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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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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演戏,她绝对是鼻祖级的人物,假心假意想在她面前蒙混过关,岂有那么容易?

一餐宵夜大家都是胡乱吃了一些,各怀心思。

出了上房,常非晚就拉着裴娟到一边,裴澧夜自然还在上房呆着,似乎打算耗上一夜,不走了。

“喂,你找我来干吗?”裴娟看到她“澧夜哥哥”的女人一向都是没好气的。

“那个女人,你就一点不怀疑?”常非晚神神秘秘地看看外边,以防隔墙有耳。

裴娟嘟嘟嘴:“是很像,可是澧夜哥哥说她不是。”

“澧夜的话,你真这般相信吗?”常非晚冷笑道,“若她真是什么景阳公主,你的澧夜哥哥为何要让她住主房,那是裴家女主人才能住的地方。大晚上的,为何要让公主到咱们府上做客,还兴师动众找那么多人去见她?要知道,如今澧夜可是一国之主,她不过就是个公主,犯得着吗?”

裴娟本来就是个耳根子软的,此刻听常非晚这么一分析,连连点头:“有道理!”

“难道你不想铲除她?”常非晚循循善诱。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人,当然是要想办法对付她的。”

常非晚笑道:“好妹子,你果然聪明,这个女人不除,你澧夜哥哥的心,就永远不会在咱们两个身上,若是这个女人没了,澧夜才会看到他身边有更好的人。”

“身边的人?”裴娟想入非非起来,当下拍了案台道,“我现在就是除了她。”

“别,她可是一国公主,若是贸然死在府里,怕是连累了你澧夜哥哥。”常非晚从屋内拿起一个茶杯,放上数枚茶叶,又从旁边一个紫檀木箱子里面,用个镊子夹了一根干瘪细长的物件放了进去,那东西,看上去像晒干的虫子。

“你把这个端去给她喝,只说是为刚才的无理赔罪,她一定不会怀疑。”常非晚把茶杯递上去,“我这儿找不出什么理由呢,你去正好。”

裴娟看着她,想了想,忽然警觉起来:“你让我去送药,到时候人是我害死的,你倒是干净,不喜欢的人除了,喜欢澧夜哥哥的你也同时除了,一举两得。”

常非晚看着她:“这样吧,我写个证明给你,证明今日之事是我们二人合谋,若是有一日我背叛了你,你就可以拿出来给别人看了。”

裴娟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立刻点头:“好!”

常非晚从案台上拿了文房四宝,研了墨,就开始写了起来。

“唉……”屋顶传来幽幽一叹,“常非晚其实还是有些学识的,炼蛊也是有模有样,这隐形墨水用起来,也是很趁手啊。”

“小姐,那裴娟小姐岂不是活活被利用了?”后头传来叹息一声。

“心若不坏,怎么被利用?”

星光之下,宛若卿和锦绣坐在屋顶上,一声一叹息,仿佛说着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起来,我真的小瞧了你们。”熟悉的声音传来,空中掠过一个人影来,紫衣翩飞,带起一阵凉风。

正文 当年春/宫(上)

宛若卿和锦绣抬头,锦绣已经叫了起来:“姑爷……啊,御世国主。”

“你现在,还想不承认你的身份吗?”裴澧夜看看锦绣,再看看宛若卿,“人有相似是没错,不过我可不认为,主子和奴婢都可以一模一样。”

宛若卿笑一笑:“我从未想让你相信我不姓宛。”

“那你……”裴澧夜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刚才他兴师动众过来问罪,被宛若卿这一笑,四两拨千斤,一腔怒火,至少浇灭了三分。

“人太多的时候,希望裴国主能尊重我,假装不知。”宛若卿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裴澧夜听得这话,火气一下又升了上来:“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凭你欠我的,也欠我娘的!”宛若卿理直气壮。

“我什么时候欠了你们?”

宛若卿微微一笑:“当初不是我喝下那碗带了玉女露的人参汤,你能安然回林州,今日能以御世国主的身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这是你欠我的!”

裴澧夜睁大眼:“你……你都知道,那你还喝?”

“别太感动,我喝下,不是为了你。”宛若卿冷笑一声,“至于我娘……你敢说,你没有从我娘的死因上,得到什么好处吗?!”

裴澧夜沉默了,宛若卿隐隐有些期待,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也许,她终究不是很想和他成为敌人。

若和他为敌,自己面前的,一定会是最强大的敌人吧?

但是裴澧夜始终没有说话,宛若卿的心,终究沉到谷底。

“锦绣,天色不早,我们走吧。”起身,拉着锦绣,宛若卿看了一眼裴澧夜,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燕陌是谁?”走了没几步,裴澧夜忽地冒出一句话,让宛若卿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裴澧夜想了想,点头:“很重要!”

“为什么?”

……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想明白为什么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若我现在就想知道吗?”裴澧夜不依不饶,足尖轻点便已经到了两人面前。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赖的吗?

“我若就是不说呢?”宛若卿跟他耗上了。

“那你就不用离开这里了。”裴澧夜居然耍起无赖来了。

宛若卿冷笑一声:“那就要看你能不能不能留住我了!”说话间,足尖轻点,一个纵身已经到了另外一间房的屋顶之上。

裴澧夜没想到她说走就走,当下也不迟疑,赶紧跟上。

两个人你追我赶,在裴府几个屋顶之上,上串下跳,轻功比起来居然是不分伯仲。

宛若卿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裴澧夜一眼:“你知道我住在哪里的,何必苦苦跟着我,直接去上房等着我就是了。”

“谁知道你回不回去。”裴澧夜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如果你不告诉我实话,你休想回去。”

“你……”宛若卿有些无奈,“你堂堂一国之主,怎么这么无赖?!”

裴澧夜笑起来:“我就无赖,你能耐我何?”

“好狗不挡道!”宛若卿火了。

“我不是狗,我是人。”裴澧夜接口也很快。

宛若卿往另一边走,裴澧夜就往另一边挡。

“你想怎么样?!”宛若卿皱眉,“别逼我出手!”

裴澧夜冷笑:“正好试试,鹿死谁手!”

“你……”

“打赢你是不是可以知道真相?”

“那要试试你能不能打赢我!”宛若卿彻底火了,在他没出招之前,先出手,一掌劈了过去。

裴澧夜险险让过,叫道:“那就试试!”

说罢,让过宛若卿一掌的同时,飞起一脚,旋身踢了过去。

宛若卿腾空而且,从他上方掠过,一掌直劈他脑门,另一只手直朝他心口拍去。

都是杀招!

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眼前女人的招式大开大合,甚至可以说,他只要出手,绝对可以打伤她,但是不行……

因为,在打伤她的同时,自己绝对会没命。

这女人疯了?

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

还是她本身就只会这样的招数——杀人的招数!

最好的防御是进攻,这个女人,已经将这一切摸到最熟。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伤,只在乎能不能把敌人杀死。

她的武功或者不是当世最强的,可这种招数,完全能让她站到巅峰的位置。

相信没有人愿意拿命去赌这一把,所以在她出杀招的时候,只能本能地闪躲,最后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

裴澧夜自认武功应该不在她之下,可一时却无法适应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躲闪起来,竟变得有些狼狈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已经几百招过去了,竟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不过裴澧夜知道,每一次,他几乎都是很险地从宛若卿手中逃脱出来,在还没来得及还手之前,她的杀招又再次来到。

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这个女人,她难道自己也不需要休息的机会的吗?

看她似乎越打越精神,而且有些气息,慢慢萦绕在她的周围。

是杀气!

刚出招的时候并不很强烈,杀到此刻,却已经可以非常明显地感觉到。

霍格说,那个鞭挑西凉使馆的“男人”,身上亦有强大到可以摧枯拉朽的杀气。

那么……

翻身躲过几招,裴澧夜咬了咬牙,仰头躲过她锁喉的招数,抓住她空门大开的肩头,只听得锦绣吓得大叫:“小姐下心……姑爷小心……”

裴澧夜垂眸,才发现宛若卿另外一只手已经锁住了他的喉咙,而宛若卿,只是被他抓住了肩。

别人看起来,这是平手的局面,但是在宛若卿看起来,用一条胳膊换一颗脑袋,是很划算的买卖。

裴澧夜似乎也明白她的想法,胜负似乎分出来了,他皱了一下眉头,小声道:“我知道答案了。”

宛若卿愣了一下,忽地发现自己似乎上当了。

“我虽然不是狗,但是也不想挡道。”裴澧夜松开手,随自己的脖子暴露在宛若卿的“鹰爪”之下,“你很厉害啊,一鞭子砸了西凉使馆四百个太子精卫,打了你爹又打你妹妹,却骗得我好惨。”

宛若卿收手,冷笑一声:“从堡主到国主,实在没看出来你哪里很惨。我血崩又死了娘亲,难道我过得很幸福?”

裴澧夜再次语塞,宛若卿甩了一下手:“既然不挡道,就别拦着了。”

“你想报仇,没必要把自己陷于险境。”裴澧夜忽道,“也许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宛若卿转头看着他,“你觉得一个利用我娘的死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有资格和我谈这个吗?”

裴澧夜深吸一口气:“我不否认我利用了你娘的死,也不否认你娘的死,我有责任,我没有阻止她去找赫连拓,但是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见到我娘去中赫连拓?!”宛若卿叫起来,“你居然没有阻止?你清楚赫连拓的为人,难道就不会想到我娘有危险?”

裴澧夜沉默,他当时是想阻止,可是,终究私心里有多少想要利用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连他自己都不敢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让开吧。”宛若卿见他良久不答话,耐心终于用完,“你我早就没有瓜葛,别忘了你写了休书给我,我和你之间什么都已经不是了,我娘的债,我会一一讨回,包括你的。现在,你那位夫人正想着如何谋害东陵公主,你是否该去阻止或者任由事态发展?不过,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她还陪你演春/宫给我看,理应将功补过。”

裴澧夜听得这话,脱口而出:“当初让你到书房观看,难道你就只想到这些吗?”

什么意思?

宛若卿愣了一下,忽地想起刚才常非晚拿出的虫干,那是剧毒的金蚕蛊,最厉害的需要练上数年,最慢也得大概一年的时间来喂养。

正文 当年春/宫(下)

“你……”宛若卿抬头,眸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裴澧夜,“你想救我?”

裴澧夜没好气地道:“我是自作多情罢了,看起来,你根本不需要我救。”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也罢,他爱气就气吧。

御世国与西凉,东陵达成了协议,若真有那么一天,也许会有刀戈相见的时候,如今没有必要有太深的交情。

既然当初看到那段活春/宫的时候,她心中并无多大波澜,那如今,更不需要有任何感激之情。

宛若卿一个纵身下了地,锦绣急急跟在她身后。

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连锦绣的武功都这么好,这主仆二人居然能隐蔽到如此田地,真的是可怕。

“小姐,其实姑爷待你不错。”锦绣跟在宛若卿身边也学了不少,“刚才他说救你,是不是因为常夫人的金蚕蛊?”

宛若卿点头:“就为这个,上次他害我血崩的事情就算打平,可我娘的事情,并不能就这么算了。”

锦绣低了头,有些疑惑:“常夫人这么会练蛊术的,若是光看书,应该练不得那么好吧?”

宛若卿摇摇头:“我也有些奇怪,常非晚不是读圣贤书的吗,怎么晚上这南蛮偏荒之地的玩意儿,也很趁手啊。”

主仆二人说着话,抬头已经是上房。

“因为常非晚父女原本就是从南越搬家过来的,对于那炼蛊术熟悉也是正常的。”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宛若卿惊得回头,叫了一声:“景言,是你?”

刚才与裴澧夜一场打斗,有些消耗,与锦绣又一路说话,心中有旁的思衬,倒是没注意不远处有的人,随听到了人行走的声音,却只以为是普通小厮罢了,没想到,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景言。

“我不是让你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宛若卿对景言的去而复还有些疑虑。

景言笑道:“小姐忘了,那些人原本就是你的人,我若要誓死追随小姐,要回到小姐身边,岂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吗?”

宛若卿摇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原本不是放你自由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我只是看小姐是个难得的贤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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