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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89章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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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西街,是随着太守一起的。”齐昭月微愣,“这条街上的人,和官府达成一致?”
    “达成一致…?这是怎么可能。”江知佑回想起西街上,人的眼光都像狼一般凶狠,“西街线和泉州城,像是默契的有一种不可变更的约定。”
    “西街据《泉州通鉴》的野史传记载,自前朝就有太守,想插手清除西街。可这位太守,最后却疯疯癫癫的要辞官。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了,无声无息的,西街倒成了泉州城里最大的传说。”齐昭月道:“说起来,西街这地方的历史,比锦国还长。若是要探听些什么特别的消息,那里该是最全。”
    “不过,我可不信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分析归分析,齐昭月打住,就对江知佑道:“那个地方,以后少去,最好不去。”
    “好。”江知佑应着,齐昭月才放心下来。回到屋子里,才发现明灯多掌了好几盏,流光满室。
    齐昭月借光走到梳妆台前,将妆盒摆出来,拿出梳子递给江知佑,“你收下来给我看看,可是害苦了我。”
    “梳子不好看?”江知佑看着手中的银梳可握在手中,却不似银般冷凉。齐昭月看着江知佑道:“怎会不好看,这梳子巧夺天工,谁看到了都会生出心思。知县送来的大礼,我怕我消受不起。”
    “宫里我也算是见了不少奇珍异宝,可就是看不出这是什么做的。”齐昭月指着梳子,江知佑没多想就回着,“象牙。”
    “象牙?”齐昭月愣了,“象牙制成的东西,我虽然没有用过,却也见过不少。可是象牙,好像也不是这般色泽……”
    “的确有些不同。”江知佑将梳子拿到灯火下细看,“平常象牙制成的都是雕刻,所需大量的象牙,那些都是老死的象。那样残烛之年的色泽,自然不如这个。”
    “可能是象类不同,而这也多半是刚成熟小象的象牙,稚嫩坚硬。”江知佑说着,将梳子递回给齐昭月,齐昭月却是道:“这样一说,就为了这柄梳子,杀伤了不少?”
    “有些象牙能入药,性甘寒。”江知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说着,“这柄梳子的确很不同。”
    “那不如改明儿,就让人将这梳子贩卖出去。得来的钱,不送回全封县知县,就留给大军资饷。”齐昭月拿起梳子,念叨着:“好看是好看,就是只能好好看看。”
    齐昭月说着,顺手就将梳子丢到梳妆盒里。几乎是丢过去,才察觉自己的力度似乎有些大。那梳子在跌进梳妆盒的时候被盒子挡住,直接啪的一声坠在桌上,桌上还没动一声,就又从桌子上摔到地上。接二连三的,狠狠摔了三回。
    虽然并没有摔碎,却让齐昭月伸出手颤了颤,那梳柄上面出现的裂缝,让她瞬时装作看不见,不去碰那东西。
    见齐昭月心虚的模样,江知佑别有所意的说着,“难怪阿月在宫中不喜象牙,原来是因为于阿月你来说,太易碎。”
    嗯哼!齐昭月轻咳着,江知佑才帮着捡起来,只是在拾起来的时候,他嘴边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怔意。
    随后见江知佑的脸色不对,齐昭月才疑惑道:“怎么了?”
    “阿月摔碎,可能是万幸。”察觉手上的湿度,江知佑拿着梳子,单手就走到净手的盆水中洗手。
    “万幸?”齐昭月微愣,就听江知佑像是确定道着,“象牙梳柄的莲花纹案这里面,有少量的汞。”
    “汞?”齐昭月听着这词,似乎很是熟悉。江知佑冷声说着,“汞是从丹砂提炼出来,自古用作炼丹。虽然也用于医药,作画的颜料,墓室里都少不了,却是有毒。缓慢的毒性会侵蚀,让人变成得痴傻,阻扰人的脉络。”
    将梳子整个浸在盆脸里,不久后就会看到有一层水珠,浮在水面上。
    “也还好是缓慢的毒性,第一天你就将梳子砸了。”江知佑说着,“若是收下用于梳头,日积月累下来,当真不敢想。”
    “怎么发现的?”齐昭月看着梳子疑惑着,江知佑道:“的确重量都差不多,捡起的时候也分辨不出。可汞流出,柄头有湿意。那莲花雕刻的凸出,在流失后,梳子的色泽都有些不一样。毕竟汞在墓室里的作用,就是为了保存死去帝王的完好身躯。”
    江知佑看着盆水中的梳子凝眸,“全封县的知县是送东西的人,若是出事,寻着蛛丝马迹都是他。可因汞而死的人,都是消无声息、无据可察。所以明天,可能要去拜会这位知县大人了……”
    “不妨我去?”齐昭月看着江知佑的神情,自动请缨道:“我与这位知县大人,还是有些仇要好好算算。”
    “阿月怎么来的把握。”江知佑侧眸,“觉得我任由你一个人去?”
    “全封县在泉州城后十多里,你在泉州城还有事,定然不及我一个人方便。当然,我若查知此事有半分针对于我,我必定解决的利索,不会手下留情。”齐昭月说着。
    见江知佑明显的不同意,齐昭月想了想又道,“若梳子里的汞,是针对我。真是恨我入骨,怎会用这种时间这长才生效的法子?”
    “若是为了开脱自己的罪行,欲掩弥彰,那倒是好说。”齐昭月说着,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嘴上依旧说着,“可我的身份,所佩之物眼花缭乱,也许见过梳子就忘了。此法行不通不说,旁人又怎能借此时机谋害我?”
    “而且昨天那守卫长,据说是这知县的亲戚,不然他做什么,没犯错就来贿赂人?”齐昭月说着,扯着江知佑的衣袖,“昨天你和太守那么晚归,我也在客栈呆了一天,不曾见过谁。在泉州这里,最少要等大军到此停歇三天,也就是莫约十多天的功夫。我总要出去见见泉州城,大军到了之后,也没那个空四处走。”
    “阿月不要我随着一同去?”江知佑确认的问着,齐昭月点头,“你陪着我,也是我看你你看我。”
    江知佑因为这话凝眸,齐昭月却认真道着,“我会让人将一切都备好的。”
    第二天清晨,齐昭月早早的就醒来,让景蓝备着马车,欲去全封县在泉州柒郡的官邸。
    见江知佑的眉目还未舒展开,齐昭月将梳子拿了出来,看的江知佑微愣,当场就想将东西打下,避免接触。
    还好齐昭月及时,拉扯住了江知佑。示意着他,江知佑才发现这个梳子是假的仿制。松了口气,却只听得齐昭月道:“昨晚就让景蓝将那梳子上的宝石,挪到这个上面。请着手匠给镶嵌,如今还能凑合。”
    “说起这象牙,和色泽老一些田玉的十足相似。插在后髻上只露出梳柄的,远远看去只要不细看,是看不出什么猫腻的。我的身份,也不会有人靠近我看东看西。”齐昭月说着,“此次试探,我还是有所准备的。”
    “你若一定要随着我去,我估计下午才会回客栈。”齐昭月说着,“先不说你要不要将正名表兄晾在一边儿,就是一早规划好的行程,就因为陪着我而耽搁,有什么意义?”
    “阿月。”江知佑叹着,齐昭月看着依旧躺在床榻上的人,“昨天就说好的,嗯?”
    “昨天……”江知佑刚开口,就被齐昭月打断道:“你看我都梳妆好了,你一天到晚疲惫,如今好好歇会儿,不是正好么,那我就先走了。”
    齐昭月说着,就在他的脸颊旁轻吻了一下。也不等江知佑的反应,随即就快走出客栈。让车夫驾车,奔向全封县的官邸。
    半响,江知佑才起身。穿戴好衣物,刚推开房门,赵满就站在门口,唤着,“公子。”
    “阿月走了多久?”赵满一愣,如实禀告道:“一刻钟前走的,公子若是想跟公主一块儿。还可以追上去。”
    “小满。”江知佑说的认真,“听墙角非常不对。”
    听江知佑唤他的称呼,直接从阿满变成小满,赵满郁闷的低着点头。果然有了公主殿下,公子连他都不要,把他送回赵府了不说,还冠了姓。他虽然总是和赵将军说公子的私事,可不也是为公子好?可他告诉赵将军,反而还离开了公子身边……
    赵满望着江知佑,建议着,“公主和景蓝姑娘架着马车走的,公子骑马还是赶得上的。要不要去给公子牵马?”
    “不用。”想起她清晨的样子,明显的先斩后奏,江知佑摇头,“随着她去吧。”
    “那我们依旧是照昨儿吩咐的,去泉州城门口等公孙公子?”赵满确定着,江知佑出客栈,看着她马车轨道走过的痕迹,点头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柒郡三县的官邸离泉州城都不是很远,三刻钟不到,就到了全封县的外围,也是其县官邸所在。全封县的知县刘成仁,芝麻县令有三人。在接到拜帖的时候,刘成仁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待齐昭月真的走进来的时候,刘成仁恭迎行礼,“全封知县刘成仁,见过安黎公主,公主万福。”
    淡淡的点头应着,上座茗茶飘香,齐昭月却也不用,“本宫是来感谢知县大人的,昨天送了本宫一份好礼。”
    “不敢不敢。”刘成仁主动认错着,“是臣管教属下不严,才出了这等子乱子,承蒙公主大度,不跟他们这些下人计较。”
    将后发髻的梳子拿下来,齐昭月观赏的转于掌间,问道:“这梳子本宫头一回见,其缀饰与纹理相衬极为难得,是上好的精品。如此大礼,本宫也不好为难知县,知县若是有什么难题,本宫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承蒙公主照拂,臣感激不尽!”刘成仁一听一喜,就连忙道着,“公主进城之时的疏忽,是臣等失职,竟让公主住在一间破客栈。这历代使者,都是住在驿站和公家地儿。驿站比客栈绝对是好,公主千金贵体住宿在外,臣等实属难以放心……”
    “可酒楼,本宫也实在住不起啊。”齐昭月也没客气,轻叹着:“进城都要一锭银子,补修城墙税和犒劳钱都还不算。从客栈搬进驿站要多少钱?”
    “臣该死,这是臣的疏忽。”刘成仁又是跪下请罪,心想着公主发威,可是嫌弃一柄梳子不够?那上面的玛瑙翡翠可是件件价值连城!心里滴血,刘成仁却也解释着,“公主先听臣解说一番,泉州靠近合州,泉州城又是北上最捷径的路。虽然这靠近东北,可当今这趋势,也是金银不比柴米两贵啊!”
    “泉州城的米买的到一锭银子一斤么?”齐昭月抬眸,睁眼诧异着,“在锦国一锭银子最多不得超过二两重。这进一回城,都可以花去本宫每季度,一笔不小的俸禄。一年下来,算算账,本宫都想去守城门了。”
    “公主这话,实属说笑了。”刘成仁赔笑着解释道,“这些个物价…物价是百姓抬起来的,臣管民可不管地呀!这涨价臣也是没法子。泉州城的城主是泉州第一富商,东北一震动,朝廷支援不够,我们只能相互支撑。”
    “哦。”齐昭月更释怀了,“就是昨天堵在本宫前面,那什么…守卫长,说本宫要是嫁给这城主做一房姨太,原来是泉州第一富商啊。据说本宫嫁过去,下辈子都不愁吃穿,尽享荣华富贵……”
    “本宫嫁过去当妾,就是不知道是知县你主婚,还是你的长官钱太守主婚?!”
    “公、公主……”刘成仁听着这桩桩件件,实在是圆不过来了,“臣也不晓得属下人,竟对着公主说了如此混帐的话!臣……”
    “那你现在知道了,是要拔了他的筋,抽了他的骨呢…还是将他打入死牢?”齐昭月不经意的打断着,问的刘成仁不知如何作答是好,只得转问着,“公主在客栈里过的可舒服?不然还是去驿站吧……”
    这话问了跟没问似的,齐昭月沉默,刘成仁也不敢出声。
    “泉州城城主既然是泉州第一富商,与西街有没有联系?”齐昭月毫不避讳的问着,也懒得绕太极拳,“实话实说。”
    刘成仁听着齐昭月的问话,面色愁苦的说着:“公主既然有一番了解,又何必来问微臣。泉州城城主是泉州第一富商,如今泉州城的繁华,都是这一家子撑起来的。家族代代流传,跟西街有的一比。臣来泉州这地儿上任的时候,这些就是这样子。他们之间该是从不曾有联系。官家接手这里的时候,就被晓得西街不是我们该管。”
    “拿着。”思略半响,齐昭月就将手中的牙梳放在刘成仁手中,他本人接的哆嗦,“这妆盒是臣等送给公主的,臣底下的人放纵,这大礼馈送公主,并无不妥之处,是万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拿着!”齐昭月重复了一遍,刘成仁就道着,“公主…您这是……”
    “公主……”刘成仁为难着。
    “叫你拿着就拿着,哪儿这么多废话!”齐昭月就没见过一介知县,如此婆妈。
    “是。”刘成仁接过梳子,齐昭月才问:“这梳子可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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