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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六宫无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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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华不搭腔,盘腿运气调息。她经年食药,体质特殊,并不怕普通的毒药迷散。用内力逼出一层热汗,她跳下床,却觉眼前一花,竟站不平稳。

“风华?!”轩辕澈上前扶住她,但也双腿一软,两人歪斜滚到地面,身子纠缠在一起。

唐风华正巧压住他的手臂,他低哼一声,她略使力往侧边翻,躺到他旁边。

“这是什么迷香?”唐风华仰面躺着,感觉四肢无力,体内真气却无阻滞。

“催情……”轩辕澈苦笑,她大概不知道,尚无邪思想奇特,行事总是出人意料。

“为何?”唐风华简单地问。

“她想撮合我们。”轩辕澈答得亦是直接明了。

两人并躺,一时沉默无言。这种迷香不伤人,也不锁人真气,只为挑起男女情欲,促成云雨之事。尚无邪之前追杀花无欢,看来是想替轩辕澈铲除情敌,倒不是借机陷害他。

唐风华菱唇轻弯,淡嘲地想,她不怕明刀明枪的搏杀,也不怕暗器使毒的诡诈,谁知偏碰上这么一个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古怪女子。

满室暗香幽幽浮动,无形无踪,空气拂过人的皮肤,仿佛带着灼热温度,撩拨心弦挑起欲望。

轩辕澈阖眸静气,面色却是慢慢潮红,衣袍底下的身躯悄然滚烫,欲火燃烧入骨。

“我去后院打水!”他猛然跃起来,踉跄着扑出房门。

唐风华翻身侧卧,蜷缩在墙壁边角,虽是浑身发烫倒未觉太过难挨。也许是繁花谷的草药镇住了尚氏暗香,她身上不断渗出汗珠,自发自动地逼出燥热之气。

那厢,轩辕澈没有她好运,几桶冷水当头浇下,袍衫尽湿,可是心底欲念越来越强烈,想及风华就在屋内,触手可及,更加躁动难熬。

又淋了会儿冰冷井水,他扶墙走回,在卧房门口顿住步伐。门扉没关严,他透过门缝看见她衣裳汗湿,紧紧粘着窈窕娇躯,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下腹不禁又是一紧。

他的双手无声攥拳,指节泛白。要用多少力气才能压制住想抱她想吻她的冲动?但是,他若强上,她对他必定恨上加恨。

炽烈目光紧锁着房内人儿,见她发丝垂颊,颦眉咬唇,风姿妩媚勾人,似有一股电流窜过他百骸,令他湿漉漉的衣袍下肌肉喷张,某处坚硬。

卧房里面,唐风华察觉自己能够驱散迷香的药性,便全神贯注运气抵抗,丝毫不知房外那人已经欲火焚身。

轩辕澈靠身于墙,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下自己的身体。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曾尝过恩爱缠绵的极致欢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叫他如何再忍耐?

凝望着她舒展身子,优美下巴微微抬起,轻吐出一口气,他不由自主地幻想,那轻轻吐气便是在他耳畔,她微张的粉唇擦过他的脖子,她滑腻的小手圈上他,彼此身躯嵌合……

联翩的遐思占满了他的脑海,香艳至极,他心知自己躲藏房外这般所为甚是龌龊无耻,可又抵挡不住如斯刺激的兴奋感觉。

喉头滚动,低哑的喘息溢出口,他挺拔的身躯紧绷成弓,隐隐颤动。一掌濡湿,混合着沾袍的井水,痕迹模糊。

体内翻涌的热流稍稍平复下去,他抬目,房内一双清凉灿亮的眸子正对过来,似笑非笑。

第十二章:良宵树敌

屋内光线弥暗,她的眸光却亮得扎人,轩辕澈心上一阵刺痒,同时也感到细微的疼痛。

她是刚睁眼,还是都看见了?

他本不是孟浪纵情的人,这些年也恪守“夫”道,未曾移情,更未乱性,只有在她面前才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但,她会如何想?

低低地咳了一声,他昂头走入卧房,离她一步距离停下,声音暗哑地道:“风华,你可还好?”

“好。”唐风华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味不明,目光顺着他的脸庞往下,在下身处一掠,又抬眸起来,悠悠说道,“忘了告诉你,我长年食药进补,一般毒素侵不了我的身。”

“所以……”轩辕澈话语一顿,俊容略显僵硬。她自行逼出了暗香的药性,而他只是堪堪度过第一波迷情药力。

“要我去追尚无邪吗?”唐风华含笑站起,优雅地拍拍裙袂,已是无事人的模样。

见她怡然自若,轩辕澈心中起了火,薄怒地剜她一眼,沉声道:“追上也无用,难道你想让她来看我笑话?”

唐风华轻垂眼睫,掩住笑意,怕他恼羞成怒。刚才她原没有发觉,听到他呼吸声浑浊,才偷眼望去,怎知他竟是在……

“唐风华!”轩辕澈确实恼怒,狠狠瞪着她上扬的唇角,长臂一伸,拽住她手腕,“你敢再露出半点笑容,别怪我不再做君子!”

他握得很紧,唐风华扬起眸子,顺势偎上他胸膛,香唇附耳,吐气如兰:“你想如何?”

轩辕澈墨眸泛波,光泽炙热而复杂。明知她恶意折磨他,他还是不敢恣意反击。并非惧她,是尊重她的新生。

“这尚氏暗香,有几个时辰的药性?”唐风华手指滑过他湿淋淋的衣衫,挑逗得极之恶劣,“你打算再去淋冷水,还是彻夜自己解决?”

轩辕澈霍然推开她,远远地站到门边,怒目相向:“既然你已经无碍,就自行离去!”他堂堂昂藏七尺男儿,岂会抵不住区区迷情散?若不是她近在身边,他又怎么会满脑绮思,情难自控?

唐风华也不逼他太甚,笑望他,淡淡道:“那我走了。”

她干脆利落地直出房间,不再多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轩辕澈背倚门板,薄唇勾起自嘲的弧度,体内消散片刻的燥热又翻覆涌动,额上浮现细密的汗迹。他席地坐下,阖眸打坐,任由汹涌情潮肆虐,不肯再次妄动。

唐风华出了宅子,散漫眼神转为凌厉。既已知尚无邪起意狙杀无欢,她自然要去寻这个女子。尚氏是武林世家,门下高手无数,此番纠缠上无欢,只怕后患无穷。

唐风华没有走得太远,据她估量,尚无邪应该就在附近,等待下药的结果。她和这个女子只一面之缘,的确不知她行事怪诞,不过她居然洞悉她未死归来,倒也有几分能耐。

在四周兜转,唐风华犹如迎风散步,尽往街灯明亮处行去。如此招摇,自是为了引人注目。

夜幕初降,茶楼酒肆还未打样,她不经意看见一幡“尚”字招牌,灵机一动,便踏入那家酒坊。

小小酒坊,客人三三两两地围桌喝酒谈天,她在最角落的小桌落座,点了壶烧酒,并不入口,静坐等着。

半刻钟过去,内堂帘子似被风吹起,轻轻悠悠晃动,一个俏丽清艳的女子缓步走出,盈盈笑着,径自走到她桌旁,熟络地开口:“你来了。”

唐风华亦微笑,回道:“尚姑娘,请坐。”

那女子并不客气推搪,坐下为她斟酒,眉眼间满是明朗的笑意:“唐风华,好久不见。”

“十年不见,难为你还认得我。”唐风华未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当初见面,我易了容,你如何查出我的事?”

尚无邪见她举杯不沾唇,便自己倒上一杯,一口饮尽,才慢慢说道:“前些日子,我也在苏城。你去行馆的那一夜,我就发觉蹊跷。要查出你是谁,不算很难。”

她说话爽快,唐风华乐得直接,温言问道:“你派人跟踪至岩城,是为轩辕澈索取解药,抑或为了杀人?”

尚无邪粉绯的嘴唇染着酒光,益发红艳,只见她伸出两只手指,歪头笑得美丽无邪:“两者皆是。”

唐风华眸光暗闪,锋锐光芒一掠而逝。这个女子看似妍丽无害,事实上邪气逼人。

尚无邪自斟自饮,美目光华流彩,顾自说着:“当年我成全你和轩辕,听闻你们鹣鲽情深,携手作战,成就一桩军中美谈。怎料世事无常,你竟消失得那般惨烈。”

唐风华但笑不语,知她还有后话。

“你我虽只见过一面,我对你印象却是极深。”尚无邪搁下酒杯,定定地凝眸盯住她,神情很是认真,“你的眼里没有邪佞之气,只有刚强之锋,我不相信你是出卖肉体和感情的奸细。”

“你不怨我抢了原本属于你的夫君?”唐风华有些意外,她此番话不似曲意奉迎,倒像发自肺腑的惋惜。

“有何好怨?”尚无邪笑起来,嗓音清脆玎玲,“如果我恨你,就不会把轩辕让给你。至少,要闹个天翻地覆,令你们不得安宁。”

“你对轩辕澈没有一丝感情?”如若没有,如今又为何多事?

“不是。”尚无邪摇摇头,又点点头,解释道,“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我敬重他,崇拜他,甘愿嫁给他。但是他爱上了你,我希望他幸福。”

这样的坦白直率,饶是唐风华也不得不自叹弗如。

尚无邪接着说道,“这七年来,我偶尔会去见他,知道他放不下,知道他心里很苦。幸好你仍在生,他才不会孤寂无望至死。我不容许任何人夺走他的幸福,你身边的那个花无欢不可以,甚至是你,也不可以。”

唐风华不由哑然。倘若对面这女子强硬狠辣,她尚可正面迎战,然而这个美得邪气的姑娘执着纯粹,句句直指人心,叫人不知如何应对。

“唐风华。”尚无邪探过手来,握住她,笑颜晏晏,“你我本应是情敌,我却不想这般落入俗套,我要与你做知己,你可愿意?”

唐风华一时无语,心中五味杂陈,她一直生存在男人的世界,从无闺中密友,不想竟在这种情景下遇上一个奇特女子,要与她交好。

“无邪。”缓了缓神,唐风华温和出声,“我能明白你对轩辕澈的好,但是我与他已非当初的眷侣,往事如鸿沟横亘,不可跨越。”略停歇,她再道,“无欢是我挚友,你若要杀他,便是与我为敌。”

尚无邪皱皱柳眉,想起那个爱穿鲜艳衣袍的痞气男子,轻嗤道:“那个花无欢,配不上你。我可以暂时不杀他,但他一旦对轩辕造成威胁,我必要他死得难看。”

知她已退让一步,唐风华轻浅扬唇,岔开话题,道:“那么,暗香的事又如何?”

尚无邪掩袖遮唇,嘻嘻一笑:“你应该知道,迷情药是没有解药的,只能经由鱼水之欢来解决。”

唐风华挑了挑黛眉,作势起身:“那就让轩辕澈受煎熬一整夜吧,我回去了。”

尚无邪横臂阻拦,目露狡黠微光:“我答应你暂不狙杀花无欢,你应当礼尚往来,回以赠礼,否则我可要反口失信了。”

“你想我怎么做?”唐风华无奈止步。

“我不要求你做什么,只要你陪他过完这一夜。”尚无邪扬手一摆,做送客状,“你若不怕那花无欢麻烦缠身,可以不理会我这个请求。”

“凡是交易,就需明码标价。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唐风华无心和她为敌,亦让了一步。

“好,如果那花无欢不动歪念,我也不动他。”尚无邪颔首,美眸清澈坦荡。

唐风华头疼地看她一眼,举步离开酒坊。

夜已深了些许,月上梢头,洒下一地柔和的淡光。

折回轩宅,屋内不见轩辕澈,唐风华微微蹙眉,绕到后院,空无一人,只看到井边水渍满地,木桶斜滚。

“何人?”井底暗哑的声音响起,环绕回荡,沙沙如树叶轻响。

“你在井中?”唐风华大诧,俯身探头望去,正见轩辕澈浸泡水底。

井深水高,凉水漫过他的脖子,波澜一荡便就没过他的唇,灌入他的口。

轩辕澈呛了两下,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仰头喊道:“你返来作甚?”

唐风华蹲在井边,啼笑皆非地望着:“你何苦作践自己?”

轩辕澈眼角一搐,似怒似恼。她这是在消遣他吗?他已在她面前做了那事,难不成还真要独自一人彻夜自渎?且不说她如何看待他,他自己这关就过不了!

“上来吧,你这样会风寒入骨,落下病根。”唐风华对他说了一句,转身入屋,不去看他狼狈样。

轩辕澈暗自咬牙,夜还漫长,她又回来折磨他,真真是苦不堪言!

月光直射进井底,照亮他忽明忽暗的墨色瞳眸,仿佛井水一般波荡澜漾,甜苦掺杂。

不论是何原因,她终究是返来了,他不至于孤独煎熬,身烫心寒。

水波哗啦啦惊响,他一跃而起,浑身湿漉地走向屋子。

唐风华在房里拆下锦缎被套,眼也不抬地随手抛过去,温淡说道:“脱了湿衣,把这个裹上。”

轩辕澈依言宽衣,一丝不挂地裹紧织锦,热烫肌肤触上微凉的缎面,而体内那股热气仍汩汩流窜,两种极端感觉击撞,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牙齿格格作响。

唐风华回身举眸,菱唇一弯,低声笑了起来。他身披金线绣边的被套,长长曳地,华贵金冠早已不知丢在何处,一头黑发凌乱垂散,水珠顺着发梢滴下,啪嗒有声,分外的落魄狼狈。

“你去见了尚无邪?”轩辕澈坐到床铺上,背靠墙角,尽量语声平缓地启口。

“见了。”唐风华懒洋洋地倚着门沿,挑眼望他,揶揄道,“你有此红颜知己,真叫人艳羡。”

轩辕澈不吭气,眸深幽幽。无邪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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