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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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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他也不再看宛若卿,便抱着那女子尸首离去了。

宛若卿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良久,终究觉得有些没趣,才转身回房去了。

雨竟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空竟然十分干净,果然是水洗过的一般,空气也格外清新。

一晃竟然八月了,一路耽搁了这么多时日,确实也是该走了。

若是晚了,赫连拓有个好歹死在她前面,岂不不妙?

“小姐,你可回来了,事情如何?”锦绣看着宛若卿,等得着急。

“她死了。”宛若卿只吐三个字,锦绣愣了一下。

“一切都顺利!”宛若卿又加了一句。

锦绣叹息一声:“死了也好,没了后顾之忧,想来是姑爷做的吧?”

“锦绣,他早已不是你的姑爷了。”宛若卿这是第一次出言纠正锦绣对裴澧夜的称呼。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夜有很多事情都似乎发生了改变。

锦绣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忽然有些迷茫,良久才缓缓地道:“以后再不会叫了。”

宛若卿点头:“鹦哥呢?”

“我见天晚了,让她睡去了。”锦绣解释,“可有事吗?”

“你的手提不了重物,让她来给我收拾行装吧。”

锦绣又是一愣:“要出发了吗?”

“主人赶客了,我们总不能死赖着。”宛若卿云淡风轻地解释,开始查看自己私人的贴身物件。

银针又让人去做了一套,这东西细致,放在身上不容易被人发现。她现在的身份,用太大型的兵器显然不合适。

锦绣深吸口气,看看宛若卿,欲言又止,随即只是点点头:“我去叫鹦哥。”

走了也好。

宛若卿靠在床边看着住了六七日的房间,这人啊,时间长了会有惰性。

生活太安逸了,容易忘了自己的身份。

有些事情不需要变,她也绝不会允许有所改变。

鹦哥几个宫女被叫了过来,开始收拾屋子。

如今鹦哥已经是她们的头儿了,这丫头就是书念得少些,做事多少有些粗枝大叶,不过胜在好学上进,胆子又大,倒是个可塑之才。

只是她入宫年纪已经十三,不似锦绣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到如今已经快十个年头了吧?

算算年纪,锦绣已经满了十六了,该是早日出嫁的年纪,她不该再拖着这丫头,该早日给她找个归宿,自然也该早些给自己身边再找个体己贴心的使唤人儿,到时候,她也可以放心走。

看看身边的人,景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不知锦绣那丫头心中有没有其他人选。

自己的丫头她了解,锦绣虽然只是个丫头,不过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心气儿比普通丫头高得多,一般二般的人她是看不上的。

锦绣自然不知道宛若卿的心思,已经招呼这鹦哥和一众宫女开始收拾行李。

公主出嫁,光是嫁妆便是不少,让随行的太子精卫也过来帮忙,赫连拓二话不说就批了,想必昨晚过得不错,今日早起志得意满。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将一切装车出发,赫连拓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就要拉她的手:“怎么说走就走,不多歇几日?”

宛若卿娇羞道:“昨夜殿下对……殿下做出那样的事情,妾身自然要早日到西凉,和太子完婚,不然若是有了什么变数,岂不是活不下去了?”

赫连拓听得这话,很是受用:“你放心,将来本太子一定宠你如心肝宝贝。”

宛若卿忙道:“成婚之前,太子万万不可再造次了,毁了妾的名声事小,可别坏了太子的名声,若是传到父皇耳中,怕是不妙。”

看得出来赫连拓对西凉国主还是很忌讳的,以后拿这个压他必定事事顺利。

“好吧,早些启程,我们就能早些完婚了。”果然,赫连拓听到“父皇”二字以后,耷拉下了脑袋,一脸的不甘心和无奈。

西凉国主果然是道护身符,宛若卿明白自己已经有足够的筹码对付赫连拓。

到时候若是要验身,想必这位太子殿下也会去打理妥当。

赫连拓一走,赫连图也来了,直问:“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宛若卿笑道:“伤都养了好几日了,再不走就要长肥肉成大肥婆了。”

“那也不用这般急。”赫连图嘟囔一句,又看看她,倒也没再多说,只问:“裴国主送我们到西凉边境吗?”

宛若卿摇头:“不知。”

“既然是送亲使者,自然是要送到白水城,等公主完婚才行的。”门口传来裴澧夜的生意,宛若卿有些头大。他和赫连图两个人,总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水城是西凉京都,此去恐怕还得半个多月。

这姓裴的夜里说要送她走,白日说要陪她走,也不知什么时候的话算是真话。

“国主大人日理万机,可以不送的,到了西凉,自有西凉军队接应。”宛若卿很客气地回话,“霍格将军送到边境即可。”

此次送亲也是霍格二十五万大军正是归入御世国之期,不过行军和送亲终究不方便放在一起,所以兵分两路。因为有刺杀的时间发生,白璱又紧急将霍格的军队调了十万过来,护送他们到西凉。

正文 对月成三人(哪三个人捏?乃们懂的……不可错过呀)

裴澧夜听得宛若卿这话冷笑一声:“答应的事,岂能反悔?”

宛若卿愣了一下,沉默应对。

“传旨下去,即日起,命白璱为丞相,掌内阁一切事物,外部事物由兵马大元帅霍格全权处置。”在她沉默的时候,裴澧夜已经下了令,让身后跟着的人传旨去了。

宛若卿叹口气,这个男人,要和自己赌气到什么时候?

连家国大事都不管了吗?

不过听他如此条理分明地分配任务,宛若卿又觉得,这男人似乎依然十分冷静。

本来嘛,知人善任,原本就是一个统治者最应该具有的才能。

也罢,他要跟着就跟着吧。

结果磨磨蹭蹭,一行人到了中午才正是启程。

御世国是小国,如今将西陲都划入版图,留了原先御世堡所在的地方为都城。

沧州到御世堡不过三日路程,传说裴大国主与裴老夫人连吵了三日,起因是裴澧夜要将老娘,老婆,老妹,全部送回御世堡,而他则和霍格一起与西凉军队亲赴西凉边境交割。

并打算随西凉军队,一直到西凉都城白水,参加宛若卿和赫连拓的婚礼。

裴老夫人自然不愿意儿子为了那个“害人精”女人而耽误了国家大事,然而这一次,裴澧夜没有再听她的话。

他的执意让宛若卿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裴老夫人来,以前多么听话的儿子,因为她的缘故,而不再孝顺。

然而谁也不能改变裴澧夜的想法,一直围绕在裴澧夜身边打转的三个女人终于是被送回了御世堡,大家顿时有种耳根清净的感觉。

裴娟和常非晚这段时间虽然老实了许多,可宛若卿总觉的这两个女人是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送走了便最好了。

八月中旬到了西陲和西凉的边境,八个月十五中秋节,居然是在两军交接中度过的。

宛若卿看看天空中的圆月,叹口气。

没有娘亲的中秋节,过与不过,对她而言,其实都是没太大区别的。

想起去年中秋,还和娘亲,锦绣在梨香院赏月,吃着大家亲自动手做的月饼,如今,月圆,人却再难圆了。

在边境住上一宿,明日便要正式踏入西凉国境。

她的复仇之路,又跨出了一大步。

“一个人赏月吗?”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宛若卿苦笑,这位西凉的四皇子似乎总是阴魂不散,也不避嫌一下吗?

“你觉得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吗?”她回头,看着他。

却见月光下,回廊中,如花男子长身玉立,一身素色单薄长袍,衣摆随风摆动,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子。

“一起喝一杯如何?”赫连图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不由将酒坛子晃了晃。

“什么酒?”宛若卿忍不住问。

“上好的桂花酒。”赫连图笑起来,“如果配上螃蟹应该会更加味美,不过可惜,螃蟹运到这里都死了。”

“可以造个冰窟,将螃蟹冰冻送过来。”宛若卿脱口而出。

赫连图笑了起来:“果然是生意人,到处都能看到商机。不过西陲太乱了,不是个交易的好地方。”

“不然的我的生意早就发展到这里来了。”宛若卿也笑了起来,做生意,她比赫连图在行,话风一转,她弹了一下那酒,“没有杯子,怎么喝一杯?”

“杯子自然有。”赫连图把酒坛子往回廊长椅上一放,空空入也的双手忽地变出两只白玉酒杯来,“看,这不是来了吗?”

宛若卿被逗笑了:“原来你会魔术。”

“魔术是什么?”赫连图愣住,“不过是戏法而已。”

宛若卿也不解释:“喝酒喝酒,一个意思。”

赫连图也不多问,只是将两个酒杯倒满酒,递上去一杯:“喝喝看。”

宛若卿接过来闻了一下,笑道:“没想到在这个荒凉的西陲边境,竟然能闻到月桂飘香,这个中秋节,过得真是太有意思了。”

“很荣幸,能和你一起过这个有意思的中秋节。”赫连图举举酒杯,“先干为尽!”

见他豪爽,宛若卿也不示弱,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酒味醇厚香甜,并不烈。

“真想一醉方休。”宛若卿放下酒杯,叹息一声,“可惜不能。”

“喝吧。”赫连图笑道,“这酒不醉人的。”

宛若卿“嗤”一声笑起来:“哪有不醉人的酒。”

“酒都不醉人,醉的是人心。”赫连图又喝上一杯,“这是特制的酒,怎么喝都不会醉,我与你一样,不能醉。”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想醉一场都不能办到。

他曾说过,这条路布满荆棘,却必须走到底。

如此感慨的话语,莫不是同道中人?

宛若卿当下也不客气地将酒拿来满上:“很久没痛快喝过酒了。”

上一世,出任务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不过每次完成任务回总部,总会和珏出去喝上一杯,有时候也酩酊大醉,然后被他扶回来。

珏……

忽地想起这个几乎一世都未曾想到的名字了,宛若卿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忍不住看向赫连图。

眼前的男子正抬头看月,柔和的月光用金线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有种静逸的感觉,在他身上淡淡散发出来,淡了情,静了心,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吧?

宛若卿看着他静坐的样子,竟有种探究的冲动。

“看不出来,你一个大家闺秀,居然有几分西凉汉子的风采。”良久以后,某男终于没有变成望月石,而且看着她的空酒杯,淡淡地就开了口。

“怎么,找到酒友了?”宛若卿打着趣,“以后有这种好东西记得拿出来分享,别一个人藏着偷偷喝。”

赫连图笑道:“这种好东西可不多,若是都分了,我岂不是留不下多少了?”

“你堂堂一个皇子,怎么这么小气?”

“你不也是公主吗,自己好东西想必不少,还觊觎别人的。”

“我是不是公主你比我还清楚,少拿这话来搪塞我。”宛若卿瞪他,“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还好意思跟女人比?”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

黑暗处,有人站在那里,看着回廊上对月畅饮的男女,良久以后,终究是转过了身,独自一人走上了来时的路。

月光下,他的影子孤寂悠长。

“走了,不用笑得这么厉害了。”等那人影消失,赫连图收了笑意,拍了一下对面女子的手。

宛若卿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许久以后苦笑:“你会读心术吗?”

“不会。”对方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只是凑巧碰到了相似的人,所以才会了解的比别人多一些。”

“相似的人?”宛若卿有些疑惑,“我……和你?”

赫连图沉默良久,才道:“我们都有一个疼自己胜过生命的娘。”

呃?

“好了,喝得也差不多了,好东西不能给你喝太多,不然你也不会感恩,物以稀为贵。”正在宛若卿错愕的时候,赫连图忽地起身,拎着酒扬长而去。

忽然被“遗弃”的宛若卿愕然地长大了嘴。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说走就走,也不说告辞,她正喝得上瘾呢,他就这样把酒给拎走了,太可恶了。

月光皎洁,洒了一地银碎片。

宛若卿摸摸肚子,出来许久了,有些饿了呢。

最近大概是奔波的缘故,总是容易饿,还是回去找点东西吃吧。

正巧,远远看到鹦哥和锦绣相携而来,见到她笑道:“公主殿下,可找到你了,奴婢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宛若卿笑道:“怎么,有事找我吗?”

“太子殿下约公主共进晚餐。”鹦哥急急地道,“奴婢帮公主推辞了,只是他一直不肯走,奴婢等只好出来找公主了。”

正文 呕吐(经常看文滴童鞋,乃们应该懂的……)

宛若卿愣一愣,自上次谈话过后,赫连拓看到自己还算得上是循规蹈矩,怎么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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