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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重启大明-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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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夷所思这四个字,不能用在丁如晋身上,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匪夷所思的。”
    “德公,老夫要去更衣。”王直说完,顿了顿拐杖,便有奴仆入内来,搀扶他去上厕所。
    当他回来时,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一番凌利的言辞,而是开始用兜兜转转地向陈循诉说,他家族里某个出色的侄孙,以后得请首辅多多提携关照。不是他故意这么做,是岁月这么做,岁月让王直老到真的已忘记了刚才他说过的话。
    在送走了王直以后,陈循叫来了自己的亲随,斟酌了一下才对他们吩咐:“纵虎。切记,不要对他用任何的阴谋,任何的台面下的工夫。”亲随领命,四出而去。
    缚虎之后就是纵虎。
    陈循并不急,甚至他也不特别去针对丁一。
    丁一不是可以用阴谋计算的人。
    也不是可以威胁的人。
    大约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所幸,对付大丈夫,除了阴谋诡计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
    阳谋,往往比阴谋更致命。
    权势是不在威武、富贵、贫贱之中的,这是一剂毒药。
    陈循要做的,就是让丁一痛快地服下这剂毒药。
    他并不需要压制丁一,或是让丁一听他的,从一开始,陈循的目的就不是这个。
    不要忘记,首辅代表的,是士大夫阶层的利益。
    让士大夫阶层感觉到恐惧的,是丁一的敌意,要把士大夫这个类如华夏吸血虫的阶层,彻底碾碎的敌意。
    就算丁一要谋夺龙椅,也不见得就是士大夫阶层不能接受的事。
    所以,陈循并不意最后丁一得到什么权势。
    他要做的,是让丁一沉溺醒掌天下权的习惯里,直至他不能自拔。
    只要丁一无法自拔,那么官绅一体纳粮出役之类的,自然烟消云散。
    这是他联合朝廷诸位大佬的说辞,但不见得是陈循自己的本心。
    天下权,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就算是英宗在南宫时,签署了立宪的秘约,在复位之后,也从不见他主动提起这件事,陈循有暗示过一次,英宗也只是表示时机不成熟,也许,只有没坐上那椅子的人,才会想立宪吧?
    当然,陈循没有纠缠这件事,甚至没有再提起,不是因为英宗不提。
    而是他发现,如果真的推行立宪之后,也许他就可以得到完整的相权,但他将会代替丁一的角色,成为天下之敌。他绝对不想成为这样的角色,丁一能看到的忧患,陈循不见得看不到,土地兼并的问题,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他这么做,正因为他看到了如何解决这问题,如何从中得到自己的利益。(未完待续。。)

第九章 风*流*眼(七)
    陈循是学霸的出身,他很聪明,他的机遇也很好,坐到了首辅的位置。
    一个又聪明又有历练机会的人,他的野心是不会太小的。
    比如说,怎么实现丁一提出的立宪和官绅一体纳粮?
    陈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改朝换代之后,从头再来。
    当丁一沉溺在权势里之后,黄袍加身是一个必然的结局。
    那么,陈循也许真的就有机会来让立宪和官绅一体纳粮成为事实。
    而他必定成为绝代名相,名留千古!
    至于丁一?也许将是秦始皇一样的暴君,也许万夫所指,无疾而终,陈循不会去考虑对丁一用阴谋诡计,也同样不会去考虑他的下场。
    砸碎一个旧有的王朝,华夏将要承受什么样的伤痛,百姓将会如何流离颠沛,会有多少生命因此消逝……那不是陈循所需要考虑的事,不是吗?是英宗不肯兑现立宪的诺言,是丁一硬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硬要把旧有的体制砸得粉碎,是丁一的手下要教他黄袍加身,是士大夫阶层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
    至于陈循,他始终是一个苦苦维持着帝国的首辅,青史会这么记载。
    而在当所有的束缚都被砸烂以后,将会是他来完成这绝世的伟业,将会是他来拯救这个帝国,让这帝国屹立千年!
    秋风仍不甚烈,北上的舰队依旧没到达天津,送来的藏地战报自然也是几十天以前的。
    于谦依旧很担忧。因为大明第一师在向藏地推进的过程,吃了几次小亏。在阵地战之中,全火器部队只要不是弹药跟不上。瘸狼的部队当然不可能取得什么战果,就算只有一个旅的兵力,想要超过单位时间的弹药投放量,也需要太多、太多的人命了。
    但在运动战中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漫长的补给线,更给了瘸狼的骑士很多机会。
    “不必太过担心。”丁一对此也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看完了战报以后。对于谦说道,“这是可以承受的伤亡,最大的损失。也就是一个排的兵力,而且他们在最后引爆了运送的迫击炮弹。学生以为,只要保证补给不再出现问题,大明第一师会把瘸狼的士兵驱赶出边境。”
    被称作于谦妾的兵部侍郎项文曜。却对此不以为然:“这补给线上已经出现了四百多轻伤。三十多人重伤,五十多人殉国,忠国公,这要放在卫所,就是一个千户所全军覆没了!大明第一师不过二万人上下,又有大量伤病,按上期的军报,能战者也不过五千余人编成的一个旅。这已是一成的损失了!您也说过,正常来说。除了被围孤城之外,再好的军队,达到战损三成必溃,下官翻阅史料,确便如是,现时已达到一成的战损,现时又过了几十日,不知道成了什么模样,此时不增兵,还待何时?”
    “不碍事的,我对大明第一师有信心,项侍郎请看,主要的损失,也就是第二次遇袭的这个排,比较大的人员负伤,也是在开始的几次。”丁一用指甲掐着那份战报里记录的日期,对项文曜解释着。
    这种实务上的研讨,丁一并不抗拒,也不认为说自己就比项文曜高出一等,不屑理会。
    但于谦很明显增兵的倾向越来越强烈:“一旦溃败,后面不堪预想,如晋你是知兵的,当作万全之准备啊。”
    于谦说的并没有错。
    战争之中,特别是冷兵器战争之中,大的伤亡,一般来讲都是在溃败之中产生的。
    真正阵列于前两军对战,就算装备和战技有强弱,伤亡也不会太大。
    上万人交战,打半天死上百来人,并不出奇,可是一旦其中一方被冲破阵形,进入溃散,那基本就什么战果都可能出现了。
    丁一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于谦说:“先生,弟子先请辞了,着实是有些乏,那奏折呈了上去,宫里的意思,是要弟子列个详细的章程出来,还得再去修改一番。”他指的是那份请诸王出海就藩的奏折,于谦倒也支持,因为那事的确是不容随便的。难得英宗没有因此发怒,只是要求丁一做份计划,列出大约各个宗室调派到什么位置等等的细节。
    英宗没说准,也没说不准,也没拿出来朝会上讨论,不过于谦觉得已很难得了。
    出了兵部,丁一却就摇了摇头,于谦有点过份了。
    在门口给丁一牵马的曹吉祥低声道:“大司马看不透啊。”
    丁一扫了他一眼,纵身上了马却对曹吉祥说道:“这不是我该管的事。”
    手握相权的于谦,是在试探英宗的底线,增兵的要求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于谦提出的几个方案,很明显英宗是不认同的。
    最为关键就是于谦想要调动驻守京师的大明第二师,和关外的大明第三师。
    这两条调派的命令,都不是英宗所能接受的事情。
    若是调出大明第二师,基本上京师的军事力量,就是团营整编的那几个师了;
    调走大明第三师,宣大区域,就是边镇整编出来的部队。
    大明第三师其实是不可能动的,因为还靠它在镇压着关外草原的各个部落呢。
    于谦提出把第三师调到蜀地,把第二师调到外关去换防,也被英宗拒绝了。
    相权和皇权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地发生。
    对于在南宫呆了几年的英宗来说,他对团营完全是没有认同感,只有大明第二师才让他放心,不单是他信任丁一,而且这几年之中,按着丁一给他叮嘱,英宗去大明第二师巡视次数可以说极多,平均下来每个月得有一回;太子朱见深也在英国公的带领下,经常去大明第二师转悠,甚至包括去障碍场训练之类的,每个月更得去六七趟。
    作为大明第二师的师长杨守随上过折子,希望能循丁一的先例,辞官去科举,当时丁一还在海外,也是英宗去劝说他,教他安心带兵,等丁一回来了,再作计较。不夸张的说,第二师营以上的军官,英宗大都能叫出名字,这支部队驻扎在京师,方才让他有安全感。
    他可不希望别人搞出另一回夺门之变。
    于谦的理由倒也是很正当,那就是:“这都是大明的军兵,何故亲此薄彼?”
    他坚持要调第二师的原因也很有道理,重要就是粮草弹药运输补给所耗甚巨,大明第二师实战兵演之中,成绩很好,那么,有限的弹药和粮草,当然是给予能让发挥最大效能的部队了:“调别的军旅?调卫所的军户去么?”
    其实这冲突,明显到连曹吉祥都看得出来。
    “我劝过了。”丁一对曹吉祥低声这么说。
    丁一早就提醒过于谦了,那一夜,丁一就问过于谦,是不是要准备颐养天年?
    于谦听不懂?不见得,只是他是否愿意听懂,就是一个问题了,谁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更何况,让不好钱不好色的于谦,放下手中的权力,本身就是一个极为艰难的事。
    君臣相疑,英宗信不过于谦;而于谦却觉得自己大公无私,觉得败光几十万军队的英宗懂什么军事?土木堡的教训还不够么?他觉得自己有使命感,有责任感,不能让英宗再败家了,一定要得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所以丁一才会劝于谦退休。
    如果于谦现时退休的话,也许就是一个最好结局,不然再这么下去,就算丁一改变了夺门之变,最后于谦恐怕也落不着什么好下场。
    因为本身他就跟英宗有宿怨,君为轻就是于谦说的,囚禁南宫于谦也当看不见,现在还在调走大明第二师这支让英宗觉得放心的军队,这么下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更可怕的是,于大司马还觉得自己肩负历史使命感,不能让英宗乱搞。
    “少爷,怕有几个人您得见一见。”曹吉祥很识趣,丁一说了不是他该管的事,那当然更不是他曹某人该管的事,所以他马上就岔开话题。
    丁一听着就头痛,因为他知道曹吉祥要给他引见的是谁。
    “不是说张玉上京师之后,却是安置她们么?现时哪有空来理会这摊子事?”
    曹吉祥扬了扬眉毛,一股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少爷,还是见见吧,不然要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
    “有两位上吊的,让下人发现救下来;还有一位拿剪子戳心口的,都见血了。这几位还好,说是入丁家的门,却不是来当囚犯的,这么些天,连少爷的面都没见着,便是送条狗还能看几眼呢。”
    丁一很头痛,他倒没觉得这些世家送来的侍妾,这要求有什么过份,主要是见了她们,又该说什么?不过这也不是重点,他是听出了曹吉祥的话外之意:“这几位还好,那就是还有更不好的了?”
    都寻死了还算好?不好的得怎么样?
    曹吉祥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这几位若是少爷真不愿见,倒也罢了,看紧些就是,另有几位,却是麻烦得要紧。”(未完待续。。)

第九章 风*流*眼(八)
    麻烦是指在金鱼胡同的另一边,有人在放风筝,而在那些侍妾居住的院子里也一样有人在放风筝。
    另一边院子里的风筝很古怪,大约是一具琴瑟的模样。
    而侍妾居住这边的风筝就简单常见些,是一只燕子外形的风筝。
    “安全衙门的人去问了?是怎么回事?”丁一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只不过如此奇怪的事,如果魏文成的手下还视而不见,那真的就是专业技能低下到让人发指了。
    曹吉祥苦笑着道:“是,那只燕子状的风筝飘起之前,小魏的人手就已到位,一下就拿住了,是在传消息。”
    传消息?丁一想了想,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从何入手去破译。
    幸好曹吉祥也不敢在这关节,去让丁某人劳心,马上就把审问的结果说了出来:“那只象一具琴瑟的风筝,是在说‘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只燕子则是在答‘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丁一扶额苦笑,纵然他在这年代中了探花,当真也是猜不出这谜语。
    当然揭开了谜底,丁一是能明白,那具琴状风筝,大约就是《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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