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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七侠五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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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阁内有两个凶僧旁列四五个妇女正在饮酒作乐。
又听得说“云堂小院那个举子等到三更时分再去下手不迟。”
展爷闻听暗道“我何不先救好人后杀凶僧还怕他飞上天去不成。”因此来到云堂小院用巨阙宝剑削去了吊铁环进来看时不料就是包公。真是主仆五行有救。展爷上前拉住包公携了包兴道“尊兄随我来。”出了小院从旁边角门来至后墙打百宝囊中掏出如意索来系在包公腰间。自己提了绳头飞身一跃上了墙头骑马式蹲住将手轻轻一提便将包公提在墙上。悄悄附耳说道“尊兄下去时便将绳子解开待我再救尊管。”说罢向下一放包公两脚落地。急忙解开绳索展爷提将上去又将包兴救出向外低声道“你主仆二人就此逃走去罢。”只见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包兴搀扶着包公那敢消停深一步浅一步往前没命的好跑。好容易奔到一个村头天已五鼓远远有一灯光。包兴说“好了有人家了。咱们暂且歇息歇息等到天明再走不迟。”急忙上前叫门柴扉开处里面走出一个老者来问是何人。包兴道“因我二人贪赶路程起得早了辨不出路径望你老人家方便方便俟天明便行。”老者看包公是一儒流又看包兴是个书童打扮却无行李只当是近处的便说道“既是如此请到里边坐。”
主仆二人来至屋中原来是连舍三间两明一暗。明间安一磨盘并方屉罗桶等物却是卖豆腐生理。那边有小小土炕让包公坐下。包公问道“老人家贵姓?”老者道“老汉姓孟还有老伴并无儿女以卖豆腐为生。”包兴道“老人家有热水讨一杯吃。”老者道“我这里有现成的豆腐浆儿是刚出锅的。”包兴道“如此更好。”孟老道“待我拿个灯儿与你们盛浆。”说罢在壁子里拿出一个三条腿的桌子放在炕上又用土坯将那条腿儿支好;掀开旧布帘子进里屋内拿出一个黄土泥的蜡台;又在席篓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根半截的蜡来把油灯点着安放在小桌上。包兴一旁道“小村中竟有胳膊粗的大蜡。”细看时影影绰绰原来是绿的上面尚有“冥路”二字方才明白是吊祭用过的孟老得来舍不得点预备待客的。只见孟老从锅台上拿了一个黄砂碗用水洗净盛了一碗白亮亮腾腾的浆递与包兴。包兴捧与包公喝时其香甜无比。包兴在旁看着馋得好不难受。只见孟老又盛一碗递与包兴。包兴连忙接过如饮甘露一般。他主仆劳碌了一夜又受惊恐今在草房之中如到天堂喝这豆腐浆不亚如饮玉液琼浆。不多时大豆腐得了。孟老化了卤水又与每人盛了一碗。真是饥渴之下吃下去肚内暖烘烘的好生快活。又与孟老闲谈问明路途方知离三元镇尚有不足二十里之遥。
正在叙话之间忽见火光冲天。孟老出院看时只见东南角上一片红光按方向好似金龙寺内起火。包公同包兴也到院中看望心内料定必是侠士所为。只得问孟老“这是何处走火?”孟老道“天理昭彰循环报应老天爷是再不错的。
二位不知这金龙寺自老和尚没后留下这两个徒弟无法无天时常谋杀人命抢掠妇女。他比杀人放火的强盗还厉害呢!
不想他今日也有此报应!”说话之间又进屋内歇了多时。只听鸡鸣茅店催客前行。主仆二人深深致谢了孟老改日再来酬报。孟老道“些小微意何劳挂齿。”送至柴门外指引了路径“出了村口过了树林便是三元镇的大路了。”包兴道“多承指引了。”
主仆执手告别出了村口直奔树林而来。又无行李马匹连盘缠银两俱已失落。包公却不着意觉得两腿酸痛步履艰难只得一步捱一步往前款款行走。爷儿两个一边走着说着话。包公道“从此到京尚有几天路程似这等走法不知道多咱才到京中。况且又无盘缠这便如何是好?”包兴听了此言又见相公形景可惨恐怕愁出病来只得撒谎安慰便道“这也无妨。只要到了三元镇我那里有个舅舅向他借些盘缠再叫他备办一头驴子与相公骑坐小人步下跟随破着十天半月的工夫焉有不到京师之理。”包公道“若是如此甚好了只是难为你了。”包兴道“这有什么要紧。咱们走路仿佛闲游一般包管就生出乐趣也就不觉苦了。”这虽是包兴宽慰他主人却是至理。主仆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巳离三元镇不远了。
看看天气已近晌午包兴暗暗打算“真是我哪里有舅舅?已到镇上且同公子吃饭先从我身上卖起混一时是一时只不叫相公愁烦便了。”一时来到镇上只见人烟稠密铺户繁杂。包兴不找那南北碗菜应时小卖的大馆单找那家常便饭的二荤铺。说“相公咱爷儿俩在此吃饭罢。”包公却分不出那是贵贱只不过吃饭而已。主仆二人来到铺内虽是二荤铺俱是连脊的高楼。包兴引着包公上楼拣了个干净座儿包公上座包兴仍是下边打横。跑堂的过来放下杯筷也有两碟小菜要了随便的酒饭。登时间主仆饱餐已毕包兴立起身来向包公悄悄地道“相公在此等候别动小人去找我舅舅就来。”包公点头。
包兴下楼出了铺子只见镇上热闹非常先抬头认准了饭铺字号却是望春楼这才迈步。原打算来找当铺。到了暗处将自己内里青绸袷袍蛇退皮脱下来暂当几串铜钱雇上一头驴就说是舅舅处借来的且混上两天再作道理。不想四五里地长街南北一直再没有一个当铺。及至问人时原有一个当铺如今却是止当候赎了。包兴闻听急得浑身是汗。包兴说道“罢咧!这便如何是好?”正在为难只见一簇人围绕着观看。包兴挤进去见地下铺一张纸上面字迹分明。忽听旁边有人侉声侉气说道“告白。”又说“白老四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告他呢?”包兴闻听不由笑道“不是这等待我念来。上面是告白四方仁人君子知之。今有隐逸村内李老大人宅内小姐被妖迷住倘有能治邪捉妖者谢纹银三百两决不食言。谨此告白。”包兴念完心中暗想道“我何不如此如此。倘若事成这一路上京便不吃苦了;即或不成也混他两天吃喝也好。”想罢上前。这正是难里巧逢机会事急中生出智谋来。未审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四回

       
且说包兴见了“告白”急中生出智来。见旁边站着一人他即便向那人道“这隐逸村离此多远?”那人见问连忙答道“不过三里之遥你却问怎的?”包兴道“不瞒你们说只因我家相公惯能驱逐邪祟降妖捉怪手到病除。只是一件我们原是外乡之人我家相公他虽有些神通却不敢露头惟恐妖言惑众轻易不替人驱邪必须来人至诚恳求。
相公必然说是不会降妖越说不会越要恳求。他试探了来人果是真心一片至诚方能应允。”那人闻听说“这有何难。只要你家相公应允我就是赴汤蹈火也是情愿的。”包兴道“既然如此闲话少说你将这‘告白’收起随了我来。”
两旁看热闹之人闻听有人会捉妖的不由的都要看看后面就跟了不少的人。
包兴带领那人来在二荤铺门口便向众人说道“众位乡亲倘我家相公不肯应允欲要走时求列位拦阻拦阻。”
那人也向众人说道“相烦众位高邻倘若法师不允奉求帮衬帮衬。”包兴将门口儿埋伏了个结实进了饭店又向那人说道“你先到柜上将我们钱会了省得回来走时又要耽延工夫。”那人连连称是。来到柜上只见柜内俱各执手相让说“李二爷请了许久未来到小铺。”谁知此人姓李名保乃李大人宅中主管。李保连忙答应道“请了。借重借重。楼上那位相公、这位管家吃了多少写在我账上罢。”掌柜的连忙答应暗暗告诉跑堂的知道。包兴同李保来至楼梯之前叫李保听咳嗽为号急便上楼恳求。李保答应包兴方才上楼。
谁知包公在楼上等的心内焦躁眼也望穿了再也不见包兴回来满腹中胡思乱想。先前犹以为见他母舅必有许多的缠绕或是借贷不遂不好意思前来见我。后又转想从来没听见他说有这门亲戚别是他见我行李盘费皆无私自逃走了罢。或者他年轻幼小错走了路头也未可知。疑惑之间只见包兴从下面笑嘻嘻的上来。包公一见不由得动怒嗔道“你这狗才往哪里去了?叫我在此好等!”包兴上前悄悄的道“我没找着我母舅如今倒有一事。”便将隐逸村李宅小姐被妖迷住请人捉妖之事说了一遍。“如今请相公前去混他一混。”包公闻听不由得大怒说“你这狗才!”包兴不容分说在楼上连连咳嗽。只见李保上得楼来对着包公双膝跪倒道“相公在上小人名叫李保奉了主母之命延请法官以救小姐。方才遇见相公的亲随说相公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望祈搭救我家小姐才好。”说罢磕头再也不肯起来。包公说道“管家休听我那小价之言我是不会捉妖的。”包兴一旁插言道“你听见了说出不会来了快磕头罢。”李保闻听连连叩首连楼板都碰了个山响。包兴又道“相公你看他一片诚心怪可怜的。没奈何相公慈悲慈悲罢。”包公闻听双眼一瞪道“你这狗才满口胡说。”又向李保道“管家你起来我还要赶路呢。我是不会捉妖的。”李保那里肯放道“相公如今是走不的了。小人已哀告众位乡邻在楼下帮扶着小人拦阻。再者众乡邻皆知相公是法官相公若是走了倘被小人主母知道小人实实吃罪不起。”说罢又复叩首。
包公被缠不过只是暗恨包兴。复又转想道“此事终属妄言如何会有妖魅?我包某以正胜邪莫若随他看看再作脱身之计便了。”想罢向李保道“我不会捉妖却不信邪。也罢我随你去看就了。”李保闻听包公应允满心欢喜磕了头站起来在前引路。包公下得楼来只见铺子门口人山人海俱是看法官的。
李保一见连忙向前说道“有劳列位乡亲了。且喜我李保一片至诚法官业已应允不劳众位拦阻。望乞众位闪闪让开一条路实为方便。”说罢奉了一揖。众人闻听往两旁一闪当中让出一条同来。仍是李保引路包公随着后面是包兴。
只听众人中有称赞的道“好相貌好神气!怪道有此等法术。
只这一派的正气也就可以避邪了。”其中还有好事儿的不辞劳苦跟随到隐逸村的也就不少。不知不觉进了村头李保先行禀报去了。
且说这李大人不是别人乃吏部天官业告老退归林下。就是这隐逸村名也是李大人起的不过是退归林下之意。
夫人张氏膝下无儿只生一位小姐。因游花园偶然中了邪祟。原是不准声张无奈夫人疼爱女儿的心盛特差李保前去各处觅请法师退邪。李老爷无可奈何只得应允。这日正在卧房夫妻二人讲论小姐之病。只见李保禀道“请到法师是个少年儒流。”老爷闻听心中暗想“既是儒流读圣贤之书焉有攻乎异端之理。待我出去责备他一番。”想罢叫李保请至书房。
李保回身来至大门外将包公主仆引至书房。献茶后复进来说道“家老爷出见。”包公连忙站起。从外面进来一位须发半白、面若童颜的官长。包公见了不慌不忙上前一揖口称“大人在上晚生有礼。”李大人看见包公气度不凡相貌清奇连忙还礼分宾主坐下。便问“贵姓?仙乡?因何来到敝处?”包公便将上京会试、路途遭劫毫无隐匿和盘说出。李大人闻听原来是个落难的书生。你看他言语直爽倒是忠诚之人但不知问如何?于是攀话之间考问多业。包公竟是问一答十就便是宿儒名流也不及他问渊博。李大人不胜欢喜暗想道“看此子骨格清奇又有如问将来必为人上之人。”谈不多时暂且告别。并吩咐李保“好生服侍包相公不可怠慢。晚间就在书房安歇。”
说罢回内去了。所有捉妖之事一字却也未提。
谁知夫人暗里差人告诉李保务必求法官到小姐屋内捉妖如今已将小姐挪至夫人卧房去了。李保便问“法官应用何物?趁早预备。”包兴便道“用桌子三张椅子一张随围桌椅披在小姐室内设坛。所有朱砂、新笔、黄纸、宝剑、香炉、烛台俱要洁净的等我家相公定性养神二鼓上坛便了。”
李保答应去了。不多时回来告诉包兴道“俱已齐备。”包兴道“既已齐备叫他们拿到小姐绣房。大家帮着我设坛去。”
李保闻听叫人抬桌搬椅所有其余物件俱是自己拿着请了包兴一同引至小姐卧房。只闻房内一股幽香。就在明间堂屋先将两张桌子并好然后搭了一张搁在前面桌子上又把椅子放在后面桌子上系好了桌围搭好了椅披然后摆设香炉、烛台安放墨砚纸笔宝剑等物。摆设停当方才同李保出了绣房竟奔书房而来。叫李保不可远去听候呼唤即便前来。
李保连声答应。
包兴便进了书房已有初更的时候。谁知包公劳碌了一夜又走了许多路程乏困已极虽未安寝已经困得前仰后合。
包兴一见说“我们相公吃饱了食困也不怕存住食。”便走到跟前叫了一声相公。包公惊醒见包兴说“你来的正好服侍我睡觉罢。”包兴道“相公就是这么睡觉还有什么说的?咱们不是捉妖来了吗?”包公道“那不是你这狗才干的!我是不会捉妖的。”包兴悄悄道“相公也不想想小人费了多少心机给相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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