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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幻之盛唐-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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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想把每一个阵亡将士的名字都刻上去,那是不可能,就是后世的国朝也没办法做到,只是记录达到一定功勋者,也足够鼓舞后来者。

甚至连颜真卿为首的河北文官,郭子仪为首的河北驻军,也在上面附署。这种直接涉及到军心士气,花很少的代价就可以收到良好效果的东西,是不能推倒车的。

朝廷甚至打算专门派出巡使,检查各地进度和质量,毕竟这是要传扬后世的东西,要是再按照。然后很快就冒出一个新的问题,朝廷显然低估了这些武人对这件事的热情,大家都有亲信部署阵亡,大家都想把自己人的名字刻到碑上,让后世人纪念,也能让部下更加效死,但是僧多粥少,闹的不可开交,甚至连远在塞外的李光弼,也派人赶回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据内线说,在一些军队的碰头会上,一些将领在战争中的新仇旧怨,鸡毛蒜皮的得失,都被捅将出来,虽然不至于刀枪相见,但拳脚与皮肉相加,鞋底共马扎乱飞一色是不免了。但奇怪的是那位郭元帅却丝毫没有喝止的意思。

无奈负责协调的人员将名单一再扩大,多立一块碑文,就能多记上百个名字,结果这立祠的规划;一变再变,最后出来的东西;搞的象是少林寺的碑林一般。

然后是李泌受袭在河北遇刺受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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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一点都不在状态,痛苦中

作品相关 第三百一十六章 河北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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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河北那些事

虽然我这只蝴蝶已经满足于安逸和舒适的生活,不再怎么热衷煽动翅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脱轨的历史车轮,依旧还在继续在惯性下轰隆隆的象前冲去,时不时将一个个人的命运碾乱碾碎。

一切都不一样了,要知道真正的历史上这位天宝神童,大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宰相,应当正在西北继续与那位陛下继续君臣相知,共挽狂澜,顺便制约那位野心勃勃的天子第一内臣李辅国,不动声色的奠定下他籍以辅助四朝皇帝的政治根基。

而不是仅仅因为一些与龙武军所代表的势力,在某些政治观点相近和赞同的因素,引起那位陛下的想法,而被宫中的妇人和内官乘机联手的枕边风,吹到河北充当一个名为主持大局,权利很大却是专门处理最棘手事务,也最容易得罪人的微妙角色。

事实上这一个结果,在他来成都见我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注定好的。

说实话,我倒想和他结党,可惜人家淡薄明志的很,并不在乎你那点心计和得失,糖衣和炮弹扔过去,连一点水花和声响都没有。

李泌受袭也是一时震动的新闻,毕竟这是一位宰相。。

几乎在同一时间,无论是驻留在河北的少年参军团首席领队李萼、还是河南尹苏震、都畿令许远、卞州防御使姚誾、河北采访使颜真卿等关系人士,各自都在第一时间送来了消息、再加上来自河北战地救护营中。李泌身边的幸存者,透露出来只言片语地线索,在这位遇刺过程中,有许多内幕值得玩味。

比如说地方上盗匪怎么会有胆量也眼光,试图袭击一个护卫旗仗齐全的宰相车队,那些流落地方叛兵,更哪有高强的身手。可以杀进朝廷重臣的临时驻地,那些曾经为叛军为虎作伥。却不得不亡命逃避追杀的江湖残余,刚好也混迹在其中,。。。。

一切的起因就是朝廷正在河北进行的改制风波。

朝廷恢复府兵地试点,不是在一向府兵集中的关内道(关内道牵涉到地东西太多了,事实相当部分青壮,集中在龙武军控制的还乡团中,以军屯为名已经先行一步)。而是最受到战乱破坏最严重的河北道,河北的问题由来已久,传统的中原腹地,既是北方人口财富最集中汇粹,民风强悍,也是门阀豪强势力盘根错节最密集的地区,一向是朝廷打压抑并的重点。

因此安禄山起兵后,虽然几度名义上控制了河北全境。但在这里遇到地抵抗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最盛时大大小小各种名目,多达几十路上百只不同背景的义军,在河北大地活动,现在战乱结束了,这些武装力量的存在。就变成了影响社会安定的潜在隐患,再加上历次战败的溃兵,朝廷开始恢复府兵的试点,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因为,战乱也破坏了那些豪强门阀长久以来的根基,现在正是进行基础上地改变和重新洗牌的最好时机。

而负责发起和进行这一切的,正是以前天下并马大元帅长史领中书门下平章,兼河北营田、采访、处置、厩养大使的宰相李泌,现在河北三大举足轻重的力量河东、朔方、安西北庭,都是于地方利益牵扯不深。西北出身的客军。借助他们地支持,用减赋。免税等怀柔措施为武器,软硬兼施剿抚并用,缓慢而坚决的成功解除了大量游离在地方的武装。

并对进行严格的甄别和淘汰,登记造册,然后打乱建制,按照家乡编管遣散,其中部分甄选合格的人,才准许他们保留防身武装,给予安置田地,由朝廷派遣的军府都尉,定期训练和管理,以满足军事征召的需要。这样做虽然过程很麻烦,而且牵涉甚广,明里暗中的反弹和抵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但为统治想却是长治久安的办法。

再加上重新清丈土地人口的缘故,进一步激化了这中趋向。

李泌正在河北清户检地,说白就是以恢复生产为名,进行统计户口,清帐田地之实地工作,原由官僚与地方利益密切地胥吏,并不见得怎么可靠,再加上战争对基层的破坏,因此他大量借用了武学和官学里,对计量和地理有专长地学生,后来龙武军撤离河北的时候,作为利益交换,又给他留了相当部分天候组和军匠营的相关人员,他的中兴大计,才得以开展。

他这么做其实在挖那些传统士族门阀的根子,但事实上,从另一个角度说,也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机会了。

要是在太平年景,这几乎不可想象的事情,河北、河东所代表的中原之地历来是人口最密集,也是土地兼并最厉害的地区,所谓的山东七大氏族位代表的世族门阀,哪怕是皇权最强大的时期,也只能进行温水煮青蛙式分化削弱,而不是完全的取缔。要想通过官方的手段,知道他们到底荫蔽了多少土地,又隐匿了多少人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大家族,往往还攀附和牵连着众多的中小家族,那些中小家族又有自己的部曲佃客,又牵连着众多的小门小户生产单位,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不是仅仅靠强力手段可以消灭的。

从屯田法到占田法到均田制乃至本朝的班田制,到土断,检户令,历代以来的土地和户口政策,无不是作为政府与大地主豪族争夺土地人口资源的斗争,就好比资本主义社会中,拥有一个稳定比例的中产阶级。是衡量国家实力地重要指标;对农业根本的封建社会来说,拥有庞大比例的自耕农,才是集权国家良性运做的重要保证。

因为作为小家庭单位存在的自耕农,最有效率的方便国家调集资源和人力,而失去土地的农民,作为高度集中地大地主附属品,佃客部曲。因为切身的衣食生计相关,必须首先考虑地是主人家的利益。然后才是官府的需要,至于皇帝,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是以本朝历代君王,也始终贯彻抑制土地兼并,对氏族门阀既要分化使用又要限制打击的国策。

可以说,大唐百年强盛的基业,可以说是建立在以这种班田为基础的府兵制度之上。

虽然恢复府兵牺牲了部分将来地赋税收入。却保证了整个河北的稳定。要知道大唐府兵最盛的时候,举国六百多府,每府最少一个八百人的营制,就是60万到80万的预备役。在历代对外战争中,总能源源不断提供合格的兵员,保持排山倒海式的压倒性投入。

如果不是三次讨南沼的天宝之战,将河北近二十万优良预备役兵员,损失绐尽。安禄山地野心和欲望,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现在河北战乱比其他地方更加惨烈,大量的土地荒芜,战火和屠杀,饥荒和瘟疫,无数大小门户的因此破灭。使得这些太平年景,很难彻底完成的工作,阻力一下小了许多,再加上西北系统的朔方军为后盾,使得这些非同一利益体系的,又经过严重削弱地旧日豪族,对主张昔日的权利,不再那么强有力。那些被遣散,却有被组织起来开荒的普通士兵,更不会反对对土地的期许。

历史似乎在这里遇到了一转机。战乱固然是国家的巨大损失。但同样也是李泌在奏折里所说的“革除旧弊,汰故焕新的前所未有之良机”。

因此对于龙武军早期。在关中进行有组织的圈地安民的类似小动作,南北两行朝都保持了一致相似的沉默,军队占用地土地,最终还是会过于国家。

而作为拉锯战和游击战最激烈地地方,关中的豪族大户,同样在战乱中损失惨重,成为官军和叛军争夺和消耗地资源,等到那些少数外逃的豪族后人,有命也有运气,重新回来申诉主张自己的权利,黄花菜都凉了。

有了关中小范围试点的良好开头,才有了河北的大刀阔斧,可以说李泌做到这一步,已经完全不在乎毁誉得失了,充分利用了手头所有的形势和资源,只在乎争分夺秒的抢时间。

因为这种事,也就这两三年的机会,一旦残存那些氏族豪门稍微恢复了元气,站稳了脚跟,培养出足够的政治代言人,就算皇帝完全的宠信,作为激进的改良主义的领头人,也很难逃过被作为平息舆论和愤怒的替罪羊。

既然那些在战后继续存留下来的氏族豪强武装,不会轻易将部曲和隐匿的佃户人**出来,其中不免用到激烈和强硬的手段杀鸡警猴,所造成灭门族株的事件。

作为拨乱反正的主持者,他也从人们口中超然无物的李白衣李仙人,也开始和冷血、铁碗、酷吏之类的滋芽联系在一起,变成了好些人畏惧而痛恨的眼中钉,好几次在外巡视时,都被人刺杀未遂。这次显然既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朝廷中也屡屡有人以激化地方矛盾,民间动荡为理由,要求招回换人,或者放慢过程徐徐图之,但那位一向少与人争的李白衣,在这一点上却是相当的坚决和果断,因为同样机会和条件,随着战争结束,也不会持续的太久,他没有太多的时间。

因此他宁可牺牲自己的政治前程和名声,为这个国家的将来多做一些东西,这一点让我相当的佩服。

想到这里,我只是叹了口气,我和这位李宰相只有几面只缘,虽然立场稍微有所不同,但在见地上还是有不少相互推崇的东西。他在成都时也相当欣赏和理解我做的一些东西,只是碍于身为宰相结交禁军大将的忌讳,明面上没有太多地交集。

象我率领龙武军在河北的时候。因为剥皮、食人、灭人满门之类足够显赫的名声,就没少做过类似扮演威逼利诱的戏码中,唱黑脸的反面角色的事情。

按道理他并不是一个特别急进的人,但据我所知他地故事,也许再过一两年,就要按照历史上的人生轨迹,在成为宫廷斗争地牺牲品和别人眼中的绊脚石之前。功成身退后挂冠而去做隐士了,淡出人们的视野了。大概也就不在乎这些毁誉得失了。

不过,感叹归感叹,以他的智慧和手段,实在用不着我多余的担心。

事实上这位历史上历事肃宗、代宗、德宗、宪宗四朝宰相,几起几落堪比小强一般顽强的政治生命力,几度功成甚退归隐,又被几度请出山来力挽狂浪。在中唐的文臣中,是唯一可以与中兴第一功臣郭子仪地功绩相提并论,并且不用什么做只要呆在那里,都可以充当国家基石的角色。

既然那些人没能弄死他,倒霉的就会是自己,或许还会成为他下手整顿和肃清的一个契机。

另一方面。

自从史朝清称降,朝廷之中将河北三大军镇,招还的呼声。再次高涨,特别是出塞作战副都元帅李光弼的河东军,先抽走侧翼的仆固所部,又调回最擅长草原作战的回纥兵不算,那些指望马上刀枪入库,放马南山重归太平地大人们。已经提出要以减断供应,来限制和约束那些“劳师国外,巨费糜饷,民苦不堪其弊”的“骄兵捍将们”。

相比那些眼光有限,或者干脆就是政治立场需要,而故做不见的大人们。

好在那位坐镇中原的郭子仪郭老元帅,在战略和大局上是个明白人,一方面加紧布置,收缩集中防御要点,挤压调剂着手头的资源。给河东军。输送了一批新的兵员和马匹之类地补给。

一方面没有任何正面辩解,给那些清流多余生事的机会。却又暗使朝中的代言人,把当年史思明降而复叛的事情,重新捅出来当作话题。顿时给了这种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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