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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重生之鸳鸯拆散-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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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神秘一笑:“放心吧,我趁着天色还早,去厨房瞧瞧去,保管人不知鬼不觉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杨浩说罢,便将白绢塞入怀中,走出房去,不过又怕二丫想不开,忙令外头的丫头婆子将万儿唤来去服侍二丫起床。

万儿急忙来到房中,二丫已经起床,见万儿来了,便道:“先不用收拾床铺,等我洗漱完后,帮着我梳头。”

万儿忙服侍二丫洗漱,然后二人又细细选了今日要穿的衣服,这才就着衣服商议出梳什么发式。就在二丫的头发快要梳好时,杨浩终于到了,二丫忙看向他,杨浩冲她点点头,二丫便寻了个借口,将万儿暂时打发了出去。

万儿毕竟是个姑娘家,见杨浩进来,自然忙不迭地回避。

二丫接过白绢,只见上面梅花点点,忙接过来小心铺在床上,又悄声问道:“没让人看到吧?”

杨浩自得道:“我办事你尽管放心,厨房里此时还没怎么上来人,我避着他们走的,保管没人看到。好了,如今落红也有了,你也该放心了吧。”

二丫点点头,低声道:“谢谢你!”在此事上他做的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此时又见他说了这些话,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杨浩恼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生分!再说了,那落红只我见了也就罢了,还非得大庭广众之下让众人看,今日此事倒也是个巧头。”

二丫知道这是杨浩来宽自己的心,便是那布子上是否真有落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自己今生的确只是他一个人的,故也就由得他去了。一时见天色已有些透亮,二丫忙催着杨浩去练武场。

第二一零章 东窗事发

第二一零章 东窗事发

杨浩到了练武场,那里早就聚了好几个人,大多都是杨家的子弟兵。知道昨夜是杨浩的洞房花烛夜,能从新娘子身边挣扎着起来就不错了,此时见他果然晚来了,众人免不了挤眉弄眼地对着杨浩笑。

忠义侯见儿子姗姗来迟,深觉儿子丢了他的脸面,于是招呼着众人上去一阵乱打。

杨浩回到新房时,二丫正与万儿小声商量着戴哪个首饰好看,常嬷嬷已经带着人来收元帕,她看着上面的点点落红,再悄悄看了一下暗记,点点头,亲自收到盒中。

二丫瞧见了,忙看向杨浩那里看去,杨浩也正瞧着她,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如同做了坏事没被大人发现的孩子似的。

常嬷嬷收好元帕后,来到杨浩二人面前,陪着笑说了几句话,便向杨夫人复命去了。

今日要去敬茶,自然要打扮的庄重些,二丫在万儿的帮助下,穿戴一新。杨浩此时才得空细细看了,不由眼前一亮,心中赞叹不已。与昨日一大红的世子夫人服冠不同,今日二丫穿了大红底子的缕金刺绣牡丹衣衫,头上已梳起妇人的高髻,又戴了缧丝金凤,发边斜插几支小珠花,面上略施了脂粉,一眼看去光彩照人,富贵雍容。

杨浩暗自得意于妻子的美貌,觉得自己果然有眼光。

二丫也知道杨浩正打量着自己,看到他眼中似有赞叹之意,也不由得有些自得,她可没忘记,杨浩之前除了她的出身门第外,没少拿她的容貌说事,张口闭口的说她不够美貌。

二丫见杨浩只管呆呆看着,不由笑道:“我这样可好,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杨浩忙道:“如此甚好!”

二丫笑笑,又坐到梳妆匣前,欲对镜淡扫娥眉,杨浩已经走上前去道:“我帮你画。”

二丫含笑将螺子黛递于他手上,哪知却被他毛手毛脚地画得两边高矮粗细不同,二丫不得不洗去重新画上。

杨浩有些有好意思,直道:“你的眉本来就很好看,根本用不着再画。”

“话虽如此说,可是今日大喜的日子却素着个脸,实在有些失礼。”

因为二丫额前的碎发都收了上来,杨浩昨夜未曾注意,此时倒是看着有些别扭,便去她首饰匣中翻看,拣出一条珍珠抹额,帮她带上。二丫自镜中看着,也觉得极妥当,便道了谢又起身帮杨浩收拾。

杨浩的衣服早就选出放在一旁,杨浩自长大后便不再让丫头们伺候着穿衣,如今见妻子如此殷勤也乐得享受,只张着两臂,真如个大爷似的,让二丫服侍。二丫见他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由抿嘴暗笑。

不多时,二人收拾妥当,便携手去正院给父母敬茶。

忠义侯回到院中见妻子已打扮妥当,正在那里安排喝媳妇茶及早点的事,他不由笑道:“你素来身子弱,这段时日也累得很,怎么又起得如此早,他们是小辈,便是让他们等一等又何妨!”

杨夫人笑道:“天都亮了又睡不着,躺在那里有什么意思,倒是该给他们做个榜样,免得将来成个懒媳妇。”

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这不是太满意这亲事,如今见儿子成了亲,也就随着他的心,兴兴头地接纳了,忠义侯笑了笑去净房洗漱去了。

等他收拾妥当来到外间时,却发现气氛不对,只见室内服侍的人都不在,而妻子的面上也罩了一层冷霜,忠义侯忙问道:“怎么如此冷清,可是出了什么事?”

杨夫人叹口气道:“今天这媳妇茶怕是喝不成了。”

忠义侯心中好奇,正要发问,却听外面小丫头道:“常嬷嬷来了。”

常嬷嬷已带着个媳妇子托着一个小匣子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见到老爷也在,忙笑道:“恭喜老爷夫人,昨日接进来少夫人,明年可就要抱上胖孙子了。”

常嬷嬷一面说着,一面从后边媳妇手里将放了元帕的小匣子接过来,把其呈给杨夫人。

忠义侯见了常嬷嬷的言行,心中明白了定是验看元帕之事,慌不迭地要出门躲避开。忠义侯虽然进京也有三十多年了,不过对于京城的一些习俗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比如这元帕之事。这要求新娘子贞洁也无可厚非,可是还要将其落红拿来给众人验看,然后焚于祠堂列祖列宗,实在是怪异至极。当年他成亲第二日,见妻子一脸娇羞地将落红帕子交由母亲时,倒是把长年在边关的母亲惊了一跳,才知这是京城的规矩,不过想到这自家夫妻二人的欢爱痕迹焚于祖宗面前,老太太们见了也就罢了,这高祖们要见到孙媳妇曾孙媳妇的落红,污了眼不说也实在不象话,故当年的元帕被他撂在箱子里了。

杨夫人道:“老爷不必回避,还不知是鸡血鸭血呢。”

原来杨浩自认事情办得隐秘,却不知早被有心人看到,就在常嬷嬷去取元帕时,便寻着机会来告诉了杨夫人。

常嬷嬷听了杨夫人的话,不由错愕,她去取元帕前还好好的呢,这前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了想,也不避着老爷,就将匣子打开,将白绢上的点点红梅呈现在杨夫人眼前,陪笑道:“这是我亲自去收的,不敢假手他人。”

杨夫人扫了一眼,淡淡道:“先收起来吧!她也算是有手段,竟让浩儿找了血来洒在上面。”

常嬷嬷心头一惊,这落红造假,莫非少夫人洞房前已不是完璧之身,不过既然是公子亲自去寻了血来,看来那经手之人必是公子无疑了!

忠义侯也想到这一点,不由笑骂儿子道:“这没出息的东西,竟如此急色,这么点时间也等不得了。反正已经进了家门,肉烂在自家锅里,这事一床棉被盖下来就完了。”

忠义侯自小就生在边关,那里民风比较彪悍纯朴,这成亲前就偷了的,也大有人在,反正二丫也是自家儿子经的手,又没便宜了外人。

杨夫人却不这样想。首先得确定到底是不是儿子经手的,若真是儿子经手的,以她对儿子品性的了解,他决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主,这事不管是她半推半就还是主动勾引,都脱不了一个“yin”字,此事决不能当没发生过。

忠义侯劝道:“这事就当不知情过去就是了,到底是儿子房中事,便是真让他们亲口承认婚前就行了苟且之事,你又能怎样,昨夜他们已经入了洞房。”

杨夫人道:“这女子首要的便是德,这年纪轻轻就犯了这等大罪,怎能当没发生过。如果她失贞于别人,当然要马上休了去,我杨家可容不下这不贞不洁之人。如果真是浩儿那没出息的做的,这事也不能就此罢休。”

忠义侯笑道:“这事定是浩儿做下的,要不然他怎会吃个亏!她已是浩儿的人了,又是圣上赐婚,难道还能退回去不成。”

若是真退了回去,依照世家的规矩,这李淑婉便是不丢了性命也要青灯古佛一生。

杨夫人并不是狠心人,可是如果真是失贞于他人,如何能配得上自家儿子,却也怪不得她狠心。这种事儿子都能被她蛊惑了,既是个不规矩的又是个巧言令色的,做为皇后母家,浩儿娶了这么个媳妇,以后有的祸闯。

如果李淑婉失贞于浩儿,此事也不能就此装成不知道,否则此事一开头,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好蒙蔽的,忠义侯府权大势大的,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呢。同时,她又气儿子,这才成亲一夜,就帮着媳妇唬弄起父母来,这以后眼里只怕除了媳妇再也没有自己这个母亲了。

杨夫人道:“我也不是那歹心肠的人,只是她未**于他人,这人自然不会退回去!只是也决不能这样算了,让他们以为咱们都是瞎的是聋的!浩儿以后要时常出京城的,这媳妇不求才貌门第,但求德行要好,免得将来做出什么丑事来!她既然敢为姑娘时就做了那事,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耐得住寂寞,倒是该好好敲打一下才是。”

忠义侯虽不是很赞同妻子将这事闹出来,却也不反对敲打一下新媳妇,省得以后真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

此时,就听外面有人道:“公子和少夫人来了。”

杨夫人扬声道:“只让他二人进来即可。”

常嬷嬷忙走门前为杨浩二人开了门,那媳妇子也忙见机退了出去,她二人一起守在门外。

二丫见此情景,心知不妙,忙打点精神,紧跟着杨浩进房,随着杨浩一同行礼道:“见过父亲母亲!”

杨夫人把放着元帕的匣子摔在二丫跟前,冷笑道:“我可当不起这声母亲!”

二丫看着摔出来的元帕,心知必是有人看到杨浩行事,告到杨夫人跟前,因不知那人到底是如何说的,不敢贸然接话,只低头不语。

杨浩看着那元帕,再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一眼,心中也知定是有人来母亲面前嚼舌根子,只是在父母跟前不好发火,陪笑道:“一大早的母亲看着不太高兴啊,可是嫌我们请安晚了?”

杨夫人看着儿子笑道:“你少在那里岔出话题,我还不至于如此小气,为了你们请安晚了就如此大动肝火!只是这上面的血渍,你们倒是要给我个实话才是。”

第二一一章 重拿轻放

第二一一章 重拿轻放

二丫知道此事是躲不过去了,自己不能再退缩,借着今日的机会,将事情说开也好,免得自己倒真像是品行有失似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今日不能将事情解决,日后总是个隐患。

虽然二丫想得明白,可是真要张口细说二人*房之事,却也是开不了口的,搜肠刮肚,既想把事情说清楚,又能将话儿说得委婉些,可是这洞房之事如何能做得到。况且不是她遇事退缩,此时由她先出声解释不是明智的方法,因为这事确实是杨浩占了主动,除非她能不要脸面地将房中事细细说了,否则就凭落红造假一事,任她发誓自己是贞洁的,也不能取信于公婆。

杨浩已经开口问母亲道:“这又是哪个长舌妇在您跟前胡乱说话挑事呢?”

杨夫人瞪了儿子一眼,道:“你如今翅膀也硬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中,可惜我们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别管是谁来说的,还是先说说这白绢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吧!”

杨浩知道此事是遮掩不过了,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在乎地说道:“这算不得什么事,非得一大早晨闹得好似天塌下来似的!我昨夜嫌那白绢不吉利,便给扔到地上去了!但婉儿清白的身子跟了我,如果因为我的过失,使得白绢上没有见红,到时又是一场事非。所以我就去厨房弄了点血抹在上面,本来皆大欢喜的事,也不知是哪个狗奴才非得多事,惹出这一出事来。”

杨夫人不信,红了老脸指了指白绢上面的浊物,问道:“你休得胡说!既然一早就扔了的,怎么还会有此物。你自来是撒谎惯了的,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李淑婉,还是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二丫此时便是想装聋作哑也不行了,她顾不得忠义侯还在跟前,强忍着羞意,上前跪到杨夫人面前,说道:“母亲容禀:这白绢上的血渍确实不是落红。我虽自小长在乡间,却也熟读女诫,恪守女子规范,从不敢越雷池一步,如此行事,只是因为……因为……”

二丫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不由狠狠地瞪了杨浩一眼。

杨浩见自己的浊物就这么摆放在那里任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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