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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幻之盛唐-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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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却是在稳步上涨,

“因为有人在市面上大肆收粮,。。。”

“一般情况下新米和麦的涨价不高,主要是陈仓米和豆薯涨的比较厉害。。。都是那些剑南商户在票卖,输往平定不久的南平府,以换取当地物产的交易和经营份额。。”

“涨的最厉害的是靠近南平的戎州啊,斗米三十八钱。。。输送的粮车络绎前往,却依旧在继续上涨啊。。。”

“难道是南平有事。。。”

皇帝想了想,又摇摇头。

枢密院和兵科房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毕竟作为西南路的重中之重,成都府,乃至剑南道可算是那位大人起家的地方。

“小的有消息说。。。”

鱼朝恩眯眼低头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来

“南诏的残裔正在南下用兵,而剑南有人在向他们输粮,而且数目不小的。。”

“输粮。。。”

皇帝小白顿了下,这可是形同资敌了,其中还要穿过南平府广大的控制区。

。。。。。。。。。。。。。。。。。。。

“坏了,龙武军的人又来了。。。”

“警报警报。。”

“关门放狗。。。恩放人”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衙门内顿时人声匿迹,只剩下几个看起来眼花耳聋,风一吹就会倒的花白老吏,在哪里诺诺的洒扫。这也是被逼出来的权宜之策。

作为摊上一个强势老大的龙武军,本朝之内还没有多少人敢拖欠他们的粮饷拨付,虽然他们有自己的军资来路,但是这种东西没有人会嫌少的,于是与他们交涉的衙门,就变成一件相当痛苦的苦差事。如果稍有拖延推诿的迹象,三天两头有人找到家里问候,家人动不动被可疑人士尾行。。。

。。。。。。。。。。。。。

安西都护府治所——伊逻卢城,居山而上的牙城都护府内,正在召集一场紧急会议。

“大食刚从北方调回重臣赛马伊,以呼罗珊兵扑灭了泰伯里安息遗民的反乱。。。却陈兵边境不退。。说是要清剿出逃越境的叛逆”

“宁远国送来紧急通报,附庸大食的吐火罗三国有异动,已经在发布了冬季征集令,怕是大食人试探的前驱啊。。”

有人转向上首的安西大都护郭昕呈请道

“都帅,可否将南下兵马稍缓。。。”

“不可。。。”

马上就有人斩钉截铁的喊道

“这一万三千兵马,不可不去。。。”

“失却了碎叶疏勒,我们还有龟兹、丢了龟兹,我们还有高昌,但若是河西断绝了。。。我们与朝廷的根子就断了啊”

另一个人接口道。

那是一段断绝大部分音讯和后援,只能凭自己手段周旋内外,苦苦挣扎的岁月。

“南下之事,毋庸再议。。。”

郭昕有些疲惫的按住眉心,这些日子的殚精竭虑,好容易让安西的局面有所改观,却时不遂人愿,先是西南的吐蕃后是西北的大食,坏消息几乎是接踵而来。

“可惜还是人手不足啊。。再多些时间就好了。。”

他叹息道

十年前高仙芝的恒罗斯之征,先大胜后惨败,损失了大量有经验的精干老兵,七年前奉诏内戍勤王,又带走刚刚恢复编制的安西军最后一些经验丰富的人马,其中就有那只威名赫赫的陌刀军。剩下的都是要么年龄太小要么年纪太大,不利成行的戍卒。

郭昕虽然带来了朔方河西军的一些善战健儿和老兵,以此为构架重组了安西军,但是他们掌握军队,熟悉对方,形成战斗力,还需要时间啊。

“边塞苦远,本来就不是那么好戍民的,而安西最近的军镇,也距离长安千里之遥,大都护能带着三万多军民填户,一路浩荡过来,已经算是一件壮举了。。。”

“唐人的口民不足,本来我们还可以扩大招徕流人,归化别族来补足。。不过眼下确实赶不上了。。”

“其实我们可以,安西都护府发布征召令,将直接在内外西域列国中,直接招募健儿,组成新的拓揭军。”

本地出身的安西长史杨干,突然开口道

“什么。。”

众人眼睛一亮,虽然没有足够的青壮,但是却有相对充裕的兵器和物资。这些士兵来源及其复杂风俗信仰也不尽相同,很难抱团形成足够的力量,

“秉都护。。。”

外面传来虞候的通报

“道路封冻前,最后一批军械已经到了。。。”

半响之后,众人已经在内城军营的大校场内,

“八千件新制陌刀,还有一万只配套的稍杆。。请大帅查验无误”

押送的校尉奉上书册。

新开封的箱子里露出用麻布裹油的硕长刀刃,郭浠拿起一只,之觉得有一种黑灰的寒光直接从布套中滑落出来,据说这种陌刀,是枢密院按照前方战事的反复使用,批量生产出来的减重版,兼顾了身体素质和兵器的效用,更窄更坚韧,只有十二斤,因此可以武装起更多的人。

用来搭配的稍杆,却是一只只的标准铁管,头尾还有螺旋加工的凹槽,可以按照装配上斧刃变成长柯斧,装配上锤头变成铁骨朵,装配上枪尖,变成短钩枪等各色轻重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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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内道。夜晚中灯火通明的村落,和举着火把赶路的运输队伍,成为八百里秦川上的一道风景。

军屯庄里一天可以吃三顿,若是业余参加工场之类集体劳作的,还可以多吃一顿夜食,相比大多数两餐糊口,天黑舍不得点灯普通百姓,是天壤之别。

因此很多人直接住在工坊中,饿了就吃,累了就倒头被抬下去睡,昼夜不停的将各庄子贮备的大量物资,迅速变成积满一个个库房的军用品。

。。。。。。。。。。。。。。。。。。。。。

河西道北部,

密集射出的箭,在淅淅沥沥的雪点,依旧去势不减,中雨点一样斜斜暴打在城头上,一些贯穿了垛口后的人体,一些撞在坚硬的城垛上,叮叮当当的弹跳飞跃开来,还有一些经过弹射转折之后,重新插入人体和板墙。泼洒下滚热的鲜血,然后迅速冻结成酱色的污渍。

藏在大排后面的手推皮炮,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吐出黑烟和铁渣,在城墙上打出点点碎屑和凹点,皮革烧灼的焦气和鲜血沉积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换管子。。加铁膛”

“浇水。。。降温”

“已经烧坏了,重新上外裹。。。”

“一斤铁渣,三号药。。”

随着清洗炮膛的醋酸水,蒸腾起刺鼻的白烟,一个沉甸甸的布裹被塞进皮扎的管子里,插入火线

“见鬼,没响,马上丢掉,用雪埋上。。。”

。。。。。。。。。。。。。。。。

河西西路,鄯州宝平镇,其实是由驿站改造成的粮院所,更像是功能齐备微缩城邑,也是商旅往来络绎的望要,现在只有血和火的颜色。

“藩子冲进来了。。。”

嘶哑的叫喊声中。

“稳住。。。”

满脸血污的校尉举刀

“不要散了阵势。。。”

狭小的缺口中,成排齐挺着着长槊,交错伸缩在数丈的空间里,用锋锐的枪尖将任何试图挥刀闯进队列里的骑兵,驱赶出去,逼在安全的距离之外。

“缓着点劲儿。。。”

站在排头的士长们,目不斜视的纷纷喝声道

象这种这种枪刺阵,如果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耐力,很难坚持下去。槊队一旦显露出疲态,无论刺击过猛还是挡格无力,就很容易露出破绽,然后被人打开缺口抵近揣杀四散。

他们手抄着大牌,小幅激烈舞动着,不但在拍打积压着那些试图逼近的面孔,也在格挡着接踵而至的密集枪头,不时有刀锋枪尖错过盾墙的缝隙,带出一篷血水和闷哼声,或者一小截肢体掉落在尘土中,很快被激烈脚步给践踏掉,直到撑不住软软的滑倒下去,却有人马上接过牌来。

狭小的空间内,那些射声手几乎是用弓弩在咫尺的距离内抵近就射,长长的羽箭根本不用刻意瞄准,就可以在汹汹人潮中找到目标,然后深深的透过去,同时串通二三个个人才停止。

虽然有上弦的辅助工具,但是铁臂弓急发六射,弩机上弦十次,就到大多数人臂力的极限了。但他们并没有休息让手臂恢复的时间,又抄起横刀,踩着同伴的尸体,撞进敌人的潮水中。

对冲撞阵的生死立判,只在那么一个照面,挺立的枪尖斜斜顶住链网的马甲,叮咚咯吱错开一条火花划痕,随即持枪的人被巨大的后坐力甩翻到一边。

左挥刀右挺枪,刹那错身而过,在胸甲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划痕,延续到甲片较少的手臂上,就变成翻出帛纸里子的浅浅血痕。而对方已经失去半边肩膀和下巴,随着身体缺口中喷出大股小股血水,轰然栽倒。

每个倒下的人,都很快在冰冷的天气中,迅速失去温度,血液喷溅出身体,很快凝成粉红色的冰,不分彼此的冻成一体。慢慢的将缺口堆了起来。

“省些力儿,这些不过是附从吐蕃吐浑、西羌众,真吐蕃的还没件到影子呢。。”

目送着七零八落退散而去的敌军,最年长的士长舔着嘴唇上的裂口子,吩咐道

“省得,省得,”

坐在尸堆上喘气的众人附和道,一边加紧整备身上的兵器甲备,将射空的元戎箭匣子装满,又将伏远摇臂上弦至半满。

“那真吐蕃的人头比这些值钱不。。”

一个被血糊糊伤口遮住脸的年轻士卒,咧着嘴巴低声道

“赫。。。”

众人笑了起来。却有些再次劫后余生的心酸和沉重。

阵亡超过四成,剩下没有不带伤的,却还能坚持这么久,本以为就在这一次,没想到还是咬牙挺了下来。

龙武军的老兵最狡猾,龙武军的新兵最拼命,这是那些协同作战过的友军,最常见的评议,前者在战场上很难被成建制的歼灭,就算被打散了同样是是令人头痛的存在,因为他们所受的战场游击训练,会让试图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人抓狂的。

而后者因为待遇高,门槛也高,竞争激烈,所以不怎么害怕伤亡,战死了反而家人有安置有着落了。

崩坏的缺口上,众多杀入城寨中的吐蕃兵尸体,象破布一样,被和拆下的房掾屋瓦什么的杂七杂八的混乱堆在一起,整桶整桶的浇上水冻成硬邦邦的新城恒,透明的冰层下,叠在一起折射出狰狞扭曲的面孔。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残酷美。

作为派驻在河西道的少数据点之一,他们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用自己的生命,为后方大军集结和部署争取时间。

。。。。。。。。。

青海湖流域,积石山以东的廊州治所——化成城,赤亮的白铜风灯,在咕咕作响的水汽中摇曳。

新得到枢密院授令,权河西北路招讨使,静边总管卫伯玉,却没有一点欢喜的颜色,望着栩栩如生的精致沙盘上。已经黑色牛角旗的吐蕃标志掩没的疆域,一言不发。

不同颜色的标志,代表的已经确认沦陷的,消息断绝不明的,以及在吐蕃活动半径内,可能受到兵锋威胁的地区,几乎占据了河西到的大半版图和小半的陇右北部。

“积石山以西的金天军,威盛军、武宁军、积石军已经彻底断绝,只有宁边军一路有人逃了出来。。。”

“大非川以北的临藩、定戎、绥戎诸城皆陷,只有绥和守捉,还在坚持战斗。。。”

“青海湖以东的安人军,神威军余部越过赤岭,正在向陇右道的河源军所在缮城撤退。。。”

“积石山以南的振威军,耀武军已经推到了河州的天成军。。。”

(这里所说的军,非朝廷真正意义上的满编军,而是军、城、镇、戍之类,大型的边军戍守的边塞堡要,驻守人员从数千到数百不等,往往也是大量世袭军户屯垦的聚居点)。

随着日夜不间断的军情禀报,大地图的沙盘上,各色的标志不断被拔起,移动到新的位置上。

“罗军使,已经鄯州宣布重组游击军,并招募陇右藩胡健儿千余,分十多路潜入敌据,烧粮袭营,截断道路,同时破坏吐蕃人的哨粮就食。。。”

“安乐州,束州、东播各部百姓已经开始内迁,安乐州刺史,青海王世子率三千骑前来听效。。。”

“平山党项、石州党项、白兰羌、青马羌,七千义从前来傍军。。。”

“。。。”

“我们的粮草有余,兵甲可以用换装汰下来的武装那些傍附、义从。。”

虽然拥有河西路最强大的一支武装力量,拥有大量火器的掷弹兵和强弓连弩的射生军,携带充足石炮床弩的神机营,还有装备天下最精良的兵甲,用最残酷训练和新式战术调教出来。代表这个国家最精锐的北军和卫军为羽翼爪牙,但丝毫不能让他稍稍开怀一些。

哪怕是先期已经到达的五千名关内府兵,八千名装备齐全的团练兵,一万两千名受过简单战术训练的武装义勇,组成一支相对可观的后援。

并且已经回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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