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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重启大明-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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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少爷的话,小的只是告诉他们。海外贸易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们参上一份,甚至海外的地盘,如果少爷高兴。也不是不能给他们一些,只不过终归这事得先教少爷高兴,才有得往下谈的。”剑慕说着,不是偷眼去看丁一的表情。
    就算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办得是比较不合丁一的规矩。
    所以就算办成了,他也不敢邀功。反而有些惶恐的感觉,他又没什么文化,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几句。
    丁一挥手教他退到一边去。对邓廷瓒说道:“邓明府,你从头说起。”
    边上邓廷瓒看着丁一示意他说,却就比剑慕逻辑清爽了无数倍:“丁百户以海贸、海外富饶土地为诱,教那些地主豪绅起了兴头。又点明了此事须经先生首肯之后。诸多地主豪绅。便起了意,打探着先生的喜好。”
    办事,送礼,几千年的华夏官场就是这样的潜规矩。
    不单要给丁一送礼,剑慕和郑廷瓒都是少不得要送的,否则那些地主豪绅根本就见不着丁一,如何把礼送上门?没人引见这么抬过去,那是想被挨一顿之后。连人带礼一块扔出来么?所以地主豪绅对于送礼是毫不抗拒的,而且还打听丁一喜爱什么。
    “丁百户便教彼等按着想要送出礼物的钱额。各自写了数目字呈上来。”
    达到剑慕目的者,就把字条收下;有的觉得太少,却就退了回去。
    邓廷瓒笑道:“丁百户便说按着这数目的五成送上来,其他五成,就让地主给佃农减租减息。学生叹服的是,丁百户后面又跟他们说了一条道理,却教宴请的地主豪绅,心甘情愿地听从了劝告。”
    剑慕还能说什么道理?这半文盲还能讲出让地主豪绅服气的话?张玉听着都有些不信,丁一却并没有看轻他,对着邓知县笑道:“只管说便是,贵县却莫学那说书先生的把戏来吊人胃口,这是正事。”
    “是。”邓廷瓒听得出丁一并没有什么责怪的味道,笑道,“还是教丁百户说吧。”
    于是剑慕便把他在酒席上的话复述了一回:“现时要是湖广有块地,谁去了谁圈,谁不要?二愣子才不要!那海外的地,比湖广还肥呢!远?海外远,湖广便不远了么?湖广的地你们就知道抢,海外的地就不知道抢?这得多傻?我家少爷比你们傻么?没看一船船金币这么运回来?海外人傻钱多,不去抢地抢粮抢钱抢娘们,你们二愣子都不如!”
    这倒是把丁一和张玉都惹着笑了起来,却听着剑慕又开口道:“那有土著啊,去抢,总得有自己人吧?少爷为何让你们对佃农好些?你出去,那下面的人不跟你贴心,你一个人,能抢得了多少?请护院,他们会种地么?他们懂个屁啊,了不起帮你拿刀砍人!你要跟自家佃农亲近些,他们跟你去抢,帮你去抢,还能把抢回来的土著教着种地,是这道理吧?”
    剑慕就用这不伦不类的方式,在严州府开始推行起减租减息的活动来。
    他说的自然不是什么微言大义,可以说粗俗不堪,但话糙理不糙,那些地主还真能听得进去,加上又用本来要行礼的钱来减租减息,对于地主们来说,虽然肉痛,也不是不能接受,剑慕让邓廷瓒带着差役下乡,让那些佃农各自选了村里代表的人物,定期到严州府里做汇报,看看这减租减息到底有没有真正地推行。
    用剑慕的话说:“你不想发这海外的财,你自己看着自己一亩三分地没关系;但你想出海,你想讨我家少爷开心,要是中间玩花活,那就不是你跟佃农的事了!自己掂量一下,贪下当朝国公的钱物,是什么下场!”
    这真的是很扯蛋,但那些地主豪绅却就吃这套。
    要是说推行官绅一体纳粮出役,他们绝对不干的,在这江浙之地,士大夫阶层和地主阶层抱团得紧,只要一说,立马就有反弹抵触,然后开始四处发动关系,为了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没什么干不出的。
    但把矛盾转移到贪丁一的钱上面来,他们却就没有什么抗拒心理了。
    送礼,几千年都这样的了;贪忠国公的钱自然是没好下场。是蝼蚁撼树。
    “你就是个奇萉。”丁一苦笑地对剑慕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搞。到底偏离了土改的方向有没有。不过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一个奇萉的办法,总也比没有办法强。你就留在严州府吧,邓明府,你看紧他,若是这厮有行踏错的,马上让士兵拿下。”
    “学生遵命。”邓廷瓒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无论剑慕再怎么胡搅烂缠,总算是有一个渲泄的口子,他总算不用在丁一跟浙江的士绅角力之间。来充当一个马前卒,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当邓廷瓒和剑慕下去之后,张玉便向丁一问道:“如此。不若收拾回京?”
    丁一留下剑慕推行这极为奇萉的减租减息。那么也没不必再在淳安呆下去了。
    “不急,我对诗会倒是有些期盼的。”
    “文化侵略很多时候,要比武力侵略更为可怕。”
    “输出文明,是一个不错的生意。”
    要输出文明,那么自然就需要人手了。
    大明的士大夫阶层,就是资源,丁一想要做的,就是如何在这资源上。挖上一块。
    西方有不远万里来传教的教士,华夏就没有想把孔孟之道。传播到海外的士子么?
    不过,这个时间,门外的士兵就入内来禀报:“先生,宫里有人来了。”
    来的是丁一的熟人,很久不见的熟人,怀恩。
    岁月飞逝,这小内侍也渐渐的长大了。
    混到了从六品的奉御内官。
    这回却是从宫里带来了英宗的口喻:“如晋霜降之前归京,议诸王就藩事。”
    这是前回丁一上的奏折,所提的事情,就是把宗室诸王,分封到海外去就藩。
    这样对大家都好,对于皇帝来说,直接把这些可能危及帝位的宗室,踢出华夏;对宗室来说,不用被当猪养。当然,如果有宗室想继续当猪被圈禁,那也是存在这种可能的,不过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愿意这样的,除非他们认为是皇帝在勾引他们犯错,然后找籍口杀掉他们。
    张玉握着丁一的手,那端庄的玉面上,却有了深深的苦涩。
    倒是和丁一久别重逢的怀恩,雀跃着和丁一戏耍,数说着在宫中历经的惊险。
    尽管丁一会定时派人送物送钱给他,但是为了防止被他人太过注意,又或引起太后那边的猜疑,所以平常是极少和怀恩联系见面的。而怀恩在宫里,自然也是小心翼翼,难得见着丁一,可以无拘无束,却颇有些见着亲人的模样。
    等到怀恩由士兵带下去安置憩息,张玉才幽幽对丁一说道:“看来,先生又要高升了。”
    “也许事情没到那一步。”丁一反握住张玉的手,轻声对她说道,“不用太担心。”
    英宗要丁一回京去议诸王就藩事,那就说明了一件事,孙太后鼓捣着的,给丁一封郡王的事,怕是英宗那边已经有点扛不住了。所以英宗才会行出这步棋,在赐封丁一之前,先把诸王分封到海外去,这样孙太后如果和宗人府那边,要封丁一为郡王,到时也就有了一个退路。
    “只要教我枕在你膝上,便好了。”丁一宽慰着张玉。
    “却怕先生是醉不下去。”她强笑着,口喻提到霜降之前,这就是一个时间点,很少见英宗这样限定时间的,因为他很信任丁一,一般都是由丁一自行去决定时间,只是说明情况是否着急,这回不同,是要求霜降这个气节之前就要回京师。所以张玉对丁一说道,“便是先生想醉,也有人要把先生唤醒,看来宫里逼迫得紧,不然皇帝也不会……”
    “醉不下去,那我便只好醒。”
    醉卧美人膝。
    醒了,丁一要握在手中的,就不只是答应莫蕾娜的几顶法老之冠和权杖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一)
    严州知府的大公子来到淳安之后,淳安县城里的士子就如同吃了五石散一般的坐不下了。被邀请去参加芹川诗会的士子,忙着于朋友之间,夸耀自己于士林的地位;没有接到邀请的人,有活动能力的就四处奔走,没活动能力的,则就装病表示自己是身体不好,而不是组织诗会的人看不上他的才气。
    而说起城南的丁夫子,很多没有被邀请的读书人,却就有着酸溜溜的气息:“据说是举人的出身,也是前辈来着,只是没人提起是哪一科。”这算是厚道了,还有人说,“明府点得秀才也罢了,还能圈得举人么?学生倒是见识少!”
    意思就是丁夫子的举人身份,没有同年得中者为证凭,只是知县为其背书,以此来质疑丁一这举人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都不好说:“吾辈也不必这般作态,待得丁夫子去到诗会,口吐珠玉,万众传诵,再好好向这前辈请教不迟。”
    这就尽是反话了,读书人是听得懂的,无非就是等着看丁夫子怎么出丑。
    而还有一些自以为消息灵通的读书人,压低了声音说道:“某兄可听说过?丁夫子被邀,其实是沾了他家娘子的光!那刘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只是那丁夫子是个不通世情的,居然以为人家看重他文彩,欣然赴约,唉,就是真是个举人身份又如何?那可是黄堂大老爷的大公子,胳臂拧得过大腿?”
    所谓字不能改。话不能转。字写好了就那样,再去改它,必定越改越丑;话一过耳。一旦传开,越传就越走样。本来在城北那些读书人嘴里的话,去到城西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听说丁夫子极为无耻,为了去诗会附焰权贵,专门在太白楼开了席面,宴请刘翁,又主动提出让他家娘子去侍候黄堂的大公子。才得了去参加诗会的帖子,人怎么能无耻到这地步?”
    “斯文扫地啊!”、“吾辈真真耻以为伍!”谣言不在于它的真实性或是逻辑性,而是在于传谣和信谣的人。愿意去相信它。这些没有被邀请的读书人,就选择了相信它,因为相信这谣言之后,他们的心理就得到了平衡。整个人都自觉高大上起来。
    “我辈读圣贤书。断不能与那无耻小人一般行径!”、“此人据说也有举人功名,必是其行不堪,才会不容于乡里,被迫迁徒至此的!”、“淳安也是容不得这等小人寄居!”一时之间,颇有些群情汹涌。
    甚至已开始有人在商量,诗会之后,要如何结伴上门,逼那姓丁的衣冠禽兽。无耻之徒,滚出淳安去。之所以不是现在就上门去。是因为丁夫子还在淳安,据说丁夫子和明府的关系很好,要是丁夫子去搬出邓明府来,这些没有受邀的读书人,可没有胆子去得罪邓廷瓒。
    丁一倒是对这些风言风语是没有什么查觉的,因为他正在遭受着残忍的迫害。
    张玉和丁家大嫂,外加从天台山回来的曹吉祥一起联手为之的迫害,并且还得到了来自宫中的怀恩小公公的大力支持:“爷爷在宫中,对此也是极忧心的,我不时也听着上头太监在说,爷爷担忧着容城先生的子嗣不盛,思量着是不是再赏些侍妾方是道理……总之,大哥还是得努力才成啊!”
    没错,丁一所受的迫害的,就是当种马。
    “这不好,白日宣淫。”
    丁一对着张玉这么般说道,身后的侍妾有些怯意,却仍壮着胆,把雪白的胳臂缠绕环抱着他的胸膛,而另外几个侍妾,早就罗衫轻解,在红罗绮被之中,紧紧地把丁一抱着,她们都是黄花闺女,又是世家出身的女儿,基本上,这也就是她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边上的圆凳上,张玉执着兔毫毛笔,在砚上敛了敛笔锋,打开各地送过来的军情节略,在边上的册子上,做着节略和批注,听着丁一的话,她笑道:“我听说在容城的老宅里,先生修了一个四方的池子,引了温泉热汤,柳姐姐和萧姐姐都说是极不错的,如玉也说是快活的时光。”末了她还补上一句,“对了,听萧姐姐说,先生和柳姐姐洞房花烛夜,便是娥英女皇在怀哦。”
    红被里的丁某人一时语塞,不单新婚就和与柳依依、天然呆一同度过,当时在容城,他也努力耕耘过,男人哪有不好色?只不过是过了那一阵子之后,就颇有些忙不过来,因为着实是事务太多,总不能为色所困吧?那也太没出息了。其实平时例如到了淳安,与张玉在房事方面也算正常的,只不过就是没有结果罢了,丁一也不见得对于房事有什么抗拒。
    但现时这样,四个侍妾一起,就为了传宗接代而传宗接代,丁一很有些接受不了。
    张玉把话挑明了,也不去理会他,用心审视着那些军报,她本来自然是不必要在这里处理事务的,只不过她一走开的话,等下那几个侍妾,全是丁一的脑残粉,前几次就是这样,被丁一忽悠了几次,就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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