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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嫡结良缘-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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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知道!”柳卿毅几乎要跳起来,“郡王确定她所指的,就是静慈师太的长生不老秘方?”

镇南王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问道:“你说呢?”柳卿毅心中就是一冷,立刻否定道,“这件事我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过,属下也知事情重大,如何能轻易道出。”

“是吗?”镇南王端了茶盅悠悠的吃了一口,又看着柳卿毅,“你的那位好表妹呢?”

柳卿毅面色煞白,立刻摇着头:“表妹她什么都不知道。”顿了顿又觉得说服力不够,“她什么都不懂,说了她也不会明白!”

镇南王不过试探他,柳卿毅说完他便靠在了椅背上,脑子里将今日蓉卿所言所行又想了一遍,这个女人胆子太大心机也太深,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可是九莲庵的事情父王部署了这么久,若就是这样半途而废又岂止是可惜而已。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苏峪将长生不老的秘方献给圣上,到时候不管是苏茂渠,简王甚至是太子,都会脱不了干系,他们只要等着一箭三雕的好事成即可。

可是连苏蓉卿都知道了九莲庵的事,那么苏峪呢,还有赵均瑞呢?

他有些烦躁的站起来,一时做了不了决定,三日后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九莲庵。

会不会是个陷阱,引他入瓮?

苏峪没有这个本事,他太了解苏峪,他若是知道只会一封密折呈到京中,然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苏峪并不知道,可是赵均瑞呢,他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

他查过他来永平后的行踪,整日里只是吃吃喝喝,便是连他身边的王乔也只是待在他身边,并未有可疑之处。

他又想到当初去九莲庵刺杀父王的那些刺客,虽不曾确认那几个人的身份,但是却可以确定他们已在追杀途中落崖而亡,那三具尸体他还亲眼见过,所以他们不可能有机会传递消息,即便传了也不可能发现父王去九莲庵的真正目的。

他摇摇头,思绪又转了回来,既然苏峪和赵均瑞都不知道,那为何苏蓉卿知道了?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到,苏蓉卿在十几日前还住在九莲庵中,难道她在庵庙之中发现了什么?

有可能!

这个女人,他真是小看她了,原以为她不过和别的女人一样,整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现在却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

“郡王!”柳卿毅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出声道,“您……”他不弄明白镇南王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儿姑父和姑母必定会问他,到时候他也不知道如何回话。

镇南王回神过来,看着柳卿毅,柳卿毅就道:“今天的事……”不敢说要解释,只能这般的暗示。

“没什么。”镇南王不耐烦的摆手道,“她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不过吃点皮肉之苦有何干。”说着一顿站了起来,“走,找苏峪吃酒去!”

柳卿毅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只得垂手跟在后面。

柳姨娘趴在那里,冲着冬梅就是一顿数落,怒着问道:“二爷,这会儿外院也散席,你去帮我把二爷请来。”

“二爷去太夫人那边了。”冬梅小心翼翼的说着,又动了动手中的药瓶,“姨娘,奴婢帮您上药吧。”

柳姨娘脸色一冷,烦躁的摆着手:“上吧,上吧。”自己趴在床上不停的想着今天的事情,镇南王是怎么了,好好的事情怎么反悔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背上撕裂的痛,令她一缩怒火又拱了起来,她生生忍了下去,就越发觉得今天的事情莫名其妙,太夫人打她她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终归怒难平,婚事虽得了可是容玉的名声也丢了,这往后她们母女还怎么做人。

“下手这么重,你是想要我死是不是?”柳姨娘疼的一惊,顾不得疼翻坐起来啪的一声,就扇了冬梅一耳光,随后又哎呦一声瘫倒在床上,后背和臀上又沁出血丝来,她怒骂道,“你这个蠢货,上点药都不会,要你作何用!”

冬梅委屈的捂住脸,拿着药瓶子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哭丧呢。”柳姨娘瞪着她,“给我滚!”冬梅就将瓶子朝床头一放,捂着脸就跑了出去,恰碰见管妈妈从外面进来,瞧见冬梅就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掀了帘子进来,安慰道,“姨娘可生不得怒,若不然伤口要化脓的。”说完,拿了药瓶子给柳姨娘上药。

“查的怎么样?”柳姨娘直接问道,管妈妈一边小心翼翼的避开溃破的地方,一边小声道,“……当时陶妈妈来问八小姐事情,八小姐就拉着陶妈妈去小花园里说话,可陶妈妈不过说了几句就走了,但八小姐却足足两柱香的功夫才回来。”说着一顿又道,“六小姐送八小姐去荣月居时,明期曾回来说要提一壶茶回去,奴婢当时还留了心,可也没有瞧出什么来,所以就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明期回来分明就是来取八小姐喝剩的那半杯茶。”

所以她们进门时,才看到六小姐昏昏沉沉的样子。

“这么说来,她早就觉察到了异像,所以防备着我们。”柳姨娘气的咬牙切齿,“那可查到了她去找镇南王,两人到底说过什么?”

管妈妈就摇了摇头:“奴婢去问过表少爷,表少爷也道不知道,镇南王前一会儿还在房里焦躁不安的,这会儿却拉着三少爷去了翠云楼吃酒去了。”

镇南王她得罪不起,柳姨娘只得咽下了这口气,问道:“孔夫人呢,回去后都做了什么?”

“孔夫人回去后就将府中的大门给关了,连客也谢了,只怕这会儿家中也不安生。”管妈妈说着就皱了皱眉头,“奴婢看孔夫人心里该有些不快,她将孔公子如珠如宝的护着,这会儿必定是气不打一出来,往后咱们六小姐嫁过去……”没有好日子过。

“我心里有数。”柳姨娘冷笑着道,“二老爷马上要升永平知府,孔二爷即便入了内阁,也还是被大老爷压着,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为难容玉!”顿了顿又道,“兄长说了,金矿上孔家大爷的份子钱已是到了,到时候大家绑在一起,他们想对容玉不好,也要掂量掂量!”

管妈妈想想也是,就点头道:“即是这样,那您就更不用生气了,婚事也顺利得了,现在只要您安心将身体养好,和孔家将婚期定下来就成!”

她如何能甘心,苏蓉卿将她们害成这样,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你手中的钥匙交出去了?”柳姨娘就想到中馈的事情,管妈妈勉强笑着点头道,“交出去了。”说完,想到往后在府里不管做什么,即便是出个门也要去八小姐那边取对牌,她就浑身不舒服。

“心到是大的很,竟是想要中馈。”柳姨娘眯着眼睛,恨恨的道,“她以为她得了中馈就能高枕无忧了?哼哼!”

管妈妈听着却没有说话,一次两次的她们在八小姐手中吃了亏,她如今也不敢妄言什么。

“王妈妈呢?怎么今儿一天都没有瞧见她?”平常她都是跑的勤的很,今儿却是半天也不见人,管妈妈也觉得奇怪,回道,“奴婢也没有看到,已经让人去她家中找她了。”

蓉卿回到房里,苏容君已经走了,明兰捧着匣子跑了出来,笑着道:“小姐,陶妈妈将对牌和钥匙都拿过来了。”她打开匣子在里头哗啦啦翻了一阵,就提了一串钥匙出来,“这就是库房的钥匙,如今只缺崔妈妈那一把了。”

“收好了吧。”蓉卿笑着说完,明期就一把从明兰手中端了匣子过来,堆着满脸的笑意,“小姐,您的舆图呢,拿出来我们一起看看?”

蓉卿忍不住笑了起来,戳着明期的额头:“一整天你都不累?”明期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小姐。”春红在外面探了头,“岑姨娘和五少爷来了。”

是担心她吧,蓉卿应了亲自出去,将岑姨娘和苏峥迎了进来,母子两人坐到一刻见蓉卿确实没什么事,就回去了。

下午,各房各处的婆子就活动起来,以往她们还静观其变,以为过了寿宴中馈的大权说不定又会还给了柳姨娘,却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八小姐实实在在当了家,如此一来她们哪里还能镇定下来,纷纷提着东西就去找崔妈妈和端妈妈。

崔妈妈满脸的为难,过来寻蓉卿:“……奴婢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来问八小姐的意思。”又指了指他带来的东西,“都是那些婆子妈妈们送的。”

“既是送给您的,您就收了吧。”蓉卿笑着道,“一些小的事情,您看着能做主便卖了这个人情,往后您还要在府里做事,有了这些人情您办事也方便些。”

崔妈妈满脸的不知所措,感激的看着蓉卿,喃喃的道:“八小姐,您对奴婢……”蓉卿就摆着手示意她不用多说什么,又想起什么来,问道,“我记得崔管事好像没有说亲事吧?”

提到崔大,崔妈妈就叹着气的道:“是啊,府里头也没有人做主,出去找,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谁又愿意嫁过来,去年倒是有人说了门亲事,我瞧着也不错,只是她们家老子身体不好,需要五十两银子的彩礼钱……”说完又叹了口气,这五十两银子!她这半辈子也不过攒了三十两。

蓉卿就想到了二夫人身边的书兰,她笑着道:“不着急,婚事也讲缘分的,崔管事为人敦厚办事又牢靠,又有您这样的好母亲,定能寻到合心意的姑娘。”

崔妈妈就道托八小姐的福,又说了几句,才退了下去。

晚上,蓉卿借口身体不适,就没有去太夫人那边行礼,她开了妆奁匣子就发了起了呆,回头问明兰:“你亲自去审审王妈妈,问清楚那支簪子到底去哪里了。”

“是!”明兰应是,就去了正院,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她才疲累的转回来,回道,“王妈妈一口咬定了,说簪子的事情柳姨娘不知道,是她自作主张偷出来的,本来想要放在镇南王房里的,可是在半道上她一心慌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明兰说着一顿又道,“奴婢自然不信,就想了许多法子吓唬她,可她就是不改口!”

都到这个地步了,按理说王妈妈不该护着柳姨娘了才是。

蓉卿拧了眉头没有说话。

第二日,她去太夫人那边,就将王妈妈偷盗的事情禀了,太夫人自是不能留她,找了人牙子将她发卖出去,王妈妈一路声嘶力竭的喊着:“八小姐,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奴婢吧。”惊的一院子丫头婆子大气不敢喘,就以为八小姐新官上任,定是要仔细整顿府内的人员。

却没有想到,除此之外蓉卿没有任何举动,只每天听各处管事回事,安排府中大小的事情,一两日下来大家知道八小姐是真的不打算有什么调动,便也就安定下来。

二夫人那边,蓉卿去了一趟,二夫人就笑着道:“就怕你会吃亏,索性她们也得了该有的惩罚。”说了句阿弥陀佛,又道,“只是婚事……”

“我没事,婚事没了也落个轻松。”她笑着道,“往后我住在家里,母亲可不要嫌我烦才是。”二夫人就笑了起来,回道,“又怎么会嫌你烦,我这里你尽管来便是。”

蓉卿笑着点头正要说话,明兰笑着从帘子外头探了脸,回道:“八小姐,徐府的徐小姐给您送了礼物来。”

“你去忙吧。”二夫人催着蓉卿,“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不用惦记我。”蓉卿应是就笑着退了出来。

蓉卿出来明兰就拿了个玫红的包袱过来,笑着递给蓉卿:“是徐小姐身边的妈妈送来的,说是徐小姐送给您的,也没有什么说法,只道给您用着玩儿。”蓉卿就拆了开来,瞧见里头包着两方帕子,一条汗巾还有一双鞋。

“你拿了银子打赏来的妈妈,告诉她,说我过几日登门道谢。”明兰笑着应了,去外院回徐府来的妈妈。

半夜,竹园的门就被拍的砰砰响,冬梅隔着门就喊道:“八小姐,我们六小姐发了高烧,管妈妈让奴婢来和您拿对牌,去外头请郎中来瞧瞧。”

“我们小姐还睡着呢,这么大声。”隔着门明兰披着衣服跑了出来不痛不痒的和冬梅道,“再说,这会儿街面上店铺也没有开门,去了也是白跑吧。”

冬梅就点着头:“好姐姐,您就和八小姐说一声吧,我们六小姐真的是烧的吓人。”明兰还要再说,正房里头蓉卿的声音传了出来,淡淡的道,“明兰,把对牌给她!”

明兰就不冷不热的对冬梅道:“你等等吧。”说完转身进了房里取了对牌出来塞给冬梅,又砰的一下关了门。

冬梅摸摸鼻子,又觉得八小姐能这样对六小姐已是很好了,毕竟可是六小姐抢了八小姐的婚事,她叹了口气提着裙摆飞快的跑去外院,请了守门的小厮上街去请郎中,小厮推三阻四的不太愿意,嘟囔着道:“这大半夜天寒地冻的,太折腾人了,就不能等天明了再说?”

冬梅冷着脸喝斥道:“迎高踩低的东西,小心我禀了姨娘,将你发卖了出去。”那小厮就嗤笑一声,冬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转了身就回了柳园,柳姨娘自是一顿骂,亲自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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