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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暧昧三国之策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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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两日、一个月、两个月,这府门前每天都有许多好事者前来观看,可这么多天过去了,院子内依旧没什么动静,一切如常,高高的院墙,甚至因了下雨打在了青石砖上长了绿绿的苔藓的大门,这座府邸似乎突然空荡一般,若不是因为时有下人出来,很多人都认为这里面不住着人了,这府里的下人出来也是一声不吭,坐着马车便走,很多人便好奇的跟踪看这下人做什么,跟去发现无非是采购一些日常用品,或者时常的看到下人去酒坊纸坊书坊,便有人推断出廖世还在掌管着东吴的事务,可到底为何闭门不出呢?联系到有人说他在交州染了重病,很快有个版本说廖世可能是破了相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可这个传闻很快被人否决了,七月初十有人碰见廖世还好好的,再者,就是毁容了,也不至于加高院墙啊,那可能是在安静的写书?或者冥思苦想发明新的东西?

在人们的不断猜测里,在这个消息传闻大江南北的时候,在廖府门外总是聚集着一些围观的人的日子里,院子的主人,忙碌且安然。

抄书有些累了,只抄了不到半个时辰,有些心烦意乱,不是因为久在家门不出,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妥当,时间过去一个月了,虽然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手抚上小腹的时候,一词似乎找到了这个不对劲的症结所在,这个孩子是刘备的啊,刘备是谁啊,是要做帝王的人!可这个孩子……如果将来还要回到他身边,该以怎样的一个方式回去啊,天下之人又怎么看待呢?之前她也有想过,但不管怎样,都不大合适,烦闷的丢下笔,关了电脑,一词出的房门,入秋季节,温度适宜,这所院子很大,走起来还要很久,她走到后院假山水池旁,趴在水榭栏杆上看着池中的金鱼,一条一条又一条,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假山背后,绕过小道,北遥端着茶水过来,“公子,请喝茶一词没有回头,出神的望着池中的鱼,突然那么一瞬间,她脱口道,“你说,这些鱼一辈子固守池塘,它们快乐吗?”

这突然的问题让北遥有些惊讶,瞥眼池中的鱼,“公子饱读诗书,庄子秋水篇自然也该熟识的一词稍停了一下,依旧没有回头,“孙权说的不错,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北遥握住托盘的手突然用力,咬了咬唇,一词又道,“这些鱼,它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呢?生于斯,死于斯,一生只看水里的世界,唔……”她突然觉得话有些悲伤,于是回转过头,看着这个眼睛狭长的女孩子,接过茶水,吹了吹蒸腾的热汽,“多大了?”

“17。”

“跟着孙权几年了”

“七年

“唔……”一词感慨一下,虽然她没有那种狗血的慈悲心肠去同情这些本该上学的祖国花朵,但还是由不住的怀念了下过去,没有多问,抿了口茶,道,“有什么理想吗?或者说,你生存有目的吗?”一词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个时代女婢的思想,尤其是这个看起来蛮有趣的北遥。

北遥心里蓦然一惊,以为一词发现了什么,但看对方眼神依旧温良平淡的时候,暗暗平静了下心情,低眉,“奴婢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主子,没什么想法“太公式化的回答了……”一词指了指池中金鱼,“这么多金鱼,总有几个出类拔萃的领头的人物,你能在众多婢女中被挑选出来到我这里,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一词的声音有些冷淡了,“北遥你说,我能不能记得住这池中的某条和其他鱼不一样的?”

北遥的眼光落在池中,不知道一词的话什么意思,答道,“这些金鱼在奴婢看来都长得差不多,如果换做奴婢,绝不可能记得住分得清的,公子记性好……”

一词忽然转过头紧紧盯着北遥,脑子里一瞬间的灵光闪过,“你刚才说……”她的话让北遥停住了自己的话头,一词突然又看向水池中形形的鱼,虽然各异但却混乱难辨,突然之间的灵光被抓住,一词摆手示意北遥不要说话……都一样,难辨,就是换掉几个也没人知道,狸猫换太子?掉包?这些字眼迅速的闪过脑海,心思百转间,北遥只见这个主人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随即转过头对北遥吩咐道,“池子太大了……”她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然后回头对北遥笑道,“你去外面街市再多买几条来吧,你亲自去这突然的买鱼让北遥摸不着头脑,一词回眼瞪了下丝毫不动的北遥,疑问道,“有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北遥回过神来,立马答道,“奴婢这就去看着北遥离开,一词迈步朝云可的住所走去,到了房间的时候云可竟然在睡懒觉,看来是府里太闲了,一词拍醒了云可,云可揉眼问怎么了,一词道,“有任务,起床吧“嗯接触的久了,云可和一词的感情愈发的像是朋友了。

一词便道,“去东华一趟,顺带去药店传信给落月,让她动员她们的组织,帮我寻找一名孕期三个月的孕妇,就是,差不多二月左右临盆的妇女云可边穿了一件短打边问,“公子是要……”

“这个孩子不能留在东吴……”一词叹息一口,“找一个孕期差不多的孕妇,到时候想办法把孩子用掉包计换出去,刘皇叔的孩子,怎能养在孙仲谋处?”

云可穿衣服的手忽然停顿了下,随即惊讶道,“这样……也行?孙将军会不会发现?”

一词摇摇头,“虽然冒险,但事情到了这份上了,只有这样了她起身,“对落月说,此事务必要隐秘而行,找到合适的人家,说服对方,可以多花些钱,事成之后,让他们举家迁往荆州,但这个时候不能说出让他们迁居的意思,如果有不肯答应的……”她的声音蓦然变冷,“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把孩子弄到手!届时,如果对方滋事……”顿了顿,才吐出四个字,“杀之,毁尸这冷冷的语气让云可不禁一哆嗦,“可现在不知是男孩女孩……”

“那就多找几家准备着!难道在东吴找几个孕妇有这么难吗?一词的声音坚定果决,“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拖孙仲谋几天不让他来府上,你要做的,就是找到合适的人家,确保万无一失“可这孩子怎么换出去?有这么多下人……”

“你去的时候顺带让落月配置一味药,熏香之类的,让婴儿昏睡的一词瞥眼云可,“落月是个稳妥的人,你传达了我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现在只是找合适的妇女,但不要打草惊蛇,明白否?”

“……云可,知道云可心里一惊,这个女主人,越发的让她有些畏惧了。

一词拍了拍云可的肩膀,“去吧,去药店买些补药云可点点头。

67 重阳

时间已经是九月九日重阳节了,回来的这两个月里,一词除了在自己个儿的院子,从未踏出府门一步,却也不觉得烦闷,交代给了落月那件事,落月言说现在已经在京口附近找到了两个合适的孕妇,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继续寻访,目前这两个人家都已经盯住了,一家是穷苦农户,一家是个做点小本生意的,应该没有大碍,一词也放心了,每天除了忙着筹划酒楼酒坊纸坊书坊的事情,就是忙着抄书,水浒传两个月差不多已经快抄完了,她用的是墨块而非毛笔抄写的,毛笔实在的太慢了,她把墨块弄成条状用好一些的纸张包裹了,当成简单的铅笔来用,这样抄书的速度便快了很多,按照这速度,差不多四五天的,水浒传就该抄完了,一词觉得该给施耐庵也去立个碑祭奠下了……想到便做,一词吩咐了北遥给施耐庵刻了个碑位,到了院子的东侧一个小小的佛龛下,那里还立着一个吴承恩的碑位,一词将这块刻着“施耐庵仙位”的碑与吴承恩的放在了一起,又上了两柱香,然后又供了些瓜果还有几块菊花糕,插了几束菊花,暗暗祷告了下,才算心安一些,千不该万不该的,谁让我穿越了……一词看着这两块碑位,心里止不住的愧疚,这欺世盗名的……下次千万别让我有机会把曹雪芹的牌位给并列了……看起来罗贯中是不大可能悲剧了……

一词上完香,就坐在了这牌位旁,想笑,又莫名的有些感伤,孩子已经四个月大了,肚子已经看出隆起了,她早就换了女子的服装来,虽然第一次,周循有些惊讶了,但知道了真相的周循反而更敬重一词了,也更觉得不可思议……

九月九日的天气,天高气爽,可围墙这么高,抬头看天的时候,天空似乎也变小了,一词拿了个坐垫坐在了她改造的一个藤椅上,半躺着,面对着两个牌位,觉得怪怪的,她手里还拿着那把诸葛亮的扇子,想着想着,便由不住的想起那个人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她的气早已没了,由怒气转而变成了一股怨气,准确的来说,还有一点后悔……她忽然觉得,其实被刘备打一巴掌也蛮幸福的,虽然这想法很犯贱,可是能让历史上有名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发了那么大的火,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她对刘备这个人的感情已经是两世了,她以为此生都不可能相见的,没想到给了她相见的机会,她知道流落东吴的她无法和刘备建立感情所以才大胆用了春?药孤注一掷,很明显那个男人也被她搞到手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她所愿了,为何自己拥有的时候不反思自己,现在又要求自己的偶像兼情人的人那么没有原则的纵容自己呢?那男人的要求并不过分啊,他也只是想留下她,可她为什么当时就顶嘴了?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到手的幸福又被自己给推掉了,只要两人冷静下来,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非吵得不可开交呢?她的手搭在了隆起的腹部之上,她竟然有了那个人的孩子,每每想到肚子里正在成长的小生命是自己的偶像兼情人的刘备的,她就觉得非常的满足和幸福了,可这幸福和满足里,还有着那么丝丝点点的遗憾,尤其是之前怀孕初期的一些不良反应,在她心情不好,痛苦的时候,如果那个人能在身边,多好!自己真是疯了,对那个人吼那么多,自己有什么资格冲着她吼呢?是自己给人家下药算计的,自己都是一厢情愿的,干嘛又发神经利用自己的一厢情愿去要挟他了?他肯定认为自己疯了,肯定不会再理会自己了,这样的疯女人,谁敢要呢?这么跋扈,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她忽然想起她骂的那些话里有句一千八百年了,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记住此话,然后去问赫梦烟,然后知道真相了?可是自己猜测这些有什么用,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他应该听说自己闭门不出了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关起门来为了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将来,她再见了他,会如何呢?

一词想不到,该告诉他,他的孩子养在了东吴吗?那个男人会听信吗?

想着想着,一词又忍不住的开始想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好呢,还是个女孩好,一词想着是个男孩吧,长得就像他一样,威严帅气,然后??还有些腹黑,腹黑的可爱,嗯,一词真有些迫不及待,她觉得怎么才四个月呢?如果马上就要生了,马上就能见到这孩子了多好!她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原来,为自己爱的人、或者说和自己爱的人生一个孩子,是一件多么美好且幸福的事情!

透过燃起的缕缕青烟,透过去是两块冰冷的石碑,一词又觉得甚为可笑,她忽然觉得自己到这个社会变了很多,她好像天生就是个卑鄙的阴谋家,她现在还记得当告诉樊芷真相的时候樊芷的惊讶和对自己的鄙夷,她忽然发现自己很擅长给人下药,周瑜的死不知不觉,刘备也因为药才上了她的贼船,樊芷因为药被自己强行弄到了北方,而将来,死在她手里的人,亦是会因为药物……可惜了施耐庵与吴承恩,不怪自己,怪他们生的太晚了……给他们立个碑,逢年过节的烧烧香,就好了……

一词看着这个白色的羽扇,轻轻抚摸着华顺的羽毛,做工精美,扇柄上刻着小篆诸葛二字,每每看到这两个字,一词便由不住的一阵成就感,其实这些天,她得到的够多了,这么多古人都被她肆无忌惮的僭越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把那块玉给砸了呢?以后估计想搞也搞不到了,真悲剧,果然冲动是魔鬼……唉,自己有什么资格冲着偶像发火呢,真是……可这么想的时候,一词还是有些恨恨的,这也只是在冷静到了21世纪时的思维才出现的想法,一旦真正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恨不得一剑砍了他,她的心情真纠结,她看了眼墙角的一个草人,上面还插着几支箭,每每心情不好了,便把这个草人当成那个人射几箭来发泄,下午的斜阳照射在她的身上,懒懒的,衣服也满是阳光的味道,今天她给周循放了假让周循出去了一天,这个孩子也的确有些毅力,两个月不出府门竟然不埋怨一句,求知若渴的样子更是让一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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