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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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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多少。”宛若卿身心俱疲,有些不想和他纠缠。

“五百两!”

刚才还说公道,如今直接压到了一半的价格,裴澧夜忍不住皱眉:“我们不当了!”

#5#那掌柜的冷笑一声:“我这里,岂是你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

#1#宛若卿和裴澧夜对视一眼,忽地笑了起来:“看起来,我们人品真是差,到哪儿都不顺啊。”

#7#很快,已经有几个彪形大汉从屏风后面冒了出来,看起来,是等待已久。

#z#“原来是家黑店。”宛若卿挑眉,“最近真是有些点背。”

#小#“黑店总比你们这两个小贼强。”那掌柜的冷哼一声,“凭你们两个,能有这女人用的东西?”

#说#宛若卿有些无奈了,看起来,有时候当男人也不太方便。

#网#“如果你们同意了,我给你们五百两,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么,你们请走吧。”掌柜的见二人不语,以为说中了他们的心事,不由越发嚣张起来。

裴澧夜又好气又好笑:“看来我们只能走了。”

“不过我们好像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呢,应该带走才对。”宛若卿笑起来,话音刚落,出手如电,身子如蛟龙一般,穿过几个彪形大汉身边,等那掌柜的回过神来,脖子已经在她手下。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掌柜的吓得浑身颤抖。

“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宛若卿挑个眉,将链子轻轻地从他手中拿了回来,然后拍拍他的脸,“以后看准人再下手,不是人人都怕你家这几个大熊的。”

大熊?

裴澧夜看看那几个铁塔身段的大汉,此刻一脸尴尬相。

这个称呼,蛮合适的。

宛若卿将那掌柜的放开,大步流星地走到裴澧夜身边:“走吧!”

那掌柜的见安全了,不由有些不甘心地叫肆起来:“你们愣着做什么,我养你们当饭桶的吗,还不快给我抓住他们?”

几个大汉只见宛若卿身形快,倒没见她真动手,一时也没什么惧意,一个个赶紧上前拦住他们。

“要不我们逃吧。”宛若卿笑起来,裴澧夜却明白她的意思。

这几个莽汉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两个人都十分疲累了,不想再跟人打斗,不如逃走养精蓄锐是最好的选择。

当下二人一个转身,身形如电,一眨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关门!”掌柜的叫了一声,身后那小二一拉身后的身子,门就关上了。

原来这里还有机关啊。

宛若卿想也不想,直接冲着那门就是一脚,三寸厚的门板顿时四分五裂:“你们身上的骨头有这门硬的话,就跟过来吧。”

那些大汉们一下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身段,在估计了一下那门板的硬度,对眼前这两个在他们眼中看上去比较“瘦小”的“男人”有些另眼相看了。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宛若卿和裴澧夜已经从门的碎渣中走了出去。

而刚才宛若卿那一脚踹得巨响,也让周围出来赶早集的人围拢了过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宛若卿和裴澧夜掸掸灰尘,走了没两步,就听得身后那掌柜的叫起来:“大家快看,抢东西了,他们抢了我们店里的东西,快报官,快报官啊!”

打不过就开始耍赖了,真年头,人为了点钱财,真是什么招都能用上。

宛若卿和裴澧夜直接无视那掌柜的话,转头就走。

要报官就报官吧,此地是裴澧夜的地盘,只是到时候亮了身份,这官衙的人信不信呢。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见那掌柜的坐在地上唱做俱佳,似乎真是被人抄家劫舍了一般,痛不欲生。

巡逻的官兵也赶了过来,忙问:“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抢了我家祖传的金链子。”掌柜的血口喷人,撒谎不打底稿。

宛若卿转头,有些无奈:“我刚才说过了,这是我妹妹给我当盘缠用的。”

“胡说,你刚才明明说你娘亲的。”掌柜的脱口而出。

宛若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队官兵:“官爷,你们也听到了,他说这链子是他们家祖传的,明显是在骗你们。”

她可是撒谎演戏的祖宗,想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掌柜的又叫了起来:“他们两个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用的链子,看他们穿的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肯定是偷来的。”

几个官兵有些糊涂了,对两边的人道:“麻烦几位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正说着,人群中忽然急急地窜出一个人来,一把拉住裴澧夜:“你……国,啊不,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可算找到你了!”

宛若卿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愣了一下不由大喜过望:“景言,怎么是你?”

景言似乎才发现宛若卿的存在,转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是……”

宛若卿瞪他一眼:“连你主子我都不认识了,当初谁要死要活,非要跟着我去西凉啊?!”

正文 女人太倔强

“你是小姐?!”景言大叫起来,引得路人侧目。

这下好了,她的女子身份再也藏不住了。

还有这句“你是小姐!”怎么听着都有歧义,幸亏在这个时代某些职业还没有如此含蓄的称呼,不然恐怕路人的眼光中还将有另外的含义。

宛若卿转身看着那几个官兵:“听到了?我的家人找到我了,我也不怕认,这链子是我的,我是女子,出门方便改装的。”

那几个官兵看着那掌柜的,又看看宛若卿几人,见她是女子,又有下人,便多信了她几分。

“这事恐怕还得等老爷在做定夺。”但是衙门还是不得不去的。

那掌柜见此情景有些慌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算了算了。”

宛若卿也不想再纠缠,对裴澧夜道:“你的地盘,看来得好好肃清一下,不过我没这个精神了。”

裴澧夜点点头:“这事让白璱去办吧。”

说罢,对景言道:“你们现在在哪里,带我们去。”

景言点点头:“我们包了两家客栈,人太多,没办法。又没了你们的消息,怕你们凶多吉少,也不敢太过招摇,怕引来刺客的注意,就让白总管去联系了御世国的人,他说两三天后我们就能公开身份去驿馆住下,在此期间,顺便打听一下你们的消息。”

“鬼谷中掉下的人,不都死了吗,你们还打听我们的消息做什么?”宛若卿笑言,自从见到景言以后她精神都为之一振,身上的疲惫也减轻了几分。

景言摇摇头:“我始终不相信,小姐和国主一起掉下去,会死得了。”

“你倒对我们挺有信心的。”宛若卿看看他手上拿着的药包,“谁病了,对了,锦绣怎么样了?”

“这药就是锦绣的,她伤了肩,不过没大碍,大夫说恐怕得有半个多月不能活动自如了,就算好了,也得养上两三月,不能提重物。”

宛若卿松了口气:“那就好。”

三个人边行边走,身后的官兵们面面相觑。

这三位是哪里来的大神啊,居然完全不鸟他们?

问题是,他们居然感觉被人忽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三人的踪影?

巡逻队的小队长转头看了一眼被宛若卿一脚踢穿的门板以后,问清楚是怎么破的以后,不由抹了一把冷汗。

算了,那两人看起来衙门大牢也关不住他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宛若卿和裴澧夜到了客栈,果然见大家都在,不由放下心来。

锦绣在脖子上吊着个绑带就跑了出来,见到宛若卿自然是激动万分。

裴老夫人也出来了,白璱本来是打算让人先送她回御世堡的,不过老太太死活不肯,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如今在儿子平安归来,自然也是安心不少。

“先都别说话了,我看国主与公主殿下一定也是累了,不如赶紧先休息吧。”还是景言比较体贴,听得宛若卿他们死里逃生,又遭追杀,知道他们一定累得慌。

宛若卿点头:“景言说的是,我们真是两天两夜都没好好睡觉了,帮我准备热水,再帮我去买点药回来,找两个丫头来我房里。”

既然是公主,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东陵帝找了三十名宫女跟她随行,当然,一个都不是怜华宫的宫女,专选那些刚入宫的。

不过裴老夫人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口中嘟囔一句:“害了我儿子的人,如今当了公主,架子倒是不小。”

懒得跟她计较了,宛若卿甩甩袖子,进了房间。

裴澧夜见这场景叹了口气,那一边,常非晚咬着唇,看着宛若卿离去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女人是最敏感的,裴澧夜和宛若卿之间,有些东西不同了,她感觉最明显。

宛若卿进得房间,整个人一下松了下来,躺在床上有些不想起来。

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别说躺着,就算站着都随时有可能睡着。

客栈因为已经被包下了,所有事项都不用掌柜负责,烧水做饭都是由他们带来的下人来做,做起事情来倒也算快。

很快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让人去配的药也已经放入水中。

宛若卿这才脱了外衣,却引得进来伺候是几个小宫女尖叫出声。

“别瞎叫,我又没死!”宛若卿厉声喝止,“去,拿几把剪刀来,帮我把衣服剪了。”

这是怎么样的衣服,一道道的血痕,血色已经将原本白色的亵衣染得通红,很多地方,都粘在肌肤之上。

布帛破裂的地方,还能看到里面绽开的伤疤,大多数已经结了疤,还有一些却还在往外冒着血丝。

就是这样的一具身躯,她足足支撑了两天两夜,未让自己倒下。

裴澧夜见着小宫女都跑出去找剪刀,不由走过来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坐在床头,衣衫褴褛。

“怎么,裴国主还有偷窥的癖好?”宛若卿自然知道他的靠近,抬眸看他一眼,抓了衣服披上。

“你身上竟有这么多伤?”一路走来,她吭都没有吭一声,在小镇买衣服的时候,他并未看她换装,居然都不知道她身上竟然有这么多伤。

宛若卿挑个眉,声色平静地道:“这点伤算什么?”

这点伤算什么?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裴澧夜有些恼怒,刚要说什么,却被人一把推开了:“阿陌,听说你回来了?”

宛若卿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赫连图担忧的脸。

“你来了,做什么去了,我都回来很久了,你怎么才出现?”宛若卿笑应一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你……”赫连图上下打量着她,随即看到她即使披着外衣,依然挡不住的伤口,“你受伤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宛若卿笑道:“看你吓的,不过是小伤而已。”

“我们包了两家客栈,我和大哥住在旁边的客栈,白璱景言负责这边,所以我来晚了。”赫连图这个时候才解释起迟到的原因。

“你大哥呢?”那个赫连拓,此刻知道他的“娇妻”没事,想必也十分高兴吧?

赫连图听到宛若卿这一问,不由有些尴尬:“听说翠红楼来了个头牌花魁,他昨晚捧场去了。”

若不是清楚宛若卿嫁给赫连拓绝对不是因为爱上他,赫连图这话是绝对不会告诉宛若卿的。

“那就好,至少活着。”宛若卿笑起来,眼神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活着就好,他们都活着,所以,以后还可以慢慢折磨。

“咳咳!”裴澧夜忍不住咳嗽两声,这两人聊起来没完没了,不知道要置他于何地。

更何况,宛若卿衣衫不整,她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注意到吗?

“裴国主,原来你也在啊?”赫连图后知后觉地叫嚷了起来,惹得裴澧夜的脸黑如墨碳。

他长得有这么“隐形”吗?

为什么他具有强大侵略性的“美色”,在这个阿图面前毫无作用?

纠结了良久,裴澧夜才想到正事:“四皇子,公主殿下要洗漱,伤口也得处理,你在这里恐怕不方便。”

赫连图忍不住盯着裴澧夜看了良久,然后喃喃道:“只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吗?”

宛若卿忍不住瞪了裴澧夜一眼:“本宫洗漱,你们两个大男人跑进来做什么,到时候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闲话了,都出去!”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裴老夫人叫起来:“澧儿,公主不是洗漱吗,你进去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宛若卿看着裴澧夜,眼神很明显,那意思是:看吧,你娘叫你了,我又要被冠上什么不贞不洁的雅号了。

正巧此时几个宫女已经拿着剪子走了进来,见到裴澧夜和赫连图赶紧行礼,两人有些无奈地往门外走,临走前,赫连图若有所思地看着宛若卿,欲言又止,终究是摇摇头,走了。

正文 伤痕累累

“公主殿下,奴婢找了剪子了。”几个小宫女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下手。

“帮我把伤口旁边的衣服都剪了吧。”宛若卿脱掉披着的衣服,把后背露给她们。

几个小宫女踌躇不前。

“怎么了,动手啊。”宛若卿回头瞪了她们一眼,“沿着伤口旁边剪就行了,快点,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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