时既不能利用这个案子将郑亲王牵扯出来,也无法将很有嫌疑的两黄旗大臣全部挖出,最多只能拿岳乐举发的那几个替罪羊开刀,所以王爷才忧虑不已啊!”我也有些无奈。

多尔衮仰靠在椅背上,喟然叹了一声:“这么好的机会,不能一举铲除这帮子不肯安份的势力,的确不可谓不遗憾,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大清眼下的一些朝廷制度,确实应该改一改了,也免得以后再有谁钻了这个空子,却又眼睁睁看着无可奈何!”

我略一沉思,建议道:“你的忧虑不错,确实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王爷若想集大权于一身,必须要一步步收紧权利,不能再任其他亲王贝勒掌管六部政事——可以效仿明制,罢亲贵六部任事之权,令其不得过问或者操控;设尚书职,选王爷信任之臣担当,但他们的身份不得贵重,以免日后擅权。适时可以增加‘大理寺’,专管官员之罪;增设一个惩治和审理皇族宗室犯人的衙门,可以命名为‘宗人府’,这几个衙门,全部直接听命于王爷您一人调遣命令,才可以遏制这些人继续和你做对的势头,堵住他们的便易之门。”

“现在不得不佩服大明的开国太祖朱元璋了,他那一套确实很管用,看来我们大清也该适当地效仿一下了。”多尔衮颔首赞许道:“‘宗人府’这个名目好,你的提议不错,可以实行!”

“只不过实行这些规矩的前提是,必须扳倒郑亲王,或者令他犯些过失,被我们抓住把柄,这样即使不直接让他倒台,起码也可以使他威信无存,不得不唯王爷之议是从才是。”我冷静地分析着。

多尔衮考虑了片刻,“这话虽然没错,可郑亲王为人极为机警,处事圆滑,从来不肯得罪任何人,别说我们难以抓住他的把柄,就算是利用非白旗亲故来举发他的各处罪状,也未必有人愿意出面,毕竟很多人都不希望我一人大权独揽啊!”

我想起了历史上反水的两黄旗中的几位大臣们,不禁会心一笑:“这一点你不必担忧,这世上永远不乏‘良禽择木而栖’之人,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有王爷需要,并且愿意出面替王爷分忧效劳的人出现的。”

“但愿如此吧,”多尔衮微微笑了笑,重新捡起那份折子,用蘸了朱砂的笔在扉页上写下了一行简略的批示,每个字都端正敦厚,蕴锋于无形,却又鲜艳夺目:

“额木克图,伊成格,杨善,罗硕四人,党附肃王之乱,着即弃市。”

第五卷 九五之争 第四十五节 苦药良方

等到将案头所有奏折处理完毕,已经是日头偏西了,我看看最后几本折子上的朱批彻底晾干,这才仔仔细细地一本本全部整理好,分类归置完毕。等转过头来时,却见多尔衮正疲惫不堪地仰靠在椅背上,虽然在闭目养神,但眉头却紧紧地簇着,似乎很不舒服。

我顿时一惊,连忙问道:“王爷莫非身子不适?”

他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用拇指按压着太阳穴揉了揉,方才淡淡地回答:“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两眼酸涩不已,眼前一阵阵晕眩,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少了。”

我忽然想起这段时间来先是筹备新皇的登基大典,后又为了提前平息政治风波而劳神,这些日子每天忙活各类繁琐政务,多尔衮一直没有到任何一个女人的房里去。但却听伺候他起居的侍女禀报,才知道这段日子里他每天都入三更才躺下,天不亮就起床了,有时看到他略显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现在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这几天尤其气色不好,脸色暗淡,疲惫萎顿了。莫非他已经患上了神经衰弱?

想到这里我赶忙走过去劝慰道:“你还是先去炕上躺一会儿吧,我这就叫人去找陈医士过来帮你瞧瞧,到底生了什么毛病,早些诊治为好。”接着想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扶起来。

多尔衮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我扶,一面轻描淡写地说:“一点小恙,只不过是偶尔发作而已,大概是去年在松山军中部署策谋,绞尽脑汁,曾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所以才落下了这个毛病。现在一累了,就头晕眼花的,不过也不碍事的……”

正说到一半,他的身子微微一晃,“啊,赶快坐下!”等我慌忙扶他重新落座后,他已经开始尽显疲态了,“快来人哪!”我扭头冲外面大喊道。

……

“王爷此症为操劳政事所致,更兼劳心耗血气血不足,血不足则无以养心,心神失养则致使难寐、心悸、头昏。其中心主神明,脾藏意,主思,思虑过多则气机阻滞、不畅,脾胃运化无力,以至气血不足,不能养心安神,导致心脾两亏,夜不能寐。”默默地替多尔衮号完脉后,陈医士后退了几步,然后谨慎地回答道。

我坐在炕沿上,忧虑不已地询问道:“要不要紧?和原来的风疾有没有联系?好像都是头痛脑晕,偶尔会眼前发黑啊!”光是神经衰弱倒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病症,我最为担心的就是心脑血管之类的疾病,虽然平时潜伏着,但是一旦发作起来,轻则手足麻木,重则中风丧命,这可不能决不能麻痹大意的。

陈医士略一沉吟,回答道:“福晋请宽心,王爷的身体虽然底子薄弱,但好在是春秋鼎盛,元气恢复得也快;再者此疾不甚严重,于五脏六腑并无妨碍,只消细心调养,按时服药,饮食方面尽量淡素些,就会逐渐好转的。不过,此疾并不重于‘治’,而是重于‘养’,光靠汤药是不能治愈的。”

“哦,要是这样,我也好稍稍放心些,”我点了点头,转而又再次忧虑道:“可是,王爷从去年夏天那次,到现在又再次发病,会不会太频繁了些?又不是年老体迈的,着实令人忧心忡忡啊!”

“小人冒昧,但却不得不进言,王爷之所以接连有疾,虽然不乏先天不足之因,但多半是劳神劳心过度所致,若要彻底恢复,恐怕是难为小人了——不过要想以后不再发作,就必须尽量减少操劳各类事务,平时一定要静神养气,多加休憩,才能防止再度病发。”

多尔衮一直倚靠在摞起的数只枕头上,用被子搭在腿上半躺着,静静地听着陈医士的回禀,听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一声:“这些话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看看现在这个情形,我哪里闲得下来?除非叫我两手一拍,什么也不管,做个闲散宗室,整天下棋临帖的,两耳不闻天下事,那怎么可能?”

我心里不由一阵紧张:眼下朝廷的政权还没有完全落在他的手里,就已经快要累出病来;若要是过些时日他将权力陆续收入自己囊中,到那时还不得积劳成疾,给累趴下了?这可怎么得了?但以多尔衮一贯强势坚韧的个性,叫他放手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当然也不希望他这样做,可是……眼下我的心情和多尔衮一样复杂而矛盾。

“回王爷的话,请恕小人斗胆进言,无论如何,您也要尽量将养身体,因为王爷眼下确有不少隐疾,有些只是暂时还没有到发作的地步罢了,如果继续不吝体力,耗费精神下去,必然会发展到心绪烦躁,脾气乖戾,无法集中精力,直到最后将那些隐疾一一引发出来,到时候再想治愈,恐怕就非常棘手了!”陈医士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仍然将这些担忧说了出来,然后偷偷地瞧多尔衮的脸色。

多尔衮并没有显露出任何讳疾忌医的不悦之色,这和他一贯开明的处事态度很有关系,他颔首道:“嗯,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先生此言我听从就是了,你且先下去开方吧!”

“是。”陈医士似乎冥神思索了一阵,方又叩头道:“虽然医治此疾和调养气神的药方,也属平常,只不过其中最好有一味药材,辅助疗效更加明显一些,只可惜眼下盛京恐怕并无此种药材。”

“哦?”我一阵好奇,究竟是什么大不了的药材,就算多名贵难得的中药,上等的人参灵芝,皇宫王府,也是随便都能寻出不少来的,何以陈医士会如此作难?“莫非大清不产此药?那么也可以大明那边弄啊!毕竟派些人手去采购些药材,秘密弄出关来还是不难的,况且前几日大军从关内凯旋归来,掠获了不少财物战利,想来一些名贵药材也应该不会少的吧?找人去寻寻不就行了吗?”

陈医士摇了摇头,回答道:“恐怕福晋有所不知,这味药虽然并不名贵,但偏偏仅为朝鲜一国独有,名为‘竹沥生姜’,在朝鲜也属于平常药材,很容易寻到,可就是路途遥远,运送不便哪。”

我不禁轻松一笑,“这个简单,我还以为什么‘天山雪莲’,‘冬虫夏草’这类相隔万里方能寻得的药材呢,原来只不过是在朝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就算是现回国去取,也不过是月余一个来回罢了……很容易,我叫人去跟我哥哥朝鲜世子说一声,说不定现在他府上的药库里就有呢,派人送些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此事不宜声张,不然那些等着看我好戏的人又得不安分了;再说这次是我有求于你哥哥,虽然不至于亲自登门拜访,却也不能失了礼数,随便派个人去传句话这么简单,”多尔衮略一思索,接着撑起身坐了起来,“你去隔壁拿纸笔过来,我给你哥哥写封信,这样才更合适些吧!”

我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这人啊,永远都要比别人多想一层,这样要平添了多少烦恼?我看你就是天生受累的命!一刻也闲不下来……”

纸张在炕上的八仙桌上铺平,多尔衮提起笔来蘸了蘸墨汁,在上面匆匆地写了几行字,又重新审阅了一遍,这才搁下笔来。我拿在手里一面轻轻吹着上面未干的墨迹,一面简单地浏览着,只见上面用汉文工工整整地写道:

“往昔驻于朝鲜之日,蒙贵国君主待我优渥;今世子居于盛京,亦相交甚厚,乐于奔走。无奈近日旧疾复生,非竹沥难治,但此物非此地所产,不得不求之于馆所有者,还望世子有所惠馈,予顿首不胜感激。”

我不禁嗤笑,调侃道:“你跟我哥哥这么熟了,还说这许多客套话做什么?弄得文绉绉的,一股子酸气,真是好笑!”

等我叫人把书信送往李淏府上后,陈医士已经悄然地退去开方去了,暖阁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正要起身点燃蜡烛,却被旁边的多尔衮从后面伸手一拽,一声轻呼后,我躺倒在了炕上,正好和他面对面,几乎挨在了一起。虽然周围昏暗,但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眼中的“不怀好意”。

“呵呵,你还真是异于常人啊,平时没病没灾时整日板着个脸埋头处理政务,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现在头晕脑胀精神不济,却又开始动起歪主意了。怎么,你不用喝药身子就舒坦了,头也不疼了?”

多尔衮稍稍挪了挪身子,几乎和我的脸凑在了一起,连彼此呼吸的气息都格外清晰,声音中透着邪邪的调笑:“怎么了,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又不是光天化日的,就这么干躺着多没意思,不是说要少去动脑子想那些烦心劳神的事儿吗?那么只好跟你亲热亲热,这样就可以暂时把那些费脑子的事撇到一边去,我想你也很乐意我这样‘休养’的吧?哈哈哈……”

我伸手推他,反而被多尔衮一把捏住,无论如何假意挣扎都动弹不得,只得任凭他在我的脸颊上亲吻,我只能含含糊糊地“半推半就”着,“……唔……你也要顾惜着体力,毕竟批阅了一整天的折子,到现在精神气还没恢复过来呢,要不然明天吧,或者……”

他停止了对我的亲吻,手上的动作却开始了,不紧不慢地将我旗袍斜襟上的盘扣一粒粒解开,然后是夹衣,亵衣,每一个步骤都很是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那些严肃的话啊,你说着不累我听着还累呢!就不能说点让我听着心底里舒坦的话?咱们都半个多月没在一起过了……”

我半垂着眼帘,尽情地享受着他手上的温暖与细致的爱抚,以及他的指尖每经过一处所带来的快慰异常的酥痒之感,从肌肤的神经末梢一直传送到脑子里,又如阵阵暖流从脊背扩散而出。不一会儿,我的呼吸就渐渐急促起来,为了强压住喉咙里即将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我只得断断续续地明知故问着:“爷,你叫我跟你说些什么好……好呢?真是不好意思……开不了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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