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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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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客来访,总要见上一见的。”江知佑说着,便挪步向正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感觉把阿月越写越矫情的赶脚,想正经点儿来着,但随即想了想;不对自己老公矫情,对谁矫情……╮(╯▽╰)╭
    话说那前世就出现的兰簪

☆、第64章 上坟

正厅中;上官宏杰和上官文静候着。看着江知佑出来,起身一礼;“江大人。”
    “两位公子的来意,我已然知晓。”江知佑随和着让两人坐下,“就是不知晓令妹的生辰在几时?”
    “因为知晓江大人会在十日之后启程,公主亦随之而行。”上官文道:“固然家妹的设宴,在三日之后。因为出征一事;邀的大都是武将,为此践行。家妹与公主相处甚欢;这一出征,也不知晓多久能再见。所以如今才冒昧上府,叨扰一番。”
    “哪里。”江知佑摇头,面色温和却道:“只是上官公子今日来府,怕是时辰不凑巧。”
    “不凑巧?”上官文和上官宏杰微愣,就听江知佑道:“丞相宴请武将践行,知佑自当前去。可邀诗对赏,上官公子是应该问问拙荆的。恰巧的就是拙荆现在还未起,上官公子怕是不好叨扰。”
    现在这个时辰还未起…正厅中的人一阵寂静。半响尴尬,上官文也只有将宴请的帖子放在茶几上,拜别道:“是我们赶的不凑巧,帖子就放在这儿了。劳烦江大人递给公主询问一番,我们改日再当着两位新人;祝贺江大人和公主大婚之喜。”
    “多谢。”江知佑随即,便让下人将他们请了出去。看着茶几上的请帖,默然的转身离去。
    景蓝服侍齐昭月的时候还很是诧异,一切都甚是妥当。固然只在一旁禀着将军府中的大小事,只待有人过来说膳食备好,才离开新房。
    江知佑从药房归来,恰好晚了一步。却和善后收拾的侍女撞个正着,看着侍女手上拿着的香炉,江知佑皱眉:“这个焚香炉,昨日放在新房里?”
    “驸马爷恕罪。”以为冲撞到了侍女连忙请罪。就听江知佑问着香炉的事情,随即想也没想就道:“这炉子是放在床榻下的,若不是奴婢清扫的鸡毛毯子掉在床缝边,也是不晓得有的。”
    “将炉子给我看看。”江知佑说着,侍女却疑惑道:“驸马爷?”
    侍女惶恐不安的将东西递过去,江知佑看了看里面的香料,随即就递了回去,“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随即,江知佑就找到了管家,“新房里的香炉…是谁的主意?”
    “公子说什么?”王管家微愣的样子,“香炉房间里不是一直有么?”
    “香炉焚香的气味,我总归不会半点闻不出来。可今日早上碰上侍女手上拿着香炉,还有余温,应该是香料块儿烧了一个晚上。无色无香的东西焚温起来,还不让我知晓,是何作用?”江知佑说着,一一细数道:“皇宫,太尉府、赵府……总归不是您吧?”
    呃…王管家一阵尴尬,才吞吐道:“是礼部酌情送来的,说只是宜情之物,动然寸许。公子精通医理,也应该看得出来,这东西不伤身…不然老奴,也不会瞒着公子放在床榻下……”
    而且宫里头吩咐好的,不都是上面发的话?且不说现在京都成婚,哪家不是在新房里放些少许,以缓女子新夜之痛……
    的确不伤身,但是……
    总归是他没有管好府中人,与宫里头暗通一气。江知佑轻叹,“我不再追究此事,可您也要同宫里人说清;有些事情,总归是将军府的私事。”
    就算是酌情办之,那也该是他做的事情…昨日给她看腿伤,便有过掺和少许…念着两人情动怕是会让她好受些。却怎知床榻下还有香炉,怕是两种怡情相合,才会让她觉得不适,有之后的举动吧……?
    江知佑诧然,面色微晕的望着远处新房的红庆。
    王管家听江知佑声音坚决,随即就点头,“公主方才就以为公子去厅里用膳了,公子现在在这里耽搁,怕是要让公主等着了。”
    待江知佑走到厅里,果然看到齐昭月坐在椅上等着他。阿满见他来了,唤着;“公子……”
    可厅中人人侧目,阿满也只好生涩的唤着,“驸马爷。”
    好似是挺规矩的唤法,齐昭月却听着别扭,“将军府的人,多年服侍夫君惯了。若是改不了口,依旧是怎么称呼,就是怎样吧。”
    厅中服侍的人四顾盼目,没个准话。王管家却在这时出声道:“公主,规矩严明,如此唤之怕是不好。若我们还是唤驸马爷为公子,公主不就成了夫人么。”
    “可我本来,就是夫君的夫人,有什么不对么?”齐昭月说着,定下事来道:“此事就这样,不用再议了。”
    说着,齐昭月就转向刚进厅房的江知佑道:“等你许久,还以为你撇下我,先用完膳不见了呢。”
    “怎会。”江知佑轻笑着坐到圆椅上,就听齐昭月道:“用完膳后,我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
    “好。”不知为何,想起了还搁置在正厅的请帖,江知佑却也没说什么话,望着齐昭月出神。
    厅中静悄悄的开始用膳,江知佑却注意到;
    他们起身,赶上了一个不早不晚的时辰,固然桌上都是午膳的餐色。而清荤几菜,若是按照公主之尊,应该是有三十多的菜色的。如今桌子上只有八道,她都是浅尝即止,动筷不多。
    桌子上只有他们两人用膳,隔的还有些距离。江知佑顿然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齐昭月身边。侍女见状也搬着椅子随后。江知佑看着齐昭月捏着筷子顿住,像是诧异他的走近。
    “阿月,你方才还说让下人不过拘束。可自己却没意识;如今不是在宫中了。”江知佑望着她轻声道:“自小便要守的规矩,这里是没有的。你若欢喜哪个菜味道,多吃些也不是伤身贪味。”
    俯身握住她的手,江知佑掌着筷子,就向她方才多吃了一口的菜色夹去,附耳道:“昨日我不对,你今日还吃的甚少,身子怎么受的住?”
    察觉她身子顿时一僵,江知佑才道:“待会不是还要我同你出去么,乘着马车也总归折腾,多吃些才有力气的。”
    齐昭月听得心里暖着,嘴上却道:“像是哄孩子吃饭似的,我看上去很是风一吹就碎?”
    江知佑听着淡笑不语,对着一旁的人吩咐着。不就后端出一碗汤来,“你若是没胃口,这汤总归要喝两口顾身。”
    可,齐昭月最不欢喜的就是喝药汤……
    “这汤……”迟疑的端起,齐昭月望着汤中的阿胶当归,熬汤怕是要很早就备着露水,且不说这汤的温度不烫不凉的正好,很费了一番心思。偷看了江知佑一眼,齐昭月深吸缓气才饮下汤药。
    膳毕,准备收拾了一番,江知佑便随着齐昭月出了府。马车在街上缓缓的前行着,街上店铺开张一条,喧哗着叫卖。马车上,江知佑问着:“你要去什么地方?”
    齐昭月想了想,才思略道:“路可能有些长,你先不问我可好?”
    “好。”江知佑看着齐昭月拉着他的袖子央着,当下便没有多问。
    马车后来,却缓缓离开京都市集,走向偏僻。马车上江知佑看着书,齐昭月本看着窗外的景色。可一直都不到地方,后来也索性伏在江知佑的膝上浅眠。
    而江知佑看着她抓着他的衣袖褶皱,微微轻叹,将披肩盖在她身上。
    马车停了下来,江知佑看着荒芜的地段,倒是有几分熟悉。就是不晓得她今日出门,就一定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又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她长睫轻颤的安稳睡着,江知佑也没有叫醒她。等着她渐渐睡醒,才见她不好意思道:“似是,睡过去了…费了很多时辰?”
    “睡会儿养神。”江知佑道,“宫里的宴会虽说晚上才开始,却也要应对许多人。汤里有安神的五味子和白术,本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齐昭月听罢点头,静然的下车,望着这偏僻的地方。牵起江知佑的手,就朝着前方走去,至一双坟前。察觉江知佑的微震,齐昭月才道:“我早晨问管家,他告诉我的。原本以为是在卫陵处立碑,却怎知公公婆婆不喜奢侈,一同安息在了这个清雅静人的地方。”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偏头晃起牵着他的手,“是不是…不高兴我带你来这儿?管家说你极少来……”
    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同他说要去哪儿。
    “不是不欢喜。”紧握住齐昭月的手,江知佑就道:“只是没想过你会来这儿…我不常来,是因为母亲有父亲相伴,并不孤单。”
    齐昭月了然,就让一旁的人将祭品摆好,端起一杯茶跪下道:“儿媳奉茶来迟,给公公婆婆请安。”
    倒尽杯中茶,齐昭月才与江知佑并齐,望着坟墓道:“与君上祖坟,我便生生世世是江家人。”
    江知佑听的这话,一顿震然。揽着她的肩,就轻声唤着,“阿月……”
    还未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清笛絮絮,飘荡在丛林里;醉美似的轻缓,却更像是缠绵着暖风清思。
    齐昭月微愣,思绪一番才道:“京都似乎;有四位公子名盛,除去辞赋争艳不说。以户部侍郎,御河大人之子花笙,放肆不羁,喜花闻名。西门世家二公子,京都第一美男,以艳绝天下。还有便是正成表兄,以萧纱悦惊,通音韵之道醉心。”
    “自然。”齐昭月没忘了江知佑,“你天资聪慧少有人能及,就是从小就被我订下了,不能算是京中少女暗许的公子。毕竟京里的姑娘,嫁人都是赶着攀着好的。”
    江知佑虽然不在意名头,却也因齐昭月的褒扬无奈轻叹。
    断断续续的清音依旧持续着,齐昭月听着就鉴道,“此人音律造诣,似乎不在正成表兄之下……”
    江知佑见齐昭月的样子,道:“阿月是觉得…这个人是正成兄?”
    “说不准。”齐昭月说着,江知佑却道:“可能猜错了。”
    “嗯…我们去看看?”齐昭月提议着。见她欲想探清楚的样子,江知佑便与她一同挪步。
    随着笛声寻人,只见一男子侧脸望着一座无字碑的坟。冥拿着长笛默吹,长袖随风,衣袍合风四窜,凌乱着风姿。
    吹笛声因为草丛的窸窣顿然停下,江知佑同齐昭月见其面容,才发觉;此人竟是花笙!
    “江大人和公主好生雅兴,昨日才成婚,今日就逛到坟地来了。”察觉有人走近,花笙停下吹奏,打笑着。
    “说起来都是好雅兴。”齐昭月笑着,“若本公主记的不错,昨日还来府上喝过酒的人,那般喜庆的事,如今却在坟前祭奠故人。”
    “故人乏了,吹奏个曲子解解闷,也算是个喜庆事。”花笙这般说着。齐昭月却道:“上坟都甚是严谨的事,似乎不见侍郎大人紧张半分,大人还真是让人当不得真。”
    花笙抿笑不语,江知佑却思略道:“因笛音生探访之心,叨扰侍郎大人上坟,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待江知佑同齐昭月走远,花笙才望着坟默然;
    “坟地上都能遇到…”一阵风沙过,花笙拂去碑上的轻尘,斜眼笑道:“再认真,如今都是我一个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度是不是很慢,亲们是要快点儿出征还是……?

☆、第65章 察觉

待离开坟地;齐昭月才道:“我见花笙的模样,应该是在祭奠亲思之人。多同他说道;说不准还可以套些话出来。”
    未等江知佑开口,齐昭月就道:“我当然知晓花笙不简单,套他的话难如清水取鱼。只不过就是好奇那坟墓里的人,是男是女。自然,这点我倒还是有自信能侧问出来的……”
    “阿月……”江知佑无奈唤着;齐昭月却道:“你就当我无趣一回吧,只是花笙十八上朝;似乎涉水颇深。如今更是二十有六,却不曾见过他与谁来往亲密。如今出现在坟前,我甚是好奇罢了。”
    江知佑应道:“若我记得不错,当年花笙侍郎退出朝堂三年有余,不见踪影。回来却又是一番作风,琢磨不透…不过多半,顾昔之人总被过往伤。”
    “嗯…被过往伤?”齐昭月疑惑,“你可是知晓些什么?”
    “花笙侍郎当年休朝,缘由就是被歹人剑伤失血,伤及筋脉,才至原籍修养。”江知佑道:“朝中欲要追查,第一个出言反对的恰恰是他自己。”
    齐昭月顿然不语,想起前世花笙,似乎最后也是消匿不见的。无声无息,就像是没来过一样怪异。
    “待会我们顺道去普华寺,挂符求安可好?”齐昭月上了车说着接下来的行程,江知佑拿起方案上的书,闻之点头,“好,听你的。”
    “礼佛时用的礼具,都还是寺中花开之竹,就是不曾善待…说起来蛮不好意思的。”齐昭月说着,“最后虽是将竹木送回去了,却也要亲自谢过一番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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