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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先为小人后为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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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自讨没趣,草草说了正题,说余下时间还早,还有节目安排,让邹将君忙完了快点赶过去。

魏一已经换上睡衣准备休息了,却见邹将君却穿戴整齐又要出门,有些不舍,呐呐问道:“一定要去吗?”

邹将君说:“嗯。”

魏一将头埋了被子里,闷声说:“我不想你走!”

邹将君一愣,心里大暖,俯身将魏小猪从被子里拖出来,见她大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要亲她。魏一心中不悦,撅着小嘴闪躲,也不跟他说话。

邹将君其实也很舍不得魏一,想了想,笑道:“今天这么黏人,嗯?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魏一立马破涕而笑,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果真跟随邹将君一起出门。

半小时后,邹将君带着魏一又回到KTV。大家正在商讨接下来去哪玩,见邹将君回来了都很高兴,随后才发现邹将君身后那抹小身影。

安阳屁颠儿屁颠儿迎上来,笑道:“没脱得了手吗?两人一起回去,又一起过来,这趟走得哎,忒没意义了!”

邹将君是个不识羞耻为何物的男人,邹将君牵着魏一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气定神闲的丢下一句,“非常有意义。”

魏一跟在他身后,想到刚才在家上演的那场激情戏,这时听邹将君说出有意义三个字,仿佛他二人特地赶回家只为做上这么一回爱。想到这里,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低着头盯着脚尖只是不说话。

2011 4 26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讲一个我和我老公的笑话,

06年老公考司法考试,在看书复习时老是喜欢将我背在背上,我喜孜孜的想老公对我的爱慕肯定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境界了。

于是我问老公:“干嘛看个书都要背着我?”

心里就乐颠颠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公一本正经的说:“你重嘛,背着你有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

“……”

另外 我非常自残的又开新坑了,文案里有,

LES文,喜欢去捧场,不喜欢的就绕道 啊啊啊啊啊~~~

PS,此文从下一章起,进入gao潮部分,HOHO~~那个威胁邹和魏一婚姻的人要登场了!

56

56、小七 。。。

苏释原本默不作声的坐在黑暗角落把玩着手机,见人都到齐了,温文尔雅的站起身,冁然而笑,说道:“走吧。”

众人鱼贯而出,又去吃了宵夜。

宵夜是在苏释家中吃的,苏家二老不在,佣人在下午就准备好了烤肉,蛋糕和香槟,趁着月色皎皎,乐曲悠扬,众人吃喝玩乐,好不痛快。

魏一不再像刚才在KTV那么奔放了,她坚持滴酒不沾,恢复了以往的乖巧模样,坐在角落里,她想吃什么只需目光一扫,自有邹将君跑前跑后帮她拿食物。

这苏家,魏一来过,那时她还是苏释的女友,刚满十八,莽莽又撞撞,懵懵复懂懂。一晃三年过去,月还是那个清朗的月,花园里还是从前的花,人也还是这么些人,关系却似是而非。

魏一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默默的拿着刀叉,自顾春恨秋悲一番。

吃完烤肉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几个男人都对这次聚会意犹未尽,又吵吵嚷嚷提出去浴足。几位美女称浴足没多大意思,都不愿意去,自发去酒吧,走前她们甚好心的询问魏一要不要跟她们一起。魏一还没答话,邹将君将魏一按在怀里,淡淡的说:“她跟我一起。”

于是五个男人带着魏丫头,浩浩荡荡又往浴足城前去。

安阳带大家找了家古香古色的浴足城,里面装修非常讲究,亭榭小桥,轩窗阁楼,流水涓涓,疑似进了缩小版的圆明园。几人刚踏进去,即刻便有服务员上来询问有没有熟悉的按摩技师。大家都说随便找几个技术过硬的就行。邹将君有娇妻在怀,最是意气风发,风流不羁的望了妻子一眼,信口说了声“七号。”

邹将君哪里知道,正是自己当时随口吐出的数字,几乎改变了自己一生的轨道。

服务员见邹将君熟门熟路的就点了她们这最年轻漂亮的按摩技师,暗忖是个熟客,笑容可掬的说:“这位帅哥运气不错,若在平时的这个时间段,七号肯定是没空的,偏巧今天她正在休息,我这就去给您叫来。”

其余五个女技师都在四十岁上下,正各自端着一盆水前来准备着。

魏一的床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邹将君理所当然选在她另一边。给魏一按摩的是一位年纪较长的妇女,长得五大三粗,邹将君怕妇女手劲过大魏一吃不消,淡淡的吩咐一句:“一会儿轻点。”

那妇人技师点头哈腰,笑得没了眼,忙不迭说:“好好,我们就喜欢这样的客人!”之后果然轻手轻脚,捏得魏一十分惬意。

7号姗姗来迟,进门之时便引起大家的瞩目。

那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年纪大概和魏一差不多,高挑白净,小腿均匀修长,发饰很清爽,只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庞摸样。

除了邹将君和苏释,其余几个男人都有些惊艳,没想到在洗脚城里还埋了快璞玉。安阳在邹将君的左边,这时他坐了起来,兴致勃勃的问:“七号,你为什么叫七号呢?”

那女孩开了口,声音也娇娇软软,很有一番南方腻滑的味道:“我小名就叫小七,一辈子都跟七字投缘,七月出生,排行老七,身高是一米七,体重也是九十七斤。呵呵,”说到这儿,她用手背捂嘴笑了一声,从她那嫩白莲藕般的玉胳膊底下传出的笑声,那叫一个清脆悦耳,“你说巧不巧?”

纬在最外面的床位,这时也懒洋洋插了句嘴:“那三围呢?”

小姑娘歪了歪嘴,就不答话了,只低着头脱邹将君的鞋袜。魏一瞟到她白净的耳廓已经染了些红晕,忙出言替她解围:“纬哥哥,你老是没个正经!别吓到人家了嘛!”

几个男人时刻一副猎艳姿态,虽说洗脚城的姑娘地位卑下,却是以前没经历过的。几人大都好奇心起,纷纷坐了起来,要求她抬起脸来瞧瞧。

小姑娘怯怯的将脸晃了一下,便又低了下去。大家却都看清楚了,被那张白净剔透的脸晃花了眼睛。

小七姑娘是标准的鹅蛋脸,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却依旧秋目如水,齿如含贝,朱唇一点,清清淡淡的一个抬眸,含娇带臊,似嗔还颠,真是个纯天然的,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那时蹲在地上,腰若束素,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韵。普通的鹅黄色工作服,别人穿着是老妈子,被她匀称的身子这么一穿,竟出色出彩起来。

纬隔得最远,嗓子也最浑厚,嚷嚷道:“看不清看不清,要不这么着,小妹妹你换个位置,到这边来为我服务吧!”

小七听若罔闻,一双白嫩的柔荑在邹将君的大脚上专心揉捏。

安阳又问:“小七,你多大了?”

小姑娘也不抬头,清脆的说:“二十。”

大家都吃了惊,没想到这孩子竟比魏一还小一岁。魏一更是震动,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脱口而出:“你还这么小,为什么不读书啊?”

“我读过高中的,后来家里条件不允许再供我读了。”小七轻描淡写的说,心里还念着刚才魏一帮自己解围的好,抬起头对魏一一笑,魏一顿觉得春光明媚。

魏一心里也觉得她长得十分好看,该去当个模特明星什么的,却在这里蹲着,怪可惜的。魏一虽说从小得的父母关爱较身边的人少,但生长环境毕竟是衣食无忧,富贵荣华的。哪里知道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社会底层的人民有多艰苦,也根本想象不到中国目前还有这么一群人想读书而读不起的。便又天真的问:“你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让你读书?”

小七虽说羞涩,毕竟来自乡下,为人淳朴,见魏一跟自己差不多大,话匣子也打开来,恳切的说:“家里穷,没钱让我读书。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家,能读到高中,在我们村里,那都算是了不起的了。其实也怪我脑子笨,我要是像姐姐你这么聪明,我也愿意读的。”

说到聪明愚笨这个话题,魏一似被人踩到痛脚,嘴里干笑几声。想到自己考个英语四级连续三年都考不过,她神情委顿下来。瞟了邹将君一眼,见他闭目养神,嘴角却似笑非笑,便不再说话,靠在床头,看着小七为邹将君捏脚。

男人受力重,小七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没多大力气,下手都使尽全力,捏得面色潮红,额间稍微出了些细汗。

魏一见了,心疼道:“小七你下手轻点,就没这么累了。”

小七仰着张通红的小脸,微喘着气:“姐姐,您这就不知道了,手劲太轻了我是轻松了,客人就不乐意。”

魏一向来都是年纪最小的,现在平白拣到一个姐姐当,非常受用,背负的责任感也强大起来。她偷看邹将君,后者正闭目养神。魏一壮了壮胆,说:“客人乐意的。对不对?邹将君。”

邹将君心里好笑,面上倒是挺给老婆面子,不容置否的“唔”了一声。

魏一眉宇满是疑问和哀愁,似乎对这个与自己同龄,命运却跟自己相背而驰的女孩感触很深,躺□安静的思索了片刻,又撑起来问:“小七,在这里工作这么辛苦,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做?”

纬正在优哉游哉啃着一个橙子,听了这话惊得咳嗽起来,暗忖邹将君这老婆也被养得忒与世无争了。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真是让人长了见识。在洗脚城工作,不需要学历,姑且不算工资,像小七这样年轻貌美的俊俏姑娘,哪个还能抵御得了金钱的诱惑,哪个还是清清白白在做按摩?早不知道接了多少特别服务了,说不准今天晚上还要被某个山西煤老板召唤到床上去伺候。所以这些女孩每月得的钱肯定是不菲的。

小七却立即声泪俱下,讲了个感人肺腑的故事,大致就是她是少数民族,出生在云南地区一个条件落后的山村里,家里孩子一大群,女孩儿本就不被稀罕,在她们家更是滥贱。父亲早逝,母亲重病丧失劳动能力,几个哥哥被嫂子带坏了,再也不管家里的死活,小七之下还有一个弟弟,十七岁,刚考上B市的大学。母子三人便一起来到这座大城市,母亲要治病,弟弟要读书,一家三口的开销全靠小七的工资,每个月省吃俭用勉强能凑活着过,所以再苦再累,这份工作也要撑下去。

一席话说得顺顺溜溜,不知事前编排过多少回了,只为博取男人的同情心,增加些凄美色彩,骗些小费。一群人都对这狗血得无可救药的谎话嗤之以鼻,只有魏一,未经世事,老实巴交,被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伸手就去拽邹将君的衣服,要邹将君给她在公司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干。

邹将君哭笑不得:“就算给她找个好工作她也不会去的。”

小七附和道:“姐姐,你的好意小七心领了,不劳你费心了!”

魏一嘟着小嘴不高兴,嘀嘀咕咕,说邹将君根本就是敷衍。

苏释用余光瞟了魏一一眼,发现她这种任性的样子在自己跟前从来是没有的,她在自己跟前从来都是毕恭毕敬,或一副谦卑低顺的摸样。苏释深锁了眉头,若有所思。

邹将君心里合计着,照魏小猪这么个菩萨心肠又耳根子软的性子,见到流浪的阿猫阿狗的都往公司里牵,不出三年,那公司就可以关门改为慈善事业了。索性闭上眼装睡。

安阳几人偷着好笑,纬心下不齿,故意对那小七说:“这么说来,你确实很辛苦。不如今儿个晚上就跟大爷走,大爷带你享福去!也好过你在这里出卖劳动力。啧啧,瞧那白嫩的小手,都成啥样儿了!真是暴殄天物哇!”

小七突然抬头瞪着纬,语气生硬的说:“请这位客人尊重一下别人!我们的身份虽然卑贱,却不下贱,我们清清白白,也不是平白可以埋汰的人!这位客人要找三陪小姐,隔壁的夜总会多得很,但请你不要来这里侮辱人!”

纬年少多金,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贵主儿,何时有女人这般对他不待见过,当下磨不开脸就要发飙,他噌的坐起了身子,对小七说:“大爷今儿还就要你服务了!你给我换换位置,到我这儿来!”

小七轻哼一声,对他不予理睬,轻蔑道:“我的客人是这位先生!”便继续为邹将君捏腿。一双小手在邹将君修长好看的小腿上游弋。

几位年纪稍长一些的按摩师都厉声劝道:“小七你怎么跟客人说话的!别仗着自己漂亮有客人宠着,就目无章法了!”

小七扁了扁嘴,也没再说什么。

魏一也挺生气,出言帮衬:“就是啊!做按摩师怎么了?不偷不抢的,凭什么让你们这些坏男人糟蹋!小七,你别生气,他们就是个嘴巴坏,不和他们计较!”

纬见魏丫头老跟这儿瞎参合,挨着邹将君面子,也不便真的和魏一这小屁孩较劲,重重吐了口气,说了句:“无知的女人。”便倒下睡觉了。

安阳和华容笑归笑,心里也对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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