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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84章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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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私藏,你肯定也没被邀着少喝。可那么性烈的酒,你怎么能多喝?!”齐昭月说着,就逼供道:“昨晚你还提醒我,果酒的酒后劲儿大。说,你是不是喝了很多?”
    “阿月觉得我喝了多少?”江知佑反问,齐昭月想了想,却皱眉说着,“算了,喝了多少都已经喝到你肚子里了,我不问你。但是我那表兄的酒,要是让我找着,我非砸了不可!要是哪天将你灌醉成,我今天早上那要死不活的难受,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我表兄,一定天涯海角的追杀他!”
    这话听得江知佑有少许的心虚,毕竟她难受,也未必都是因为酒。就在江知佑有些走神的时候,就听齐昭月继续道:“喝完酒什么事都记不清楚,我方才还特意又问了景蓝,是不是军营里半夜有什么事,才让你下定决定,现行大军一步。毕竟我那天晚上理账的时候,就有些发现,各营人手调动频繁。”
    “可她说亥时一刻我们才回营,记得清楚军中很是安稳。”齐昭月道:“也难怪我第二天头痛欲裂,要是喝了一个时辰的酒,那还真是要命……”
    说到这里,齐昭月才觉得奇怪,就那三四瓶小瓶子,怎么能让她没有知觉的就喝了一个时辰?她隐约的有印象,那时候喝酒喝的很快,醉去的时候自己都没知觉。就是整整两个时辰,好像不太正常……
    亥时一刻,他们怎么会回的这么晚?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并~

☆、第101章 折腾

“从西郊走回营地;一来一回也只要两刻钟不到……”齐昭月疑惑的问着,突然想起那个春梦;她将江知佑推在地上,然后狠狠的扒了他的衣裳;再然后…再然后虽然没了印象,可衣服都没了,还是那种姿势;难不成她对江知佑怎么样了一番?
    那种感觉总好像是真的;可江知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俊逸游缰的风度翩翩;骑了一上午的马如今还能捎上她。反倒是她早上起来;除了头疼还是头疼。
    当然,齐昭月若是没有喝多酒,只顾自己的头痛欲裂,而忽视了其他。说不定会发现,难受的不止是头。
    一番思略,齐昭月心里突然有些别扭。面色平静,却是旁敲侧问着,“我昨晚醉酒后,整整两个多时辰。你钓鱼最多也三四刻钟…就算烤鱼吃、看夜景有一个多时辰好了。可总归,也不会亥时一刻才回营。”
    “你昨晚做了什么?”这话问出口,齐昭月就默然了。虽然她知道,该是反过来问她…咳,问她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虽然这事可以避及开,她不说也不准他提起就好。可这么多的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也可能发生的事很不如人意,她现在却有些禁不止好奇心。
    而且反过来一想,她喝醉,也不好说,是不是因为他的少许放任,想趁机看她笑话。所以倒打一耙,语气理直气壮的,好像也是应当。
    见江知佑不回话,齐昭月也改口问着,“我就是想知晓,昨晚我醉去后的事。”
    “阿月具体…指什么?”江知佑听齐昭月问起昨晚的事,熟稔追问的语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现下一清二楚的来算账。
    也还好,她没有在马上同他闹脾气。醉酒趁人之危,江知佑想了想摇头,这话说出来,不是很好听。可醉酒的合欢,是最忘情欢愉的。去了羞涩的怯意和隐忍,蚀骨沉沦的快意……
    老实说,他不介意她多醉几回。
    “我醉酒后的事情,你要是交代不清楚……”齐昭月心想着,自己将事情忘的差不多。直接问江知佑,以他的性子,她若是出丑的太见不得人,估计也会替她瞒着。想快些知道,只能欲言即止的诓人。
    “果真要说?”江知佑见齐昭月的样子,若是真想起全部,估计也不会让他说出来?
    齐昭月抬首,就看见江知佑垂眸,眸中冽光碎蓄而过,似是怀疑着什么。他很少这样的表情,齐昭月当下就抓着他的披肩扯了扯,“不要以为我什么都忘了,零零碎碎的要是和你的话对不上,你就放我下来,别同骑了。连真话都不愿意和我说,还……”
    欲言又止和欲语还休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无限的权衡是否留给别人。佯装怒气的样子引鱼上钩,也不止他江知佑会钓,只不过他们的方法不一样。
    见齐昭月倔强的眸光,江知佑想了想,“阿月你昨晚醉酒,就将自己的衣裳脱了。”
    这话说的真是不委婉,不说完还让人遐想无穷。齐昭月心里念叨叨着,还好自己有所准备,只是心颤了下。还是很淡定的接话,“然后呢?”
    “夜晚风凉,你就看着我脱衣裳?”想想不对劲,齐昭月这时的思绪清晰,追问着。
    “阿月你一直说热。”江知佑道着,“我怎么都拦不住你,好不容易将你收拢,可你一近我的身,竟是连我的衣物都一并脱了去。”
    话说到这里,江知佑见齐昭月依旧面色从容,听他讲事情原委,不为所动。并没多大的情绪,还能问着,“我就算醉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脱你的衣裳?你又会让我脱?女子贤淑我是学不全,但也不会那般……”
    她果真对这些事有印象…?听着齐昭月的话,江知佑思绪几回,就如实的继续道着,“自然,你脱我的衣裳,只是为了帮我换裳。”
    换裳?难不成她醉酒,吐了他一身…才导致他清洗衣裳身子,回营晚了些?齐昭月刚这么想,自以为将事情想通,江知佑就在这时道:“你脱自己和我的衣裳,是想要我换上你的外衣。”
    听到这里,齐昭月突然就捂住嘴唇,虽然江知佑说的极为含蓄,可那意思也甚是明白,昨天她醉酒,脱了两人的衣裳,只是为了让江知佑换上女装!
    女装!!这话估计,也就她醉的时候敢说。她当时说的时候,真是不知道江知佑当时,有没有想一把将掐死她的冲动,也还好篝火旁边没人……
    不过想想这事儿,齐昭月却觉得甚是期待,江知佑要是果真换上女装,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太伤男子的自尊心了。醉酒还好说,清醒了就算了吧。忍着笑意,齐昭月真是憋得慌。
    察觉怀中人轻微颤抖着,虽然极力忍耐了,可江知佑还是察觉到了。也瞬然清楚,他怀中的人,是不知晓昨晚事的。方才一番话,就是在诓他。
    待齐昭月心情平复,清了清嗓音,试了试自己没有露馅儿的状况,才依旧问着,“那然后呢?”
    她还接着问话,多半是想问他,究竟有没有换成女装。嘴角勾起一抹笑,江知佑就道:“然后…你坐在我腰间,想帮我换衣,可却将袖子从我脸上套。这样穿,当然是怎么都穿都穿不进去的。你醉酒,本就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不折腾衣服,可不就开始折腾我了么。”江知佑轻声说着,“全身都软在我身上,怎么说都不下来。阿月你也知道,我于你的自制力,向来不怎么好……”
    齐昭月的身子已经僵硬了,江知佑察觉出,继续道着,“可之后,还硬说我不温柔,要养几个男妾将我休了。”
    “我自然不肯,你不依不饶,说休书上就写我令你身有不满,不适床笫……”最后这句是诌的,因为她极力忍耐着发作,已经不好说下去了。
    要终止一个话题,最快的是法子,就是让人接受不了这个话题。
    果不其然,齐昭月马上用手捂住了江知佑的嘴,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又在胡扯!”齐昭月指控着,江知佑却笑的从容,“阿月都知晓是假的,那么急着捂住我的话做什么?既然是假的,听下去你也清楚说的人不是你,听听不也无妨?”
    “可你说出来的话,于我怎么会是无妨?”本只是调侃,齐昭月却瞬间失了那个心情,“江知佑你认真些可好?你若以后再拿这事说,我就还按你的话,真将你休了,养几个男妾去!”
    他可没有开玩笑呢,江知佑望着齐昭月,昨天她醉酒,闹的一番哭笑不得。可酒后吐真言还是其他…当时沉浸贪欢,不曾多想。如今这话,虽知是玩笑,念着却也是有些心晃。
    “那不开玩笑了。”江知佑轻松的说着,齐昭月却被这话气的要死,开玩笑?!
    “真可惜。”气不过,齐昭月毫不留情的,就挖起黑历史,“你穿上女装的样子,说不定很是漂亮。撇下大军北上,你若是这样装扮起来,说不定比起我这个‘江南女子’,更加让人怜惜。届时我女扮男装,你唤我夫君多好!”
    “阿月昨晚醉意的模样,的确很让人怜惜。”江知佑避重就轻,也如实说着,“若是可以身份互换,你就是娇小了些,一看就不是男子。”
    “小气!”齐昭月轻哼的道着,“我先前诓了你一回,你都要诓回来,不就套你的话了么?我昨晚醉的稀里糊涂的,你都还要借此打击我。”
    “我就诓了你两回。”江知佑一本正经的说着,齐昭月郁闷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回回都这样,占上风赢过我有什么好的?我还气不过,念着你小肚鸡肠…你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阿月你想做的事,我从来都是说好。”江知佑含笑着,见齐昭月是真气了,才道:“若是总让着你…久了,阿月只会觉得没意思。”
    齐昭月微愣,就听江知佑轻声说着,“阿月的身份,本就高高在上,不缺让你的人。我再是如此,又怎么能在你心里与旁人不同?”
    “你……”气瞬间消匿的一干二净,竟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齐昭月靠在江知佑的怀里,紧拽着他的披肩,“不用做什么,你本就不同。”
    江知佑看着他怀中的人卷缩着,瞬间收起了爪子和獠牙的温顺,却也是讨价还价着,“所以你以后要让让我…我总被你欺负,这样不好……”
    真是…这番话听得江知佑低头,亲昵着她的耳垂,“阿月,你听过有谁,命令人是像你这般温和么?”
    见齐昭月因为他的碰触而脸色通红,听他的话依旧想反驳,江知佑就道:“可能心中太过挂念,所以不自觉…想看旁人所看不到的,一些不一样……”
    一些不一样的表情,只为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的文好像都木有捉虫,等我放假!~~就扛着网子四处捉捉~~~~(*^__^*) 嘻嘻……

☆、第102章 唯恐

原本预计快马加鞭三天的路程;可沿着河道小径而行,路上坎坷险阻;加上时不时的微震,竟用了五天。终于到了泉州城外的小镇上。泉州共为三郡二十八县。泉州城位数柒郡;于高槐、清石、全封三县相嵌为城,既是泉州最为繁华的地带,也是三县相通的捷径;更是北上充粮补给的必经之路。
    齐昭月一行人;牵着马走在青石小路上。看着大街上稀疏的几个人;店铺都关了不少;齐昭月看在眼里;“都说泉州就数泉州城最为繁华,如今都到附近的小镇上,也不曾想过是这样的光景。开的最多的店面…竟是棺材铺。”
    “几位是外地人?”一旁卖柴的老大爷,难得看到小镇出现这么多人。听到齐昭月的话,贸然问着。
    江知佑听见声音,停了下来,“初来贵地,人不生熟,老人家可是有什么指教的?”
    “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指教你的。”老大爷摇头,却也指着泉州城的方向,好言相劝着,“泉州城这儿不比从前了,几位还是留步吧。合州闹灾疫,离泉州不远。一个月前,合州陆续有两批灾民南下,这儿人心惶惶的,也病死了不少人,所以镇上留下的,多是棺材生意。”
    “可我们方才在茶馆问人的时候,他们说泉州城里还是繁华?”齐昭月问着,看着远处的泉州城。清晨的雾霭隔阂,城墙都看得很是扑朔。
    “泉州城闭城甚久,附近镇上的人能南下的,都南下了。”老大爷说着,“几位若是要南下,也快些走吧,泉州城里可不是个好安生的地方。可见几位风尘仆仆的,来的地方也离河道甚远,难不成是北上?”
    见江知佑等人默然,老大爷就继续叨唠着,“这时候很少有人北上,几位若不是什么打紧事儿,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老人家卖的柴火,是自己上山砍的么?”江知佑看着薪柴末端尖锐,绝非钝器和老人的力气可砍伐而下。
    “我这年纪山都爬不了。”老大爷摇头笑着,“这是我家那傻儿子砍的,年轻的时候是个教书先生,可惜一辈子无为。儿子有些笨拙,力气却是蛮。老了做什么都有心无力,我那傻儿子见我空闲着没事做,才砍了一挑柴火,让我来镇上卖,也不会闷着。”
    “老人家有位很孝顺的儿子。”江知佑夸奖着,老大爷失笑,方才爽朗的性子提起自己的子女,甚是不好意思起来,“也就是看着有人买就卖卖,我家那傻儿子不经夸……”
    一番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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