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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幻之盛唐-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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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淮地贺兰承德,看着运河渠上,络绎不绝将吃水线压的满满的乌蓬船,捎子船、车船构成的长龙,手中轻轻扣着牛皮包木的箭板。

“只是未想到,为了救援他,河北大营居然把北军都给派来了”

“据朝廷新刊的搪报,抵达河北行营的御使大夫张镐张大人,已经奉命改道下河南,为节度宣慰大使,总领南方诸道讨贼事,”他身后一名负责通事往来的家族成员开口道。

“这两桩事情联系在一道,也就不奇怪,据说,他当年恩科初仕,就是东宫的通事舍人,因坐太子舅相韦坚案而被外放,这就很好解释了。。。。毕竟,这么多年,西北的那位陛下,却还能想到他,这就足够了”另一个须发都班白地年长族人也道。

“那我们又如何自处,毕竟。。。。”这一位年轻地族人。

“我们自当,重新与他修善”贺兰承德有些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可不好做啊”有人在叹气。

“既然已经不可避免崛起了,那也至少要避免他站到我们地对立面去,再说,他们现在最缺什么,钱粮、军械、还是人丁,我们都可以襄助一些,雪中送炭还未时未晚。。。只希望,不要落在人家后手就好”

他隐有所指的看了看船队远远驶的方向。

“当初为难人家的,又不是我们一家,之前的一些心结和恩怨,找些人出来顶了把,反正最要担心的,还是谯郡的那位。。。。必要时,哪怕舍了这临淮的一点基业,也无不可的。。。。”

“这不大好把,家中可投入了大量的本钱,族中的那些老人怕是。。。”还是那长吏一般的资深族人开口。

“那些家伙已经老糊涂了,大兄已经身领一道节度使了,再想往上一步。。。这贺兰家的前程,可不仅仅拘于这小小河南一隅。。。特别是自从当年那桩事后,”。

贺兰承德轻轻哼了一声。

“退一步说,只要有实实在在的军权在手,朝廷总要考虑妥当的安置,但是一味抱陈守规,恋栈不去,那才是愚蠢”

他转过脸来,目光卓然。

“再说,朝廷对这河南诸路守臣各据为政,攻侵相持的局面,怕是早有想法了,只是无暇顾及,今龙武军南下,也未必不是一种敲打和警策。。。。。恩赏功过,睢阳那里,或许就是树起来一个最好的范例把。。。”

“这样啊,那我马上给大兄去书”

数天后消息传来,新任河南节度、宣慰大使张镐南下到达彭城前,与回师的龙武军上下曾有一次短暂会面,随后在彭城拄烨召见各路守臣时,以畏战不力,当场仗杀权河南节度副使闾丘晓,引起一片哗然,自然有些人庆幸,有些人惊惶,还有些兔死狐悲的。。。。。。

不过这已经和我关系不大了,我继续以顺便追敌为名在河南扫荡搜刮地方,已经到了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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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通知上小封推了,不得不给赶鸭子上架试图加快更新,就是好多广告,几乎淹没了书评区了,几乎看不到,大家的评价了和建议,不过新人开书也不容易,我到现在一个都没删过,这周应该会好一些把。

另外说明,我一般更新完到隔天,回在QQ线上,有什么口水尽管过来把。

作品相关 第二百四十三章 快递与登州

第二百四十三章   快递与登州

第二百四十三章 快递与登州

河南仍是烟雨绵长的时节,

大燕征南行营都知兵马使高全,正蹲在一坑水前,

掬起一捧浑样的泥水,顾不得脏浑啜下去,稍稍平息了胸腹中的焦渴似火,看着水坑中印出自己潦倒憔悴的摸样,才觉得自己疲累困乏还有饥饿一时都涌上来,反复交加几乎快要崩溃了,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不眠不休也不用进食,象草原上最有耐心的狼一般兜在自己这些败退人马身后,契而不舍的整整追了三天三夜,不得不丢弃了所有的女人、扈从、驮马、辎重、旗仗、甲衣、兵器,甚至连那些一贯喜欢结城自保的的官军,也似吃错了药一般,纷纷发动民壮、乡勇大出搜检,颇有一副势不罢休的气度。

最糟糕的事情再次发生,都三道元帅令狐大人再次消失在军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然后自己这些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散军,顿时没了主张,只有分了家伙和四散分逃。前几回也不是没有这么狼狈过,但是只要能撤出人马来,就有重整旗鼓的机会,大不了重新易装化整为零躲入山里修养,但这次对方似乎不给这个机会了,换过行装后仍有办法追上来。

更可恨的是这些人并不直接杀上来,而是在想停下来稍事休息进食的时候,才突然杀出来。寝不得安食不得进,仍再骁勇酣战地亡命之士,也被消磨绐尽了战意。

就听的呜呜的几声号响,夹杂着破空的锐声,附近的数名同伴刚刚抬身,就被胸口透出一截箭菱带倒,重重的栽在泥水里。将混水染的一片殷红,不由心中沮丧。高高举起双手,伏跪在地上,求个痛快,他实在再也不想跑了。

。。。。。。。。。。。。。。。。。。。

成都正是春好地时节,在绵绵的雨节中偶尔露出一隅晴日,顿时将正好地*光毫不吝啬的撒向人间,暖暖的温郁中。也隐隐带来夏日融融的前兆,将成都士民仕女的衣裳罗裙,轻剥的更加动人致致。

在一片*光正好的花丛中,一大一小两个轻罗娇俏地身影,却一切都成了可有可无的陪衬。

“我想他了”小东西把头埋进谢沅满涨的胸怀。滴滴湿润的东西在她胸口淡开,也淡开另样的情怀和惆怅。轻轻抚弄着小也头,正想说些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后院的宁静

“殿下,殿下。长安转来的特快专递”

满面褶纹笑如菊花的内使张承,引了肩抗手提地数名少年家人。

就见小小的身影,欣如小兔的一溜烟蹦起,窜到眼前来

“当心,我的小主子诶”张承满是宠溺的表情;小心的扶主她

‘都有什么新玩意‘

一层层精美缕雕地盛具打开。

“这是长安高升坊胡禄酥的樱桃毕罗(一种面点)”

“这是长安辅兴坊甄家胡饼店制作的芝麻胡饼”

“这是长安东市红鲤酒庐的百髓膏”

“这是长安西市胡高肆的波斯拳枣,康国金桃、无漏果”

“这是。洛阳龙门的八珍翡翠酥”

“这是太原的酸枣五色糕”

罗列到最后,却是一只钢丝的笼子,里面一团雪白毛球一般的动物。

张承看了看说明才说。

“这是北庭的仆固大将军,在翰海之地收降同罗残部,攻破突厥叶护阿布思家地祖地圣山,掳来地战利品,特讨来转呈殿下的”

‘阿布思家又是什么东西‘

“阿布思家乃是突厥人地大族;又称仅次王家的白狼突厥,素以供养白狼为祖嗣图腾,这只是在他们圣山,龙空山上所获的一只小白狼。胡人又称做神圣之狼。尝以毒蛇为食,据说其种甚有灵智。故又叫神圣智狼。”

话音未落,小丫头已经急不可耐的打开笼子。

就见一团圆滚滚的小狗一般的动物,被一把拎住雪白的颈皮,挣扎提了出来,这只小东西虽然被捏住要害,但濡染呼哧有声,努力毗出还未长全的乳牙,做出一副凶狠警惕的摸样来,可爱的直想发笑。

就听哎呀一声,小丫头捂着手,让雪白的一团落地,一溜烟滚起身四足抓地伏身向后,赫赫有声的弓起尾来,做出一副威吓的可爱姿态。

“还是个坏东西。。。”小丫头翘起可爱的小鼻头哼了一声,看看手上留下的红印子。

又伸手去抓,只见小东西机敏的张嘴就咬,就不愿让她得逞,可惜显然对方更有耐心和执着,很快就听可怜兮兮的呜呜几声,小东西被提住了尾巴,前脚腾空倒拖起来,小丫头很得意的说

“阿汶,你说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听了她这话,小东西象溺水一般,更是拼了命的挣扎,却被一手捏死了后腿,一手拿支小棍拨开尾巴,捅了几下

口中还念念有词的“怎么看不到啊,阿笑说的地方应该就在这里啊”

“殿下,它好象翻白眼了”倒是旁边的阿汶有些余心不忍了,小心奕奕的出声道。

“那我给它急救好了,拿姜汁和白醋来,”

一会后

“殿下,它怎么口吐白沫,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张公公,针灸的器具拿来了么,阿汶按住了,我要金针扎它的百会、人中。。。。。”

呜,惨叫声再起。

“殿下这狼儿有穴位么”

“应该有把。试了就知道”

“醒了醒了”小丫头地拍手叫起来,伴随的是嗷呜呜。。。。。

一时类似小狗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喧闹的角落里,谢沅静静的展开一折紫堇的便笺,几行淡淡细细的字迹印入眼帘,

开首,正是一幅新流行地文体,新乐府。词《菩萨蛮》

“花明月黯笼轻雾 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 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 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

。。。。。。。。。

华美工陈的辞藻中。透出灼热如厮地情句。

顿似在她心头打翻了记忆的五味,浓浓淡淡的滋味。点点滴滴浸染在心头,她静静的想着看着,玉净的面容暇柔无波的,诞开一缕浓的让人心颤地红腻,最后又变成嘴角泛出的点点笑纹。

。。。。。。。。。。。。。。。。。。。。。。。。。。。。。。。。。。。

胡兵南进,这是各地守臣的失职,足以成为敲打他们的理由。这也是我与张镐会面的原因,为此我在那些家伙那里获得了足够的钱粮和补充。

渡海而击,蛙跳战术,我没想到史思明的部下,还有这种超前军事素养,古代山东之境虽然颇多天然良港,但都尚未开发,真正适合连人带马的大型运输船队登陆地地方。无非在登莱之地。再加上我的一点私心,因此我把几路人马汇合的地点设在了登州。

另一些方面。

真相是残酷的,地方势力中,显然某些人和令狐潮,有所秘密的协议,或者说存在某些心照不宣的东西。用放敌过境。纵容攻打洗劫某些地方,换取不侵犯势力范围,却保持外部压力地代价,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以抗敌保境为名,继续搜刮钱粮,扩募军队,一待将来。显然,坐拥实力而待估身价的想法,也不是我一家的专利。

这也是张镐为什么;急冲冲的就轻易放弃了对龙武军南下的质讯和探究;而对那些河南守臣着手整肃的缘故;道理很简单;既然这些叛军能穿过官军的防守,出现在睢阳。下一次。未必不可能出现在,朝廷大军背后的缘故。

因此有些东西是必须弄明白的,结果不小心顺带地全面清查之下,也不免让一些争功诿国,间死不救,乃至阴使盗徒劫杀旅人之类,本来属于灰暗中地东西,如春阳薄雪一般的暴露出来,闾丘晓显然只是正当其首地一个牺牲品而已。

那些登州的官吏虽然对我不愿进城接受招待,而是直奔登州港来,颇有些疑义,但还是保持了足够的恭敬和小心,派了好些随员前来安置。

“大人请看,这就是登州港了”

这个年轻的通事郎,满面谀笑的介绍道

“登州又称东牟郡,设有中都督府。牟平、黄县、文登、蓬莱思县,置有东牟守捉和平海军,其中平海军有舟师,计有大小舶一百三十七只,当然现下是战时,这些船多巡哨在外的,一时见不得”

“土贡有:赀布、水葱席、石器、文蛤、牛黄。全州共计有户二万二千二百九十八,口十万八千九。兼有银山,也算是个中等的望郡了”

个个肌肉夯实,而圆健有力,穿着三线部队守捉兵特有的镶钉短皮甲,甚少枪矛而多刀斧牌具,显然是为了利于接弦跳船的水战,只是那种面上的精悍,让人印象深刻。

“贵治下兵将精壮,竟不下河朔劲旅啊”我心道这算不算是古代的陆战队

“大人实在说笑了,本地素来贫瘠艰险,多盐滩浅泽,故而好狠斗勇之徒,民风强悍,今国家有事,正好置团结营,拘束于军中,倒叫候爷见了笑”

“据说令狐逆党流毒河南,济阴诸郡望风而降,唯有贵地,为贼众曾几过而不克,也算是保境有方了”

“鄙治有水师为辅,兼以海路通达。虽然围之而始不断输给,始念天恩浩荡,不敢懈怠,终得未失一地”

他始终回答的滴水不漏

港内林立地船幅帆从,但是却很冷清,似乎因为战时的缘故。

能作为重要的船舶修造地,至少要具备三个基本条件。避风良好的深水港口,发达的陆路交通。还有就是丰富的林木植被。作为北方历史最悠久的港口和船造地,虽然因为战火,一切暴露在城外地障碍物,都被拆除干净,但依稀留下的船台石桩,从尺寸和高度看,还可以推测出当全力营造时地规模是如何之大。又是如何之繁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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