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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重启大明-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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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昏击倒的人等一一捆了拖到一边,又教两人去营中报信,杜子腾从肇庆带来的第一旅第一团还驻梧州呢,当下教两个学生从走廊贴墙而行出去,避过可能在外面暗处潜伏的双乎日射击的角度,去召集人马回来。
    然后丁一对淡菊说道:“不要听你师父胡说,若是姑娘不弃……”丁一行了过去,伸手轻轻搂着淡菊削瘦香肩,右手却扶在腰侧的左轮手柄上,一些东西,不可不防,“……学生又如何忍见姑娘垂泪?”
    “阿傍罗刹,你别骗她!你若真心,何不一亲芳泽?哈哈哈!”巫都干瘫在椅子上,却是不断离间着。丁一咬了咬牙,想想这死巫婆还真有文化,一亲芳泽呢,不就是亲个小嘴么?反正都决定牺牲一下了,还在意这一嘴巴?
    谁知淡菊却羞红了脸,温柔而坚决地推住了丁一:“先生且慢,妾这唇上,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说着取了纸在唇上抹去,走到刚才被铁矢洞穿那个使箫子的乐师身边,将那纸轻轻覆在对方的创口上,原本还在呻吟呼痛的乐师,过了半晌,脸面发紫,渐渐无了声息。
    丁一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淡菊,大约算是他丁某人在这个时代的脑残粉了。
    这唇上之毒,绝对是一大杀器吧,如果有口腔溃肠的话,那一沾就完蛋的。她这么挑明出来,可以说是交出自己最后的底牌了。想到这里丁一却又点自鸣得意了,恐怖分子里还有个自己的崇拜者,愿意投奔并且献身于自己,怎么说,也算丁某人的名头,在这年头叫得响吧?
    于是丁一柔声对她说道:“丁某知你情意,放心,某今后必好好侍你,只是家中已有良妻,此事却须与她们说知才是……”
    这时却就听得淡菊说道:“只是师父说先生若是看了妾身的躯体,是必定不会收贱妾入房中……妾身也不知是为何,但却不愿教先生后悔,还请先生现时看了,若是、若是如师父所说,贱妾便自行了断好了,只盼先生日后赏菊,忆得贱名便好……”
    丁一听着有点不明白,疑惑地问题:“有伤疤?皮肤病?看过医生没?”
    淡菊没有说话,只是扯开带子,轻解罗衫,衣服从她肩上滑下,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胸前虽不壮硕,倒也应上新剥鸡头,但当淡菊扯下裙带,丁一就闭上了眼,在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因为在那笔直长腿与纤腰之间,竟是一件男性生理特征,就这么煞风景地挂在那里!
    在巫都干疯狂的大笑声里,丁一却招手教淡菊行近了,仔细看去,皱皱眉道:“这看怕是真两性畸形啊,的确比较麻烦,你把衣服穿上再说。”所谓真两性畸形,就是体外没有睾*丸,男性特征下面连着女性生理特征。
    巫都干瘫在椅子上笑得眼泪都出来,大笑道:“她就不是女人,我看你阿傍罗刹怎么跟她两相厮守!”
    淡菊听着如遭雷击,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喃喃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师父教我死了这条心……”说着却抬头望向丁一,含泪道,“先生,是贱妾命薄,却不是先生失信……”
    丁一瞪了她一眼,却对她道:“胡言乱语些什么?穿好衣服,一会我再跟你分说不迟。你若是老这么自作主张,那丁某真的就只好由你去了。”这话是训斥,但听在她耳里,却如溺水者捉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手里捡起那块碎瓷,终于慢慢地放下了。
    一肚子火气的丁一站起身向巫都干走去,手中小斧一挥,巫都干的笑声辄然而止,因为丁一那一斧,半分不多,半分不少,正好从中将她的衣物划开,丁一望着那半边浮现出刺青的躯体冷笑问道:“汝当为女人无疑了吧?”
    说罢却放声冲着天井外的方向大吼道:“双乎日,你喜欢这巫都干吧?”说罢丁一伸手重重握住巫都干的胸前,往上一提,痛得她惨叫一声,丁一却说道,“双乎日,你若不出来,我今天就把巫都干在这里办了!”
    但巫都干终究不是柔弱的少女,无论她的身躯如何曼妙都好,她咬牙也大叫道:“双乎日,记得咱们商量好的么?让他把我睡了,等怀了阿傍罗刹的种,咱们就回草原去,这阿傍罗刹的血刹,怎么也能统领都音部落,打出一个大大的汗国!现时可好了,阿傍罗刹自己要来睡我,倒是省了许多事!”
    丁一听着,不觉愣住,竟不知如何是好,他以为自己够无耻了,突破人性底线,谁知道,巫都干彪悍成这样!(未完待续。。)

第二章 拯救两广总督(九)
    但让丁一庆幸的是,双乎日显然没有巫都干那么强悍的神经线,在巫都干的呼声传出不久,就传来了双乎日的回应:“不!阿傍罗刹,你怎么能对巫都干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要这样对她!我出来!”
    果然如丁一所料,双乎日就潜伏到外面的树林里,如果丁一刚才跨出门槛走进天井的话,那么在这四十步也就是八十米的距离里,双乎日有着绝对的把握在丁一的眼眶上钉上一箭。可惜丁一并没有按着他们的计划去配合行动。
    那两名去报信的学生并没有依靠两腿去奔跑,而是在院子里放出了三枚冲天而起的红色烟花,然后就快速地退回厅堂之中,因为他们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赵辅的亲兵身体之中淌出来的鲜血。
    他们并不太担心丁一的安全,因为如果丁一愿意的话,刚才只要擎出腰侧的左轮手枪,根本就不用让他们去取弩弓,之所以要让他们去取弩弓就是不想击发左轮的声响,引起外面的敌人注意,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之所以快速退回来,是因为按照作战操典,他们就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守住通道,并且形成交叉火力,控制住敌人可能出现在这个区域。
    而双乎日的长弓被他自己扔到丁一的脚边,然后他跪在丁一的跟前,垂着脑袋:“不,罗刹,双乎日从来没有想到,把巫都干变成我的女人。”他这样分辩着,但脸上泛出的晕红。却无疑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丁一抛弄着那柄小斧,沉默地望着双乎日和瘫在椅子上的巫都干,过了好半晌他才开口道:“若不是你心中对她有所暇想。我很难相信你会有入关之后,这么长时间里,经历了铁门关的失败之后,还陪着她一起疯。”
    他的话却让双乎日愈加低下了自己的头。
    丁一将那黑色的小斧斫在桌面,然后走过去接了巫都干的手腿关节,他对双乎日说道:“带着她走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开始生活。以你们的身手,也不会害怕被人欺负吧?”然后他对巫都干说,“好好过日子。我不太想杀你,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有许多理由可以毫无心碍的干掉你。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办。要许多的难题需要抉择。”
    这个时候宅院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排枪声。还有许多惨叫声,硝烟的味道随风而入,于丁一来说,是熟悉而教他安宁的气味,这种味道会让他冷静下去,可以从容去应对各种问题和苦难。“照壁安全!”、“左厢房安全!”此起彼落的声音,在渐渐接近,而把守着门口的两个学生。在确认是增援到来之后,也发出了信号。
    丁一拍了拍淡菊的肩膀。对她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人手,那两个蒙古人让他们走就是了。”因为刚才一直在用蒙古语交谈,所以淡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着丁一的话,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眼中有幸福的泪水。这愈教丁一头痛,因为更让他不知道如何安置这个可怜的她或他。
    淡菊并不坏,她一直没有向丁一出手,甚至可以预见,她会把素缟堂的内情一一向丁一盘托而出,她是真的崇拜喜欢丁一,只不过她的身体是一个很可悲的现实,若她只是女人,对丁一来说,对这个年代的男人来说,都不会是一个问题;哪怕她只是男人而被当成女人养大,都要比现在这种局面好,至少丁一还可以尝试和她如兄弟般相处,通过心理辅导,看看能不能让她恢复正常。
    可惜她不是,她是真的双性人,怎么办?丁一并不歧视她这样的可怜人,但如何处置真的就头痛了,把她收入侍妾,丁一真的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扔下她不管,看怕是肯定会自毁的,这又教人不忍了……
    丁一只想走出这厅堂,到天井里冷静一下:“撤出来,把守好出口,那对蒙古人要是想走,就让他们走。”他对接手防务的吴全义这么吩咐道,然后自己找了张椅子,便放在天井的桂花树下,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第一旅第一团由吴全义带领过来的第二营,在那里构筑工事,布置人手以防下一波可能到来的冲击。
    “报告先生。”吴全义看着军营方向升起的三枚绿色烟花,对着丁一行礼报告道,“已成功控制赵辅,并且派人以参知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军务的名义,给各城防军兵下达了的公文,严令诸门禁闭不得进出,各城门防守军兵将领签署确认的命令以及赵辅,已由第一营、团直部队押解而来,第三营及后勤人员已在营区建立防线,进入一级战备,完毕。”
    这是丁一敢于赴宴的原因,各种状况的应对都是多次预演过的,只是执行的人员在忠诚度上有所保证,便不可能出多大的纰漏,当然丁一并不否认这是畸形的,因为事实上这些预案基本都是由他自己来完成,整个参谋系统现在就是完全作废,不过短期之内,这样也能支撑,毕竟需要时间成长,而丁一也有信心那些学生会成长起来。
    要知道朱元璋、徐达、常遇春,也没上过一天正规的军事院校,但他们依然能打胜仗,依然能把鞑子驱逐出华夏。只要给予时间,数千个书院的学生,势必会在战火中成熟,而达到能胜任这些岗位的能力。
    “把赵辅放了,跟人家道个歉,不得胡闹。”丁一点了点头,对着吴全义这么下达了命令。
    无论是谁要来刺杀丁一,也绝对不会是赵辅,石璞被困已经让其头大如斗,急着给自己重新找个靠山了,如果丁一也出事,那么真是朝中大佬,有谁会出来保他?最不可能指使刺客,在这关节来向丁一行刺的,就是赵辅了。
    只不过丁一预定的作战方案,就是一旦有失,马上控制区域内最高指挥人员,毫无疑问,赵辅正是符合这个条件的,而执行丁一命令的学生,也保证了足够的忠诚,马上就完成了这个事情。
    但当赵辅到来时,他并没有愤怒也没有不平地要求丁一给他个说法,反而是连滚带爬地来到丁一跟前,整一副孝子的做派,眼角带泪:“万幸晋公没事!要不末将万死难辞其咎!”说着不住地磕头。
    “你有点军人的气概行不行?”丁一实在受不了赵辅这举止,对他说道,“滚起来,好生说话。”后者倒是听话,马上爬了起来,肃立在一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丁一无法,只好给他下达命令,“你能调多少兵来用?不能开城门,就城内,你能调多少兵?一千人?马上去调过来,以百人一队听调,我这边会派十二人充任纠察宪兵,若是这百人有不听指挥,违反纪律者,第一次劝阻,第二次格杀勿论,有问题吗?”
    赵辅哪里会有问题?他是投靠无门罢了,丁一肯用他的手下,那就是接纳他的表现啊。再说刚才那三十多个新军,闪电一般把他二十几个贴身亲兵一概放倒,而且没有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直接就控制了他,也让赵辅觉得,丁某人手下的军兵是真的有能耐,只怕还不一定看得上他手下的那些军马。
    有些时候,威严也是需要亮出肌肉和爪牙,才能教人信服的。
    “第一营一连,每个百人队安排一个班过去,一连长。”丁一对着那由雷霆书院学生充任的连长下达命令,“你听赵参将指挥,你们只管军纪,其他事宜一律不得插手,明白没有?”
    “是,先生!”
    丁一又对赵辅下令:“今晚列席的士绅,一律捕捉过来,若无反抗,不得惊扰其家人;如有反抗或逃逸,格杀勿论。”
    “唯!”赵辅郑重行礼回应,他那手下千余军兵,都是边镇老底子,一刻钟左右也就到齐,只不过是这年代的军队,大约除了丁一手下的第一师之外,其他都怕营啸,所以不敢于夜间大声传令,否则只怕还要更快一些。
    看着赵辅领命去了,这边吴全义又构筑了工事,丁一用力擦了擦脸,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他站了起身,示意一团警备连的新军不用太紧张,但那连长却**地说道:“先生今晚所历惊险,已是我等之耻,还请先生准许我等警卫左右,以防再有这等事发生。”
    丁一倒是赞许他这态度,只不过那厅堂里的问题,他实在不愿过多的人参与,却与那连长说道:“门外警戒吧,好了,不要再说,这是命令。”
    推门入得内去,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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