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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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洞口出金，日出金量以达到3斤沙金，你找我回来做什么？”卢一鸣拉着他坐下到一杯茶水道：“李兄，别着急坐下歇一会儿。”李开山三口两口喝尽茶水抹了抹嘴说：“我能不急吗？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卢一鸣笑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派人接嫂夫人来哈与许兄为邻。并且为你们分别建造了一所房屋，家里的事你就放心吧，我会办妥当的。”李开山情绪激动慌忙站起来道：“掌柜的，你叫我说什么好，二话没有，我李开山今生今世原为掌柜的效犬马之劳。”

卢一鸣从新把他摁在座位上拿出地图说：“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这条河叫倭肯河，周围形成冲积平原，土地肥沃，很早就有人在此居住。他的北面有一座山叫老柞山。发现一座金矿，储量可观，我准备让你带队去开采。沙河镇的工作先放下，你物色一个得力人手，全面负责沙河镇的工作。另外挑出一批熟手和你一同前往老柞山。”

李开山眼里顿时流露出惊喜的目光，忍不住手痒痒地说：“掌柜的，你想越干越大呀，你请好吧，我绝不让你失望。”卢一鸣接着说：“过几天我去趟哈尔滨，回来后咱们一起出发，去老柞山正好路过滴道，滴道发现了煤，我准备在那建一座煤矿。滴道的正北方向就是老柞山金矿，大概有100多里地。另外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要处理好善后工作，最近流民来的很多，要大量招募人手和准备相关工具，要在穆凌河车站囤积粮食，免得措手不及。听说那边胡匪很猖獗，我让王行伟、王义武小队陪你前往。如有可能，倭肯河冲积平原，由你全权负责日后也要建庄园开垦土地，越多越好，以后当地补给就地解决。”最后卢一鸣把一张老柞山金矿地形草图交给李开山。

哈尔滨车站北侧，一座雄伟的欧式建筑拔地而起，古色古香，新颖别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落成与开业典礼同时进行。这一标志型建筑成了哈尔滨一大亮点，引起轰动，卢一鸣为餐馆取了个古怪的名字－香格里拉餐厅。

客人中除司令官察里耶夫等人外，还有一个重量级人物，中东铁路总办霍尔瓦特。卢一鸣特别嘱咐徐中环今后一定要和这个家伙搞好关系。席间卢一鸣谈笑风生、妙语珠连，不时惹得众人捧腹大笑，酒不醉人人自醉，歌声响起，卢一鸣用俄语唱了一首古老的俄罗斯民歌｛三套车｝，低沉、婉转、浑厚的旋律，使人们如醉如痴，酒宴被推向高潮。最后卢一鸣大声宣布：三个月之内凡来本餐厅就餐者，一律五折消费，所有人欢呼起来。

事后徐中环不解的问：“掌柜的，做买卖是为赚钱，哪有做赔本生意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卢一鸣狡黠地说：“我们把利润定到百分之三百，有何不妥，何亏之有。”徐中环想了想“噗哧”一声笑了说：“你真是个狡猾的狐狸，假设有人被你算计，其人必死。”卢一鸣说：“我是那么歹毒之人吗？难道我给别人留下了如此印象。”

徐中环忙摆摆手说：“掌柜的，我只是开个玩笑，别当真。不过，我感觉你做的所有事情，好像早就计划出来，丝丝入扣，一环套一环，没有瑕疵甚至找不出不妥之处。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叱诧风云，雄霸一方，但是你没有那样去做，这是常人无法办到的，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徐中环脸色坦然、真诚，看样子他越来越成熟了。卢一鸣组织一下语言说：“一直以来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建设一个强大、富强的国家。为了这个理想我准备用我的一生去努力，哪嘛一个完全追求信仰的人，常人是无法理解的，也许你也无法理解，那么让时间去验证一切吧。”徐中环心灵似乎受到震撼，不管怎么说，掌柜的人格没的说。

接着卢一鸣正式筹建建筑公司，把原先的施工队伍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哈尔滨，一部分带走。临走前把拟好的章程交给徐中环告知，哈尔滨即将迎来大开发，建筑行业首当其冲，要抓住这次机会做强做大。

这次卢一鸣来哈没有见着伟峰，因为他去奉天了。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17章工业血液

5月27至28日，远道赶来增援的波罗的海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在对马海峡爆发了大规模海战，，俄国舰队几乎全军覆没。截止到8月末，战事基本结束。

眼下俄国资产阶级革命风起云涌，极大消弱了沙皇俄国的实力，沙俄政府以无暇顾及远东战事。此刻日本也打得精疲力竭、损失惨重，无力再战，彻底结束战争只是时间问题。

卢一鸣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争取在铁路沿线获得最大利益。在哈回来前，卢一鸣绞尽脑汁对中东铁路总办霍尔瓦特采取了银弹攻势，因而获得在海林站建厂的许可，更重要的是霍尔瓦特同意在也河建站｛牡丹江市｝，卢一鸣优先获得土地开发权。他知道日俄战争结束后，俄国人会逐渐放开铁路沿线的强悍管理，他此举无疑是争取时间发展，抢占先机做强。

一匹骏马迎面奔驰而来，小鸟的骑术很精湛，身姿优美的滚鞍落马：“大哥，咱们到了，瞧，牛忠前来迎接了。”不一会儿，几骑到前，为首一人举手敬礼：“报告，在下牛忠前来迎接大掌柜。”

卢一鸣热情的和牛忠聊了一会儿。即将分手，卢一鸣握着李开山的手说：“李兄。请多保重，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了。”李开山有些动情地说：“掌柜的更要保重身体，你可是大家的主心骨哇。”

接着卢一鸣把行伟、义武叫到面前交代说：“此去路途艰险，情况复杂，你们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以后你二人要独当一面。那个地方又是胡匪聚集之地，他们熟悉地形，经验丰富，你们要小心，时刻保持警惕性。另外不要守株待兔，要学会主动出击消灭他们。抓获的胡匪一律送到金矿开矿。”二人得令，庄重的举手敬礼、辞别。

卢一鸣到达滴道后，首先把100多流民召集在一起，让他们自己选出头，大伙开始木然，接着七嘴八舌，嚷嚷半天没有结果。流民来自四面八方，彼此不甚了解，要他们自己做出选择的很困难，但是让流民自己管理自己无疑是最明智，最好的办法。

此刻卢一鸣正头疼着，一个却生生的声音响起：“掌柜的，俺行吗？”举头望去，只见一个黑红脸膛、中等身材、着粗布褂子、年龄约40岁左右的汉子站起来道。卢一鸣大喜忙说：“好就是你了，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汉子回答：“掌柜的，俺叫杨万成，山东人氏。”接着问众人谁是泥水匠，呼呼啦啦站起十几人，卢一鸣手指着从海林带来的两名烧砖熟手说：“以后你们跟着他俩，托坯建砖窑，烧红砖盖房。”：尔后吩咐杨万成挑选20名机灵之人，由他带领随卢一鸣勘察矿脉。

没费多大劲，在一处低洼地找到矿脉。浅浅的裸露出地表的黑线十分醒目，卢一鸣命人往纵深挖掘，不一会儿黑亮的煤炭层完全裸露出来，拿起一块仔细查看，卢一鸣唏嘘不已。

滴道煤矿，属于浅层矿藏，埋藏浅、极易挖掘。它的发热量均在5000大卡以上，灰分占百分之二十，挥发份能达到百分之四十，这一点卢一鸣是清楚的。

随后卢一鸣告知杨万成，要他合理分配人手挖掘煤炭。另外要赶在雨季之前往穆凌河站拉运，经铁路运往海林站。不久，开始打眼放炮，伴随隆隆作响的炮声，沉寂多年的山谷开始沸腾了。

闲暇之余，卢一鸣安排树林、小山去狩猎，自己则跑到十里外小叔卢国兴的庄园去查看。远远望去，星星点点的俄式木质房子，错落有致，呈现出一派独有的田野风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静静的流淌，两岸是水田远处是大田作物，长势非常喜人预示着今年是一个好收成。徜徉一番，卢一鸣还发现一大片蔬菜地，茄子，辣椒，豆角，土豆应有尽有，不竟暗夸小叔想得真周到。

卢国兴见到卢一鸣时颇感意外，不知道大侄子到此处干什么，有些诚惶诚恐。卢一鸣介绍完事情经过，卢国兴才稍觉安心。不知什么原因他见到大侄子总是有点胆突突的。

卢国兴开垦荒地520亩，节气前全部耕种，其中稻田有50亩，。另外耕种10亩蔬菜地。卢一鸣听后很高兴，好顿夸奖他。最后嘱咐他说：“秋白菜要多播种，以备冬季储存食用。明年老柞山金矿，滴道煤矿全靠这里补给。另外冬闲期间再筹建几处庄园，先把房子盖起来，估计下半年、明年，流民还会涌来，免得措手不及。”

倭肯河流域土地肥沃，河流纵横，人烟相对稠密一些。大队人马路过一个自然村屯，大概只有三、五户人家。壮劳力都下地了，几名老者和孩子冷冷的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李开山上前问路，一位老人犹豫一下，然后手指着远处朦胧的山脉说老柞山离此地约有50多里地。

路过一片稠密的桦树林，队伍正在行进之中。忽然桦树林里传出马匹“灰灰”叫声，紧接着二人二骑从树林里冲出，前方队员大声吆喝让其站住，二人依然策马扬鞭，老虎二话没说举枪就打，随着枪声一人应声落马，另一人跑没影了。众人皆惊不明就里，行伟埋怨老虎太鲁莽，没问明情况说打就打，老虎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胡匪，不一会儿落马之人被拖回，已经死翘翘了。李开山吩咐人把尸体埋了，一场虚惊，大伙继续赶路。

元宝山深处一处极其隐蔽的山谷内，散落几座古怪的房子，自然形成的山洞密密麻麻，四通八达。一座依山而建的房屋内，绰号“座山狼”的古大彪正搂着小老婆呼呼大睡，方才一阵云雨把他累得够呛。五十来岁的他对自己的虎狼之神极其满意，此刻正在梦中遨游。

古大彪乃胡匪世家，到他为止已经三代，其帐下有100多号人马，均是经年老匪，凶恶无比。古大彪以身手敏捷、凶狠残暴著称，人送绰号“座山狼”，在方圆几百里胡匪群里自称老大，蔑视群雄。由于此处荒凉、闭塞，山高皇帝远，几十年来道也相安无事，是倭肯河平原肥沃的土地养肥了他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宁静，引起一阵骚乱，古大彪懒洋洋的爬起来，多年的胡匪生涯他以变得处事不惊。一个面相凶恶、长满络腮胡子的家伙跑进来禀告：“当家的，出事了，”

古大彪睡眼朦胧的问：“二当家的出什么事了，瞧你慌慌张张的样子，”络腮胡子对门外喊了一嗓子，一个小喽罗跑进来禀告：“当家的，我二人去打秋风，发现一队人马朝咱这疙瘩来了，我俩尾随一段距离，查清这队人马里有十辆马车，100多号人马，手里都持有洋枪，及其彪悍，另外还有百十号流民。没想到马叫声暴露我俩行踪，兄弟被打死一个，我跑回来了。”

古大彪急问：“你看清楚了他们不是官军？”小喽罗答：“绝对不是，我拿脑袋担保。”古大彪捋着山羊胡子眼珠子乱转，接着对络腮胡子说：“二当家的，你带人速去查明这队人马来历，看着他们到这里干什么？”络腮胡子得令而去。

天气开始炎热，半夜下了一场雨，早晨起来有些许凉意。卢一鸣带树林、小山纵马去查看一处磷矿。来到矿脉地点，他用铁锤敲下一块仔细查验，这是麟灰矿无疑。但是含磷仅有百分之十五，并且储量极少，对于大工业开采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卢一鸣认为够用了。前几天卢一鸣根据记忆找到了硫矿和硝矿，虽然是伴生矿，但是这两种储量挺可观，总算解决了原料来源的实际问题，将来宁古塔大量生产ZY、原料来源问题不愁了。

响午卢一鸣等回到住地，没等喘口气便闻听大哥卢郑亮招募来的人到了，立即大喜并吩咐马上召见。

宋占一来自开滦煤矿，此人曾留学英国，学的是采煤专业，抱着实业救国的目的回来一展身手，没想到没落、腐败的大清国哪有他施展拳脚的土壤。无奈他只好在开滦煤矿寻一闲职，整天无所事事，长吁短叹过日子，日久天长变得麻木不仁。被招募之时他没有犹豫便同意了。

韩清羽是在天津城被招募的，留学美国，采矿专业。他刚从美国毕业回来，正是血气方刚、英姿勃发的年龄。他此刻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卢一鸣遇到同行很高兴，但发现此人有些轻浮，不切实际。

师同来自奉天，参加过俄国铁路支线的建设，数他年龄最大经验丰富，曾毕业于法国铁道学院。

卢一鸣静静的听着，几人相继介绍完情况，最后宋占一不解询问：“掌柜的，你是从西洋回来搞实业救国，本人十分钦佩，不过，在大清国凭一己之力，开矿建厂着时不易。此处荒凉、闭塞，交通不便，无法进行大规模开采，你不会做赔本买卖吧？”

师同接过来说：“此话说的有道理，此处要图谋发展，必须建一条支线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