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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重启大明-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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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比较有根脚的,是由营里的亲兵马弁传出来,还有那日丁容城入营去,陪同的文官也默认了的事情。那神话般的传说,自然无人去追究丁一的另两个脑袋到底平时藏匿到哪里去,但这五百对一千,听着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野战啊。不是说五百人守城,一千人来攻。
    又是同一营里出来的兵卒,强弱能差到哪里去?这丁容城到底是自大,还是真有泼天般的本事?不过又有人搬出丁某人往日的战绩来说事,说丁容城一人一刀,这一千军兵,何足道?却就被知情者斥责了:“你当靖远伯爷和你一般见识?早便约定,丁容城与伯爷都不下场的!”
    其实他们却不知道丁一如何会与王骥如此约定。
    因为丁一要绿矾,大量的绿矾。
    而觉得丁某人是不可能成为盟友的王骥,拒绝了丁一的请求——这不是去买一车两车。而要需要长时间的交易,如果没有王骥这样镇得住当地军兵的老帅出面,绝对是不靠谱。请于谦去为这种事开口就不要想太多了。除非丁某人自己去甘肃,看看能不能一统当地江湖了,要不然。千里迢迢,那些军头有的是办法玩花样。
    所以便有了这么个赌注。
    赌的不是输赢。是诚意。丁某人如果愿意,根本不用加入这个在王骥看来必输的赌局。
    他是巡按,可以直达天听;何况他还是于谦的亲传弟子;南直隶的安全局行局大使魏文成更是丁某人门下弟子,自丁一到了南京,早晚至书院请安,风雨无阻。
    丁一肯陪王骥来玩这出赌局。就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对于王骥的尊重。
    但对于丁某人来说,他很愤怒。
    这种愤怒不是对于王骥,和那老先生没半点关系。而是对于昨日到来的访客。
    “有完没完!”丁一在小花园的训练场一边跑步一边喃喃自语,训练军兵自有刘铁与那些教习、三十名书院少年去操办,便是书院的少年,也就操练了四个月,可以说是过了新兵期的。再加上南京国土安全局行局那边,魏文成抽调了六人来镇压场面和充任教官,那五百个被刘铁选出来的军兵,只能老实听训了。
    而南京书院余下谢雨城和二十个少年学生在充任接待人员,挑选那些来书院报名的学童。
    只有丁一最闲。
    不过也使得他一肚火没地方发,因为都在忙,连刘铁这个狗腿子兼管家兼弟子的家伙,都派出去办差了。
    这也怨不得丁某人发火,因为徐珵回去丁如玉处传信,万安整理了“虫蛀蚁咬、潮湿发霉”的海图船图也回京去了,谁知昨日就来了个刘吉刘祐之!这位也是正统十三年进士,翰林院庶吉士,编修。据说出京搜集资料,是准备要编一本通志,也就是官方的地理总志,跟万全搜集海图差不多的。通俗的说,也是为了立项用的。按刘吉所说,首辅陈循大约会挂总裁纂修。丁一恶意地想着,是不是这被于谦架空的首辅,整天闲得慌,所以想找点事做呢?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刘吉是什么人?
    刘吉就是明朝有名的刘棉花啊,这厮当上首辅以后,不论人家怎么弹劾他,他就是不辞职啊,所以有个绰号叫刘棉花,棉花嘛,不怕弹,属于不要脸界的杰出代表啊!
    两个字:小人!
    六个字:小人中的小人!
    怎么刘棉花也来找上丁某人啊?这就是丁一极度不爽的根本。
    历史上纸糊三阁老,也就是三个备受诟病的首辅:万安、刘珝、刘吉。
    略好些,虽无什么作为,还算有点节操和道德底线的刘珝没来,伟哥首辅万安先来了不说,这会又来个棉花首辅刘吉!丁一能开心得起来么?
    昨天他根本就不愿跟刘棉花多说一句话,基本的客套说完以后,就以身体太乏辞客,但刘棉花就是刘棉花,他不走啊,这比万安还无赖吧?丁一也火了,直接叫了两个少年,说是:“要翻修宅院,恐伤了刘编修”,直接强行送客了。
    原以为这么不给面子,刘棉花总会不爽吧,谁知临出书院,刘棉花却对那两个明显就是押送他出来的少年说道:“容城先生确是宗师气度,是真名士自风流,唯大英雄方本色,真如此哉!两位小兄何其幸,得入先生门下……”
    那两少年回来一复述,丁一听着都想吐了。
    丁一门下,看着就这么象是藏污纳垢之处?那些正人君子,张太岳和海刚峰还没出世就不提了,刘健啊、杨廷和啊怎么就不来投呢?偏偏伟哥首辅前脚走了,棉花首辅后脚就来!丁一边骂着一边跑圈,却就听着谢雨城尴尬地叫道:“先生,那刘编修又来了,这次是说有皇命。”
    听着这话,丁一不禁脚下踉跄,差点摔倒,无奈地道:“还有皇命?行,行,你引他去书房先坐呢吧!”有皇帝的命令,那就不好拒之不见,丁一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去看看棉花首辅会不会比伟哥首辅更无耻吧。
    兴许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刘吉的恶意,丁一根本就没去换衣服,就跑步穿的短袖、短裤,就这么走进书房,一边拿着汗巾拭着头发,一边对坐在那里等着的刘吉不耐烦地问道:“行了,说吧,别和我提什么皇命的废话,我知道你奉旨出京公干,随便扯来扯去,总能扯上点关系,例如问我塞外地理什么,这些省省吧,要没事就请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教先生得知,学生与先生却是同道。”刘棉花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对丁一说道。
    同道?丁一冷笑起来,丁某人可是自己辞官的,哪能跟你这怎么弹劾也不走的刘棉花是同道?
    但是刘棉花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吓了丁如晋一大跳:“学生此次前来是奉曹公之命,来拜会侄少爷的。又,武清侯、镇朔大将军石公,败瓦剌于大同,知先生爱马,已遣人解了两百匹好马至容城。”
    不是吧?丁一记得夺门之变里面,没有刘棉花啊!不是说他愿不愿意干,是他完全没资格加入这样的政治斗争吧。现在倒好,刘棉花来替曹吉祥和石亨跑腿了。没等丁一消化完这消息,又听刘棉花说道:“先生有壮志雄略,但学生自问也能为先生谋,敢问先生何以拒我以千里之外?”
    丁一扔下大毛巾,大剌剌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用下巴对着刘棉花问道:“噢,你能帮我谋什么?”开玩笑么?纸糊三阁老,就当上首辅也是屁事不干,所谓尸位素餐就是说的这等人,还能谋呢,这大明朝别人不知道刘棉花的性子,难不成丁如晋还不知道么?
    “先生待于大司马太薄了。”刘棉花不急不忙地说道。
    不得不说,审时度势上,这些人,特别是小人,有他们极为独到之处。
    若是他跟万安一样的卖身投靠的套路,丁一是不会给他机会让他说下去的。
    至少刘棉花这话,就吸引了丁一的兴趣。
    “是曹某和武清侯教你来说这茬?”丁一不禁这么问了一句。
    因为这很奇怪,能被曹公,又能叫得上侄少爷的,无非就是曹吉祥这大太监了,以前跟着王振混的家伙;而且刘棉花还提到了石亨。这两位现在跟于谦是不太妥的,怎么刘棉花会突然来说,丁一对于谦太薄呢?
    “容城先生,学生只不过顺路代那两位传个信,却不是与他们有何瓜葛。”刘棉花苦笑起来,不断地摘清自己,“实乃离京之际,曹公所托,仅是一个口信,学生官职卑微实难相拒……”说通俗些,就是他得罪不起曹太监。
    真是这样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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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江山万里烟 (十九)
    丁一是不以为然的,翰林编修,这是清贵啊,再说这时节有于谦在那里把握大权,曹太监这种内廷官还能把一个翰林清贵怎么样?与其说得罪不起,难以相拒,不如说刘棉花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想着日后要走曹太监的门路升官还实际些。
    不过刘棉花刚才所说的,丁一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于是他抬手示意刘棉花不要再把自己往外摘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
    其实丁某人老是觉得大明朝的官员,喜欢绕着弯子说话,他自己又例外了么?抬抬手,就要求刘棉花能领会到两个指令,一是停止当前话题;二是接着先前的话说下去。就千百年后的触摸屏计算机,至少都要点三下,停止当前进程,调出先前的进程,开始先前的进程。
    官当到一定的程度,势力达到一定的程度,有人来投靠,有人来供自己驱使,很自然的,就会要求对方了解自己的心思,会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说?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想一想不就知道了!
    所幸刘棉花这种小人,别的本事有没有不好讲,这种揣摩人心的功夫,真的要比千百年的计算机强大许多倍,他马上就理解丁一抬抬手的意思,没有再继续往下摘清自己,而是接着先前的话题:“先生立书院,不曾请于公题字赐词;先生挂冠而去,不曾想于公在朝堂之间的艰难;先生与靖远伯赌斗兵事,也不曾想若是输了,于公当如何自处……”
    也就是说丁一压根没把于谦当成老师对待了。
    否则怎么可能开书院不请于谦题字?不在于谦题与不题,而是丁一压根就没有请过于谦做这事。事实上丁如晋又怎么可能去请于谦或是景帝来干这事?他急着和于谦撇清关系,在学生里鼓吹民为重,鼓吹为华夏崛起读书。鼓吹各种皇汉论调。
    雷霆书院,丁一很明显就是培养嫡系的地方,怎么可能在自己头上再顶个爷爷?
    至于挂冠而去,于谦当然在朝堂上会因此难受了,明明是于大人的亲传弟子啊,于大人搞不掂他的弟子,弄到这事要来内阁处理,要上奏给皇帝,要说丁某人就这么辞官,对于谦的声望没影响。那才是扯蛋。
    赌斗兵事更是如此,丁一完全不是一个替老师办事的弟子的态度,否则的话,他丁某人有什么权力,可以去应下这赌局?若失败了。于谦派他过来,让他署巡按的意义又何在?
    丁一听着刘棉花这么一说。才醒觉起来似乎自己还真是颇为对不起于谦一样啊。
    却听刘棉花又接着说道:“先生与镇朔大将军。大约都有一事想错了。那便是石大将军代于大人的公子上表请官时,被于大人训斥为恂私的事。”
    这让丁一又愣了一下,错了?
    他不得不承认,刘棉花这小人,眼光很毒。
    真是极毒的眼光,无论丁一如何厌恶此人。他方才说起的几件事,都让丁一不得承认,刘棉花说的完全没错。
    “并非于公不愿其子受官,而是于公不愿身受其害。石大将军根本就没考虑到。他是在害于公,而不是为恩主着想。”刘棉花显然来时,是做过功课的,说到这里他笑道,“学生渴了,讨杯茶喝。”
    丁一没好气地对他说:“随我来。”
    这次轮到刘棉花呆住了,因为丁一直接带他到厨房,那里面是几个从容城珠宝行——也就是柳依依名下的产业借过来的厨子在准备饭茶,于一对那几厨子说道:“弄两杯茶来,就你们在喝的就好了。”真的没人手泡茶了,不是去军营当新训教官,就是在接待报名新生,要不就是前后门的哨卫。
    一人捧着一杯茶回到书房,刘棉花眼睛都有点湿,却是冲着丁一长揖到地,口中称道:“先生为国为民,亏待自己到了这种程度!便是杀了学生,学生也是要说的,子贡赎人,不外如此!世人安能个个如先生与于大司马这般清简?安能人人都如先生一般,只为生民故,只为国家故?若使见着,考取功名还有何用?势必弃学良多啊!”
    “行了,贪官够多了。再说办书院,朝廷不给一毫银子,我不省,银子天上掉下来么?不怕告诉你,我也不是没钱,海贸有几条船在跑,只是这书院办下来,几百上千学生,住宿笔墨、吃喝拉撒……”丁一不耐烦地数说着,其实重头还真不是在书院,而在是于他那个大工场,按柳依依的说法,烧钱的无底洞。
    但刘棉花听着就愣住了,口齿伶俐的他一时结结巴巴地说:“这些学生、学生的吃喝,都、都是书院管?他们每旬每月,不付米面银子的么?”这时代没有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概念,上学当然要自负饮食笔墨,还要给老师钱呢,要不为啥穷人家孩子读不了书?
    这回大约是因为书院管吃管住,边上县里、村落里,有不少把女孩都往这里送了,丁一还不得已请了十来个稳婆,帮那些女孩粗略地检查了一下身体,并且还跟那些稳婆声明,若是发现有缠了脚的、平板足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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