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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三国袁尚传-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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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顿摆摆手,“我们这偏远之地比不上你们汉地的繁华,大公子你住的可还习惯?”

“有单于无微不至的照料,我们都住得习惯。”袁谭答道。

“唉!”蹋顿叹道:“这里不比你们汉地,特别是晚上的风够冷冽的。公子你没有人帮暖床,我这做主人的过意不去啊!”

袁谭听得糊里糊涂,心想蹋顿怎么还关心自己有没有女人睡。

“哈哈!单于应当找个娘们陪陪大公子,否则夜里北风吹得厉害,怎么睡得着!”阙利淫笑道。

蹋顿点头说道:“我有一侄女,刚好到婚配的年纪,不知大公子可愿接纳?”

“啊!”袁谭吃了一惊,“单于如此好意叫我怎么过意得去,只是我已经有了妻室,让令侄女跟我岂不是苦了她?”

蹋顿笑了笑:“我是诚心将公子当朋友,你也一定不会拿我的侄女当妾室看的,不是吗?”

“如此谢过单于了,在下一定会照料好令侄女。”袁谭以为蹋顿要笼络他,这收下一个女子也没有什么,于是答应下来。

可是一旁的辛评却眉头紧皱,他隐隐猜到蹋顿这是要借机控制袁谭。而且他的侄女正是袁谭的正妻,蹋顿若是设法让那个胡女取代袁谭原配的话,那可以更好地控制住袁谭。辛评本来是听过蹋顿的乌桓“冒顿”称号,但这时才发觉他的野心是如此之大。

“单于,袁公子的部将说来禀报重要事情。”一个胡兵跑进厅室说道。

蹋顿点点头,让胡兵请进来。

过了会,神色脸焦虑的家将走了进来,对袁谭耳语几句,然后递上一份信函。

袁谭听了后脸色急剧变化,焦急地对蹋顿道:“单于,袁尚纠集兵马秘密出发,奔着柳城这里来了!”

第171章 遭遇

袁谭接过家将递上的信函,他神色焦虑中又带有几丝兴奋。

“单于,袁尚纠集兵马秘密出发,奔着柳城这里来了!”袁谭对蹋顿说道。

“什么!”蹋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从哪得来的消息,是否可靠?”

“啊哈哈!”袁谭得意地笑了出来,“上天都在助我啊,袁尚竟然送上门找死,这是他身边亲近之人传出的消息,绝对可靠!”

说着袁谭将信函递给蹋顿。蹋顿也认得几个汉字,在袁谭的指点下他了解了心中内容。

“我说怎么探马回报,讲幽州的兵马调动频繁,原来是袁尚小儿想偷袭我等!幸得这份密报,否则我大部人马还在草原上放牧。”蹋顿心有余悸道。

“单于,消息是真的么?若是假的咱们又调兵回来的话,岂不是错失放牧的时候。”卑素机怀疑道。

“我瞧很有可能是真的,总之提防着是好的,否则人家打上门来,而咱们的兵马却都不在,那样就吃了大亏!”蹋顿说道。

“右北平到辽西都有咱们的人啊,若是袁尚来犯,怎么会没有消息传来。”胡将柯必力提出疑问。

“只怕都给人家收买,或是被灭口了。”蹋顿阴沉道。

“那密信没有说袁尚有多少兵马,如何行军么?”阙利问道。

袁谭摇摇头,“他也接触不到这些机密,只不过冀州各地兵卒和辎重频繁调集他是十分清楚的。”

“让左先、蒙弥两部兵马南下,在山势险峻的地方埋伏。如果袁尚真的敢来,就杀杀他的锐气。”蹋顿下令道。

“单于可命他们放过先锋,袭取袁尚后军的辎重。”辛评提醒道。

“是啊!汉人军兵没有了辎重打不起仗来,咱们往常也是这么干的。”阙利说道。

“既然袁尚敢来偷袭,那么他们可能会从偏道小道行军,单于不可不防啊!”辛评再提醒道。

“从幽州到柳城只有辽西这片地方可走,若是绕道长城以北,那里遍布崇山峻岭,虽然有些小道,但就是咱们乌桓牧民,也不敢走那人迹罕至的地方。袁尚他们要是从那来,简直是送命给山神!”蹋顿说道。

“话虽如此,但袁尚喜欢用奇兵偷袭,单于不可不防。”袁谭说道。

蹋顿沉吟了会,下令道:“阙利,你在柳城西面南面四百里内广布哨骑,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回报!”

“是咧!”阙利领命道。

“单于,两个部落的兵马是不是太少了?”袁谭问道。

蹋顿端起酒碗,又伸出五个手指头,“让所有部落缓缓南下,再令阙卑那五个部落到柳城北面四百里放牧,一旦有敌军的消息,他们不到半日就可以回援柳城。加上柳城的两万精兵,任凭他袁尚有通天之能,也要他全部送命在此!”

《古诗踏平冈》

绿波青翠间,幽壑通九泉。

凿山以为路。填土过沟渊。

朝晨采甘露,孤狼伴入眠。

林荫蔽天日,飞鸟为之绝。

《古诗踏平冈》在后世学者看来技法平平,但由于诗中深刻地写出了,山岭间行军道途之艰难,所以被认为朴实悲壮,其得到很高的艺术评价。

“少将军此诗道出了在下的心声啊,三言两语就描述出我等将士行军之艰辛,当世也只有少将军这样的俊才能办到。此诗定要留传后人,以为追忆。”郭图不住赞道。

袁尚笑了笑:“随口说来而已,若是留传出去,定要被天下俊才耻笑。”有感于平冈的险恶,袁尚难得做出一首古体诗来。

牵着战马的贾诩抬头叹道:“林隐蔽天日,飞鸟为之绝。这何等之贴切,至少在下已经许久未看到一只飞鸟了。”

袁尚也环视四周,目光所及全是密林和丘山,自己的车马兵卒前不见头,后不见尾,都在这苍翠之间时隐时现。

自从雍奴起兵后,袁军出卢龙,沿滦水过燕山,再越长城、穿过渺无人烟的荒地,如今已经到达平冈。虽然已经走过了全程的三分之二,但平冈到白狼之间处处山高谷深,路途是越来越艰险了。一路上袁军兵卒数次凿开栈道还有填平深谷,硬是从荒山野岭间走出一条路来。

但另一面,随军将士也都吃遍苦头,风餐露宿不说,下至兵卒上至将军,众人都要一边行军一边开路。猛兽他们不怕,但毒虫蛇蚁、深谷沼泽却要去不少兵卒的性命。

好在这些都是历经百战的精兵,袁尚又许以重赏,所以虽然艰苦,兵卒们士气不算低迷。

头上只投下了几缕阳光,地上是草叶腐化成的烂泥。入耳的都是虫鸣兽嚎,林间的微风也带有森森寒意。即使偶尔有人谈话,但听在耳边也变成窃窃私语。这些声音强烈反衬,更加显得四周的幽静怕人。

身处这荒山密林间,袁尚心中说不出的压抑,要不是身边有那么多人,必定会惊得寒毛竖起。

休息途中,袁尚、贾诩、郭图、田豫,还有许褚典韦这些近卫围坐一起分吃热食。

袁尚放下了陶碗,担心道:“还未到白狼,路途就如此艰险。若是到了柳城,还有更加厉害的苦战,我怕兵卒们士气低落。”

“少将军的青州精兵已经是可以傲视天下,若是换做其他兵卒,恐怕士气早就崩溃了。”郭图说道。

“若是颜良、文丑在这,你定会被他们揍得起不了身。”袁尚笑道,虽然知道郭图是奉承之言,但听着也是颇为顺心。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被称为贤明的君主,身边也要养着一两个这样的宠臣。

郭图笑了笑,没有辩解。有些事要适可而止,溜须拍马也是一门学问。

“可是士气提升不上去,很难一举攻克蹋顿啊。”袁尚说道。

贾诩也放下了陶碗,“在下倒有一计乃效仿楚霸王破釜沉舟。”

“啊!断掉退路?”郭图惊道。

“此处没有舟船,山路也不可能破坏掉。”贾诩摇摇头,“其实我等将领都知道,即便是速战速决,军中的粮草牛羊也不够再回幽州之用。在下说的是可以将此事跟兵卒说明,必须攻占柳城夺取一批牛羊粮草,才能保证顺利回到幽州。如此将士们人人都会下死战的决心。”

“不行啊!”郭图连连摇头,“这是自乱阵脚之举,难保兵卒不会哗变。”

“在下看还是可以公布的。即便我们不说,那些押运粮草的兵卒也会猜忌,要是在决战时传遍全军,那才是使兵卒哗变。”阎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袁尚让他坐下,问道:“你不在前面开路,跑来我这中军,莫非有险情?”

“最前探路的兵卒已经回来,据他们说只要再翻过两个山岭,前面就是一片坦途了。”阎柔答道。

众人的心情一下子都开朗起来,任谁也不愿继续在这深山密林中行军了。

袁尚点点头,“传令给各个领兵的将领,让他们宣布军粮的消息。要他们多选能言会道之人,到兵卒间晓以利害。并让他们带上亲兵压阵。”

袁尚心说贾诩出的倒每每是攻心之毒计,此举要是把握得好,将会逼迫全军下死战的决心。

“不知蹋顿此人会如何应战,可有反对蹋顿的人在?”袁尚问道。

郭图立即答道:“先前已经跟少将军说过三郡乌桓各部的情况,左先、蒙弥、阙卑等八个部落是蹋顿嫡系,其人马最多战力也最强。色楞等三部被兼并不久,他们对蹋顿未必全部归心。其中色楞部的头领乌古那是个人物,先前袁公也想用他来制衡蹋顿。”

“可用军中的乌桓兵化作牧民,先一步打探联络色楞部。”阎柔建议道。

郭图摇摇头:“乌古那虽然不服蹋顿,但他也不敢明着发对。先前我跟他联络过几次,但他迟迟没有行动,说是要看准时机。”

“他这是要到蹋顿陷入困境时,才敢倒戈啊!如此根本不能发动他来相助攻打蹋顿。”阎柔说道。

“诸位大人,可容在下说一句否?”阎柔身后一个军司马说道。

袁尚看去,见那个军司马四十年纪,留着一副短须,样貌倒也普通,只不过他的眼中透露出沧桑的味道。

“你且说来,若是能献出良计,我当重赏。”袁尚说道。

“在下认为只要派支轻兵,先搓一搓蹋顿的锐气。那样乌古那必会心动,届时晓以利害劝,他就很可能倒戈相向。”那军司马说道。

“先派出一支轻兵搓蹋顿锐气?”郭图瞧不惯他一个小小军司马竟敢妄言军机,于是冷笑道:“你可知少将军定下的谋划是一举攻克蹋顿,少数轻兵必不能一举全灭蹋顿,那样就暴露了我军行踪。”

那军司马向拱手对袁尚道:“我军步骑各占一半,能潜行至柳城四百里处已经十分难得,想要全军突然出现在柳城下是不可能的。倒不如遣一支轻骑,前去袭杀一番,一来能搓伤敌军士气,二来能探查地形和消耗敌方实力。然后等步卒到达再步骑配合,一举攻克乌桓主力。”

袁尚仔细想了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他看向了贾诩,见他也是轻轻点头。

“没有步卒配合,仅凭骑军深入乌桓屯重兵的心腹,能否战胜乌桓突骑实在是未知,此举是否太冒险?”袁尚问道,他要听听这个军司马的见解。

那个军司马晒然一笑:“少将军如今倒怕了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少将军,只要战法得当,五千汉家精骑当可驰骋于数万乌桓骑军之中。”

“五千骑对数万胡骑!你是在说霍骠骑征伐匈奴之事么?”郭图冷笑道:“胡人内迁后习得了铸造铁制兵刃之法,已经不是当年手持青铜的匈奴人了。”

那个军司马不卑不亢道:“就在本朝也有如此战例,前奋武将军公孙伯珪就数次以几千骑对抗乌桓鲜卑数万骑。”

气氛一下沉静下来,公孙瓒抗击鲜卑乌桓人的功绩确实是大,但在袁军中夸公孙瓒,这个军司马还是第一人。

“少将军,他这只是举例罢了,并无其他意思。”阎柔不安地解释道。

“无妨!”袁尚目光炯炯地看向那军司马,“这么说来你是通晓骑战了,你和胡人作战过?”

那军司马叹了一口气,“那些都是旧事了,不过在下确实抗击过胡人。”

“你是公孙瓒旧部?”袁尚问道。

那个军司马也不隐瞒,轻轻点了点头。众人一时警惕起来,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少将军,讨伐公孙瓒之战后,不少渔阳人逃难各地,我因他识字能写而收留做了军司马,并无其他意思。”阎柔赶忙解释道。

袁尚倒不在意,说道:“就算是公孙瓒部下,也都是汉人,如今讨伐乌桓就应当抛弃成见而同仇敌忾。不过我管先生气度非凡不像小吏,还未请教您高姓大名。”

那军司马拱了拱手,“在下从军征讨乌桓,盖因想助少将军除去边患。本打算是要隐姓埋名的,可是少将军问起在下不好隐瞒,我旧时在公孙将军麾下,姓关名靖。”

“呀!是公孙瓒的从事,此人乃公孙瓒心腹,战后我军四处缉拿他,可是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踪迹。”郭图对袁尚说道。

“你是为除边患才从军出征的?”袁尚问道。

“前事已成烟云,公孙将军为人多有苛刻,败于袁家绝非偶然。在下也仅想保全性命归隐民间,可是管某是边地之人,深知三郡乌桓之祸害,故此略尽绵力欲助大军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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