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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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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足一口劲,顶着头皮麻的困扰,硬生生将厚厚一大本《论语》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凭借前世强的记忆力和众多国学大家的解读,他算是把《论语》吃了个透,举一反三都不是问题。

抱着休息片刻的思想,孟星河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举目四望。他目力极强,放眼望去,秋高气爽的天空,万里无云,瞥见雁荡山顶,偶尔飞过几个黑点,瞬间就消失无踪。想到赶车师傅闲谈雁荡山下的奇闻,心中突然对那张弓引箭之人增添一丝好奇之心。

静静矗立在窗前,好像一尊石像。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满林残照惊飞无数鸦雀,远山近水间,血红的枫叶,迎风乱舞。孟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留恋,遥想北京红枫满地的香山,家中的父母以及那个沦为私有物的系花老婆,万千柔情爬上眉梢,轻轻吟道。

“红叶晚潇潇,长亭酒一瓢。

浮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炯,河声入海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没有豪气,没有煽情。难得孟星河随心而吟,其中的意境自然流出。

一丝秋风吹散孟星河的思绪,就在他梦回之际,身后忽而传来一句低沉的问候:“孟小兄,莫非想家了?”

凭借闻声识人,孟星河已经猜出来者何人。他转过身来,施了一礼,恭敬道:“杜先生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杜如晦上前一步,目视窗外,神情异样,嘴里自然而然念出孟星河刚所吟的诗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杜如晦虽然官拜尚书令,位极人臣。当念及两句诗时,也免不了黯然神伤。他久居帝乡多年,为江山社稷,戎马一生。如今日薄西山,对家乡眷念之情无比浓厚,可惜心中找不出恰当的言语去形容,现在得闻惊天一语,杜如晦也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诗歌之美,在于一头雾水。”孟星河兀儿一笑,见堂堂一国宰相,居然被自己抄袭来的诗歌,引入虚拟的意境,他忙问道:“不知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杜如晦摇头一叹,回到现实之中。他目光深邃,点滴落在孟星河身上,继而语重心长地问道:“孟小兄,老夫今日来是有事请教?”

“请教?”孟星河心中纳闷,杜如晦可是文学大家,什么事能难得了他呢?还请教自己?“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全力以赴。”

“恩——”杜如晦思考许久,然后很在意地说道:“孟小兄,老夫曾在长安国监结识一高人,曾与老夫相论“学符世事,分科学习,分科立考。”之言,诉老夫愚钝,不知其中奥妙。今日见小兄学识过人,老夫特意赶来,愿听听你的高见。”

第十四章 畅谈海内外

“ 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不是孟星河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而是他很吃惊!大唐朝居然有人能够想到开设专业授课,掘专业人,摒弃儒学唯一的思想,此人实在可以堪称世界先驱教育家的荣誉了。

此种思想,和现代大学教程一样,杜如晦不能理解也算正常。孟星河是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人,自然不感到奇怪,他归纳总结之后,认真的回到道:“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学生认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不同的人而言,亦有不同的看法。孔武有力者,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阵杀敌,有不万夫不当之勇;奇淫技巧之徒,有巧夺天工之能,所营造之物,大则强国兴邦,小可利民,年深日久,只怕完全取代人力造福国家社稷;商贾买卖之人,能推动经济展,降低各地贫富差距,减少社会失业人士,协调社会平衡减少地方暴动,增加国库税收;纯粹读书之人,可以继往圣之绝学,为天地立,为万民请命,为后世留下典籍。此四者,若统一在各县学堂开设科目,招收学,定向培养个人兴趣爱好,亦为分科立学,再分科立考,让他们所学,学符世事,我大唐朝必定万世兴隆!”

依孟星河所言,岂止兴隆万世,简直可以开世界先河,在东方创办世界上第一所综合性的大学了。他总结的再仔细不过,杜如晦学富五车,见识自然高于一般的学者,听孟星河一言,顿时豁然开朗,完全柳暗花明,困扰他数日的心结,在这一刻完全解开,对“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简直赞扬不已,“听小兄一言,胜读十年之书。小兄高见,老夫佩服不已,待回京之后,一定凑明圣上,代求全国实行分科立学的制度,为我大唐朝,开千古一举。”

杜尚书说的激动满面,看样很赞同孟星河的解释。他万万没有料到,孟星河小小年纪,见解如此精辟,可谓句句珠玑。天下学识能和他相比肩的只怕只有自己家中那个宝贵女儿了。杜尚书心思一动,随口说道:“孟小兄的学识,是老夫见过的学生当中,为出色的一人。老夫生平识人无数,天下学者,能让老夫佩服之人,除了孟小兄之外,还有一个便是那长安国监中的夫。他日若小兄上京,老夫做个中介,你二人真应该好好谈谈。”

孟星河不知道杜尚书在推销他那在国监中当夫的女儿,深深应道:“能搏先生金口之人,想必素有大,学生一介寒门仕,能得见高人,实乃万幸。他日有缘上京,还需先生多多关照,学生在此先谢过先生了。”

“哈哈!”杜如晦爽朗一笑,只觉得和孟星河相处越来越有意思。

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的厢房里时不时传出几句笑声。厢房外一群士兵严正以待,忠诚守护在两旁。这架势,吓住了其余准备科考的仕。他们不是感慨自己时运不济,就是暗地里咒骂孟星河那个瘪三,不知上辈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结交到当朝宰相,今年的科考,想必是飞黄腾达了。

暮色已沉,华灯初上,孟星河的房间自然点上了青灯。和杜如晦一番交谈下来,对他渊博的学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历史果然不假,杜如晦的确是千古奇,文韬武略、政史农商,无所不精、无所不晓,十足的全能人。而孟星河虽然学识稍差一点,在杜如晦面前,天南地北一阵海吹,几乎用上毕生所见所闻,总算把杜如晦惊的目瞪口呆。直追问道:“小兄所言可是属实?世上真的有四大洋、七大洲,蓝眼睛、黑皮肤的人?”

杜尚书纵然学富五车,在孟星河这个穿越客面前,还是孤陋寡闻了些。想来也是,杜如晦出使过许多国家,见过不同的民族、不同风俗的蛮人,自觉自己的见闻算丰富,哪知道听孟星河一番言语,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竟然如此之大,严重撞击他心中的儒家学说,大唐不过是世界一角,古人天圆地方的思想,居然大错特错。

孟星河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世界的奥妙,谁又得窥真理。任我等学究天人,终究是一只蹲在井里的青蛙,坐井观天罢了。”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穿越,孟星河自然感慨许多。

“坐井观天!”杜尚书哈哈一笑,这词形容的好。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佳人,能够真正明白此四字的含义呢?他身为一国尚书,手握重权,有些时候,何尝不是坐井观天呢?反思之时,厢房外传来一声:“老爷!天色不早,是否需要打道回去了?”

杜如晦看了看窗外黑蒙蒙的天,起身说道:“孟小兄,天色已晚,老夫告辞!改日一定专程过来,与小兄秉烛夜谈!”

孟星河不知道是欣喜还是痛苦,秉烛夜谈的事他可不喜欢,只是不忍心拒绝,只好笑道:“先生慢走,只要先生还在桃源一日,学生自当亲自上门,求先生授业解惑。”

“恩~~”不知道是不是答应,杜如晦应允一声,人已经向厢房外走去。孟星河出来相送,“先生慢走!”

杜如晦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上了一顶官轿,很就出了县学。孟星河依靠在门边,冲着隔壁柴少的房门破声吼道:“小五,可以把晚膳端进来了。”

他一声有气无力的嚎叫之后,隔壁柴少的房门露开一条门缝,小五探了个脑袋出来,见四周平静如水,大胆将为孟少爷准备的晚膳端了过来,嘴里赔笑道:“小的见少爷聊的正欢,所以不敢打扰,去了柴公房里暂住,望少爷见凉!”

好个先斩后奏!孟少爷瞪了他一眼,这顿晚膳足足让他推迟了几个小时。好在,看见小五知错能认,他心里还算安慰,随意吩咐几句,小五端着晚膳屁颠屁颠往屋里拱去。

久违的粮食,在孟少爷风卷残云下,通通一扫而光。孟少爷摸了摸圆的肚,一脸心满意足。

和杜如晦海吹几个时辰,多少有些疲惫,酒足饭饱之后,孟少爷申展腰肢,躺尸一样睡在床上,苦小五,不得不为他褪掉衣物,处理膳后工作!

“######”

时光渐渐流走,朝廷乡试也临近,孟少爷整日待在厢房内,外面传闻是闭关修炼,内幕消息只有小五和柴少知晓。

孟少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看书写字之外,偶尔从柴少爷那里借几本艺术书籍,回房独自专研。其间,还特意结合书本,提出某些技术难度较大,又极俱颖的姿势,令柴少爷叹为观止,直呼可开山立派,自封祖师爷了。

对于柴少爷的称赞,孟少爷直接无视。说开山立派那叫肤潜,学术的交流,在于与大众分享,共同学习、共同讨论、共同进步,争取传播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达到科学无国界的地步。

多么伟大的想法,多俱有伟大的献身精神。孟少爷这番话,立刻获得以柴少为整个桃源县花间爱好者的好评!

第十五章 四大豺子

金风送爽,月桂飘香。伴随朝廷科举临近,桃源县学处处充满了书香之气,白衣学,或三五成群,或单独思考,其目的大多围绕即将到来的乡试。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扬。学们多少抱有平步青云,登堂入室封官赐金的幻想,此时,也比平常刻苦许多。

在县学一处厢房内,孟星河手持毛笔,正奋笔疾书,摆在他左手边,被他临摩的正是传世巨作《兰亭序》的盗版。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笔峰苍劲有力,落字大气磅薄,每字每句,仿佛精雕细啄,如刀剑一般刻在纸上,整篇排版下来,居然甚左手边那盗版的文章。

作为天下第一书法『行书』,孟星河自认为他还是有些功力写的非常漂亮。这篇《兰亭序》自然是他拿手的文章,临摩相试程度可达真迹的百分之九十,可见笔力之强!

浩浩荡荡千字写完,落了自己花柳先生的款,孟星河总算过了一把古人喜欢留书的瘾,小小自我满足一番。

自从那天和杜如晦畅谈之后,连续几日到落的清静。每日读完诸百家之言后,又遭柴少毒害,推荐了几本少儿不宜的书刊,日过得也算逍遥。

没事儿看看黄书,练练毛笔,也是一种生活的享受!比起外面那些为了科考而焦头烂额的学们,孟少爷还是知道怎样去减轻学习负担。

正欣赏自己的业余书法时,门外传来稀稀嚷嚷的笑谈声。孟星河落笔起身,已经来到门前。

他放眼望去,嘴边浮起一丝笑容。刚在屋里他就猜中一二,柴少这家伙,天生就不是个闲事的主儿,上门找他出去寻乐实属正常。

果然不出所料,门外叫嚣为大声,笑的淫、荡的,当然是柴少那厮。

只见那厮手摇薄金折扇,头戴白玉冠,身束缎白袍,端的是一表人。

平常柴少的打扮也就顶半个潇洒的公哥,今天不知道是否太阳打西边升起,这厮居然装伴君,附庸风雅的文人。

“柴少,莫非想装逼?”这是孟星河的第一想法。不过,他目光斗转,看见柴少身边多了两个生面孔,一体白衣玉冠,手拿折扇,意图为自己添一点文气。

孟星河心中不解,不知道今天是那位大神的生日!居然连眼前这些常年在烟花酒巷中打滚的嫖客,也诚心沐浴衣,将自己打扮的如此“耀眼”。

“难不成桃源县也时兴相亲节目?让这群骚男,有机会上去买弄风骚?”我靠,看来相亲节目,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会掀起一阵狂风浪蝶!

孟星河生平讨厌的就是相亲,将两个互不相识的男女凑在一起,凭第一眼感觉就断定来不来电,还不如出去搞***实在些。

男人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亲?就两字,丢脸!

他心中宣扬大男主义时,柴少屁颠屁颠凑上前来。本来就很**的脸,此时加恶心,一身书生打扮,简直侮辱了神圣的县学。

孟星河有种想痛扁他一顿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哗啦一声,印有山水人家的折扇溜溜打开,柴少附在孟星河耳边,轻声说了句:“孟兄,今夜桃源县一年一度的赛诗会就在春香楼举行,小弟见孟兄终日苦读,心中不忍,特来相邀我等哥几个出去寻寻乐,解那学习的苦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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